病美人太孙怀崽了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谢霜华

作者:谢霜华  录入:10-13

  季茗笙觉得奇怪,还跟顾涔观说过这事,顾涔观倒是没说什么,只说可能被其他事情绊住脚了吧。
  季茗笙也觉得如此,点着头附和对方,又聊起过年的事情。
  今年秋猎季茗笙没有去成,但过年是在宫里,除夕宴他还是能去的。
  只是除夕宴这样的场合总让他想起去年太子的死。
  好在他不是头一回经历太子的死亡,倒也还算能够接受。
  只是太子妃在除夕宴上一直有些恍惚,被季茗笙喊了两声才动起筷来。又瞧儿子担心,想装作没事人一般夹儿子爱吃的菜给他,却是哆嗦着手半天没有夹起来。
  季茗笙叹了口气,还是选择开口安慰太子妃一番,看着对方那卸下伪装红了的眼,季茗笙心底也有些堵。
  这样的除夕宴,他们在太子死后统共经历了两次,在即将迎来第三次的时候,皇上突然提起了他的婚事。
  皇上提起来,季茗笙才在恍惚间想起自己与顾涔观的妹妹是有婚约的。
  他其实并不想成亲,但皇上和大臣们都觉得太孙不能没有太孙妃,从前他觉得定了也就定了。
  可如今,如今越是提起要与旁人成亲了,季茗笙心里却又堵得慌。
  然而季茗笙堵得慌归堵得慌,太孙的婚事还是准备了起来。
  皇宫和淮安侯府都高兴着,只有季茗笙不高兴。
  “你妹妹她……她要是有喜欢的人,这个婚约也可以不要的。”季茗笙在大婚前还在东宫这样对顾涔观说这话。
  “太孙妃……当然是有心上人的。”顾涔观听到他这话笑了,点着头说了这话,在季茗笙仿佛燃起希望的注视下又说,“那个心上人当然是你了。”
  季茗笙僵在了原地,最终还是决定算了,就这样吧,太孙妃也是惨,以后日子让她过好一些就是了。
  顾涔观不知道季茗笙在想什么,但不等他们再开几天的玩笑,很快便到了太孙大婚的日子。
  太孙妃从淮安侯府出去的时候,为他梳妆的嬷嬷们还说顾家这兄妹两个都挺高的,都要跟太孙差不多高了。
  可等到二人站在一起,看着太孙妃那张与顾涔观一模一样的脸,不仅是旁人,就连季茗笙都以为看到了顾涔观。
  但顾涔观会穿女装吗?
  那肯定是不会的。
  季茗笙看着比自己还高一些的太孙妃,在心底否定了那个极其荒谬的猜测。
  结果掀开盖头,人一开口的时候,却是将季茗笙心底刚否定的猜测又翻了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能跟心上人洞房花烛夜,穿个女装怎么了
  0点应该还有更新,如果我腰伤不作妖撑得到写出下章的话


第23章 大婚(二)
  季茗笙看着眼前凤冠霞帔还点了朱唇的人, 听着对方轻轻唤自己“茗笙”,脑中有那么一根弦嗡的一下就断了。
  他瞪着眼看顾涔观,用了小一会的时间接受眼前现实, 又想着方才大家伙吵得很, 他的声音该是没有人听见, 遂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让人都先出去。
  可没想顾涔观却是不知从哪学来的技法,竟然能伪装成女子的声音, 出声阻止了他们,好叫后边的合卺酒和子孙饽饽等环节能够顺利进行。
  季茗笙近乎呆滞地机械做完了这些,终于能够与顾涔观独处。
  等人彻底走完, 连宫女都赶忙出去,想着将空间留给太孙夫妇的时候,季茗笙转头看向仿若没事人一般摘凤冠解衣服的顾涔观,眼中仿佛冒着怒火。
  “你怎么会在这儿?你妹妹呢?”季茗笙又气又急, 气对方做这件事不跟自己商量, 又为对方这般欺君若是被发现该怎么办而着急。
  顾涔观在屋子里找到自己从前放在这边的寝衣换上,方才慢条斯理坐到季茗笙身边去, 说:“知道你不想娶其他女子, 一早就跟她说好了, 我和她互换身份好让她外出游历,而她成全我到你身边来的愿望。”
  季茗笙一时不知道该先问哪一句话,惊得愣在原地好一会方才继续往下问:“所以你在我大婚之前辞去官职,就是为了与你妹妹互换身份,好给你妹妹一个出去外边游历的机会?”
  顾涔观纠正他:“主要是为了给我一个到你身边的机会。”
  季茗笙紧盯着他, 心里头咀嚼着他这句话,总有个猜测,却又不敢真的问出口。
  若不是呢?
  而且, 季茗笙也不清楚自己对顾涔观是什么感情。
  他不敢否定自己对顾涔观毫无感情,因为他刚刚发现来的人是顾涔观的时候,是有过那么一丝丝的庆幸。
  但他也不敢仅仅因为这个觉得就自己是喜欢顾涔观的,若对方真的喜欢自己,那自己给的回应应该慎之又慎,否则若日后发现并非如此,那是很伤人心的。
  季茗笙没多话,只是看了一眼前方桌上燃着的龙凤喜烛,别开眼解开自己身上的衣带,换好寝衣后只留下一句早些歇息便躺了下去。
  顾涔观脸上笑容瞬间淡了淡,他明显看到季茗笙瞧见自己时那一闪而过的欣喜,可现在季茗笙却什么回应都没有。
  顾涔观转头去看躺在床上背对着自己的人,也跟着爬了上去,在看见季茗笙脊背僵硬起来的时候从身后抱住对方。
  他凑近季茗笙的耳边,说:“夫君,洞房花烛夜,你就这样睡过去吗?”
  季茗笙被这个称呼雷得头皮发麻,其实结发夫妻之间喊这个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喊出这称呼的人是顾涔观便变得十分不同。
  不仅仅是让他觉得不合适,那称呼伴随着顾涔观喷在他耳畔的气息传入耳中,也让他觉得仿佛有一股电流从耳朵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的脊背更加僵硬,强忍着不让自己转过身去与顾涔观说点什么,只想着明日再说。
  可顾涔观明显没打算放过他。
  见季茗笙没动静,顾涔观坐起来将人往自己的方向翻。季茗笙的力气没多大,人又怪轻的,顾涔观没费多少力气便将人掰了过来。
  掰过来之后瞧见对方瞬间睁开眼带着怒气的双眸,顾涔观笑起来,俯下身吻了吻他的唇,在对方惊愕目光下说:“我喜欢你才会在这里,你难道不喜欢我吗?”
  顾涔观笃定季茗笙对自己不是毫无感情的,甚至是喜欢自己的,所以他有胆子说这话。
  但季茗笙明显没打算承认自己的感情,明明脸红得不行了,整个人被方才那一吻惹得有些腿软腰软,却还是死撑着说没有。
  顾涔观眉头一挑,伸出手去碰他,声音带着浓浓笑意,问:“没有怎么会这样?难道太孙贪图我美色?”
  顾涔观这张脸无疑是一等一的好,但季茗笙怎么可能贪图他的美貌。在季茗笙心里,虽然他们之间有时候气氛暧昧到不行,相处十分的奇怪,但他还是固执地觉得他们只是伴读,只是发小罢了。
  季茗笙自欺欺人地想着他们之间不会变成那样关系,可他一别过头瞧见那桌上燃着的龙凤喜烛,那可笑的固执却是在心底被彻底碾碎。
  “你真的,真的就对我没有半点感情吗?”顾涔观俯下身贴在季茗笙身上,在他脖颈处说着话。
  季茗笙没有接话,他只是安静地躺在那里,脑袋空空的,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状况。
  可顾涔观明显没打算让他慢慢想该如何把二人的关系自欺欺人地恢复成以前的伴读发小。
  只听得顾涔观在季茗笙脖子上咬了一口,又舔吻着那被他咬了一下的地方,动作轻柔,一点点吻到了那颈侧的小痣上。
  顾涔观知道季茗笙颈侧有颗痣,季茗笙也很明白。
  就是因为很明白,他才会在顾涔观舔吻那颗痣的时候发起抖来,连脚趾都卷曲起来,忍不住伸出手去抓顾涔观的衣服。
  而顾涔观被对方抓着衣服,却也没打算放开对方,甚至更加暴力地吻着他的颈侧。
  这般密密麻麻的酥麻电流让季茗笙眼前蒙上一层水雾,叫他原本强制自己放空的大脑都浮现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让他整个人思绪乱了起来。
  偏偏这个时候顾涔观还要与他说话,让他在混沌当中几乎要想不清自己原本坚持的到底是什么。
  “茗笙,你说一句讨厌我,我立马滚得远远的,往后余生都不会来打扰你。”顾涔观撑起身子来,跪坐在季茗笙上方俯视着他,双手捧上他的脸,欣赏着对方脖颈处的风景,低声问出这话。
  “我……我不讨厌你。”季茗笙被对方吻得到现在都没回过神来,如今对方问问题也是凭本能回答。
  “那就是喜欢我了?”顾涔观又是俯身去亲他,亲得他又是晕头转向,整个人晕乎乎的,全然忘了自己还想跟对方回到从前那般普通伴读的日子。
  “喜欢你……”季茗笙呜咽着推开对方,说了这话之后还是很迷糊,缓了好一会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季茗笙的脑子里嗡的一声响,一时间只想逃离这个房间。
  可顾涔观得到了答案,又怎么可能让他逃开,加上季茗笙自己其实也是愿意的,挣扎下便开始顺从对方。
  ……
  隔日睁开眼的时候,季茗笙先是感觉到阵阵酸痛,又感觉到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有些不舒服。
  昨夜顾涔观是要了几次水的,抱着他去洗了个干干净净才回来睡觉,该是不会因为这个不舒服。
  那就只能说用过头了,才让他今天起来之后还十分不适。
  想起昨夜,季茗笙便气得牙痒痒,他还没质问顾涔观做这种欺君大事竟然敢不跟他商量,便被对方按在床上吃干抹净。
  关键他自己还是愿意的,不禁有些唾弃见着喜欢的人就昏头的自己。
  不过说来季茗笙真的喜欢顾涔观吗,其实在被对方半逼着说出答案之前,季茗笙自己都是不敢确定的。
  可被对方那样问,又亲又咬的,却是让他在脑中一片混沌的时候找到自己心底真实的想法。
  该是喜欢他的。
  季茗笙想着,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只摸到上边热乎乎的,便明白自己估计整个脸红得不行。
  “醒了?”
  屏风外传来顾涔观昨夜那个女声,让季茗笙脊背一僵,连忙闭上眼装睡。
  可顾涔观明显是了解季茗笙的,使唤宫女进来伺候季茗笙洗漱,又亲手给季茗笙挑了今日穿的衣服,还说赶紧选好了去给太子妃敬茶,还得去见皇后。
  季茗笙听着顾涔观唠叨,又看着对方那身石榴裙,一时有些恍惚,昨夜真的是这个穿石榴裙的男人把他睡了吗?
  大宫女见季茗笙看着顾涔观身上的石榴裙,以为是太孙不喜欢,连忙解释说大婚头一天穿红艳一些好,吉利。
  季茗笙应了一声,心底想这是吉利的问题吗,这是顾涔观穿女装真的很怪很怪。
  在东宫看了一会顾涔观那个打扮,季茗笙好不容易接受之后,又带着他去见太子妃,心里祈祷太子妃千万不要发现端倪。
  到时候怕是太子妃要直接晕过去,自家儿子娶了个男人回来,实在是天大的打击。
  要是知道她家儿子还被这个女装男人睡了,怕是更要晕过去。
  好在带着人一见太子妃,太子妃只夸了一句淮安侯府一家子都是高个子,连姑娘也是这般高。
  又说这张脸与淮安侯夫人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将手上的镯子褪下来给了顾涔观,还要他以后多来她这儿坐坐。
  每一句话都听得季茗笙浑身冒冷汗,生怕太子妃来一句太孙妃跟顾涔观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季茗笙担惊受怕了好一会,好不容易熬到太子妃放人,又开始害怕皇后察觉不对来。
  皇后可没有太子妃好糊弄,季茗笙这个奶奶瞧着和蔼可亲,实际上那威严劲儿跟皇上是一模一样。
  眼睛一瞪,满屋子没有一个妃嫔宫女敢说话,站在那两股战战生怕被皇后揪出从前的什么错处。
  好在见皇后的过程十分顺利,甚至今天的皇后十分和蔼,比平时面对季茗笙的时候还要和蔼,看顾涔观那眼神让季茗笙都嫉妒。
  但很快季茗笙就不嫉妒了,因为皇后让他们努努力,好让她早日抱重孙。
  季茗笙心说这不是努努力就行的,顾涔观是个男人,不能生。
  而且,被日是您孙子,不是您孙媳妇。
  季茗笙这样带着顾涔观走了一圈之后筋疲力尽,一时不孝地庆幸太奶奶不在人世,否则还得在太奶奶那里担惊受怕一回。
  要知道,从前他总听太子说太奶奶是如何火眼金睛,看什么都十分准。
  如果太奶奶在,一定能看出顾涔观是个男的。
  季茗笙叹了口气,带着人回了东宫,关上门打算跟顾涔观谈谈。
  结果谈着谈着二人谈到了床上去,等到午膳时间都过了他们才彻底消停下来,季茗笙的嗓子都哑了也没从顾涔观那儿谈出什么东西。
  比如这事怎么解决啊,万一瞒不下去了,到时候淮安侯府怎么办,到时候得想个办法保住他之类的事情,一个都没问出结果来。
  季茗笙趴在床上腰疼屁股疼的时候已经不想理会顾涔观了,但让他因为这个跟对方生气其实也有些不讲道理,平心而论他也是有爽到的。
  就是因为有爽到,他骂对方只知道这破事的时候才十分没有底气,其实自己也是喜欢的。
  不过,季茗笙的烦恼,显然不只是顾涔观与自己太不节制这个问题。
  当夜他们又来了一次之后,隔日外边便开始传言太孙妃简直就是妖妃,勾得太孙只知道床笫之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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