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官傻傻地笑了笑:“春哥儿真好看,连喝茶都这么优雅,春哥儿要是姑娘家,肯定是一个又美又端庄优雅的大家闺秀。”
“夸张。”倚春笑道:“你又知道?”
“小官知道的。”小官忙说:“小官不识字,不懂得说太漂亮的话,就瞧着许多官家的小姐,都没有一个长得像春哥儿这般好看的女子。虽说郡主也好看,和春哥儿是同胞出生的,可是郡主性格和您不同,她生得灵气,不过也好看。”
倚春笑了笑,摇头,“好了好了,快回去跟着若儿吧,先生要是气着了你也好提醒提醒那丫头收敛一些。”
“好吧。”小官福了福身,”那小官走了哦,有事话记得让人来寻小官,小官肯定立马赶过来。”
“好,去吧。”
小官离开后,倚春从屋子里面又拿出那没有完成的荷包,他抚摸着上面的丝线,轻喃着:“夜里赶忙着些,明早应该就可以绣好了……”
夜里梳洗过后,倚春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这些日子夜里几乎每天都闻着那人的气息入眠,似乎已经成了习惯。
倚春干脆下了榻,坐到案边继续挑起针线绣,烛光下摇曳着倚春安静的影子。逐渐深了夜,他已经无法入眠,直到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一双手在倚春尚未开口前便抱住了他。
“都快要丑时了,怎么还不睡?嗯?”
“我睡不着。”倚春放下手里的针线,推开一些,一回头萧宴洐便吻了下来。
黏腻的深吻缠着彼此的口水和舌头,直到倚春气喘吁吁地离开,他咽下了口水,轻道:“王爷……”
“嗯?”
“宴郎……”
“乖。”萧宴洐横抱起倚春走向床榻,“别绣了,我们先休息。”
倚春柔顺地道:“好。”
榻上,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十一章 诚心戏弄
内庭的罗汉榻上,背对着的身影衣衫半退,露出了满是红痕的肩头,发丝垂落的白皙后背,也是男人过于疼爱的证明。那白绸的肚兜被解开了系在脖子上的带子,落在腰间。
倚春拿着一个小瓷瓶,勺了小小的一些凝脂药膏,视线落下,手指拿着小勺带着凝膏,轻轻地涂抹在胸前那挺起的乳尖上。
冰凉又带着酥疼,那乳尖被人吮破了皮,边上的白嫩也有牙痕。
可对于情事,倚春一向都是惯着萧宴洐的。
倚春珉着唇,他看着这些痕迹,便想到萧宴洐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想起自己几乎夜夜娇嗔在那床榻上与他承欢。萧宴洐一向凶狠,每每要起来都十分强厉,自己底下那两处要不是有药护着,怎么经得住他这般折腾。
倚春两耳有些发热,轻叹一下,有些出神。
自从被破了身子之后,自己便没再喝那些药理了。虽说也有因为一些原因,但终究为何不忍去喝,自己心里到底存在着私心。
总是寻一些无关紧要的借口,推迟再喝药理。
唉……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萧宴洐让自己安心,可如何安心?他又想怎么做让自己安心?
就在他出神的时候,庭外传来小官着急的声音:“郡主,您慢些……”
倚春另外一只尚未来得及擦,连忙系好肚兜,拉好衣裳系好,倚若便大步地推门走进了外庭,喊:“哥哥,若儿来看你啦,哥哥?”
倚春才系好衣带,倚若便寻着走进了内庭,“哥哥。”
倚春摇头道:“你慢些,身子才好多久?”
“没关系的,我今早喝了药,现在精神好。”倚若笑嘻嘻地坐在罗汉榻的另一边。
追在后面的小官福了福身,“春哥儿,郡主她……”
倚春笑道:“无事,你先去忙吧。”
“是。”
倚若一低头就看到了茶几上的凝膏,疑惑地拿起来看了看,,问:“哥哥,你受伤啦?”
倚春一顿羞,连忙拿回凝膏放下,移开话题:“怎么就跑过来了?”
“我听小官说你过来王……呃,父亲这里了,我就过来啦。哥哥放心,先生交代的课业我都完成了的。”倚若还是不放心倚春,她一双眼睛就往倚春身上瞧,“……嗯?哥哥被蚊子咬了吗?这好像红了……”
倚春看着倚若那眼珠子往自己脖子上瞧,咳了两下,拉了拉衣领,“……嗯。”
“哦。”倚若再瞧上一眼,那眼珠子便移不开了,然后伸出手指了指倚春的胸口,又指了指自己的,语气十分的认真:“哥哥,你这……看起来比若儿的还大……噢。”
倚春轻打了一下倚若的额头,红着耳根子警告她,道:“说什么傻话。”他打完之后,又连忙喝了口茶来掩盖自己快要冒热烟的脸。
都怪萧宴洐,每次疼爱的时候总喜欢揉自己的乳,一边吃着总说一些戏弄自己的胡话。
倚若这才收回视线,颇为委屈:“若儿说错话了嘛,哥哥难得过来一次这边,若儿想哥哥了。”
倚春这才软下心来,其实他这段时间常睡在这边,不过没告诉倚若罢了。萧宴洐喜欢折腾自己,得空的时候忙着待在宴庭里面绣件,也怕影响到倚若,便没让人告诉她。
算时间也有几天没见到她了。
“哥哥也想你……”
“春儿。”入口处传来萧宴洐的声音,倚若吓得浑身一僵,立马站了起来,样子看起来十分的规矩。
倚春好笑地摇了一下头,刚起来就看到了萧宴洐走进内庭。他看了先看到了倚春,再看到了倚若,“你怎么过来了?”
倚若根本都不敢看萧宴洐,倚春替她解了围道:“若儿过来看看我。”
“嗯。”萧宴洐走近,倚若连忙移开位置走到倚春旁边,他坐了下来,看到了茶几上的凝膏,挑了挑眉,“倚若,你去账房那里领些银子,明日我允你出府。”
倚若这才眼睛一亮,惊喜地看着倚春,“谢谢父亲。”
倚春看她这般高兴,笑得几分宠溺。
萧宴洐看了她一下,倚若立即反应过来,虽然挺遗憾才看到哥哥没多久,但想想明日可以出府心里就高兴,于是福了福身,“那若儿先出去了,哥哥,明日我再来看你。”
明日这丫头都不知道还能记着自己。
倚春笑道:“好,去吧。”
倚若一离开,萧宴洐就把倚春拉进怀里,笑看着他。
“王爷?”
“那丫头也十五了,怎么总喜欢粘着你?”
倚春笑道:“若儿从小和我一起,娘亲离世之后,在过来王府那段日子,她身子就落下了病根。总是不好,要不是因为我没照顾好她……”倚春忽而停住了,他抬头看了一下萧宴洐,想起自己从来没有在王爷面前提过自己的娘亲,而他也没有在自己面前说过。
“怎么不说了?”萧宴洐笑问,一手搂着倚春的腰,将他的身子换了个位置,使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倚春连忙扶着他的肩:“王爷……”
“你继续。”他一手伸到倚春脖子后面,解了那肚兜的系带,然后松了松倚春的腰带,没完全解开。
“没、没什么了。”倚春也没办法阻他,由着他的动作,“王爷?”
萧宴洐嘴角带着笑,他没回答倚春,然后大手一拉,将倚春的衣裳扯了下来,留在腰际,露出上半身。
“啊。”倚春惊呼一声,两手抓紧萧宴洐的衣袖。
萧宴洐拿了那凝膏,脱了鞋上了罗汉榻,伸手一扫,把那珍贵的茶具全都扫落了地,扶着倚春让他上半身躺在茶几上。
罗汉榻边,铺了毯子,那茶具落了地,散了开来,几个杯子滚到各处,茶壶里面的水倒了出来,湿了地毯。
倚春仍坐在萧宴洐腿上,但这样的姿势让两人紧紧地贴着,他袒露着上半身,有些羞窘无措,两手抓着萧宴洐,嘴里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茶……”
“别管那些了。”萧宴洐没用小勺,用指腹沾了一些凝膏,看着身下的人轻道:“我来给春儿上药。”
一说完,他沾了凝膏的指腹便轻轻的揉碰着那破了皮的乳尖,十分缓慢地摩擦着。偶尔打转,但十分的轻柔。
那真实的皮肤不似小勺,更何况又是萧宴洐,那原本冰凉的凝膏好像带了火,指腹碰到乳尖,带着微微的疼感,但更多的酥麻窜到了倚春的四肢百骸。那乳尖立即绷紧起来,在萧宴洐的触碰下乖巧地起了反应。
倚春羞涩地偏了偏头,白皙的脸蛋被萧宴洐的抚摸逐渐起了嫣红,就连呼吸也快了许多。
萧宴洐看着身下的人,那雪白细腻的身体衬着乌黑的秀发,这副勾人的酮体就像引了麻药一般,让他入了迷。
“春儿,这都破了皮,怪我。”
可他话里没半分愧疚,倚春才不上他的当。只是他现在给自己涂药的这边,是自己刚刚上了药的那只,他明明知道了,又偏偏捉弄自己。
第二十二章 柔风细雨
萧宴洐轻笑,那指腹勾着火,换上拇指,把乳尖打着圈,根本不像擦药,反像挑逗。
“王爷……”乳尖传来又疼又酥的感觉让倚春抓紧萧宴洐手臂上的衣袖,呼吸也急促起来,茫然无措地看着他。
“乖。”萧宴洐原本搂着倚春腰上的手一紧,倚春闷哼一声,明显感觉到对方胯下那坚硬的东西正抵着自己的花户,竟也忍不住流出湿意回应。
萧宴洐又是轻笑,手指换了一只乳尖,故技重施,把倚春逗弄得身子轻颤。
自己的这副身子,萧宴洐早已经熟悉,何处敏感比倚春他更为清楚。那副圆润的粉乳沾了凝膏,在空气中泛着红晕,挺立的乳尖带着破碎感似乎在邀人采摘它的甘甜。
“王爷……”
萧宴洐看着倚春那染了水雾的眼眸,终于松开指腹不再逗弄他,“春儿……”
他稍稍将倚春抬高,扯了他的亵裤,自己也褪开露出昂热,抵在已经湿润的花穴口,眼眸看着倚春,“春儿,喊我。”
“宴郎……”
萧宴洐两手抬着倚春的双脚,性器用力插了进去。
“啊哈。”倚春重喘一声,胸口起伏着,甬道被撑满了,“好胀……”
萧宴洐低头吻住了他,下身手肘托着倚春的腿,大掌稳住他的腰,然后顶撞起来。
性器虽然没有全跟深入,但这样的姿势却让两人尤为情动。身下的人衣衫半退,皮肤泛红,因为自己的占有也侃侃呻吟,含着眼泪断断续续的唤着“宴郎”二字。
“春儿……”
性器越插越顺畅,甬道溢出的湿液越来越多。
倚春的亵裤挂在右脚的小腿上,肚兜被褪到腰间,被萧宴洐顶弄的身体轻轻抖动着,那双小手只有依靠着对方才寻到一丝安全感。
“宴郎……啊,那、那里……”倚春喘着气,半垂的眼眸堪堪地看着萧宴洐。
这副依赖的模样让萧宴洐有些忍不住,他哄着:“哪里?啊?春儿,你告诉宴郎好不好?”
“我不知道……”倚春眼眸氤氲,“宴郎,你帮帮我……”
“帮你什么?”萧宴洐轻问,“春儿不说,宴郎怎么知道?”
倚春轻泣着摇头,继续恳求,“春儿不知道……宴郎你帮帮我。”
萧宴洐哪里还能继续折弄他,当即起了身,跪在那里,扣着倚春的腰,,将性器拉出,然后一插到底,狠狠地抽动起来。
“啊……”倚春绷紧下巴,拱起了腰身,“宴郎,宴郎……”
“春儿是不是很舒服?”
“舒服!”倚春哼哼直叫,“宴郎,啊!那里……”
萧宴洐撞入宫腔,然后发了狠,又吻上倚春的唇。倚春被堵着说不出话,但下面的快感节节高升,快到一个濒临爆发的时候,萧宴洐还是没停下来。
“呜……”倚春开始推搡着他,又是挣脱不了,带着灭顶的快感滑了泪,底下的稚嫩被对方撞几下之后,先泄了出来。
萧宴洐终于松开倚春,看着他被欺负惨了样子,轻笑一下。
倚春咬着嘴唇,还在高潮下依旧被萧宴洐抽插着,源源不断的酥麻把他逼到了绝境,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宴郎,你快停下来……”
“不停。”萧宴洐继续抽动,每一下都到底埋到最深处,撞入那脆弱的子宫,霸道地抽插。
倚春张着小嘴,全身绷紧,因为一次高潮而连接不断,开始抖动着,被萧宴洐的蛮横缠着不放,过多的快感让他痛苦地哭喊出声。
“不要不要……”太可怕了。“啊……”
倚春哽咽一下,全身开始痉挛,甬道喷出大量的湿液,灌溉了萧宴洐的昂热。
萧宴洐终于得到满足,粗吼一声,死死地抵着深处,喷出炙热的精液,射进了倚春的子宫里面。
“宴郎。”倚春猛然弓腰,又被送上了高潮。
宴庭的春光,仍在继续。
因为满足了一次,萧宴洐也不急着动作,他帮躺在坐榻上,两手扶着倚春的臀,引导着他动着腰身,跪坐在自己的昂热上,缓慢地一进一出。
萧宴洐享受着这样的温存,倚春也满足这样的舒适,酥酥麻麻的,带着温热。
“宴郎……”
倚春扶着他的衣襟,在一个浅浅的深入后又忍不住摊开手掌抵着他的胸膛,低低地吟唤着。
“嗯?”萧宴洐也不急着催他,只是由着他节奏而动,大手稍稍用力,在倚春自己进出动作的时候,给了他一些指引。
“宴郎……”倚春的手逐渐收紧,微微低下头,视线落在两人的连接处,因为有部分衣裳的遮挡看不清楚,听到的黏腻声倒是清晰。他红了脸,长长地换着气息,身体的热情越发上升,继而咬住红唇,甬道开始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