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艳炮灰不干了[古代架空]——BY:人型代码

作者:人型代码  录入:04-07

  “别碰我!”
  白翛然有气无力地吼道。
  连华城神色一冷,随即整个人飞快钻了进来,双手直接按住白翛然的肩膀,将人从窗边扯下来,反转——他寻着他的眼,当看清白翛然的眼中那抹明晃晃的厌恶,他反而笑了。
  那是一个非常邪恶的笑,好似不怀好意,凑到白翛然耳边低语:“你如今不过是一个被人干烂的**,是我好心救了你,别不识好歹!”
  这话彻底将白翛然激怒,尽管他没有力气,却还是立刻扬手抽了过去,他要打烂姓连的嘴!
  手腕被连华城一把抓住,他扬起另一只手要抓花他的脸,也同样被连华城拧到了身后,连华城单手控制着白翛然的两只腕子,腾出一只手一把撩开他的裙子——
  不出意外,裙下,底裤上如数天来一样是湿的。
  确切的说,白翛然被用过的地方,哪怕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依旧没有闭合。
  就像是被使用过度,而丧失了自我修复能力的机器,需要有人精心调养才行,可是如今,他们没有那个条件。这也是白翛然数日来,没有离开这辆马车的原因之一。
  太羞耻了!身体上的这个变化,令白翛然切切实实的意识到他是真的和什么人发生了关系,记忆中那个人是戚无尘……可是,若真是戚无尘,怎么可能会在事后把他单独留下不管?还令他沦落到被姓连的救助?!
  因为不能确定那个人到底是不是戚无尘,每当连华城说他被人干了时,白翛然就像被人在心口扎了一刀,疼得他不得不尽力露出獠牙去反击!
  伤疤反复被揭穿,每一次都加深了自我厌恶。
  然而,此刻,与讨厌自己相比,白翛然更讨厌好像知晓一切却故意调戏自己的连华城!他甚至有杀了他的冲动,只可惜,自从醒来之后,他再也召唤不出小雾人,不仅如此,他能感觉到就连原本的力量也在逐渐消息,取而代之的反而是如女子一般身娇体柔,最近几天他甚至连说话的声音都越发的娇柔起来,尾音卷卷极其勾人——
  所以,哪怕是哭,他都咬着嘴唇不出声。
  就像现在,被连华城压在马车上掀裙子,那种羞耻直线攀升,几近爆棚,白翛然拼命挣扎,哭喊着‘我要杀了你!’连华城好像充耳不闻,手指贴过去,带着想要探究神秘的谨慎!
  白翛然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发疯一样的挣扎,终于抬起一脚,踢到了连华城脸上:“你滚!滚开!”
  连华城捂着脸,皱眉瞪着白翛然。他嘴唇动了两下,似乎有话要说,可见白翛然这个样子,最终什么也没说,直接下了车。
  折腾了一通,白翛然身心疲惫,无力的靠在马车上,渐渐睡着了。
  之后数日,他们翻过了两重峻岭,再往前走就是辽中的那座大城,霜石门。霜石门的守将是白家大公子白冉行,连华城似乎也担心白翛然逃跑或去投靠白冉行,他沿途便用信鸽给赫连舒云发去消息,让他想办法利用戚无尘将白冉行调回京城。
  而他,则带着白翛然就在山中一个猎户聚集的小村子里住了下来。对外,他和白翛然就是一对逃难来此的小夫妻。关起门来,两人同床异梦,一张火炕,各占一边,有的时候一天都说不上一句话,各怀心思,互无沟通。
  尽管白翛然只在这个小村子落脚的第一天露过一面,当时连华城担心他的美貌太过引人注意,还特地给他脸上带了纱,但是那纱不知为何就掉了,那一瞬间这个小村子里在场的男女老幼全都消了音,人人都盯着白翛然的脸忘记了说话。
  太美了,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好看的!
  虽然连华城很快就将那纱给带回了白翛然脸上,还将人拉到自己身后,但是这户新来的小哥娶了个天仙媳妇的消息还是在当晚在小村庄里不胫而走。
  自打那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两人晚上吹了灯,总能听见院子里有各种动静,想来应是那好奇心太重的人,半夜来听墙根儿了。
  后来,连华城弄了一只猎犬拴在院子里,这情况才好转。
  白翛然每天都想逃离这里,可他后涌水的情况一直没有好转,那地方就好像永久性失灵一样,一直没有闭合好,以至于,他稍微走动多一些,这一天就恨不得要换十条裤子,这种情况别说逃跑了,他根本就不好意思见人。
  太羞耻了。这身体也不知怎么了,一天天绵软无力,连说话都开始细声细语,还特别容易困,动不动就缩在床上能睡一天。
  一开始连华城出门办事,会在他脚上挂一条铜链子,把他锁在炕板上。后来,连华城见他整日缩在床上,就放松了警惕,这几天没再锁他了。
  白翛然虽然整日昏昏沉沉,心里却明白他该趁着连华城放松警惕的时候离开这里,这种机会太难得,错过这次就不知下次要到什么时候了。
  于是,这天当连华城又约了几个猎户进山打猎之后,白翛然还像平时一样,缩在被子里好似睡着了。连华城叫了他几声,没人应,便没管他,直接锁了外屋的门,走了。
  他一走,白翛然立刻竖起了耳朵,直到听不见说话声,他才迅速爬下来,飞快地拉开柜子拿出一个包袱,将换洗的衣服塞了数套,又将桌子上连华城给他做好的饼子全部倒进包袱里,手脚麻利地将包袱系紧,背上就拉开窗户跳了出去。
  这一套动作又剧烈又焦急,直到他一口气儿跑到篱笆门前,才察觉出来襦裙下的裤子好像湿了。可是逃亡在际,白翛然顾不了那么多,他见左右都没人,连忙拉开门跳上院子里的那辆旧马车,打马跑了出去。
  马跑得很快,白翛然根本不知道,就在他身后,有人躲在一颗大柳树后,色眯眯地盯了他很多天。几乎是在他那马车出门的同时,那人就抄近路去拦截他了。
  这些天,白翛然虽然很少有机会出门,但听左右邻居日常说话也知道了他们所在地离霜石门很近,这座城池的守将是他大哥,只要近了那座城,他就算是得救了。
  但他怎么都没想到,阻碍他逃跑的人不是连华城竟然会是这里的猎户?!
  那个猎户黝黑的脸,粗重的手指,只那双直勾勾望过来的眼睛中透着白翛然无比的熟悉的信息——曾经有很多男人用这种眼神看过他,但是那些人都休克了,而现在,随着自己身上的雾气消息,这样看他的男子竟然也毫发无损了——
  没有什么比这件事更糟糕了!
  望着男子在前面拦路,白翛然不准备停下,反而狠狠给了马一鞭,企图驾驶发疯的马车冲过去,但他没有想到,那猎户竟然算到了这一步,飞快弯腰拽出埋在土里的绳子——
  他竟然提前准备了绊马索?!
  白翛然连忙勒缰,那马惯性前冲,人立而起,白翛然毫无防备之下被甩下了马车,原本他是落在一片草丛中,厚厚的草叶形成了一定缓冲,按说摔得不是很重,可是白翛然却突然缩成一团,手捂着肚子,眉头蹙动像是受了极大的内伤一般,再也爬不起来。
  一开始,那猎户见此情景无比得意,然而等他靠近白翛然,看清从他裙子底下不断流出的血迹时,他慌了!本质上来说,他只想劫色,并不想杀人,白翛然这血一流,他就连那点儿色心也没了。
  他故作一脸晦气,站起来想走,然而才走出一步,就被白翛然带血的手一把拉住了裤腿:“去叫人来,我跟你一笔勾销!否则,我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叫人?好——好吧!你快松手,我看不得人血!”
  那猎户匆匆忙忙收拾好自己设下的绊马索,就跑。
  白翛然一点点往马车那里边挪,然而又哪里还有力气能挪得动?
  小腹坠痛,像有什么东西要掉下来!
  他很害怕,突然想起戚无尘,眼泪不争气地就流了下来!
  就在这时,一种久违的暖意,自四肢百骸间悠悠升起,肚子里的疼痛在一点点缓和,就好像是有一双温软的手在一点点帮他修复伤口。
  他知道那应该是小雾人!
  小雾人没有离开他,它只是,只是藏起来了!
  当一个人濒临绝境时,哪怕收到一丁点善意和保护都能令他瞬间重燃生的希望!
  一瞬间,白翛然自心底涌起了一股勇气,在这股勇气的支撑下,他一点点拄着地面坐了起来,而就在这时,他听到了由远及近的数道脚步声,以及男人们的呼喊声——
  他甚至听见了连华城的声音。
  就算是落魄至此,他其实一点也不想接受连华城的援手,但他同样知道,在弄清楚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情况之前,他得利用一切能利用的资源,哪怕那个人是连华城!
  一阵烟尘贴着地面起又散,连华城第一个冲到了白翛然面前。出乎意料,连华城并没有问他为什么会在这儿,他只是一言不发地将他抱起来,放到了被其它猎户牵引来的马车上。
  那马受了惊有些不听话,连华城便对其中一个猎户道:“刘哥你马术好,你帮忙看一下马。咱们直接去郎中家。”
  那猎户应了一声,看了一眼白翛然,边赶车边道:“我媳妇前年怀老二的时候也摔了个跟头,跟他这情况差不多!”
  白翛然:!!!
  连华城:!!!
  两人异口同声:“不可能!”
  倒把那猎户吓了一跳。
  一路无话。
  到了郎中家之后,那郎中给白翛然号过脉,长长吁出一口气,说:“好在胎儿没事,以后,你务必小心些,若是再有一次,可就说不准了!”
  白翛然:……
  他不敢置信地摸着自己的肚子,满脑子只有一句话:为什么?我是个男人啊?
  连华城也震惊地看着他,脑子里盘旋不去的念头估计和白翛然不相上下。
  只有那赶车来的猎户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还一脸过来人的姿态打趣儿连华城:“恭喜连小哥呀,看把你乐得都傻了吧?嗨,这第一个孩子嘛可以理解……”
  他在一旁扒拉扒拉,连华城是真的笑不出来。
  白翛然整个人也是呆呆的,他更笑不出来,因为迄今为止,他根本无法确认那天与他共赴云雨的人到底是谁!如果是戚无尘,那么这个孩子他是无论如何都要生下来的,如果不是,那……
  “可以打掉吗?”白翛然轻声问。
  连华城恼了:“你疯了?!”
  白翛然不理他,依旧问郎中:“帮我把这个孩子打了,给我打胎药!”
  “不行!”郎中皱眉:“都快五个月了,堕胎你会没命!”
  “不许胡说八道!”
  连华城一把抱起白翛然,直接往外面的马车走,又回头嘱咐完全看傻眼的那猎户:“麻烦刘哥帮忙取一下药,我和他单独说两句。”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连华城把白翛然往马车里放的动作,这次比任何一次都轻柔。
  白翛然诧异地看着他,忽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跃上心头,他戒备地盯着连华城,就好像下一秒连华城要是敢胡说八道,他就立刻扑上去咬人。
  然而,他没想道,连华城说得竟然是:“无论如何,这孩子生下来,我都会养他。”
  “你是他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你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我是他父亲。”
  说这话时,连华城垂着眼,眼中的情绪无人知晓。心中的盘算更加无人知晓。
  白翛然整个人都僵了。
  半晌后,他哆嗦着嘴唇,喃喃道:“那天……那天的人明明是戚无尘……不是你,怎么可能是你?!我不信!”
  “你不信?”连华城突然逼近,盯着白翛然的眼:“你不信,你刚才为什么要把这孩子打掉?你不是爱戚无尘吗?若你坚信这孩子是他的,你会忍心把他打了?”
  白翛然瞪着他,满眼的委屈——他是个男人,现在竟然要生孩子,实在是荒唐!
  他谁都不爱,只爱自己难到不行吗?
  连华城却又说:“你其实从睁开眼见到是我在你身边的那一刻起,你没有一天不在怀疑那些日子干你的人是我?对不对?”
  “我没有!我看到你就恶心,你离我远点!”
  “你现在怀着的是我的孩子?你叫我离你远点,你觉得可能吗?”连华城不依不饶,一点点凑到了白翛然的脸侧,他灼热的呼吸喷到白翛然脸上,令他的毛孔爆裂,汗毛倒竖。
  能看得出来,连华城其实很想亲他,可是不知怎么回事,每当他离白翛然极近的时候,就好像有一层看不见的隔膜,将他阻在了极近之处,他不能再往前分毫。
  连华城诧异极了,他知道白家人身体特殊,却没想到还有这样的能力。
  白翛然也不知道自己此时开启了什么能力,总之连华城没再往他脸上贴,他连忙推了他一把,往另一边躲。
  “孩子是我的,生下来。”
  最终连华城留下这样一句话,拿了些银子下车去答谢郎中。
  但是,这天之后,村里人还是都听说了,连小哥的媳妇不愿给他生孩子,想要把孩子打掉的事,并很长一段时间以此为谈资,甚至有人因此猜测是连小哥那方面的功夫不行,满足不了他那狐狸精一样的媳妇,才会被媳妇嫌弃至此。
  小村庄里的妇人们喜欢成群结队到河边洗衣服,这天又说起这事,就有住白翛然隔壁的一个上舌妇跟其他女人悄么地说:“那狐媚子是真嫌弃连小哥,你说他们在这儿住了大半年,我从来没听见过他们有那档子事,可那狐媚子天天洗裤子,一天洗好几条……”后来,她声音越来越低,再后来,一群妇女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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