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忠犬暗卫受文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琴扶苏

作者:琴扶苏  录入:03-19

  而在萧家败落后取代萧家的就是江家,一时在朝中风头无两,只可惜三年后怀州白家联合数人上书称江家豢养私兵企图谋逆,很快,江家也步了萧家的后尘迅速败落,杀了一批人,留下的也全都没为奴籍,侥幸活下来的江家小公子江敛之就是其中之一。
  江敛之的身契在白家手上,如今白家没了,身契自然又到了他手上。
  萧吟拿过装着身契的木匣子搁回桌上,鞋尖挑起跪着的人的下巴,冷声道:“江敛之,本来你是必死无疑的,不过我觉得我们应该还有些旧怨没有清算完,所以暂且留着你性命,我们慢慢清算。”
  江遥被迫抬着下巴,双眼却还规矩地垂着视线,手指捏住一角衣袍攥了攥,心里有些庆幸却又忍不住失落。
  “白家让你做暗卫,我没有这个兴趣,也不缺暗卫。”萧吟移开脚,云淡风轻道,“我身边缺个伺候的下奴,这个应该更适合你。江小公子,你说怎么样?”
  这话羞辱意味十足,只可惜对江遥毫无作用,他甚至还在心里想道:江敛之这会大概还逍遥快活着呢,侯爷你羞辱的不过是个冒牌的。
  不过他是不敢说出来的,萧吟明说了是因为对江敛之有旧怨没清算完才留着他性命,要是知道了他不是江敛之……
  江遥赶紧刹住这念头,跪端正来,对着萧吟恭恭敬敬叩了个头:“奴拜见主人。”
  作者有话要说:
  再次排雷提醒:本文是纯粹自割腿肉自娱自乐自产自销,一切满足自己的xp,让自己快乐。口味古早狗血,主人攻x暗卫受,有虐身虐心情节,攻与受地位不平等,前期对受不好,受无条件忠犬,受不了的不要看!赶紧退出!不长,调剂小短文,he,会在一起,卑微忠犬得偿所愿的故事罢辽。故事没有逻辑,只有天雷狗血!
  谢谢大家观阅。


第2章
  萧吟存着玩弄羞辱的心思把“江敛之”留在身边,但也没有心情成天把心思都花在这个人身上,毕竟还有不少正事等着他。
  因而等他再见到江遥时,已经是五天后了。
  江遥当初伤得很重,身上因打斗留下的伤痕有数十道之多,之后伤口完全没处理过就又受了些刑,还是伤筋动骨的刑,其实五天是远远不够他养好的,但萧吟走到书房门口时,他正在门前长长的回廊里跪着擦地。
  八年前出事后,平昭侯府就从京城迁到了南方的润州,彻底远离了京城的风波,而无论是圣上还是朝中那些心怀鬼胎的势力得知他没死,都顾着面子没再来赶尽杀绝,反而还摆着样子一脸愧疚。
  故而萧吟这些年在润州过得很是潇洒,把江湖搅得昏天黑地,平日里还骄奢淫逸,什么都碰就是不碰朝堂,但这才正是最让那些人放心的,大概还都很乐意看他这般模样,只要他不问朝政,就随他顶着平昭侯的爵位玩乐。
  润州这后来新造的侯府极尽奢华,侯府规定的形制是多大这里就是多大,不愿白白浪费了一点好处似的,府中屋舍也有上百处,还都布置得精致华美,没有一处是荒着的,萧吟今天高兴待在哪儿就待在哪儿,府里的人都惧怕他那喜怒无常的性子,日日都会把上百间屋子打扫得一尘不染,好让他心血来潮随便去哪儿都能满意。
  除此之外,府中的长廊、花园、石阶都是处处整洁,就连小路上的每块鹅卵石都是干净透亮的。
  不过萧吟每日待得最多的地方还是府中最大的一处书房腩,牌匾上挂的是“文贤斋”,紧邻着一处小园子,景致清幽,外头一溜儿雅致的长廊上摆了盆盆花草,清风一过,护花铃发出清越的声响。
  萧吟站在廊前看江遥,手脚上的铁镣他不提也没人敢去了,一路沉重地拖在地上,身上穿着件灰扑扑的下奴衣裳,衬得身形单薄,但肩胛的线条因习武的缘故却流畅优美,面色还苍白至极,显然是伤没好全,长久跪着干粗活额上沁出了好些汗来,动作也十分吃力。
  负责掌管此处洒扫的管事很是精明地已经看出了主子的意图,一早就对江遥百般苛责,现下更是干脆站在一边盯着他干活,他的动作稍有迟缓便会抬起手中的竹板打下去。
  江遥如那天在他面前一样低眉顺眼得很,未见一丝反抗,打他就垂头受着,身上伤口裂开后在衣服上洇出了斑斑血迹,打完了就擦把汗继续干活。
  萧吟冷眼瞧着,不知在想什么,好半晌才走上回廊。
  江遥抬头看他一眼,停下手上动作,伏身叩拜:“主人。”
  “伤这就好了?”萧吟居高临下地看他,“谁让你来干活的?”
  江遥像是和他说话有下意识的紧张,一紧张就会频繁眨动着睫毛,道:“奴的伤已经好了,自己来的。”
  萧吟嗤笑一声,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道:“江敛之,你这是在讨好我?怎么,怕我杀了你?”
  江遥忍下扯动头皮的疼痛,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更怕自己多说多错,干脆垂着眼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
  萧吟松开手,走进屋去,道:“擦完了就进来伺候。”
  江遥低声应是,拧干抹布上的水继续擦地。
  本来江遥的身体也不会这么虚弱,他习武多年,有内力护身,可以自己疗伤,只可惜身上几处大穴上还插着金针,内力仍旧是被封着的,那天萧吟羞辱了他一番就走了,虽然留下了一些伤药,但他不敢多用。
  毕竟如今的萧吟已经不是八年前那个少年郎了,这些年他也听说过萧吟喜怒无常的煞神名声,现下又把自己视作有深仇大恨的旧敌,他自然得处处小心。
  七岁入江家之后,每次受了伤他都没有什么休养的时间,有时候执行任务受了伤还要在刑堂受一场重罚,能休息的时间大概只有几个时辰,之后就得爬起来去做该做的事,因而这些年他早习惯了,在自己能动之后就主动去找了府里管家来干活了。
  而且他这样做还有别的心思。
  如果自己乖一点,听话一点,萧吟会不会就多留他一会,就算是把他当作江敛之来玩弄羞辱也是好的。
  当年他本来就做过一件错事害了萧吟,即使他不是江敛之,这些也该是他受的。
  等江遥终于擦完了那条长廊,不敢有丝毫耽搁就进了书房,里面萧吟正在跟府中最为信任的幕僚季逢青谈事,他手脚上有铁镣,一进来就有无法忽视的声响,屋中两人立马止住话音都齐齐看着他。
  这般被盯着让江遥更为紧张,在门边就跪下了,半晌没听到萧吟有什么吩咐,之前也只说是进来伺候,没说具体要做什么事,他当惯了躲在暗处的暗卫,杀人打架可以,但在屋里伺候却不拿手。
  在萧吟的注视下,他又是断然不敢问出口的,想了想以前江敛之在屋中时下人都是怎么伺候的,见桌上茶汤见了底,一路跪行过去倒了杯新的茶,举着托盘奉到萧吟面前。
  萧吟却没接,淡淡扫他一眼就转开了视线,重新看向季逢青,道:“所以这次就连太尉也什么话都没说?”
  季逢青显然也知道跪在地上的人是谁,但看到他这般乖顺的模样还是颇为讶异,不由地多看了两眼,此时听到萧吟问话才转开眼,回道:“朝中势力本就这样,很难有长久兴盛的势力,当年江家……”他话到嘴边又想起还有个江家人在这,没再说下去,“这些年白家也是大不如前,在圣上面前没有以前得势了。况且侯爷您掺和江湖势力没什么,但白家在朝中手握重权还在江湖上有自己的势力就有些过分了,侯爷借着江湖纷争的由头收拾了白家,圣上和太尉指不定心里高兴着呢。”
  “再加上我们还得趣儿,知道把好处也分他们一点。”萧吟笑了一下,只是那笑意冰冷,“如今在他们眼中,我们该是最没威胁的那个。”
  “正是如此。”季逢青道,“我们越是高调其实越是显得我们看起来好掌控,那种韬光养晦的才最是令人忌惮。”
  萧吟冷哼一声:“不过我也没兴趣跟他们玩,京城的地界我踏进去一步都觉恶心。”
  “侯爷无意朝堂,如今我们自保便足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季逢青之前说什么都神色平淡,这会才轻叹了口气,“朝堂上的事要掺和进去就一辈子难以抽身,不掺和也是好事。”
  萧吟意兴阑珊地“嗯”了一声,又与他说起了一些江湖上的事。
  而江遥则被当做死物晾在了一边,他不敢动也不敢说话,只好保持着举托盘的姿势跪在那儿,手上镣铐本就沉,举得久了双手轻颤起来,扣着托盘的指节发白,勉力稳住才没摔了。
  在他两条胳膊都麻木后,萧吟才终于想起他似的看了一眼,见他冒起了虚汗,玩味一笑,伸手碰了碰茶盏,冷声道:“凉了,换一杯。”
  江遥如释重负,赶忙跪行着又换了杯茶重新奉上,这回萧吟只是略等了等就接了过去,他在萧吟看不到的地方动了两下僵了的手指,又奉了杯茶给季逢青,之后便安静垂头跪在一边,把呼吸都压得极低,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
  萧吟与季逢青聊了半个时辰,江遥就在一边跪了半个时辰,等季逢青打算起身告辞了,萧吟忽然招手让江遥过来,眼中笑意戏谑,就像在招一条狗。
  江遥猜他大概又想出了什么新的法子来折腾自己,跪行过去后萧吟捏着他的下巴抬起头来,另一只手拿着蘸了墨的笔就开始在他脸上乱画。
  也不知道萧吟究竟在他脸上画了什么,但他能感受到从额头到眼周到鼻子再到脸颊几乎全有黑墨的痕迹,这张脸大概是不能看了。
  看江遥依然乖顺地由着自己动手,萧吟心情无端大好。
  这一幕倒是看得季逢青有些想笑,那脸上的墨迹毫无章法,全然就如孩童般乱涂乱画,只是左右脸颊上两个大大的叉很有几分羞辱之意,最后萧吟再更为羞辱地在额头上写了个“奴”字,才算是放过了江遥。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擦掉。”萧吟搁下笔,示意他退下。
  江遥恭敬应了,利索地退了出去。
  这一天,江遥都顶着这张脸在府中干活,他往水缸里照过一眼,看清了脸上是什么情况,旁人见了无不指点嘲笑,他自己却淡然无比。
  约摸萧吟之后就忘了这事,江遥晚上睡觉都还就这么睡的,直到第二天下了场雨,脸上的墨迹被雨淋得七零八落却还不敢擦,被萧吟看见了才想起来,把他叫进书房里命他擦干净了,而后又提起笔在他脸上一通乱画。
  之后连着几天江遥都是这么过的,萧吟仿佛是觉得这极有乐趣,黑墨用腻了,还找来颜色各异的颜料在他脸上涂抹,季逢青来书房禀事,见了五彩斑斓的一张脸险些喷出一口水来。
  这些天江遥没少挨管事的打,萧吟有时也会寻个由头罚他,或者干脆由头也不寻直接罚,但不怎么打他,只是变着法地羞辱,比如在他脸上写个大大的“奴”字,墨汁都渗进了嘴里,而后让他自己在一块木板上写下“江敛之是奴,下贱如狗”的字样,捧着那木板去府中最是人来人往的一条路上跪着,让人围观。
  之前他在白家的时候,白家人也认定他是江敛之,一开始没少做和萧吟一样羞辱他的事,但在发现他过分乖顺后都没了兴致,可萧吟却与常人相反,好像他越是乖顺越是乐趣不减。
  但他觉得这样也挺好,至少萧吟暂时不会对他丧失兴趣。
  而且他还可以再乖一点。
  他一天下来也未必能吃上饭,给不给饭吃全看管事高兴,因而这天在他傍晚入书房伺候的时候,看见桌上的点心,肚子不争气地轻轻叫了一声。
  萧吟立马听见了,他窘迫地跪在地上不知所措,过了会,萧吟淡淡道:“手伸出来。”
  从前跟着江敛之的时候,江敛之很喜欢用藤条抽下人的手心,抽完之后再故意派一些重活,把那双手折磨得愈发伤痕累累,有几次心情不好,直接用鞭子抽,知道手心上皮肉厚实,就反复地抽,把手心抽得血肉模糊了才停下,再罚他举蜡烛,蜡油渗进伤口里疼得不像样。
  他每天还要训练,得常常握剑,这般折磨当真令他苦不堪言,对于打手心的罚都有了阴影,此时听萧吟这么说本能地吓了一下,但还是顺从地摊开双手,掌心朝上平举过头顶递了出去。
  这样子显然是以为要受责打,萧吟嗤笑一声,扔了块点心到他手上,道:“赏你的。”
  江遥眨了眨眼,一瞬间都僵住了,像是有些不敢置信,手举在那半晌没动静,萧吟也不说话,良久他反应了过来,捧着那块点心叩了个头,说“谢主人赏”,挪得远了一点,低头吃起来。
  萧吟看出来他吃得小心翼翼,生怕弄出什么声音来惹自己不快,但想必是饿得狠了,吃得还是有些急,那点心有点黏腻,半天嚼不下去,两边腮帮子都吃得鼓了起来,那样子倒是很像某种毛茸茸还软绵绵的小动物。
  “你真是江敛之?”萧吟等他吃完了,走过去勾他的下巴,凑近了细细端详他的脸,“才几年功夫你就变成这样了?”
  此时的江遥哪敢说话,一颗心怦怦直跳,只觉萧吟那双眼睛早已看破了一切般,吓得背后发了一层虚汗。
  萧吟却没再说什么,若有所思地又打量了他一番,道:“留你在这伺候也挺没意思,你明天还是回暗阁做教具去吧。”
  江遥神色一僵,有些慌乱地抬头与萧吟对视了一眼,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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