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郎[古代架空]——BY:星河明淡

作者:星河明淡  录入:12-17


表哥,该不会是个雏儿吧?

他计上心头,牵着贺铭的手令他转了个身,又开了柜子,寻了一身大了几寸的墨蓝锦袍来。

一开一闭,柜格里头许多胡乱堆叠的艳色香囊,就撞进贺铭眼里。

贺铭只作没见,任由镜郎给他摆弄着换了衣裳袍服,换了玉佩冠簪,打扮成了个稍显冷硬的锦绣公子。

然后他就把贺铭带去了青楼。

京城的这一圈儿纨绔贵人,大多都有自己常去的地儿,常约的相好——毕竟上得台面的青楼不会太多,正当红的花魁行首,自然也是有数儿的,顶尖的就更少。镜郎当然是从不过夜,但因跟陈之宁关系好,常在一处招猫逗狗的,他自己来,也是熟门熟路,就往沈九娘挂牌儿的万花流落去。

还正好就碰到了陈之宁的贴身小厮铜豆,大呼小叫地,替陈之宁要一壶新烫的梅花酒。

“喂,豆子。”

铜豆正不耐烦地催逼着小丫头,回过头来,对上镜郎,又换上了一脸的笑。

“哎,公子!”

就领着镜郎和贺铭两人,往今日要上“流落居”,去寻陈之宁。

所谓万花流落,自然是有万花,亦有流水。

流落居在流水尽头,取水环绕,遍植奇花异草。

这是个巨大的圆形厅堂,熏着一缕清淡幽雅,好似茶一般的浅香。中间是个高台,垂着一层银色月华般的纱罗,人在后头一坐,灯笼亮起,便映出隐约的人影来。围着台子,是一圈儿雅座,螺钿矮桌,黑檀坐具,一色的汝窑青瓷杯盘,角落一盏梨花木琉璃灯。前头放了一层轻软的月白色纱帘,挂一枚小小巧巧的红木银边牌子,写着来伺候的姑娘花名。彼此之间,以青缎帘子和刺绣屏风隔断,能隔了人,绝看不清面容,却断不了声。自然不是吃茶、聊私密话的好地方。

镜郎随意寻了个位置,翻了个花牌,随便选了几个使唤人,就算入了座:“表哥,你稍待,我去和陈之宁打个招呼。”


## 五

陈之宁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他五官生得好,一双眼睛尤其漂亮,却坐没坐相,衣襟散乱,脸上总是带着一点轻浮笑意,又有些顽皮痞气,唇色淡红,不笑也是个轻轻的笑模样——有些许欠揍。但即使是这般讨嫌,又满脸百无聊赖神色,他仍然是好看的。

人人都知道陈之宁是个坏东西,但为非作歹好几年,愣是没被捉住什么要害把柄,也愣是在大场面不出岔子,八面玲珑,能把他那名门出身礼教贵重的母亲、祖母糊弄过去,视他作心肝肉儿一般——能教出太子妃的人家,自然是重规矩的,也就偏偏教出了他这么个混世魔星。

他已占了个正中的佳位,正使枚银签子拈了酒浸梅子,往自己唇里送。身边还坐着个清雅出尘的年轻女子,年纪在二十上下,如云乌发挽了个堕马髻,斜斜簪了一支红梅,也不见如何妆饰,一对儿墨绿的玉珠耳环,衬得皮肤莹白如雪,一双剪水瞳水灵灵、清凌凌的,好似一泓井水,不染烟火风尘,一只纤纤长长的素手,戴一只窄棱角的白玉镯,静静拢着天水碧的百褶裙,就是一幅画儿。

死不正经的世家公子,和正经清淡的绝代花魁。

还挺般配。

“好久不见你了,今日还不请自来,先罚一杯。”

镜郎推拒的话还未出口,就听得沈九娘清淡沙哑,好似含了雾气一般朦朦胧的声音响起来:“是九娘去年春月自酿的薄酒,还请二公子赏脸。”

镜郎也就只能就着陈之宁的手,喝了满满一盏。

刚刚好入口的温度,酒味甘甜,带着清淡梅花香气,确是好酒。

就是似乎有点太甜了,热得有些烧灼。

“来,坐。今儿可是一出好戏。”陈之宁伸手就勾住镜郎的脖子,亲昵地咬着耳朵,湿乎乎的酒气,直往他耳边吹,“一出捉奸戏,情郎、相公,特意叫来折辱的粗使杂役,轮番上阵,花样齐全,弄得那小娘欲仙欲死,不过,你若是不喜欢,我就让他们换成个男孩儿来,还是个雏儿,据说,嫩得如春天新出的明前芽儿一般,汁水丰沛……”

“我带表哥来的,不能在你这儿坐。”

陈之宁眉头一皱,更紧了紧手臂,镜郎嘶了一声,一巴掌拍到他脑袋上:“你要勒死我啊?我特意寻了个老道的,骚浪的,去给我那好表哥开苞。想来边关苦寒,他是没尝过温香暖玉抱满怀的滋味儿。”

他本是有些犹豫,要亲身做出勾引这事儿来,实在太难,鬼使神差地,一进来,便选了个老道的妓子去陪贺铭,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又不免有些失落。自然,对着陈之宁,借口仍是信手拈来,熟练得很。

“那成,你让人伺候好了他,可得过来——我们九娘新学的琵琶曲子,你得听!听见没?”

“听见了,听见了,没有好酒好菜,我可是不依的。九娘,可别教这混账,将他剩下的酒混给我吃了,晓得么?”

沈九娘莞尔,便如春风拂面:“是,九娘替二公子盯着,必不让大郎多饮。”

“大郎——”镜郎拿腔捏调,学着九娘唤他,陈之宁白了他一眼,也跟着捏出婉转的调子来:“镜郎——”

镜郎将他推了一把,整了整衣裳,隔空点了点,便笑着走了。

“九娘。”目送镜郎的身影在转弯处消失,陈之宁神色淡了下来,将被镜郎喝空的酒盏一翻,倒扣在桌沿,“等会儿林二公子回来了,你把香换了,随便说去做什么,不必回来了。”





镜郎回到自己的雅间前,正好见一袭花袍的少女被贺铭攥着手臂,一把推了出来。帘帐上挂着的名牌是“芳月”,可惜这位芳姑娘,似乎没讨得七殿下的喜欢,她衣裳半褪,胸乳坚挺,淡红色的锦缎将她蜜色的皮肤衬得很可口,修长的双腿在雾气一般的裙子下半隐半现,脸色涨得通红,却还是极有分寸地轻轻一福身:“既然公子不愿奴家伺候,奴家这便换别的妹妹来。”

“不必了。”贺铭沉着脸,颇有些凶煞地白了镜郎一眼,又冷冷道,“再有人来打扰,小心留不住自己的胳膊。”

芳姑娘吓得轻轻一抖,脸上的笑意有些挂不住,镜郎出口解围:“你的花牌留着,下去歇着吧,这儿不用你伺候了。”

他以一个随便的挥手打发了芳姑娘的感激,牵着贺铭的衣袖回了隔间。就见贺铭依旧脸色沉沉,似乎很不高兴,再一看,他襟口湿了一小块儿,像是打翻了酒盏。

镜郎就涎皮赖脸地凑上去,要往他怀里蹭:“表哥,表哥莫气,是他们伺候得不好,该打,该打。”

“伺候人的不好,该打,镜郎,你这吩咐人的也不好,是不是也该打?”

镜郎竟有些怕他,不由自主地向后躲了躲。

贺铭却立刻注意到了这一点,换回了镜郎熟悉的,轻柔温和的笑脸。

“我说笑呢,怎么,你还害怕起表哥了?”

“我来伺候,我来伺候表哥好不好,来,表哥,不喝酒,喝喝这茶?”

镜郎放软了声音赔笑,贺铭亦没有再为难他,嗯了一声,配合地将暖茶一饮而尽,镜郎又给他满上了一杯,颇觉口干舌燥,便自己喝了一盏。

磬声轻轻一响,正中圆台上的灯亮了起来,灯火明亮,映出道窈窕影子。

一个二十多岁的美貌少妇,生得如同带露芙蓉,眼角眉梢都带着一点似乎哭过的轻红,一身水银红的纱衫,没着里衣,素白的肚兜勾着艳红的边,是不透光的绫缎,胸乳丰腴,两枚乳尖已顶了出来,身材并不细长,反而娇小,丰腴,皮肉娇嫩。她捧着一卷书,跪在春凳上,神色庄重,腕上一套五只的嵌宝镯子随着翻书的动静发出脆响,但两腿赤裸大分,谷道湿滑,夹着一个满绣引枕,随着念《礼记》的声音,臀儿就摇着,夹着枕头上的绣面,她蹭得极为得趣儿,叫人能看清磨蹭过留下的一路水痕。

男人躲在暗处,肤色极深,面容模糊,只能勉强看出鼻梁挺直,但身材十分高大,只胡乱套了件麻布衫,肌肉块块隆起,有股骇人的力量感,腰上围着块破破烂烂的葛布,大腿结实有力,一根粗长的性器勃着。女子念书的声音甜脆,他沉默地低着头,一手伸到她胸前,探进窄窄的肚兜里,满是老茧的手去搓娇嫩乳肉,又隔着粗糙的布料,用性器一下一下顶着她的女穴,将她白嫩腿根磨出一片红,不时又将那一角布料顶进两瓣肥美的肉唇,牵出一丝儿淫水来。女人念到“居丧不言乐,祭事不言凶,公庭不言妇女”,就腻着嗓子,哼了句“好哥哥,吃我一吃”,男人便重重一捏红肿欲滴的乳尖,半跪下来,将嘴凑到她腿间去,一边将手伸进布料底下,撸那根铁硬鸡巴。

镜郎看得心口如揣了兔子,突突跳着,耳根也红了透,忽的叫人在腰上捏了一把,险些软了下去,便干脆往贺铭怀里一倒。

他素来怕冷,贺铭的体温比他高些,便是这么挨挨蹭蹭,就觉得舒服。

“好嘛,好嘛,他们不正经,咱们不看,表哥来,喝酒。”

贺铭沉着脸,伸长手取了银勾,帘子就落了一半,隔着影影绰绰的轻罗,便看不清那女子大张着腿儿,让情人啜吻的淫浪场面,只那软软的喘息呻吟,却还是清晰可闻。

他装着吃醉了,往表哥怀里蹭着,拉过他的大手把玩,捏手掌心的肉,指头上的薄茧。表哥喝了几杯酒,有些耐不住,呼吸有点粗重,胯间就有些硬了,又一贯宠着他顺着他,把他当个娇软的小孩儿,也就半推半就把他搂在怀里,埋在他发间嗅闻,由着镜郎摸来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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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奖竞猜:已经出现的人物当中,会把镜郎吃掉的是:亲哥,表哥,(),()和()


## 六

台上女子甜脆的嗓音变了调,娇嗲,说不出的淫浪,直喊的镜郎也浑身不自在,腿间湿黏了起来。

他就把脸埋在贺铭怀里,玩着他的指头:“表哥,我有点不舒服,你给我摸摸。”

“镜郎哪里不舒服?着了凉?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看?”

镜郎就牵着他的手,探进自己袍子底下,从腿根摸进去,摸到娇软软的嫩肉上。

贺铭却好像并不惊讶,只是沉默地纵容他。

两根指头轻而易举地戳进吐着露的花口,摸到了里头湿软的肉壁。小逼实在娇嫩,歇了一个来月,便惦记起了含着东西的爽利,主动地一收一收,满是淫水,去嘬那指头,里头热乎乎的蚌肉,比最腻的缎,最娇的花,还要更娇,好像会吸会舔,挽留人。

他原本还想着勾引,无奈花心生得太浅,表哥的两根指头往穴里按了按,搅一搅,就摸得他好快活,只能咬着嘴唇,缩在表哥怀里细细打着颤,表哥低声唤他一声镜郎,他不搭腔,握着表哥的手腕,又往逼里塞了塞,好让虎口卡着阴唇中间肿起来的那颗肉豆,摩挲得他再忍不住,张大了腿,往表哥的手掌上骑,花口大张,媚肉外翻含着手掌,糊了他满手的淫液。

不知什么时候起,表哥已反客为主,在他女穴里抽动修长的指头,不时分开二指,或者曲起指头,一寸一寸,故意用茧子细细碾过娇嫩的软肉。指头还未抽出去,热硬的东西已经戳到他屁股上。

那高台上不知什么时候换了戏码,女人咿咿呀呀唱的动情,求饶的曲子千回百转,动人心弦,也难为她,春凳吱呀吱呀地晃,手上的镯子叮当当响成一片,前头被男人干得冒水儿,乳尖又被另一个男人捉着,吮得好如娃儿吃奶,嘬得水声啧啧,满脸情动的潮红,仍能将腔调捏得稳而悦耳。

只可惜满场里已是淫声大作,交合声,木头坐具吱呀的响,女人男孩儿的呻吟喘息,没人尚有闲心,专注看她的表演。

粗硕的阴茎抵着湿滑的臀缝,对着未张的后穴戳了戳,却又一挺腰,卡进了两瓣阴唇里,浅浅的进了个头,抵在指头下,女穴大张,淫液就一股一股地往外流。镜郎难堪的踢蹬着腿,表哥抽出指头,凑到唇边尝了尝,接着两只手都掐着他的大腿,让他分得更开。

“原来镜郎是这里病了,湿得好厉害。”镜郎听不出来表哥是不是说得反讽,表哥的神色好严肃,只是掰着他大腿根的手好用力,浮着青筋,指腹上的薄茧磨着他的软肉,又痒又疼,“那表哥确实得帮你治一治。除了凉,还有什么不舒服吗?痒吗?”

他一边说,一边牢牢扳着镜郎的大腿,让他敞着腿动弹不得,又不断地动着腰,让圆涨的龟头蹭过湿腻的花穴,塞进去一点,又滑出来,勾的逼里淫水泛滥,痒得镜郎不断挺着腰,要把阳物吃进去,好杀杀那阵骨子里头的痒。

“镜郎,你想要什么,表哥从来没有不给的,想要表哥操,就直接说,怎么还给表哥下春药呢?”

镜郎有些晕眩,张了张口,只吐出一串沙哑的喘息,他后知后觉:陈之宁给他的那杯酒里,肯定也是加了料的。

表哥脸上带着笑意,身下一挺,就用鸡巴挤开湿软的两瓣肉,在他接连不断挤出的快活喘息里,进了一半,舒爽得深深吐了口气,实在舍不得,却又作势要往外抽离。镜郎忙抬高了臀,噙着眼泪,将腿环在他腰上,够着鸡巴,往里含。

莫说女穴里又骚又馋,身上也烧了起来,他胡乱地扯着自己的衣襟,雪白的衣裳松散,两粒充了血的艳红乳头就露了出来,他顾不上羞耻,就用修剪干净的指甲去刮那两粒尖,贺铭心疼地啧了一声,俯身下来,吹了下尖,满意地看着镜郎瑟缩的可怜样子,一副心疼样子,低头去含,又带动下身,整根插了进去。
推书 20234-12-17 :独决[古代架空]—》:简介:(入库时间2021-12-17) CP2021-05-25完结收藏: 7,712 评论: 1,705 海星: 14,049同室操戈,同床异梦。如果拥有简单的爱或者简单的恨,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然而权力与**又高过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