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郎[古代架空]——BY:星河明淡

作者:星河明淡  录入:12-17


“怎么,还要一整天来醒酒不成?”

镜郎只嘿嘿笑,拉着长公主保养得宜的手,左拉右晃:“好阿娘,我近来还不乖巧么?你看七殿下管我管得那么苦,就不兴我出去吃盏酒?阿娘,家里可没劲儿透了,表哥还非要捉我回来。您这倾国倾城的大美人,闷在家里,只和我这么个傻小子相对,岂不是暴殄天物了?”

“我晓得了,你不是百无聊赖,绝不会想到找阿娘,小混蛋!好,阿娘带你去耍。”长公主在他手背上亲了一口,自是无有不依的,“你让阿娘换身出门的衣裳——嗯,阿娘穿这件淡紫的凤穿牡丹好不好?娇娇,你呢,也去换一身,就穿那件深紫的缂丝衣裳,旁的也就罢了,我只爱那孔雀羽,绣得真是好,配上次外祖母赏你的墨玉冠儿。咱们先去荣华胡同买西洋玩意儿,再请了舞阳来,一道儿啊,去花萼相辉楼吃酒去。”

--------------------

熊孩子身后总有一个更熊的家长做靠山

#长公主 威武#


## 十

镜郎同建昌长公主、舞阳长公主吃了半宿的酒,一更天过了才回到府里,喝过了醒酒汤,就在延春殿东稍间里睡了一夜,第二日起身时,已是日上三竿,建昌长公主早约了丞相夫人,“去御苑跑马游湖去了”。镜郎就由长公主身边的瑞春、瑞月两人服侍着洗漱过,喝了盏暖胃安神的灵芝汤,用了汤粥,便溜达着回了自己院子,换过衣裳,这才发现贺铭一夜未归。

青竹儿消息灵通,给他整理袖口,小声道:“公子,七殿下昨儿歇在宫里了。”

镜郎对着等身落地大镜子整了整衣裳,理了理腰带上玉珏金红夹杂的穗子,也不搭腔:“青竹儿,你看这衣裳怎样,配不配这玉?”

“配这身淡墨色衣裳倒不错……这是什么稀罕玩意儿?难得见公子连着带两三日。”

“哦,表哥前几天摘了,给我系的。”

“那,要不换上宫里前几日送来的那枚绿玉坠儿?难得那玉,琢成月牙样子,绿得好似一汪活泉。”

“——罢了,就这个吧,懒得换。”镜郎随意道,“那酒带上,也不知道那什么春日宴什么时候开席,叫个人,去陈家问问。”

这一问,陈之宁就迫不及待,亲自来了,也不下车,嚷嚷着让镜郎快些出来,镜郎手上一盏红豆蜜沙冰还未吃完,急匆匆披了外袍出门,唇瓣上还沾了一丝儿糖霜。他上了马车,从青竹儿手里取过汝窑冰裂瓷酒瓶,往懒洋洋歪在软枕上的陈之宁怀里一塞。

“喏,昨儿从四姨母那儿新得的,便宜你了。”

“舞阳长公主的玉泉酒!”陈之宁登时坐直了身,捧着宝贝似的小心翼翼地把酒壶抱在怀里,“好乖乖,你得了好东西,还记得你陈哥哥的一份啊,快来教我亲一口……”

“滚。”镜郎伸手挡住,陈之宁也不恼火,笑呵呵地捏着他手腕,往掌心亲了一口带响儿的,“镜郎,别动,你嘴边上沾了东西。”

“嗯?什么?”

陈之宁便在他唇上重重亲了一口,仍嫌不足似的,又攥着他的肩膀,探出舌尖去舔红润唇瓣,镜郎张口要骂,反被陈之宁钻了空子,探进唇里,去勾他的舌尖。马车一动,镜郎未坐稳,就跌进陈之宁怀里,舌尖缠着舌尖,嘴唇磕着嘴唇,成了个绵长未止的长吻。陈之宁尝够了他唇上的甜,占够了便宜,还要卖乖,舔去那一丝吻出的银丝,脸上就挨了镜郎一巴掌,倒也不重,并没留个指痕:“陈之宁!”

“乖乖,我再亲,你是不是就要恼了……哎,哎,别砸我那酒!——好乖乖,哥哥带你去玩儿呢,别再拉着个脸了,让人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了你呢。”

镜郎用手背将唇瓣擦得红肿,闻言照着他的脸“呸”了一声,陈之宁把酒瓶往枕头堆里安置好了,便过来挤着他坐,一手按着镜郎的脸颊,要他笑,镜郎叫他磋磨得没法儿,张口咬着他指头,陈之宁却也只是笑嘻嘻的,好似不觉得痛,直让镜郎自己觉得没意思,把他指头吐出来。陈之宁要拿湿漉漉的指头去摸他鬓发,镜郎嫌弃地啧了一声,掏了手绢给他擦了一擦。陈之宁的手生得好,骨节分明,唯有食指上留着一个牙印,倒有些滑稽,镜郎绷不住脸,好笑地白他一眼,陈之宁就打蛇随棍上:“乖乖,你还没去过春日宴呢,要不要哥哥和你说说?”

“不用,我去了,自会见着,全让你说了,有什么趣儿……你已去过了?”

“哪儿呢,我也只去过去年年尾,落雪的那一场。”

“冬日开的宴,那也叫春日宴?”

车轮辘辘,转过大半个京城,便到了甜水巷里,万花流落。

却是不同往日直接入了主楼雅间,跟着着素色罗衫的垂髫女儿,穿过流水上曲折蜿蜒回廊,到了一处他未曾去过的庭院。接着是确认名帖,对了切口,净手,再往脸上戴了一枚银质面具,遮了半张面孔,很是繁琐,又把青竹儿和铜豆两个人留下,换了地方饮茶,只有陈之宁领着他往里走。

“怎么这样仔细,连个从人也不让带,难不成,是要杀人越货么?”

“对哦,我将乖乖掳了来,便是要整个儿吃下去,连骨头都不吐。”

镜郎嗔了他一眼,好奇地掂了掂手上雕作海棠花的银质花牌,一共十枚,沉甸甸的,颇有分量,想是用来打赏。

入门就是一阵熟悉的暖香,屋内格外温暖,一层层素色轻纱的帘帐,一扇扇红漆木花鸟屏风错落各处,做个遮掩,贵妃榻,罗汉床,圈椅,各式坐卧寝具一应俱全,窗边长桌上,放着一溜一式一样的官窑白瓷瓶,盛着含苞待放的桃、杏、海棠、樱花与玉兰。

一排娇嫩嫩的女孩儿,从十几岁,到二十几岁,年纪不等,俱是只穿了裙儿却没着裤,仰躺在张张桌案上,用架子架高了腿儿,翘着臀,将一排带露的花口敞开了,任人赏玩。

所谓春日宴,席上名花,只要五两金子做门资,就可以随意使用,再用更多的金子,换了手上的花牌,看上哪一位或几位姑娘,便往她身侧窄口素花觚里投一枚,做了缠头,就可领着她往暗室去,又或者,当众行乐。

旁边摆着一排排淫器,掺了药没掺药的膏脂,茶酒,各种材质的缅铃儿、假阳具、花蒂扣子、小塞,还有玉质的大小珠子,金属的链儿,金丝银线编成的粗细绳,各式的绒毛尾巴,时鲜的花朵、浆果,想要用指头、舌头、阳物去尝、去用,也是随君所愿。前头那中年男人,却是连面具也遮掩不住的脸胖颊红、满面油光,用两根粗短的指头狠命地捅女孩儿的花口,女孩儿只细细颤着,小声哼吟,镜郎不免有些恶心,底下却微微地又湿起来。

……明明昨夜未做,还是有些肿疼,久站之下,腰也有点酸。镜郎隐隐有些厌烦,又有些兴起,性器半勃着,也不知是为的什么,不免意兴阑珊,提不起劲儿来去真的和女孩做一次。

难不成真是断了袖子……

不对,他是个双儿,双儿也有断袖这一说么?

陈之宁站在他身后,微微躬下身,贴着他的耳垂,声气暧昧:“镜郎,喜欢哪一朵花儿,就去撷来,或者,要我为你做个参谋么?”

--------------------

这里要做一个说明和科普

原句:一排娇嫩嫩的女孩儿,从十二三,到二十二三,年纪不等

修改后:一排娇嫩嫩的女孩儿,从十几岁,到二十几岁,年纪不等

修改主要是因为有同学在评论区提到“十二三岁也太小了”,我本人仔细查阅了一下废文的版规,认为可能会出现“童车”争议,为了避免举报、争吵,因此予以修改

先说立场:一个中国,社会主义,恋童必死,妇女拐卖必死,逼人早婚天打雷劈,晚婚晚育,少生优生。文中人物行为以及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

再说观点:十二三岁在本文世界观及时代背景(封建帝制时代)不算太小以下是理由:

1.封建帝制时代劳动人民,普通民众的平均年龄在四十到五十岁之间,在三十岁即可能有第三代出生的情况下,女性是否足以成婚的评判标准是有没有来月经,在具备生育能力之后的成婚、接客,都是并不违反时人认知(即公序良俗)的。2.关于古代国家礼节与法律规定的适婚年龄,以及实际婚龄,不同时代有不同的标准,这里试举例一二。

北周建德年三年颁布诏令:男十五岁、女十三岁以上,所在军民依时嫁娶。(常建华:《婚姻内外的古代女性》,中华书局,2006年5月,第9页)

唐玄宗开元十二年:婚龄降为男十五岁,女十三岁。(常建华:《婚姻内外的古代女性》,第10页)

在《实际婚龄》一节中提到,汉代女子的初婚年龄因阶级不同稍有不同,皇族女性及皇帝后妃平均初婚年龄在13-17岁之间,婚龄集中的趋势是13岁。女子年十五岁以上不嫁者,赋税加倍。(常建华:《婚姻内外的古代女性》,第11页)

根据《唐代墓志汇编》所载3200余人(不包括女尼、女冠和宫人)进行统计,有实际出嫁年龄记载的158人中,年龄最小的新妇11岁(2人),最集中的年龄段是14-19岁。(张国刚:《唐代家庭与社会》,中华书局,2014年,第190页)

清代八旗女子选秀年龄为13-16岁,也即国家认同13以上可以入宫为妃,生儿育女

3.著名早婚案例:清圣祖康熙爱新觉罗·玄烨,十一岁大婚,十三岁即有第一子(来源百度百科)

4.

关于女性性服务职业相关,推荐阅读:

【美】贺萧:《危险的愉悦:20世纪上海的娼妓问题与现代性》

丁瑜:《她身之欲:珠三角流动人口社群特殊职业研究》

(清)张春帆:《九尾龟》

关于婚外恋及包养行为,推荐阅读:

肖索未:《欲望与尊严:转型期中国的阶层、性别与亲密关系》

关于女性权利,女性意识觉醒,社会性别角色等,推荐阅读:

西蒙娜·德·波伏瓦:《第二性》

奥托·魏宁格:《性与性格》

上野千鹤子:《厌女》

李小江:《女性乌托邦·中国女性/性别研究二十讲》

女性与家庭:

赵南柱:《82年生的金智英》、《她的名字是》

斋藤茂南:《妻子的思秋期》

邓小南等:《中国妇女史研究读本》





最后要重申一次:社会主义好!新时代好!

此段仅限科普,请勿断章取义,没有任何对抗版规/公序良俗/法律法规之意





最后引用一段话:“对色情制品的限制,用分级标志或过滤的手法保护‘不看不欲之物’,便已足够。人类的想象力无论多么残酷,表象的制作是不能去管制的,也是不管制为好。我们知道,表象与现实之间的关系,并不是简单的反映或投射的关系,反倒具有像梦一样的补偿填充功能。我们或许正是因为在想象之中杀过无数次人,所以才可以在现实中不去杀人。”(【日】上野千鹤子着,王兰译:《厌女》,上海三联书店,2015年,第69页)





接下来烂作者可能会更加狗血天雷放飞自我,但一切只为搞凰,没有任何轻视、物化女性之意图。再预警一次,以后不提了,在黄文底下各种科普解释,感觉真的有点扫兴……

有些想法,仔细想想真的会有很多人觉得很雷很讨厌,但因为我自己写出来感觉特别的爽,思来想去,还是不想放弃,希望大家理解

如因本文中的任何情节、设定、场景描绘、人物感到不适,请务必不要努力坚持,及时放弃,也不要骂我,我一个垃圾文手小透明,真的很脆弱

感谢观看,互相理解,么么哒


## 十一

“你看这一朵,是浅而窄,那一朵却是窄而深,那边那个玫红裙儿的,兴许是个处子,颜色浅淡,你瞧见没,那是个白虎,听说白虎向来贪馋淫浪……那一朵是脂肉丰厚,水滑柔嫩,就是宽绰有余,须得器大,才能得趣儿,否则就是泥牛入海,碰不着边际……”

镜郎光这样听着,耳廓颈项就烧的绯红起来,连银质面具都染了热度,陈之宁紧贴着他,随着低沉声音品评,又有什么东西慢慢硬起,顶在他的腿根:“……你够了,别再贴着我……”

陈之宁笑弯了眼,隔着面具吻了吻他的脸颊:“镜郎真是不识好人心,我好心教你呢。”旋即又牵着他的手腕,令他去摸眼前少女的汗湿的滑腻腿根,镜郎纤长的指头一寸寸滑过光滑高热的皮肤,触到那朵开合的肉花时,不自觉地往后缩,陈之宁却态度强硬,硬是阻了他往后的趋势,甚至故意顶了顶他的臀,镜郎往前走了一步,胯就抵在了桌沿,“怕什么,好乖乖,是不是又湿又软,好似在吮你……”

眼前少女明显是经过人事,又被喂了春药的,有些意识混沌,镜郎两根细细的指头探进去,还没进多深,便欢喜地喘了一声,腿上绷住了劲儿,下意识地挺腰送胯,去寻他的指头,往里头啜吸。

摸别人和摸自己的感觉又不尽相同。非要比较起来,大约是女人的那花儿要更为丰润宽绰,有些肥美之意,他的那处,又要紧窄许多,像是小气些,只是经过了林纾开苞,又叫贺铭灌溉了几日,也日渐丰腴滋润,显得软腻多情起来。
推书 20234-12-17 :独决[古代架空]—》:简介:(入库时间2021-12-17) CP2021-05-25完结收藏: 7,712 评论: 1,705 海星: 14,049同室操戈,同床异梦。如果拥有简单的爱或者简单的恨,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然而权力与**又高过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