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倚春被撞得意识溃散,听着他这么说,又娇又恼,寻他没办法。只是那热水在对方抽出来是钻了空虚,被性器挤进去烫了倚春。“好……好热……”
萧宴洐岂会不知道,他就是故意而为之。
他捏着倚春的腰,让他攀着自己,耳边听着心尖人那妩媚的细小叫声,用力地大张大合的抽动起来。
一时间,午后的客房,无限春光。
大雨依旧。
倚春披上外衣,坐到窗前,托着下巴看着外面的雨景,半阖着眼眸,深呼吸一下,随之笑颜开展。
窗外的绿意,愉悦了身心。
萧宴洐从他身后环抱着倚春,两手探入没有穿肚兜的衣里,抓着那柔软的胸脯揉搓着,红唇吻上倚春的脖颈,忍得他阵阵发痒。
“别闹。”倚春笑着躲开,又被他寻着继续,几下来回,倚春便由着他亲了,只是微垂着眼眸享受着丝丝麻麻的触感。
刚刚经历情事,倚春的衣物也是松松地穿着,里面也没有系上肚兜,更加方便的萧宴洐的动作。
“春儿,你这是不是又大了些?”萧宴洐两手揉了几下柔软的粉乳,然后捏着倚春的两颗乳尖,把玩了几下之后得不到倚春的回应,使坏地用力拉扯起来。
又痛又麻的感觉瞬间刺激着倚春,他靠着萧宴洐叫了一下,喘着气求饶:“不、不知道……”
“不知道?”萧宴洐继续揉扯着,又把玩了那饱满圆润的乳,力道重得把它们揉变了型,然后狠狠地抓在手里,好像要把它们抓进肚子里面一样。
“它们长在春儿身上,你怎么会不知道?”
倚春痛苦地想要拉开萧宴洐的手,无奈又是挣不脱,“春儿真的不知道……只是这几天酸涨得很。”
“是吗?”
“是……”倚春语气有些哭意,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难受,“宴郎,你快松开……”
“好。”萧宴洐爽快地松开手,然后把倚春翻过来靠着窗,拉开他的衣物露出浑圆和肩头,眼眸眯起。
倚春眼眸半阖,微喘着气息,那刚刚被萧宴洐蹂躏了一番的浑圆袒露在男人深邃的目光中,显得充满了破碎的美感。两颗乳尖粉粉的,格外诱人。
萧宴洐低头便把其中一颗含进嘴里,在听到倚春嘤咛一声后再也忍不住用力吸吮起来,仿佛要把乳头吸出奶来才善罢甘休。
“啊……宴郎……”倚春的手指插入他的发丝里面,因为拉扯的痛爽感权衡着倚春的感官,他忍不住逃离又被天生的意识拉回,把乳尖送往带给他这股愉悦的男人嘴里。
萧宴洐张开嘴,把一部分的嫩肉都含进嘴里,舌头勾着倚春的乳尖,好不容易抽出空隙,“春儿……你这里好好吃。滑滑嫩嫩的,我真想一口把它们吞进肚子里面。”
说罢他又加了力道,几乎蛮横的动作把倚春又折磨地喜痛交加。
“宴郎!宴郎!”倚春抱着他,张开腿勾住萧宴洐的腰,挺起胸把自己更加送给男人。
萧宴洐情事上带着粗暴,倚春一如既往的纵容于他。
第二十九章 含春
萧宴洐狠狠地吸了一口,抽出来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倚春嗯哼一声,然后摊回坐榻上喘息。那微张的红唇透着水光,垂涎欲滴,
萧宴洐目光盯着那处,指腹轻轻地抚摸着,另外一手扶着他的后颈摆正倚春的姿势,“春儿,你愿意帮我吗?”
倚春由着他摆布,“怎么帮?我可以吗?”
“当然,只有你可以。”萧宴洐让他躺好,那双乳被衣物遮遮掩掩的,要露不露,脑袋被轻放着垂下。坐他的高度恰好到萧宴洐的腿部。
倚春头朝下看着萧宴洐的胯部,他不明所以看着他走过来站在自己面前,他两手踹踹不安地扶着坐榻,“宴郎?”
“乖,别急。”萧宴洐褪去里裤,撩开长袍,露出那硬挺狰狞的性器,一手抚摸着倚春的唇,“春儿,张嘴。”
倚春听话地张开红唇,眼眸看着萧宴洐扶着性器将肉头放入自己的口中。他猛然闭了一下眼睛又睁开,再看到的便是那性器下鼓囊囊的两颗囊袋和那浓密的耻毛。
红唇被粗大的性器撑满,萧宴洐轻柔地戳动着,一手稍稍拉高倚春的下巴,方便性器进入。
倚春有些紧张,原本扶着坐榻的手骤然抓紧了萧宴洐的大腿,眼眸开始湿润。含着性器的嘴也说不出话来,但带着几分求助意识的行为让萧宴洐懂得。
“放松,春儿……别怕。”萧宴洐忍着不敢过于用力,但那收缩的口腔让他爽得头皮发麻,低头一直观察倚春脸上表情。这里充满着一股异样的占有感,有别于穴道的抽插。脸部带来的视觉效果大大满足了萧宴洐的心理,他顶着性器,又往里面推了推。
倚春抓着的手有些发抖,听着萧宴洐的话尽量放松自己,那坚硬的性器,和柔软的肉头交叉着不同的触感,那里面小小的舌头也无处安放,只好托着阴茎。
龟头缓慢地抽出又顶入,萧宴洐耐心地抚摸着倚春暴露的喉咙,他盯着脖颈那逐渐进入喉口的地方,然后龟头抵到一处柔软,眼眸骤然眯起,视线全部落在那处被龟头插入而微微凸起的地方。
“呜……”那深喉的顶弄让倚春揪紧脚趾,两脚无措地蹬着,五指彷徨地掐入萧宴洐腿部的肌肉里面。那龟头一下又一下地顶入,让倚春有些想要反胃,随着龟头顶到那一次柔软的同时他因为不适而收缩喉咙,正好这样的行为更让萧宴洐疯狂。
“春儿……”萧宴洐喘着气,他吞了一下口水,滑动了喉结,轻柔地抚摸着因为龟头顶弄而吐出的部位,“对……就这样……”
视线落在倚春柔弱还依旧含着自己粗大的嘴唇上,然后到那白皙细小的脖颈,再移到锁骨上,然后望入那隐约露出的粉乳。因为自己的行为,让身下的人全身的皮肤都泛着淡淡的红。
这种强烈的视觉冲击效果,让萧宴洐拉起倚春的一只手放到唇边亲吻着他的手掌心,“春儿,我的春儿啊……”另外一手情不自禁地继续揉着他喉口处因为性器挺弄的凸起。
倚春觉得喉口出越发的刺痛,但又因为萧宴洐手指的安抚而瞬间酥麻了全身,一时间想要推开萧宴洐,但仍旧被他扣着下巴继续顶弄。
“唔……”无法吞咽的津液流出的嘴角,滑落耳边,然后低落地面。
萧宴洐眼睛染了红,被倚春带着抗拒的挣扎而越发收缩喉咙的紧致而差点失控,在性器在那张被磨得嫣红的小嘴儿里面抽动许久之后,倚春终于忍不住红了眼哭着流泪。
倚春抽泣几下,喉口的柔软不断地刺激着龟头,萧宴洐觉得后脊骨窜上来一股激烈,连忙用手扶着性器抽了出来。与此同时,龟头的小孔射出浓稠的精液,沾满了倚春的脖颈,又一些还喷在了倚春的脸上。
倚春连忙翻过来趴着,两手都是抖的,忍不住哭着,他得到自由的小嘴咳了几下之后,喉口火辣辣的疼。
萧宴洐连忙端过来一边茶水,把倚春搂住怀里安抚,“乖,先别急着恼我,喝水。”
倚春由着他喂,乖巧地喝下,几口之后又咳两下,梨花带泪的模样看着好生可怜。
倚春的声音都哑了,“宴郎……坏东西……”
喂完水之后,萧宴洐给他擦干净沾在倚春脸上和脖颈上的浓稠,乖乖地认错,“是,是宴郎的错。”他执起倚春的一只手,朝自己脸上打了一下,“怪我,春儿尽管使气。”
“你……”萧宴洐还想再打,倚春哪里舍得伤他,恼着气抽回手,想着想着又想起刚刚萧宴洐的动作,实在气不过,便抬手揪了一把他的一颗乳头,“让你欺负我。”
那一下子不痛不痒的,倒是把萧宴洐撩地心里发了痒,忍不住捧着倚春的脸说道:“春儿,你真好。”
说罢他便又亲了下去,或着彼此的津液,全都度给了倚春。
窗外的大雨依旧,却也给夏里带来了凉意,雨水带着风,透过窗吹进房里,给正处于干柴烈火的两人带来舒适。
倚春的身子被用力撞得抖动,他胸前挺起的双乳也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的荡出乳晕,他溢出的呻吟带着痛苦和欢愉的支离破碎。埋在他体内的男人依旧乐不思蜀的耕耘。
已经不知道第几次了,倚春在被一记重重的深埋下高昂下巴,抱着萧宴洐压下来的身体,手指陷入他背后的肌肉又刮出血痕,扭曲着身体,稚嫩射出了稀薄的液体。
“宴郎……”
“春儿,啊……”萧宴洐恨不得把囊袋都挤进那湿哒哒的穴道里面,性器的根部都死死得压着那黏腻的阴唇,龟头闯入已经敏感不堪的子宫内,倚春再次被灌满了。
倚春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弹半分,他高潮后由着萧宴洐抱着。
萧宴洐把倚春翻过来躺着,扶着半硬的性器又挤进去后穴,里面的白浊被挤出来不少。
“宴郎……”倚春低低哭泣着,后穴被灌了两次,又痛又麻,他肚子鼓胀得难受,后穴里面也是觉得黏腻不堪。
“怎么又哭了?”萧宴洐吻去了他所有的泪水,等待着性器的恢复。
“我……我疼……”倚春道,“肚子……难受……”
萧宴洐笑了笑,摸着那微突的白嫩肚皮,道:“春儿,摸摸就不难受了。只是春儿这里为什么还未见动静?是宴郎做得不够还是不够努力?那我再继续些,好让春儿早日怀上我的孩子才好……”
“宴郎……”可是他实在是乏了,如今虽然雨水未停,可天色已暗了下去,宴郎这一下午的几个时辰都与自己待在房中未曾出过门。
这是几次了?五次?六次?
可是宴郎仍不知道疲倦似的。
“我腰酸……”倚春小声地说,“让我休息一下好不好?”
“好。”萧宴洐低头和他深吻起来,下身却开始抽动,“乖,这次结束我就让你睡好不好?”
“不要……”
萧宴洐深深地顶了进去,倚春下意识的又忍不住闷哼出声。立马惹来对方的轻笑,“春儿真乖。”
接下来,萧宴洐在倚春哭着求饶的情况下仍旧继续,宣泄了最后一次后答应了放过他。倚春被折腾得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就连后来的清理都记不起来了。
再次醒来,倚春饿得肚子咕咕叫。
外面天色依旧黑暗,房里只有一盏烛灯亮着。
倚春想要翻身,扯动着腰身,酸痛得他倒抽了一口冷气,等缓过来后他才慢慢撑着起来。底下倒也没有什么过于不适的,看来是有被萧宴洐上了药。
房里就他一个人,倚春突然被陌生的情愫感染了一下,张开嘴想要喊,喉咙却刺麻着难受,声音沙哑难受,“宴郎?”
过了片刻,房门被推开,萧宴洐端着饭菜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坐在床榻上茫然的倚春,“醒了?”
看到萧宴洐的那一刻,倚春瞬间安心了下来,咬着下唇轻缓地点了点头,“嗯。”
萧宴洐把饭菜放在桌子上,走到床榻上抱起倚春,坐到桌子旁,先端起一碗准备好的汤,喂着怀里的人,“来,先喝点汤,润一下喉咙好受些。”
“嗯。”倚春小口小口地喝着,等喂完了汤,萧宴洐又继续喂饭菜,倚春仍旧乖巧地吃着。
萧宴洐偶尔帮他用指腹擦去嘴角的油渍,然后放进自己口中舔掉,再继续喂着。
“等明日雨停了我们再走,也不耽误婚宴。”
“好。”因为喉咙不太舒服,倚春细嚼慢咽的,嘴里塞满了,仍旧点头回应萧宴洐。萧宴洐看他这般,忍不住亲了一下他的脸,笑道:“春儿真好。”
倚春好不容易咽下嘴里的吃的,“宴郎,那别庄是不是也会像在这里这般舒适?”
“是啊,比这里还要好。”
倚春笑了,“那我们成亲之后也去别庄住一段时间吧,我喜欢这种感觉,让人觉得舒服。”
“好,都听你的。”
第三十章 洞房花烛1
平安王娶妻,轰动而隆重。
繁重又乏累的婚宴在两人回来的第三天举办,倚春和萧宴洐拜过天地之后,就被喜娘扶着进了宴庭。他静静地坐在床榻前,脸上戴着红面纱,就连妆容都是淡淡的红。他发冠带着类似男子的装束,但又别有两根简单的发钗,不似女子那般打扮盖着红盖头。
但衣着女性红袍喜服,外从官道萧宴洐置办的倚宅进府,外人猜不出男女,有人传闻平安王娶了个男妻,有人传闻却是女子。只知那人是辽疆人氏,娇艳大方,旁人只见半分容貌气质便心猿不止。
有幸参加婚宴的人都沾沾自喜,弥留太晚方归。
倚若在大婚之前才被赦免不在佛堂抄经,惆怅半天,却还未见到哥哥。第二天眼看着婚宴开始,在锣鼓的敲敲打打中,她牵盼已久的身影终于在喜娘的搀扶下缓缓进来。
彼此看到早已经热泪盈眶,倚若坐在几个长辈之后偷偷的擦眼泪,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等礼毕之后,她终于忍不住悄咪咪的想要寻去宴庭,半路上就被小官给拦住了。
倚若眼巴巴地看着又过不去,只能干着急地瞪着拦路的人:“干什么呀?”
“郡主,我的小祖宗啊,你忘记了今天是谁的大喜日子了吗?”小官说。
“我知道啊。”倚若道:“我哥哥的啊。”
“那你还去打扰什么呀?”
“我……”倚若想了一下又觉得亏,“我想去看看哥哥嘛,若儿好久没有见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