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玉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长亭树

作者:长亭树  录入:05-02

  他被憋出许多眼泪,透明温热的水迹打湿了睫毛,他感到喉头的力气卸下去,却不知道未落下的泪水也打湿了解仪之勾弄起他眉眼的手指尖,怜玉的视线在空中飘荡,找不到驻定的地方却觉得解仪之离自己越来越近,他终于看清是那男人捧着自己的脸,直直凑了上来。
  男人长眉纤细,眼尾上挑,唇色却一贯清淡,很好地削弱了面上几分多情颜色,但此时却见他脸颊和唇瓣都透着艳丽的嫣红,吻上来的唇齿温凉得恰到好处,在这个燥热季节的末尾,那温度扔叫人忍不住多多亲近些,留恋些。
  怜玉被剥的干干净净,连塞在身后那只翘起的毛茸茸尾巴都被拿起扔到了一旁,解仪之拖着他的前肘将人揽在怀里,就坐在地毯上一边亲吻一边捏他硬起的乳粒。怜玉一双长腿并拢放在地上,像拖了条又长又软的尾巴,他又不敢动弹,又不敢说话,除了被亲的呜呜细叫,就真的如同被宠幸的宠物一样乖巧。
  解仪之狎玩够了,便叫人把双腿岔开,他从小腹处伸进一只手,捏着怜玉的软肉,小巧的物件一会儿也硬了起来,顶在解仪之的手心时也有些湿意,可玉芽泣露哪里比得上后头两处淫水涟涟,皆是水声暗涌的桃源佳洞。后穴原先塞着尾巴,此时撑开的粉嫩圆孔还未合拢,指头微微捅进一点距离,细细的褶皱就不住颤抖,抖动要要吞咽似的。怜玉扭了下腰肢要躲避,可岔开的双腿却不自觉得试图夹紧了,夹着解仪之的手不叫离去,这矛盾的模样配着他一脸羞色,明明白白就是在撒娇,在求欢。
  “我的猫儿想说什么?”
  解仪之温柔地鼓励他。
  “喵呜……”
  只要一出声,便好像自己真的会说非人的语言,不用费力去想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只有两个字,配着婉转粘人的语调,就变成了无数句话。只这么轻轻地叫着,如此简单就能取悦自己的主人。
  怜玉倚在他身上,将双腿大大地叉开,一面喵喵呜呜叫着一面拿泛红的眼眸盯向他,解仪之便从善如流得解了下衫,将硬物抵在湿润的入口,他坐在怜玉的身下,从后将人真个环抱在怀里,皮肉相贴,又有硬乎乎的肉根往相贴的另一桩身体里捅去,做着最亲密的事情,相隔最亲近的距离。
  粗壮的肉头毫不留情地顶到了深处,长驱直入后便在狭小的洞窟里尽情作乱,激出身上人又羞又骚的媚态来,怜玉实在受不住想要开口求他慢些,可嘴唇刚动了动,就被早有察觉的解仪之堵了个严严实实。
  在亲吻的喘息声里,解仪之满意地眯着眼睛:他确定了,新得的这只猫儿当真是十分可爱。
  --------------------
  不好意思,想写完解仪之后再更,结果这一章突然写了7000……而且我明天还会更的,这两天打算奉献给码字事业了哈哈哈
  谢谢支持,比心心


第28章 又逢香
  =======================
  “怎么回事?”
  “一个银袍带着纯白面具的爷突然出现在院里,说要找怜玉公子,我没拦住,谁知后面虞公子也跟着来了……”芊绵语速飞快,满脸焦急:“绥流大人,他们三个爷都不知道怎么了,我担心怜玉公子……”
  芊绵还是年岁小,只以为这些爷闹起来受苦的是只有怜玉,可绥流知道哪里会是这么轻松的,他视线落在云钰身上,心下一硬,说道:“云大将军,眼下还需要麻烦您帮个忙。”
  “你说?”
  “我这里前些天来了个人,是个叫怜玉的双喜,原本也是畅春楼里的人,后来被解丞相家幼子,也就是现在刑部侍郎解侍郎赎了出去,可不知道怎么闹的,后面卖身契却到了封小侯爷手上……”
  云钰一惊,心道,原来封霁月所念的人便是他,怪不得方才要往这里来。
  “……而这里最大的一尊佛还不是这俩人,而是太子殿下,我们的虞公子。”
  云钰听到这里,不觉皱起眉头:“他们三人是……”
  “东风没压过西风,或者,还要别的顾忌,总之,前几日便是把那双喜扔回我这里了,”绥流苦笑:“我当时便猜着事情并不简单,背后果然还有故事。”
  云钰已懂他所指,再联想那丫鬟所形容的样子,心下敞亮:“那银袍的人是天司……”
  若说是其他人掺和进这种红粉事情里,好比封霁月,云钰都能理解,可若是天司,他便不由得怀疑这件事情的真实性了。
  他与天司并不相熟,可那人却也是先生的弟子,性情如何云钰却是熟知的。人人都说“神授”天生孤命,可在云钰看来,先生的性格却极其温和,与人相处和常人无异。他最初来京城时,因想向先生讨教阵法奥秘便总缠着对方,先生身负异能,才学渊博,但脾气很好,每每有问必答,而后来这股人情味却也变成了他做“神授”最大的负担。可天司不一样,那人是先生挑选出的最合适的接替者,不止是天生神通,更是天性冷淡。天道精绝,眷顾天子而不亲近,他赐予异能给自己所愿意沟通的人,也禁锢着自己认定的使者。每一代“神授”毫无例外地都是无父无母,无亲无戚的孤儿,虽有异能却无法使用,甚至可能连自己也无法察觉。云钰曾经也和所有世人一样,以为“神授”都是千万中唯一的那个例外,而先生却亲口告诉他,“神授”是潜能,只有上一代认可才可以接替,很多人都拥有可能性,但只有一人可以真正接下“神授”的职责,传承与天道沟通,看顾国运的重任。
  先生的上一任选择了他,可事实证明,这是个错误的选择,先生的前半生孤寂了无牵绊,可却不能算是孤命,他在多年后尝试摆脱这份职责,于是在挑选接替人时便更加慎重,天司性子古怪,冷淡洁癖,反而成了先生青睐他的理由,最终叫那十四岁的小少年承了“神授”的位置。这样的人,好似和红尘没有任何瓜葛,永远在最靠近天道的位置,一板一眼,恪尽职守。云钰便奇了,他怎么也掺和进来了?
  “天司大人是太子殿下的太傅,也许是这层原因所以看不惯他胡闹……算了,这些爷的事我哪里知道,可要在这里闹起来,也不是我能收场的。”
  绥流只得恳求:“眼下还请将军随我一起去看看,从中调和。”
  其他几人倒罢了,云钰对天司来这里的理由极为好奇,而且他也深知,身负异能的那人有多大本事,又是个无法勘破的古怪性子,绥流一人还真不一定能处理好,当下,他便爽快地点头,道:“那便快走吧。”
  一路穿花拂柳过去,云钰更加感叹这阵法奇妙,虽只是雏形,却处处是山重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奇效,他们行了几步,看着是离那另一栋庭院越来越远,实际却在一个转弯后便走到了跟前,只看得几排古树枝繁叶茂,树荫下摇曳着几缕挂着星点花苞的桂花枝,还不到开花的季节,只无助地在夏末秋初的凉风里摇摆不定。
  “春花枝头好,红蕉俏几分,秋后又逢啊……桂花香……”
  屋门大敞,声音清晰落在内外所有人的耳里。
  “你又装着大义凛然,何必这么虚伪,你若要双喜,我已找了清白的人送你,哪里用得上非要碰这家伙?”
  回应的男人声线冰凉,却微微有些颤抖:“他不应该做这个。”
  “我没想到他会是……”
  听了这话的矜贵的少年已克制不住应有的涵养,提高的声音极尽挖苦之意:“你闭关便闭出了这些东西?怎么,原先脱了衣服滚做一团都不认得,卜算了半天倒是想起来自己和他还有旧交情了?”
  “不过是个畅春楼里的小娼妓,你还要怎样,这会儿叫他不做这个,带回你的观星阁里还得好好赔罪吗?”
  话音落了,又有另一道柔和言语插了进来,笑意吟吟劝道:“天司大人,您当真糊涂了,他现在只是怜玉而已。”
  和先前剑拔弩张的两人不同,这人语调温柔,吐字缓慢充满着宠溺的味道,云钰随绥流跟上前几步,看到说话的人正冲着门口的方向,这位席地而坐的俊美男人披散着头发,面色还有几分潮红,怀中却紧紧搂着另一只瑟缩的身体。那怀中人脸朝内被他揽在解仪之的胸口处,垂着脑袋任青丝垂落全身,从云钰的角度看过去,只能察觉到他很白,很瘦,耳尖红润得如同挂了血滴,颤抖的幅度隔着一段距离都能看得那么明显,好像是野外撞见过的,那种被突如其来的山崩吓破了胆,缩成一团的狼狈不堪的幼兽。
  不知缘故,云钰却怔住了,视线挂在那处一时不及扯回,而绥流已无暇顾他,进了屋内便看得这里已是一片狼藉,许多摆设都落在地上,纯白的面具也滚落在太子殿下脚边,青涩的少年正挑着眉毛怒目而视,被他盯着的银袍男人却视线闪躲,抿紧了双唇。
  “我要带他回去。”
  天司不善言辞,即便此时心潮翻涌,话语里也不过是有微不可查的片刻停滞,他那双颜色浅淡近乎琉璃一般的眼眸避过虞峦愤怒的注视,沉沉地落在怜玉身上。解仪之迎着那道目光,舔了舔唇角,却是将低头靠近了揽在自己怀里的人,轻声问道:“怜玉,你要回去吗?”
  “闻香识淮安,……秋后又逢啊……桂花香……”
  那是曾经唱过无数次的小调,少年的声音和旋律交织在一起,混合成最醉人的馨香,时隔千里之外,云钰竟然又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在这里响起。
  那怜玉红着眼圈抬起头,说着:“不要。”
  --------------------
  这章更了,我的大纲没啥用,边写边改,后面剧情想两天再更!


第29章 阿翡
  =====================
  日光敞亮,可再亮的光也照不进黑暗,这青天白日里,高贵的下贱的干净的肮脏的全聚在一起,摊开人心的沟壑,看见角落里多少欲望,全撒在无声支起的戏台,演在这半折子戏里。人人皆沉浸在自己的悲欢离合与爱恨嗔痴里,忽尔有一个瞥见大红牌匾上歪歪扭扭的戏名,才回过神,打眼瞧见台下坐着的看客们,不笑不动不声不响,是群看戏的死木偶。
  面具掉了,天司却不能下台,甚至瞅见奏乐的更欢快吹着唢呐吹着箫,弹着秦筝打鼓板,他说了几句话,想起了自己的立场,慌乱偏过头,却正看见那人红着眼圈,说着拒绝。
  “不要。”
  这声音砸在台前,木偶吱吱呀呀动起来,腐朽的关节擦着阴沉的油彩,咧开了嘴。
  万物皆有灵,却生来三六九等,各不相同,若是生而有异的,那种种特殊之处在小时便露有端倪,随着年龄增长愈加独树一帜。天司的性子便是如此,他那些另类的表现与常人不同,而他也晓得旁人毫不收敛的谈论和嗤笑。少年习惯了自己与旁人的差别,虽然依旧我行我素,但心底里却也好奇,为什么,那些人和自己不一样?
  他是个执拗性子,既上了心便要较真,可没人能告诉他那差别,那缘由,好像一切便应该如此,天生如此。
  他是不一样的,一个“异类”的孤儿。而芸芸众生,天司不知道还有没有别人,和市里间晃荡的一般身影们不同,却像他一样是特殊的。
  在天司十四岁那年,季秋,他从上一任“神授”手中接下职责,当月末,天司告别了那位先生,万里风烟送别之后,从此再未曾相见。那人解答了天司的疑惑,却赋予了他因生而有异而重愈泰山的使命,他在天司面前逃离京城,据说是要和家眷一起回故土隐居,马车整装待发,赶马的车夫迫不及待地甩着缰绳,帘幕后却露出一只白嫩的掌心,抓着门框喊着。
  “慢点。”
  稚嫩的声音不觉委屈:“我还没和哥哥告别啊。”
  天司瞅见先生抱起那孩子,将他从马车上拽起送到面前,他有些疑惑,双手直直垂在两侧并未动作,却见先生将怀里雪白的一团往自己身上又送近了些,几乎要贴在了面前。那孩子黑亮的眼珠水润润的,眼尾分叉处被他自己揉的通红,抿着嘴,伸着胳膊,一副求抱的模样。
  “你素来爱洁,实在不该勉强,只是这孩子也是喜欢你,这最后一次,便请抱一抱他吧。”
  先生本就是孤儿,所谓家眷也不过娇妻稚子二人,此时,那美貌纤弱却性子爽利的女子已经跳下了马车,边笑边走近了:“也没见过几次,他倒记得你,昨夜还问起过那个爱洁的哥哥怎么样,真不知道是什么心思。”
  “也是怪,他刚会走路时,云钰那孩子来京城了便一直陪他玩,现在说起来他却没印象,你也就去年来家中几次,他却时常念叨着有个哥哥。”
  先生语气温和地应道:“还是太小了,什么事情都忘得快,云钰刚离开京城时他也记得人家,过了这一两年再提便就记不得了。”
  “也是,小孩子忘性大,估计以后都忘了,他还跟着爹娘在皇城根儿上讨过几年日子呢。”
  他俩一来一回聊得顺畅,那孩子却已经等不住了,眼神瞟了天司几次,在俩人对上视线后,竟然试探着前倾身子伸手揽住了天司的衣领,天司僵硬地抬起手,犹豫了下,还是将人抱进了怀中。
  臂弯上多了些重量,更有一双细细的胳膊揽住了自己的脖颈,天司抱了几瞬后便想松手,却听一声软软的笑声在耳侧响起,呼吸钻进耳膜,引起些温热又酥麻的震动。
  “哥哥,我要回家去了。”
  “那是娘亲的家,娘亲说那边开花的时候比这里要多,花也好看,她早就想回去了,到时候找处安静的地方,她就什么都不用干,只要种花给我爹和我看就行。”
推书 20234-05-02 :碎铁衣 完结+番外》:简介:(入库时间2022-05-02) CP2021-12-05完结收藏:6,743评论:966海星:9,066混球狗将军×钓系病美人强攻vs诱受,袁牧城×江时卿(吕羡风)HE,剧情向八年前一场腥风血雨将萦、柠两州卷入地狱,卫旭王遗子吕羡风自变故后落下重疾徘徊于炼狱;靖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