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魂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Fayee飞鹅

作者:Fayee飞鹅  录入:02-17

  95.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修易:说到取悦,很难不想到那两滴女儿红!
  循清:这太多了,我主动的时候他都挺高兴。
  96.H时您会想些什么呢?
  修易:如何让他多叫几声相公。
  循清:怎么能通过憋着不叫,得到更多。
  97.一晚H的次数是?
  修易:这,两三次就差不多。
  循清:嗯,这样基本也就后半夜了,来日方长嘛。
  98.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修易:一般是去脱对方的吧。
  循清:是的,没太注意过,急了的时候,一个术法的事儿,想必也有过吧。
  99.对您而言H是?
  修易:水到渠成。
  循清:美味。
  100.最后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修易:浴桶要多大的?
  循清:不要了,去寻个温泉吧。
  飞鹅:(O.O)???不应该说几句海誓山盟吗?
  循清:(疑惑)海誓山盟做什么,沧海桑田多少次了我们也会活着啊。
  修易:(笑)我爱你。
  循清:(会意)我也爱你。
  鹅(满意捧心):辛苦啦!东家出银子,送二位一只工匠特制的香樟木双人超大浴桶,另鲜花花瓣若干~
  循清(笑眯眯):好呀,东家贵气,下回还来问我俩,啊。
  修易:(搬浴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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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车,但感觉算涉边,就勾了限制vv


第65章 番外二:修易的执念(上)
  一大清早被迫撇下族中一大摊事,还要自己画传送阵,来了还没有早饭吃。
  照着平日里的狐王,此时估摸着该皱着眉头,见了修易便怨几句。可今日的白浮,非但没有半个字的怨言,脚步还较之平常微有凝滞,将满腹心事都写在了脸上。
  “确定?”
  “嗯。”
  清晨的阳光撒在小院里,空气中是露水的清新。自从天明神君一事了结,在人间已经过了一年又整三月,一转眼已是那之后的第二个春天。
  后来据天上传下来的消息,天明神君燃了小半颗神魂,即使投胎也难保是个健全胎,更遑论他一贯的贵胄命了。不过天上那位本也没打算真的叫他投胎,但念着他早年率天兵建功立业无数,终究还是踌躇了。此外,天明神君为神官多年,平日里也就养花逗鸟、喝茶下棋,与众位神官虽皆是点头之交,逢年过节的礼却从没少过。因着这份共事多年的情谊,大殿上一众神官大半也都装聋作哑,不肯附议处死他。
  天明神君曾说,无聊的仙官儿并不只有他一人,只是大多还未寻到作乐的法子,仍尸位素餐地混着日子罢了。天上派的差事,恭恭敬敬领了,查案时便能多省事就多省事。反正,只要叫小仙童交上去个冗长的记录便够了。
  人间朝堂的大人们还惯会有朝不保夕之惊恐,宝殿里的可没有。
  正当僵持棘手之时,狐族召上来的那位长老一连串吐了许多个故事,有名有姓,有鼻子有眼。他竟是把亲手葬送的那些个散修的妖兽生平全牢记在心了,且另还有数也数不清的凡人的。
  一旁的小神官一边听一边下笔如飞,直把施法的手腕都劳得酸痛不已。后来经百灵和同僚将之与一个并蒂莲檀木匣子里的信息做了比对,又另派了两位去跑腿查验:均属实情。
  那份名册究竟有多长,凌霄宝殿外的人不得而知。
  不过消息属实的是:那天,摄魂目光中炽热的光芒熊熊燃起,又逐渐熄了,像缺了炭的柴火灶。最后,玉帝叹着气亲手碎了那满瓶乱窜的金灿灿的神魂。
  天明神君此神、陈祐淳其人,便从此散了,甚至比修老板那颗魂散得还早。
  狐族那位长老吐口以后,似乎是将自己的生气儿也一并交代了出去,素日里一本正经不敢教人怠慢的长老,终于像极了一个失了亲女、亲孙的普通白鬓老头。后经神官和地府官员确认,他的独女一家三口确已散了,早一千年前就遭了魔道的毒手。小神官不忍直视这位老人家,便用了委婉的说法:未入轮回。
  他自然是懂的。于是这位活了许久的古老狐族奠基人,便彻底失了魂,只欲自入轮回,将这乱糟糟的破烂人生从头来过。
  也不知这份自刎的情怀触动了一旁的摄魂什么,那少年浑身一激灵,鬼使神差地就拦下了长老。
  如此,轮回里便少了两个伤心魂。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经掌罚的星官审理,狐族苏平谢和狼族段岫宁均卸了任,分别要在天牢里关上个几百年。
  经此一事,狼族又换了个狼王。小狼王尚年幼,却意外得到了狐王和新虎王的照拂。自打虎族也换了年轻的新王,妖界权力的天平似乎就有了些变化。
  据白浮一次请循清二人做客吃兔子时所言:妖界要变样儿了。
  凌霄殿里这件事传到循清和修易耳中时,他二人正躺在小院里晒太阳。
  循清喝茶的动作滞了一下,便又将杯中早被术法吹凉了的沁香新茶一饮而尽。
  长久以来,修易心中一直有一个梗。
  每每提到天明神君,循清的眼里似乎总有些教他看不真切的情绪。他问过怀中的人,得到的回答却总是如出一辙。
  归根结底,修易总还是持了另一种看法。因此,他在哄循清小憩的间歇中,还是默默做了这个决定。又定了今日,昨夜也做足了准备,此时趁着循清还在睡,迎来了白浮。
  见他笃定,白浮心知他必定早在心中想了许久,便也不再废话,从怀中一掏,手再一摊。
  白浮掌心之上的,便是那夜循清亲自交给他的琉璃瓶,装着修老板一颗即将燃尽了的魂那只。
  据天明神君所言,这颗魂承载了修老板短短二十余年的记忆。
  循清曾坚定地拒绝了将之安给修易,让修易心里暖了很有一阵。
  可时间长了,修易又有了不同的想法。循清是那么真切地爱过修老板,他会无所谓能否再见到他吗?
  初见循清时,他眼中一闪而过、融冰化雪、炽热浓厚的情意;假满月观里,他魔怔一般开了大杀戒;“修老板”面前,泪珠成线的决堤崩溃。如此种种,总能涌上修易心头,教他不得不逼问自己:循清真的无所谓吗?
  “你想过一件事没有?”白浮挑着一边眉头问道:“即使你好好吸收了修老板的记忆,最终还是你占了上风,万一修老板的记忆里有东西呢?”
  不待修易接话,白浮便不容他置喙地补充问:“万一他有个旧情人呢?他跟循清也只是过了小三年,即使对凡人来说,也不算长,浓情蜜意新婚燕尔罢了。依着循清,根本不会过问他的过去。若修老板有个幼年秘密,甚至在循清之前有个人,你怎么办?”
  修易微愣了一瞬,但转而笑了:“我能压住。不过一颗人魂,区区二十几年。我若被它唬了,这几百年岂不是白活了。”
  白浮不置可否地咧了咧嘴:“天明神君几万年还不是都白活了。”
  这话不假。
  可修易又何尝不知,又如何不怕。
  他是三人里唯一没真正见过修老板的人,他是最不了解那个男人的人。只凭着白浮记忆里惊鸿一瞥,再加上白浮和循清只言片语的描述,他才断定了那男人很爱循清。
  可这与他有可能会有过去、有杂七杂八的记忆,并不冲突。
  万一,修老板有个青梅竹马,如同聂云再世呢?万一,修老板其实也是个坏胚子,只是图循清个新鲜,其实有另外的生活呢?万一,那区区二十年的记忆,真就鲜活到从此改变了他修易呢?
  但比起这些疑虑,修易更抵挡不了那份诱惑。一方面这是他解不开的心结,另一方面,那记忆的筹码太过诱人。
  那不只是修老板短暂人生的缩影,那还是一段珍贵的记忆。是把一只得道蛇妖留在人间的记忆;是让前途无量的妖仙放弃入仙籍的记忆;是将循清的心牢牢抓住的记忆。
  更何况,那里面有他的挚爱之人和他真正初遇、相知相爱、神仙眷侣的日子。
  有了它,从此他和循清的记忆便联结一致了。循清记得的事,他都记得。每次再提起修老板,他便能有代入,他便能笑着承认了,那该有多美妙。
  而从此,循清的眼里,再也没有修老板、修易之分。
  修易,还是修易,只有修易。
  再也不必纠结于“像不像他,真的无所谓吗?”这种自寻烦恼又永远没有答案的问题了。
  只有他,从此,循清爱的人,只有他。
  “我一定要赌。我就赌,他和我一样,都是真正倾心于循清,真正爱他,绝无虚言。”
  被酸倒了一口牙的白浮皱了下眉,嫌弃地一把将人拍倒在了躺椅上。
  “估摸会昏迷个半日或者一日,总不会超过两日。等你消化完那部分记忆,便见分晓了。祝你好运。”
  修易阖眼前,脸上还带着与修老板同一个木匠都未必刻得出的相似笑容。
  再说屋内餍足的蛇妖循清,在存满了修易体温的温暖被窝中慢慢睁开了眼。
  惯性伸手摸了摸旁边,人不在。
  去清修了吧。循清舒展了两下胳膊腿儿,坐直,侧了身,伸出两只脚去踩靴子。
  踩到了,却蹬不进去。
  金光细闪而过,循清便好好地衣冠整齐推开了房门。
  第一眼,他就看见了白浮,和躺椅上的修易。
  狐王坐在石桌边,给不疾不徐踱步而来的循清沏了杯茶,也不看他,只口中极简却不明地解释道:
  “恭喜,合二为一了。”
  好在循清只愣了一下,便懂了。他先去看了看修易,伸手在他额上探了一下。
  金光自他指尖而出,钻进了修易的额心,顺着四肢百骸一明一暗闪烁了两下,便熄了。
  脉息平稳,妖灵运转如常。
  循清便放心朝白浮走过去,施法吹凉了茶,喝了一点。这才开口问:“多久?”
  白浮诧异地瞄了好友一眼:“一到两日。你早知道?”
  面前人悬着白净的腕子,晃了晃手中茶盏,瞧着杯底茶叶随着水波晃晃荡荡不肯沉底。
  循清眼里盛满了无可奈何,叹了口气:“他过不去。”
  “那你呢?你就放下了?”
  循清抬起眼,望着狐王洞穿一切的目光,心虚地笑了笑:“放下了啊。但在我心里,他们是两个人。这难道不对么?”
  “我就知道,迟早得有这一遭。说老实话,你知不知道,修易认识你之前,有没有别人?”
  本以为循清会一如既往,讪笑一声,然后无所谓地道一句“不知道啊”,可这次他反而异常坚定:
  “没有。”
  难得一见白浮诧异,今日便得见两次。
  于是循清心情极好地解释道:“他与我讲过的,从小到大,事无巨细,我信他。不想回魂,是我觉得他们本就是两个人,只是相貌品行相似,但要究其脾性,并不完全相同。我对他千年前欠下的,就是欠了,即使回魂,也算不上弥补吧。而且还牺牲了另一个人,我觉得,不对。”
  狐王难以反驳,便干脆继续问:“那现在呢,你改变想法了吗?”
  杯中的茶叶沉了底,终于被并不介意冷茶的持杯人一饮而尽。
  “他可以做,但不能是我要求的。他现在是出于足够爱我,做了件他想做的事。这事既刚好于我有益,我自然乐得享受。”
  见循清想得通,修易情况又稳定,整日里难得有机会坐下聊聊的狐王还是匆匆告了辞,只口中不忘拿桂花糕邀请循清改日来尝。
  人走后,循清便挪了张躺椅,在修易旁边躺下了。只是不同于方才面对白浮的轻松,他面上还是带了三分忧色。
  真怕修易脑中混乱,成个疯子啊。
  如若变得痴呆愣傻,该如何是好?这倒也还好说,总是治得好的。
  那,如果性情大变,满脑子阴谋阳谋的要害人,难道要把他圈起来?
  循清脑中突然浮现了一幅诡异的画面。
  修易跪在床上,膝盖下是他们婚房大红柔软的绸缎,他赤着上身,双手朝后高高吊起,眼中露着凶光,肌肉全部暴起,一副要生剁了罪魁祸首的样子。
  噫……循清忍不住笑出了声,拿眼睛瞟了一眼堪称安详的修易,紧绷的心弦被拧松了些许。
  小院外传来了一双脚步声,循清忙坐了起来,板板地理了理衣袍,起了身去迎。
  赵凤兰夫妇面上带笑,一人提着个红木食盒,说笑着稳步走了进来,瞧着红光满面、精神矍铄,总也不见老。
  “婆婆。”
  “哎。”听了一声温软的“婆婆”,赵凤兰脸上的笑意更浓,忙应了一声,快走了几步。
  摆了小包子和几碟绿色的小菜,赵凤兰又照例惯孩子,依着循清的口味给他兑了酱油醋碟。
  这时她才发现,修易在一侧树下状似还睡着。
  循清一边接过小碟,一边笑眯眯解释:“谢谢婆婆。他修炼所需,且醒不过来呢。咱们先吃。”
  赵凤兰自是应的,笑眯眯地带着循清说话,有说有笑地吃完了这餐。
  白日里,循清在修易旁边支了个躺椅,津津有味地看着城里新流传的话本,轻易便消磨了一上午。
  午饭时,修易仍然没醒,晚饭亦然。
  金光裹着修易的身子,一路送入房间给人安置到了里间的拔步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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