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郎……”睡熟的倚春都带着依赖靠近萧宴洐。
“我在呢,睡吧。”萧宴洐轻柔地应了一下,继续轻拍着安抚他入睡。
倚春呢喃一下又熟睡了过去。
帐外星空万里,仿佛雨过天晴。
次日,两人一早出发离山,倚春想要在离开之前见一面娘亲。苒娘是离山的守护神女,是族人的信仰女神。苒娘的埋骨之地,在满是山花的山头。
萧宴洐站在远处,不方便去打扰,倚春跪拜之后,看了一眼远处的萧宴洐,然后回头,从衣服里面拿出用手帕抱着的碧春件。他看了许久,才把碧春件买进了碑前的土地里。然后才细细地道:“娘……春儿走了,以后再回来看您。娘您放心,春儿自愿的,觉得很开心,很幸福。”
倚春又叩拜了三次,才起来,走了两步,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然后走向萧宴洐。
听到脚步声,萧宴洐才回头,把披风盖在倚春身上,道:“山里风大。都说好了?”
倚春点了点头。
“那走吧。”
“好。”
两人往回走,倚春又轻轻地问起:“宴郎,你和我娘亲怎么认识的啊?还记得吗?”
“不记得了。”萧宴洐的声音响起:“其实我根本没有印象。春儿,在认识你之前我虽然谈不上风流,也是一个正常的男子。但是,我也懂得分寸,对于你娘亲,我是真的没有印象……”
倚春轻叹一声。
“春儿,这不能怪我啊……”他确实是完全没有印象。
“没有。”倚春说得清淡,“只是今日见了娘亲,忽然想起来想问一下罢了……”
娘亲还把那么重要的碧春件都赠送给他了,可宴郎居然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把那么重要的碧春件随意放在一个花瓶里面。
“……”萧宴洐怎么觉得不像呢,“婚宴过后我们去别庄避暑如何?”
“嗯……”
“春儿你看,我把你绣的鸳鸯荷包一直都戴在身上。”
“哦……”
萧宴洐:“……”
清风吹过花海,掀起一浪浪起伏,那墓碑前后的花草,似乎摇曳得越发的生动了。
一个身影在墓碑前停下,“嗯?有人来过了?”他放下手里的东西,祭拜过后,他扯了一下旁边高出来的野草,拉起了方才埋了碧春件的位置。
男子低头一看,伸手捡起了碧春件,放手里反复查看,“这是什么啊?”
“什么?”他身后走过来另外一个高壮的男子,看到了他手里的碧春件,“桑哒,你手里拿了什么?”
男子摇摇头,“苒姨这里的,还挺好看的。有点像你们中原的珊瑚。”
高壮男子抱住了他,笑道:“也许是送给你的礼物。”
“是吗?”男子也跟着笑了,望向远方的花海,轻叹:“也许是的。”
也许在他忧愁未能给心爱的男人带来子嗣后,还能在苒姨这里得到安慰。这个温柔善良的神女仍旧像小时候那样给自己,给族人带来希望,或许这次也可以。
第二十七章 车马慢
回程的马车从赶到慢,倚春在轻微颠簸中缓慢醒过来。他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搂自己入怀的萧宴洐。
倚春很快又闭上眼睛,享受着此刻的温存,他收了收放在萧宴洐胸前的手,嘴角微微带着笑意。
他直至在回程的这段时间里都不敢相信这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每一次在心爱的男人怀里醒过来都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但好在他上一刻感到缥缈的时候,下一刻,拥护自己的这个男人,总能给自己安心。
就如此刻。
倚春稍有动静,萧宴洐立刻回了反应,他拍了拍倚春的背,亲昵地问着:“怎么了?睡不着了?”
“嗯……”倚春轻咛着,回允他。
萧宴洐将倚春往怀里抱紧了些,倚春却在抵到他底下某处坚硬的时候低呼一下,耳根子刷地一下红透了。稍作挣扎地挪了挪,不但没有挪开,反倒将那硬邦邦的性器磨得越发大。
萧宴洐轻笑一声,微微睁开眼睛看着倚春。
倚春恰好红着脸蛋不知所措地对上萧宴洐的笑,瞬间更加的羞窘了。
“宴郎……”
那娇嫩欲滴的模样简直媚而不自知,萧宴洐看着他片刻,突然抱起他翻身,抬起他的双脚挂在自己的肩上。
马车内的软榻十分舒敞,足够的空间用来做休憩。倚春躺在底下,被萧宴洐突然的动作弄得无措起来,茫然地看着他。
萧宴洐又是一笑,低头含住了他的一边耳垂,继而喷出热气,惹得倚春热火交融,底下奄奄出水,“春儿,莫要舒服喊出了声,蒋立还在外头呢。”
“什么?”
倚春还来不及思量他的意思,里裤就被拉了下来,萧宴洐钻过那裤裆,肩头背着他的腿,视线落在那已经湿润的穴口上。
萧宴洐光看着那潺潺流水的穴口就气息粗重,随后便不假思索地低下头去,两手抓住倚春的大腿,将他压得开,伸出舌头就舔上了那处阴唇。
“嗯~”倚春原本搭在他手臂上的手骤然抓紧,刚溢出口的呻吟想起萧宴洐的话,瞬间咬紧嘴唇,将难耐的声音堵住了。
萧宴洐跪在倚春面前,将他的下身都抬高了许多,下唇挡在花穴口处,舌头不停地舔弄着逐渐因为情欲而肥大的两张肉瓣,含住嘴唇然后吸了几下。
倚春受不住挣扎了两下,脚裸踢弄着萧宴洐结实的后背,手指都将他的手臂抓出了血。因为要压抑声音,他嘤咛着的喘息就像猫咪撒娇的叫唤一样。
萧宴洐受不住这样的诱惑,他离开了一下下,抬头看了一眼心上人那意乱情迷的模样,继而满足地又低下头,张嘴便将那流水的穴口用力一嘬,然后在贴紧了用力吮吸起来。把里面源源不断流出来的淫水一滴不剩的全喝了进去。
“嗯哼……”倚春猛然绷紧的两脚,他的皮肤细腻光滑,高于倚若不少,那双腿均匀又修长,平滑的肚腹因为受不了萧宴洐的行为而稍稍抽搐着。他因为下体的快感而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堪堪的意识端在云端之上,闷哼着揪紧萧宴洐的肌肉。
“宴郎……我……我要……”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种可怕的感觉想要拥有但又想要推开,一时之间只好挺着身子往萧宴洐嘴里送。可是送完之后有些逃离,却被萧宴洐狠狠地抓着腿肉不肯放他离开。
倚春着急地哭出眼泪来,“宴郎……”
萧宴洐还是不愿意理他,变本加厉地将舌头戳进滑腻的穴口,几下之后舌头又滑到那充血的阴蒂上,然后快速地拍打着。
“啊……”倚春猛然绷紧的圆滑的脚趾,再也忍不住哭叫着散开了身子,感觉到一股浓烈的湿热从花穴涌了出来,又尽数被萧宴洐吸进了嘴里。
因为还在高潮下,萧宴洐继续吮吸的动作让倚春连续不断的快感而抽搐起来,表情既愉悦又痛苦地扭曲了片刻,继而松软了全身瘫在萧宴洐手里喘息。
萧宴洐满足地放下他因为抽搐而酸软的大腿,无力地躺在毯子上,微微睁开氤氲的眼眸看着萧宴洐满眼怜惜地为自己撩开汗湿的发丝。
“春儿……不是说了不要喊嘛?嗯?春儿就这么舒服?”
那笑意带着得意的戏谑,倚春不痛不痒地骂着:“坏东西……”
萧宴洐裂开嘴笑得更开心,把倚春抱起来,两人换了个位置,自己躺着,让倚春趴在自己身上。他扶着倚春的腰,看着自己的昂热一寸寸的顶入了那已经足够湿润的花穴。
直到整根进入后,两人都发出了轻叹。
“可是春儿就是喜欢我这个坏东西怎么办?”萧宴洐扶着他轻轻地顶着胯,他掐着倚春嫩得快要掐出水来的臀肉,看着心尖人被他顶撞得一耸一耸的。
倚春好像是作恼一样,咬住了他的肩肉。
有点疼,但更多的是觉得可爱,萧宴洐轻笑,“小野猫,学会咬人了?”
说着,他突然用力地往上顶弄着倚春。
倚春咬着他,花穴里面的嫩肉一阵一阵的吸着那根粗长的性器。过大的龟头刮着壁肉,像是长了倒刺一样,把原本就过于紧致的穴道磨得不断地分泌出湿液,又滋润了性器。
这样的体位进入得极其深,倚春被顶弄得叫声都支离破碎,落在萧宴洐耳边无疑又是像春药一样加快了他的蛮横。
“春儿……怎么还是那么紧……那么多水啊?”他龟头的伞肉被吸得爽了麻,麻了爽,脊骨窜过来的快感被他忍了又忍,加了力道捏紧了倚春的臀肉,撞得更加激烈。
“宴、宴郎……你慢点……啊……”倚春撑不起身子,他下身全被掌握在这个男人的手里,声音带着压抑的引诱,哼哼唧唧的源源不断。
马车颠簸了好几下,窜在倚春体内的龟头原本就一直嘬着里面娇嫩的子宫口,等它彻底接纳之后,萧宴洐掰开一些倚春的臀肉,性器又顶上一些,龟头直接撞入了子宫里面。
“嗯!”倚春突然收紧了肌肉,花穴一阵收缩,萧宴洐倒吸着凉气,喘了两下,用力拍了一下倚春的一边臀肉,“春儿,放松,宴郎快被你吸死了。”
刚刚那一下,他差点早泄在了里面。
倚春呜咽一下,抱紧萧宴洐带着破碎的哭腔:“宴郎,太深了……胀,春儿肚子好涨……”
萧宴洐不忍地亲了亲他:“乖,忍一下……都怪春儿里面太舒服了。”
倚春迷糊地嗯了一下,便由着他弄,实在受不住了便哭泣着,但声音又勾人又妩媚,完全不像受不住的样子。花穴就像小嘴儿一样,吸够了又开始收紧。
萧宴洐最受不了他这般,突然起身抱紧倚春跪坐着,让倚春环住他的腰。萧宴洐压着倚春,用力地快速抽动起来,几十下之后,龟头抵在子宫里面,他吻上倚春惊呼的唇,射出浓稠的精液。
等平缓过来后,萧宴洐抱着倚春休息,昂热还留在里面没有退出来。
“睡会儿吧,快到京城了,我再叫醒你。”
倚春软着身子轻轻回应着萧宴洐的吻,等又长又湿的缠绵过后,倚春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但之前他好像又想到了什么,迷糊不清地呢喃着:“……蒋护卫……”
“嗯?”萧宴洐偏头看他。
“……会听见……”
萧宴洐又是一笑,继而轻拍着他让倚春安心入眠。
而蒋立,耳朵里面不知道塞了什么,正面不改色地挥鞭驾着马车。
“驾……”
第二十八章 雨落
大雨如注,打湿了蒋立穿戴的蓑衣笠帽,马蹄在渐踏地洼后仍在前些。
“蒋立。”里面传出萧宴洐的声音。
蒋立应了一下:“王爷。”
“到前面找个客栈休息片刻,等雨停了再说。”
“是!”
直到马车停在偏僻的三叉路口,一座简单的客栈前停下,大雨仍旧没有减弱半分。
接待的小厮撑了伞跑出来。
“这位爷,打尖还是住店啊?”
蒋看了一眼天色,“爷,这雨一时半刻估计停不了。”
萧宴洐道:“住店。”
那小厮也是眼尖,立马眉开眼笑的答应:“好嘞。”他把多拿出来的雨伞给了蒋立。蒋立跳下马车,开了伞,等待着。萧宴洐从里面抱着仍在熟睡的倚春下来,三人走进了客栈。
小厮立马把马车牵好。
安排了住房,萧宴洐让人准备了热水,倚春迷迷糊糊的由着萧宴洐给自己梳洗,“宴郎,到了吗?”
萧宴洐轻拍着他,笑道:“没,外面雨下得大,一时走不了。”
“哦……”
萧宴洐看着他这副迷糊样,忍不住低头亲了一下,倚春浅浅地回应着他。等亲吻结束,倚春的意识更加迷糊了。
外面的大雨拍打着屋檐,淅沥的声音格外好听,房间的窗户半开,倚春偏头看向外面入目的绿意,嘴角微微上扬。
此时的宁静让他安心。
“唉……”
萧宴洐挑眉问:“叹什么?”
倚春躲进他的怀里,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感觉很开心。”
萧宴洐一笑:“傻瓜,开心作什么叹气。”
两人在水里又泡了会儿,萧宴洐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轻轻地揉着他的腰:“我已经让人着手准备婚宴了,等我们回去就成亲。”
倚春抬头看他。
萧宴洐看着他有些发愣的表情,“若不是你两个月前离开王府,如今你早已经是我的王妃了,春儿。”
倚春贝齿咬了咬下唇,一手游神地摸着萧宴洐胸前的肌肉,心里高兴着却又带着赌气的语气道:“怪你……”
萧宴洐道:“是,怪我。”
“本来就是……”倚春气鼓鼓地掐了一下他的肉,却在下一秒惊呼一声,“宴郎。”
萧宴洐十分不受规矩的手从他后背滑了下去,探入那早些被疼爱过的后穴,仍然柔嫩细滑,手指轻而易举地插进去顶弄着。
倚春被逗弄得有些绷紧,两手扶着萧宴洐的手臂:“你……不讲道理。”
萧宴洐轻笑,抽出手指,微微抬起他的腰,早已经硬挺的性器抵在那粉嫩的穴口,稍稍用力,就着热水顶了进去。
饱满的酸胀感充斥着倚春,他嘤咛一声,整个人没办法使劲儿,只好靠着对方。
萧宴洐咬住他的耳垂,恶意地调戏:“讲什么道理?啊?春儿,我萧宴洐讨自己娘子的便宜,还需要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