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子摆驾[古代架空]——BY:春饼卷阿宝

作者:春饼卷阿宝  录入:01-22

  “整个偏殿里就只有你和我,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咱们今天做了什么。”说着落在肖墨身上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不久前刚被裴振垣非人待遇了一回,肖墨这会儿心里对干那事有点抵触,不过到底是男人,根本经不起撩拨,卫文晟在他身上掐掐按按没几下,肖墨就有反应了。
  卫文晟察觉到肖墨的身体变化,谑笑着揉了揉肖墨的腰:“我这手法比之刚刚何宝的手法,孰好孰坏,还望皇上给个评判。”
  因为身体的本能反应,肖墨的全身力气早就倾泻一空,了无气力的靠在卫文晟胸口,听了卫文晟的戏谑之词,肖墨喘息着说道:
  “你要非让我分出好坏,那我只能把何宝叫进来,把你刚刚对我所做的一套手法也让何宝在我身上做一遍。”
  卫文晟被噎了一下,立刻惩罚性的在肖墨腰侧掐了一把:“敢让何宝那么做,我就杀了那狗奴才!”
  对于自己周围这些没事就喊打喊杀的人,肖墨十分无语,蹙眉道:“是你非要我把你和何宝做个比较,自知理亏又拿人何宝撒火儿。”
  卫文晟凑到肖墨耳边低语:“我错了。”说完那张嘴就黏到了肖墨脖颈上,怎么推也推不开了。
  *
卫文晟许久都未和肖墨亲近,肖墨颀长的脖颈对他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而肖墨的脖颈又是其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卫文晟湿热的吻和呼吸,令肖墨由内而外产生一种冲动和战栗。
卫文晟迫不及待的将手探入肖墨衣服里,抚摸上日思夜想的肌肤,两人本就混乱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
卫文晟突然像抱孩子似的把肖墨抱了起来,直奔不远处的桌案,绕过桌案,将肖墨放坐在桌案后的椅子里。
待肖墨在椅子上坐稳了,卫文晟单膝跪在了肖墨面前,然后分开肖墨两腿,开始解肖墨的腰带。
如有所感,肖墨按住卫文晟解腰带的手,微蹙眉道:“不要……脏……”
卫文晟挣脱开肖墨按着他的手,继续解肖墨的腰带:“皇上这里可是全天下最金贵之处,怎么可能会脏?”说着褪下肖墨的裤子,已经精神抖擞的小小墨立马弹了出来。
卫文晟用手极为温柔的爱抚了一下小小墨,然后在肖墨震惊的目光下,垂头慢慢将小小墨吞入口中。
湿滑温热的舌尖轻轻划过小小墨的身体,而后又原路返回,停留在小小墨的头部,卫文晟用舌尖轻轻舔弄着小小墨头部的小孔,柔软脆弱之处遭受侵袭,肖墨立马受不了的惊叫一声。
“啊……嗯不、不要碰那里……”
肖墨的阻止不仅没能让卫文晟停下来转战别处,还促使卫文晟变本加厉了,舌尖探进眼睛状的小孔,深入得不能再深入之时,才缓缓退出,然后在即将分离时再次探入,如此反复,其动作如同卫文晟的巨根在肖墨的后穴里抽插一般。
肖墨被舔弄得浑身颤抖,伸手放在卫文晟的头顶,随着卫文晟的动作,他抓紧卫文晟的头发,既想推开卫文晟,又舍不得推开。
好在卫文晟没有用此种办法折磨肖墨太久,不过,更大的煎熬接踵而至。
卫文晟的舌头离开小小墨的头部,而后一路向下,将根部的两枚球体舔的湿漉漉之后,舌尖便流连在小小墨和后穴的连接处。
细长的肉线被轻舔慢咬,肖墨瞬间崩溃:“哼嗯……啊……哈啊……”
刚被放过的小孔里颤巍巍的吐出几粒露珠,肖墨脖颈后仰,身体瘫在椅子里,表情既痛苦又欢愉。
卫文晟见此,更加肆无忌惮的蹂躏那条肉线,在肖墨几乎为此而交代一波时,卫文晟却突然停下动作,然后起身将肖墨抱坐到桌案上,褪下自己的裤子,将已经肿胀的快要爆开的巨大狠狠侵入肖墨的后穴。
因为卫文晟刚才的对待,肖墨的后穴已被分泌出的肠液弄得湿滑无比,卫文晟没有任何阻滞的便将整根巨大没入肖墨体内。
猝不及防的顶入让肖墨几乎坐不住,差点直接躺倒在桌案上,急急用两手在身后做了支撑,却不查碰掉了桌案上的东西,东西掉在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立刻引来屋外何宝的注意。
“皇上?”
“没事!”肖墨咬牙隐忍,才没让自己太过失态,然而何宝在伶院中浸润多年,肖墨在做什么他再清楚不过,嘴角挂起一丝窃笑,朝后退去。
肖墨发觉何宝没有要进来的意思不由松了口气,然而放下的心很快又提了起来。
“程大人!你不能进去!”
肖墨可以听到程致远极速走近的脚步声,不及细想,肖墨立刻想要与卫文晟分开,挣扎着从桌案上下去。
卫文晟目中一片暗色,看着肖墨那副紧张而窘迫的模样,体内的欲望越发炙热和强烈,按住意欲逃跑的肖墨,狠狠的用自己的武器将肖墨贯穿。
体内的敏感点突然遭遇重击,肖墨浑身一软,立刻跌回桌案上,同时不可抑制的发出一连串呻吟。
接着,根本不容肖墨去思考,卫文晟迅速在肖墨体内抽送起他的巨大性器,每一次都直入最深处,连连撞击肖墨的敏感点。
“啊……不、不要,太深了……太深了……文晟,不要……嗯嗯……停、停一停……我、我要不行了……”
完全不记得门外还有那么多人在听现场直播,或者记得,却更加刺激了神经,令两人越加兴奋,情难自制。
之前卫文晟给肖墨口的时候,肖墨已是强弩之末,现在又被卫文晟如此高频的撞击,很快就抑制不住的将精华喷射出来,而在肖墨之后,卫文晟也终于得偿所愿,再一次从内到外的占有了肖墨。
  *
  俩人在偏殿里边腻歪得起劲儿,并不知道殿外有两个人脸冷的都能媲美京城那条已经冰封的护城河了。
  从卫文晟离开程卫两家的聚会,程致远就一直坠在卫文晟之后,见卫文晟直奔皇宫而来,他也跟着进了宫,到了偏殿门口,却被何宝拦住了不让进。
  程致远对肖墨本就假意尊敬,对待何宝更不放在眼里,所以何宝根本拦不住他,然而程致远走到偏殿门口,手才抬起要开门,就听见偏殿内令人遐思的声响,抬起的手顿时僵住了。
  程致远之后,秦卿去天牢交接结束,听闻肖墨要在反贼里边找一个叫阿柒的人,他没直接去刑部大牢寻找阿柒,而是先回了太极殿,打算问问肖墨见阿柒的理由,结果……
  秦卿此刻的感受,就像逮着女儿和混小子鬼混的老父亲,心里边儿那个痛啊,多想冲进去把那个祸害自家大白菜的丑猪给砍了,又担心自己冲进去,会让自家大白菜生理上和心灵上受到创伤,一时难做决断,干巴巴的站在程致远身后,面色难看。
  两位大人脸色都不是很好,一群宫女太监不得不噤若寒蝉,殿外悄无声息,使得殿内的声音越发清晰的传了出来,一时间所有人更是无比尴尬。
  程致远脸色瞬息万变,最终归于平寂,他慢慢收回抬起的手,转身意外的看到脸色难看的秦卿,居然还露出一个十分得体的微笑:
  “狼王是来见皇上的?皇上正忙着,似乎没空接见咱们,你我不如先去喝杯茶,等皇上忙完了,咱们再行请见。”
  秦卿知道程致远和卫文晟是朋友,他这正为没防住卫文晟而怒火中烧,听到程致远云淡风轻的约请,顿时怒火迁移:
  “不必了!我军中还有事,告辞。”说罢拱手离开。
  见秦卿走远,程致远缓缓收起脸上的表情,微侧头,用眼角瞥了眼身后的偏殿,随即也走了。
  卫文晟坐在肖墨平时坐着的椅子里,将肖墨抱坐在腿上,两人倚靠在一起,一同缓解着剧烈运动后的疲乏。
  肖墨感觉呼吸和心率都正常了,就想从卫文晟的腿上下来,却被卫文晟禁锢着腰身,无法动弹。
  因为是坐在卫文晟腿上,肖墨要比卫文晟高出一些,垂着头才能和卫文晟保持对视。
  从上方俯视着卫文晟,肖墨颇为挑事儿的笑了一声:“难道刚刚我还没让老师满意吗?”
  刚刚经历过情事的肖墨,说话时不自觉流露出一丝媚态,这种难得一见的神态,让卫文晟更舍不得放手了。
  收紧箍在肖墨腰间的双手,卫文晟笑回:“自然是满意的,只不过还不能让我满足,不如咱们再战一回,也算我没白当你一回老师。”
  肖墨呵呵:“改日吧,你确定不去哄哄你那位好友?”刚刚程致远和秦卿在外面虽没弄出太大动静,但是肖墨和卫文晟是知道俩人听了他们的现场直播。
  卫文晟回怼:“狼王似乎也气的不轻,与其担心我和程致远,不若想想如何向秦卿解释。”
  肖墨脸上立刻露出苦色,推了把卫文晟,干脆利落的从卫文晟身上下来,穿好衣服便去外面让何宝传秦卿过来觐见。
 

第84章
  何宝见惯了肖墨和不同的男人腻歪,所以相对于其他人再见到肖墨的窘迫脸红,何宝表情都没变一下,欣然领了肖墨的命令,去请秦卿了,结果没一会儿何宝就回来通报,说是秦卿去城外军营了,而且放了话,要在军营里待上几日,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来皇宫了。
  肖墨知道秦卿这是和他生气呢,埋怨的看了卫文晟一眼,若不是这货故意在程致远和秦卿来的时候加大打桩力道,他也不会情难自控发出那种声音,瞅瞅吧,都把具有钢铁般意志的狼王给气回“娘家”了!
  具有钢铁般意志的狼王竟是说一不二,说不来皇宫还真就不来了,直过去三天,本心观望的肖墨挺不住了,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个忠贞不二的臣子,可不能就这么被他气走了。
  卫文晟和程致远发现,除了批阅奏折之外从不提笔写字的肖墨,今天居然破天荒的让何宝磨墨准备纸张,而且纸张不要普通的,而是御纸坊最好的雪花笺。
  御纸坊每年就做一盒子雪花笺,名贵的很,虽然雪花笺就是给皇上用的,但是看着肖墨写了一张又一张,最后都团成雪花球,卫文晟和程致远不可谓不心痛。
  程致远只是下臣,无法置喙肖墨的浪费行为,而既是肖墨老师又与肖墨有着特殊关系的卫文晟,只能开口委婉阻止:
  “皇上,你要写什么?臣可以代笔。”
  肖墨摆手拒绝:“我要给狼王写悔过书,他认得我的字,让你代笔表达不出我认错的诚意。”
  卫文晟和程致远:“……”
  秦卿为何同肖墨闹别扭,卫文晟和程致远心里边门清,卫文晟脸色有些不好看:“皇上这是后悔那天和臣在一起了?”
  卫文晟生硬的语调立刻让肖墨警醒,可别秦卿那边还没哄好,这边卫文晟又起刺儿。
  “我没后悔,和你在一起我从未后悔,”肖墨神色认真语气真诚,“可你应该知道秦卿对于旌国的重要性,所以我必须把他哄回来。”
  卫文晟脸色还是很难看,但也知道肖墨还朝之后能够如此风平浪静,秦卿功不可没。
  “你文采好,帮我想想该如何写这个悔过书呗。”肖墨笑着对卫文晟说,表情中透着几分讨好。
  卫文晟一百万个不乐意,但片刻后,他还是从笔架上拿了支毛笔,铺开一张普通白宣:
  “我先写一份,觉得合适就直接誊抄,如果觉得哪里需要修改,咱们再商议。”
  肖墨欣然点头:“还是老师你善解人意。”
  卫文晟哼道:“就知道说好听的,不若付出点行动来感谢我,”说着凑到肖墨耳边,低语,“比起善解人意,我更希望善解人衣。”语罢目光意有所指的投向肖墨的领口。
  两人的暧昧举止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程致远的目光下,让佯装认真处理政事的程致远用力握紧手中狼毫,幸好笔杆由异常坚实的乌木所制,否则早已断裂在他的手中。
  肖墨没有直接誊抄卫文晟写好的悔过书,而是用自己的语言水准将其翻译了一遍,而后写下来让人送去军营给秦卿,还似模似样的在字里行间滴了两滴水。
  卫文晟皱眉看着还能凑合看的一副笔墨被水晕开,不解道:“你这是何意?”
  肖墨把弄湿的手直接在衣襟上擦了擦,然后双手捧起雪花笺,吹了吹上面未干的水渍和墨迹:
  “眼泪啊,我这里边都写了写此书时泪如雨下,不弄两滴眼泪岂不是太假了?”
  卫文晟:“……”你这样更假好么!?
  接到肖墨的悔过书,秦卿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那两团晕开的墨迹,而后把悔过书从头至尾读了一遍,立刻意会了那两团墨迹的来源。
  感情上喜欢直来直去的秦卿,竟是根本没怀疑那两团墨迹是肖墨故意弄出来的,本就气消了就缺个台阶下的秦卿,立刻把悔过书揣进怀中,打马前往皇宫。
  皇宫里正在准备过年,各处都装点一新,处处透着新鲜和喜意。
  秦卿没去看各处忙碌的宫人,直接来到太极殿偏殿,一早接到秦卿回来的消息的肖墨,假模假释正搁那和程致远请教问题呢,而导致秦卿发火的祸根卫文晟,则被肖墨远远的晾在角落里。
  秦卿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走到肖墨跟前,弯身拱手:“皇上恕罪,前几日军营里出了些变故,我不得不驻守军中,因此没能应皇上的召见。”
  肖墨抬头笑眯眯的看向秦卿:“狼王不必动不动就请求朕的饶恕,朕清楚军营不比朝中的人容易管束,狼王的苦处朕理解。”
  “多谢皇上的宽恕和理解……”
  俩人跟之前的赌气根本不存在似的,在那里表演了半天的君臣和气,才彻底把这次别扭揭了过去。
  过年前一天,肖墨把宫熙又从天牢里边放了出来,用的理由是,过年了,按照惯例应该大赦天下来彰显一下君王的仁德,但是今年刚抓进牢里那些都是不可饶恕的暴徒,肯定是不能赦免的,然而祖宗留下来的惯例不能丢,肖墨也不想什么飞禽走兽都放出来祸害人间,所以让各处大牢酌情处理,像小偷小摸这种不是什么重罪的犯人,可提前放出来,而那些十恶不赦的,就让他牢底坐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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