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他又客串了谁[古代架空]——BY:咸鱼仔仔

作者:咸鱼仔仔  录入:02-15

  “你放手!!!!!放手!!!!!他睡着了,不要吵我的孩子!!!!放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扑空又再扑空,涕泗横流狼狈至极却也没人眷顾,一个人在那儿演着独角戏,还没有看众。
  “我的孩子……”
  “放手……”
  邪七娘的声音嘶哑,丑态尽出,跟着那孩子拖在地上的路迹,一路爬着过去。
  终于,孩子被放下了,在一个精心布置好的阵法当中,旁边幡旗飘摇,中间躺着一个孩子的尸体。
  邪七娘连忙爬过去,“孩子,我的孩子,你醒醒,醒醒,别在这睡,别在这睡。”
  就在此刻,旁边一位被骑兵簇拥着的十八九岁的锦衣少爷皱了皱眉,道:“这样就能驱邪?”
  “是的是的,南宫少爷。”旁边立马有阿谀奉承的人迎上去,拿着蒲扇为他扇风,“顾道长可是扬名万里的道士,定能为这宅子驱邪!”
  少年朝一个地方颔首,“那你开始施法吧,顾洛。”
  那边立着的一位长衫青年便是顾洛,他拿出一把刻满了符文的白剑,开始施法。
  邪七娘的第一反应便是护住自己的孩子,但她又是阴魂,自然也会受到咒法的压制。
  本来就狼狈的邪七娘的手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扭曲了,她十指不知因何缘由紧缩,像是被什么东西挤压而致。
  都说十指连心,她虽为阴魂,却也能感知道士带来的魂魄上的疼痛,一瞬间表情扭曲不自知,还咬牙切齿的想要护住自己的孩子。
  那边,顾洛作法至一半,忽然微不可见的皱皱眉,目光锁定一个方位——那正是邪七娘所在的位置。
  旁边年少的南宫栖见状,也往那个方向看去,却只见到小孩的尸体,看见了小孩的惨状。
  “……这户人家被山匪劫了,当时大人不在家,家丁一看不对劲就跑了,只留一个小孩子在这。”
  虽是年少,南宫栖说话却带着一股狠戾,“不过鬼和人是不一样的,顾洛,你还是把这孩子的魂灵绞杀了吧,以防后患。”
  顾洛垂首:“嗯。”
  他继续作法,邪七娘的对面逐渐显现出了一个影子,那是她的孩子!
  邪七娘当然能听懂南宫栖之前的一番话的意思,于是赶忙手脚并用的爬过去,想要把自己的孩子拉回来,护在怀里。
  但明显顾洛的阵法比她更快一步,类似于火焰燃烧的声音滋啦响起,邪七娘的孩子当着她的面被那位叫做顾洛的道士绞杀。
  魂飞魄散!
  “孩子!我的孩子!”
  绞杀魂魄,连灰烬也未留,只有一具空壳子。
  邪七娘的脑子里一阵晕眩,几乎就要昏过去,朦朦胧胧的想起了年少时青楼鸨母对她说的话。
  “为何给你取名邪七,主要是因为你性子太软,这性子软的人啊,容易被欺负。得给你取一个邪气点的名撑住。”
  犹记得当时鸨母往她唇上抹了一点胭脂,漫不经心的涂开,在那娇嫩的唇瓣上漆出艳色。
  “我们的头牌啊,性子可不能如那寻常妇女一样,软弱娇柔。”
  邪七娘一生没做过几次坏,自认为有两次作恶,一次是与人私奔出逃青楼,另一次是收了苏与卿的一袋钱。
  她性子淳善,丈夫死后又是受尽了旁人的冷眼,更是直不起腰来,只能放下骨子里那一点点傲气对每个人都低声下气,卑微的笑渗透进皮肉,操控着她的灵魂。
  就连苏与卿给她的钱都不敢乱用,成天想着要怎么去报答这位公子。
  她对家丁仆人都慈眉善目的,很是友善。
  可每个人都很擅长自保,至少他们家遭了劫匪时,没哪个家丁为她的孩子着想。
  怨气积攒太多,她以为自己不在意,但爆发的时候,她自己都震惊于这副厌世的面孔。
  离这不远处的坟地有一个挖开的坑,里头放置着一口棺材,忽地,棺材上刻的古怪符文亮了起来,苏与卿坐直身子,看向一个方位。
  顷刻间,棺材消失,只有远处火红的残影快速移动。


第三十四章 赶尽杀绝
  苏与卿到的时候,邪七娘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
  那方被法力环绕的阵法当中,亲眼见证自己孩子魂飞魄散的邪七娘伏在地上,周身怨气凝聚,与压制阴魂的阵法对峙、撕址。
  话不多说,犹如赤白蟒蛇的符箓接一连二的自苏与卿手中射出,攻击目标却不是被怨气包裹着的阴魂,这不断施法压制邪七娘的顾洛。
  攻击来的突然,顾洛来不及及时撤走,脸颊上被划出三道血痕后立马收了控制阵法的法力,然后才堪堪躲开苏与卿来势迅猛的攻击。
  一瞬间,两道法力开始缠斗,金中带赤的符箓缠上雪白的光剑,如蛇如影,交织碰撞,互相撕扯的法力让人眼花缭乱,双耳灌风!
  周遭被风卷起的飞尘削过面颊,南宫栖不过闭了闭眼的时间,身旁的顾洛便飞身闪到苏与卿面前。
  “呃啊啊啊啊啊!!!”
  而邪七娘那边已经完全失控,因有阵法的制约,身躯极力地扭动着,想要挣脱。
  顾洛见状,心急如焚的加固了阵法,却被苏与卿一把摁在地上,他大怒:“你是什么人,敢阻我除邪?!”
  苏与卿一字一顿:“那不是邪物!”
  话音刚落,旁边锋利的利刃袭来,苏与卿闪得很快,他扫过持剑而来的南宫栖,金眸如旭日,跃动着激越的光点。
  “啧。”南宫栖嫌弃的拉起顾洛,漫不经心的抬起剑,指向苏与卿:“阻碍国公府做事,你可知会有什么后果?”
  与此同时,那名本来要带走邪七娘的鬼使回到了地府,他提着幽亮的引魂灯走过长长的奈何桥,周身自然而然地盘旋上了鬼火。
  前方奈何桥河岸上,立着一方繁琐华丽的木屋——“孟婆居”。
  他在木屋门前停下,鬼火照亮了他惨白的面颊,他抬手敲门,手还没碰到,部门就开了。
  首先入目的是孟婆显眼的一头银发,鬼使透过她往屋内看了一眼,而后低下眼眸。
  “我见到他了。”
  孟婆不解:“谁?”
  “苏公子。”
  孟婆听了这三个字,动作极不可闻的一顿,然后侧开身子,“进来说吧。”
  屋内的锅里熬着浓汤,溢出淡淡的浅香,鬼使在孟婆旁边看着她揭开锅盖,端出一方小锅炉,手执木勺往小炉里添汤。
  “七殿下不比旁人,这汤我下了猛药他才忘记一点,得长时间喝着才能忘个干净。”
  话音一顿,孟婆抬眸扫了眼鬼使:“白大人最近不是要照顾黑大人吗?怎么又来起了鬼使的活?”
  白无常貌似在回忆,良久,他浅语:“是殿下硬要我去的。”
  孟婆盯着碗里的汤,长长的叹了口气,转身又从桌上摸出一件东西往锅里放。
  “都说我孟婆汤掺了水,明明是他们自己执念深重……”
  白无常提起小锅炉转身走了,孟婆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喊出一句,“下次揍黑大人的时候下手轻点吧。”
  白无常的背影一顿,“他该打。”
  另一边的人间,顾洛紧紧盯着来者不善的苏与卿,手指指向阵法里姿势诡异的邪七娘,声音沉冷:“那人的孩子被困在这里多日,阴气聚集,失去理智,已经伤了十几户人家了。”
  顾洛冷漠道:“你可还敢说他不是邪物?”
  苏与卿眸如沉冰,扫了眼南宫栖,又将目光放到邪七娘身上,“她有鬼使来接,你已让她的孩子魂飞魄散,又何必将她赶尽杀绝?”
  “呵。”冷笑一声,顾洛挑起眉头看向那边的邪七娘,阵法里面的虚弱阴魂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煞气外漏,“她已经成这样了,你要我放过她?不可能。”
  就在两人分毫不让的对话间,邪七娘直接冲破阵法,浓烈的怨气袭向众人!!
  邪七娘完全失控了!!!
  ……
  “苏公子,你百年前就跟我划清界限了,不是吗?”
  苏与卿掀眸,一句话就概括了因果,“我救你是让你回地府,不是让你去杀人。”
  “他们害死了我的孩子!”
  苏与卿道:“你的孩子死后成阴魂也伤了十几户人家,其他的道士想绞杀他,也不能说是错的。”
  邪七娘咬着牙,在这布置好的庙屋中,她眼中两点光亮似火,堪堪映着那上头慈眉善目的神像。
  “我的孩子枉死时那群道士怎么不管?鬼差没有及时来收我孩子的魂,他不小心伤了几户人家怎么就追着他不放了?魂飞魄散……我的孩子连转世的机会都没有!他们早干嘛去了?!我家遭劫匪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来帮忙,我孩子不过闹出一点祸端就都一气之势的来赶尽杀绝了?!”
  邪七娘气极,咳嗽了几下,满目猩红地盯着苏与卿。
  梅染此时摇着扇子,细细地听完两人的谈话,笑道:“往事先不提,我记得你是杀了数百个道士才下的十八层地狱,你这次又偷偷跑来人间,别说公子管不管你了,我这个正儿八经的鬼差也是要管管的。”
  能当道士的人本来就少,又是民间被称为半仙的存在,若伤了他们性命是会记大过的。
  不过说来也奇怪,道士这种动不动就除个鬼的人,他们地府竟然还要护着,也是一件怪事。


第三十五章 古陵邪仙
  梅染懒懒散散的靠在祭祀台旁边,在那台子上挑挑拣拣,随手拿了个枣丢进嘴里嚼着。
  说话的声音含糊,“公子与邪七娘是故交?”
  苏与卿盯着情绪失控的邪七娘,“不算是故交。”
  “那我就不对这位姑娘怜香惜玉了。”
  梅染拍拍双手,手掌朝下,自虚空中摸出一把白中带赤的木杖。
  那木棍不是普通的木杖,是以铁木雕刻的龙头做把,龙身盘旋而下,龙鳞分明,栩栩如生。
  倘若仔细看,那上面似乎还流淌着云纹。
  苏与卿看着那把木杖,不明所以的皱眉,难得一次开口询问:“你的武器?”
  “嗯?算是吧。”
  梅染拿着棍子掂量了一下,“和公子的十方一样,我也给它取了个名,叫……”
  故意停顿了一下,唇齿间都浸满了笑意,“夺苏。”
  苏与卿察觉到这两个字当中的门道,不由得撇过去一眼,眼刀如刃,“你有病?”
  “哎呀。”梅染往前走了几步,离邪七娘近了些,眉眼微垂,特意给苏与卿留了个委屈的眼神,“我想要公子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嘛。”
  苏与卿着实被这鬼玩意儿恶心到了。
  其实,梅染手中那柄木杖本没有名字,夺苏二字是他刚想出来逗弄苏与卿的,如今见道长一副吃了苍蝇的模样,梅染都快开心死了。
  木杖敲在地上,荡开一圈圈红光,梅染歪头问:“道长要留她几日吗?”
  “……”苏与卿先是沉默,然后道:“先把她留下来问问木家母女的事。”
  邪七娘一说到自己的孩子就有些失控,周身的阴气不断浓郁,她竟又有了当日附身木依凉的可怖模样。
  她原本娇媚的脸上浮现出可怕的恶纹,漆黑色的浓烟从那当中淌出,逐渐将她包裹。
  “我的孩子什么都没做错,我只是想带他回家,我要带我的孩子回家……啊啊啊啊啊!孩子!我的孩子,你们要对我的孩子做什么?!!!”
  邪七娘完全被黑色的浓烟笼罩,她貌似被困在以前的回忆当中,口中不断哀嚎,逐渐嘶哑的嗓音听得人心中发紧!
  渐渐的,黑雾中传出来的声音逐渐小了,邪七娘被困在那团深浓的漆黑里,外界无法探出里头的模样。
  上方,神像的目光依旧是慈爱的,带着普度众生的慈悲,俯视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俯视着那位因孩子而癫狂的母亲。
  俯视着那位默然思索的道长。
  俯视着他所能看到的一切,没有多给哪个人独特的关注。
  烛火闪烁了一下,苏与卿看向那座高高在上的金色神像,貌似想起了什么,视线在神像的面庞上定格。
  金色的烛光铺在他脸上,他像是在与神像对视,眼中没有半点虔诚。
  那边,梅染还在不紧不慢的以木杖点地,歪着头思索了一会儿,出声拉回苏与卿的注意,“公子,我给你表演一个画地为牢。”
  说罢,手中木杖萦出红焰,在他手中几经翻转,最终龙头点地,一方漆红牢狱自梅染周围拔地而起,把梅染自己给关起来了。
  果真是画地为牢。
  “……”沉默片刻,苏与卿:“你要不去看看脑子?”
  “别急啊,公子。”
  梅染站在囚牢当中,打了个响指,组成漆红牢狱的红柱立马分散,犹如离弦的箭一般冲向邪七娘,铁石碰撞的声音响起几声,完全被黑雾包裹的邪七娘立马被困在原地。
  就在这时,梅染又开始了他的老业务,“第八个人情了,苏公子。”
  苏与卿习惯了他这时不时就来一句的算盘精,目光淡淡地挪开,放到了那尊神像上。
  那并非神。
  梅染把邪七娘关押好,取出折扇敲了敲漆红囚牢,打算先帮此人驱一驱周身的怨气,他想了想,觉得这事儿他不擅长,于是去跟苏与卿说话:“公子,您得把她弄清醒了我们才能问话啊。”
  苏与卿收回视线,往那边走过去,娴熟地捏出一张符咒,然后手在半空中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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