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玉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长亭树

作者:长亭树  录入:0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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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倾泻的暴雨一起吐露的心声回荡在怜玉的耳畔,他心口酸痛难忍,一时又委屈又愤恨,哆哆嗦嗦抖着身子,张口欲说,却被压在榻上,唇瓣被人细细密密啄吻着,根本没有说话的余地。他鼻腔也酸,胸口又闷,加之被堵了口舌,内火难以宣泄,突然间便喘不过气,憋得满脸通红,大片大片的泪水控制不住地溢出。
  男人离开了被折磨到艳红的唇,温柔地舔着怜玉湿润的眼角,怜玉伸手去推他,却被抓着手腕,在腕口处留下几些吻痕,他看见男人一双温柔似水的眼神,怕的欲往后退,又被扶着腰肢,轻轻松松便带了回来,这么来回挣扎,好似妓子惯用的调情手段,不过是增添些床榻间的乐趣罢了。
  怜玉抖着声音,求道:“不要……”
  带着哭腔的少年怀着最后一丝信赖和期待,攀着云钰的肩头:“你带我回淮安好不好,还和以前一样好不好?”
  云钰却只吻着他的手心,轻声道:“我们回淮安,然后成亲,你嫁我,好不好?”
  怜玉快软成一滩水,却被扎着口,所有的情绪都堵在一副血肉凝成的躯壳里,云钰说的话像是把他这幅壳子架在熊熊燃烧的火架上,热水滚烫蒸腾,圈在心口烧着心尖。他拼命地缩手,拼命的闪躲,也只是被人压在榻里最深的地方,密密麻麻吻了个遍。
  屋外惊雷阵阵,天色阴沉昏暗,瞅不见院里几棵高树几株花草,只看得到透明的雨滴挂在窗纸上,乱七八糟的水迹汇聚成混乱可怖的图案。榻里更暗,细微的啧啧水声不比外头大雨张扬,但二人全都专注于这狭小空间里人工造就的响动里,云钰吻着他的舌尖,勾出缠绵的涎水来,又抚着他胸前两处嫣红,指腹细细揉搓,怜玉方才还能有些抵抗的举动,现在也被亲得有些缺氧,他浑身绵软,连迎合都不会了,哪里还能再去推开云钰作乱的手,只能在呼吸的间隙里啜泣两声,不清不楚地喊着:“不……不要……”
  不要这么对我。
  不要像其他男人一样对我。
  怜玉本就没穿衣服,光溜溜地身子摸下来,云钰都觉得手掌像蹭了层香膏油,又是带着少年身上的肉香,又是残存三分细滑肌肤在掌心间游移的触感,他手上有茧,手劲又惯大了些,怜玉被弄得有些疼又有些麻意,不知不觉全身泛红,热了起来,这熟悉的感觉叫他心底恐慌,生出一股莫名的力量更加激烈的挣扎起来,但脱光了的玉人再怎么扭动身子也只是叫人想把玩的欲望更强烈些,而云钰又是情意浓烈,视线前活色生香的刺激和心理上的快感只叫他愈发不管不顾,压着人只想几番云雨,一偿宿愿。
  下颚处泛着淡淡胡茬,双眸泛红的男人看起来既狼狈又凶狠,云翡沦落风尘这桩事实令他痛苦而悔恨,而如今那孩子坚决的拒绝更是彻底将他逼到绝境里,也因此露出些破釜沉舟的狠意来。
  云钰甚是清醒,今日无论如何,他也要叫绮梦成真,左右以后再赔不是罢了,阿翡和离家前记忆里也不太一样了,他又何必拘泥于俩人以往的关系?那孩子自是不愿意的,可畅春楼里那些人便因此绕过他了吗?不也压着他做了一回又一回,留了好些香艳痕迹?凭什么那些乱七八糟的人都可以,而独独他却不行呢?
  他跟那些人不一样,那些人玩弄着的是畅春楼里的妓子怜玉,他却是知道他的真名的,那是他一个人的小阿翡,是他爱极了的少年。
  “阿翡,我们回去成亲。”
  云钰垂下头,在白皙的胸口上舔起来,舌尖滚烫,他的头发也被怜玉抗拒的手指搅得杂乱起来,当云钰终于把一侧小小的诱人的粉红含在口腔里时,怜玉直接扯断了他几些发丝,喉间呜咽一声,却软软地垂下了手臂,放了开来。
  “我……不要这样……不要成亲……不要这样……我要回去……”
  他还是闹了起来,像个不讲理的娃娃一样哭得惨兮兮地,怜玉那么伤心,只顾着用泪水发泄,却没有意识到如果对象不是云钰,他再怎样也不敢扯得那人脑袋生疼。这会,手指上缠着几搓发丝,拿着“罪证”的人指责起来,声线既委屈又沙哑,他声线偏软,说话也是南方人独有的糯意,因为哭的狠了,这会儿便像浸在烈酒里烧久了的米汤,沉郁沙哑,伴着啜泣的哭声,一股被弄惨了的可怜样。云钰却连这幅模样也是爱极了的,以前,他哪里舍得看阿翡哭,现在看这人因为自己哭得伤心欲绝,却自有一股子热气聚在下腹,他眼眸闪亮,一错不错地凝视着身下人,瞅着平生未见的新奇美色,舌间还嘬着香软柔嫩的乳粒,跟刚开荤的小子一样,全身亢奋起来,身上肌肉处处隆起,喘息声也越发急促了。
  他简直是头发情的畜生,唯一比畜生强的地方只在于能说几句人话。
  却又说的是怜玉恨不得捂着耳朵,永远不知道的那些浑话。
  云钰不跟别人一样,他不说这在爱抚中逐渐挺起胸膛,硬着乳粒的人骚气,也不舔着怜玉身上肌肤说他是个天生没毛的光溜溜的淫娃,他只说他先前自己是怎样爱着少年,怎样起了冲动,说到夏日衣衫轻薄,阿翡吃葡萄时候湿了前襟,他便想舔舔那沾了酸甜汁水的脖颈,想替他换了衣衫,把抛下的旧衣藏在枕下,带去战场,在冰天雪地的夜里红着鼻尖与双颊,拿那柔软的布料裹在下体硬物上,一下一下搓着涨起的肉根,在香艳的想象力慢慢套弄出来。他说他做的那些梦,说梦里他的阿翡乖巧粘人,像没骨的妖精一样缠着自己要来要去,他把囊袋里的浊液全射了出去,身上被打湿并沾着一股腥味的阿翡心满意足地喘息起来,伸出艳红红的舌尖,主动又捧着他软下去的那几两肉开始舔食,主动跨开白嫩长腿,坐在他的身上笑意盈盈地摆动腰肢。他说少年人的骨骼挺直,皮肉单薄,跟刚长成的青竹一样招人爱怜,说少年艳若桃李,眼皮褶皱间洇开的水滴是桃花瓣上新聚的晨露,说罢这一轮浑话,他凑上前舔了舔,道:“比我想的更甜。”
  怜玉尝过滚落下来的泪水,分明是苦涩难吃的,他怔着眼,只觉得眼皮微微肿胀,觉得自己现下一定很丑,觉得云钰也失了疯,不可理喻。
  云钰把手掌覆在怜玉平坦的腹部,五指微微施力,便能摸到腹腔上两侧精致又坚硬的肋骨,他在那骨头上啃,咬出一圈蜿蜒的齿印,恰恰是骨骼的形状和走向。他舔着腹上凹陷的肚脐,那里细微的褶皱被他弄的像一朵很小的绽放了的花,沾着几丝透明的涎液,颜色也被折磨成滴血了般的深红色,被四周大片白皙的肌肤围在中间,控制不住地微微抽搐。
  “不要弄了!”
  怜玉的胸口颤抖,趁着云钰抬起身子向后退去的空档,带着哭腔的声音愤恨地吼出来,他蹬直了腿,最后一次挣扎着踹在了男人身上。
  “我不要这样子。”
  他说这话时,下身被掰得很开,云钰扶着憋红的肉根直直闯入,一路推开挤压包裹上来的软肉,埋到最深处时才回道:“不行。”
  “阿翡,要这样才可以,以后成亲时也要这样才行。”
  云钰动的很慢,但次次都进入的极深,囊袋蹭着柔滑的股间,对着被迫撑开不住吞吐的穴口垂涎三尺,恨不得也要挤进去,怜玉的小腹被他拿掌心压着,薄薄一层肌肉下恍惚可以看到自己凸起的肉头,他寻着怜玉的唇去亲他,四目相视,怔怔望着自己的少年无声滚下两行泪,不再言语,却放松了全身,无骨一般懒散地摊开了。云钰压着他,既被那紧致湿热的地方伺候的舒爽,也因那肏开了的不住索求的骚穴勾出心底的妒意,捏着两瓣软乎乎臀肉的手指深深陷在白肉里头,掐出两处清晰明显的掌印来。
  怜玉忍不住痛呼出声,半晌气声又转了调子,嘤嘤泣泣,听在云钰耳里不似拒绝,却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委婉的催促,他的腰上突然一紧,侧头一看是怜玉缠上了的两只细瘦小腿,腿肚子上一点点肉随着身子晃动也不住摇起来,白白的两处像自己腰间成精了的白玉佩饰,动一动,就要吸人精气。
  云钰的耐力却是极好,这会子硬生生忍下发泄的欲望,欲火却是被添了层新柴,不仅烧得更旺,还噼噼啪啪窜起几尺高的火星来,他抽出只手,顺着股沟挤进臀间,后处那穴口微微湿润,他摸了两下,带着茧子的指腹就浸了些黏腻的淫液,方才还矜持闭笼的穴口也畅快地敞开了,热乎乎的软肉勾着东西往里头塞。
  云钰挤进去一根指头,然后是两根,他屈起手指,指节顶在娇嫩的内壁上,慢慢撑开了些,然后挤进去了第三根。他身量高,手掌也比常人大一圈,塞进三个指头就惹得怜玉惨兮兮地摇起头,缩着后穴想把那太过勉强的异物挤出去,这会,男人倒爽快地抽出手,强健的腰肢一下挺动,猝不及防间就把原塞在花穴里的肉根嵌入后面那更灼热的后穴里,怜玉被插的呜咽一声惊叫,后穴急促缩了几下,被折磨了许久而放开的阴唇肿胀充血,颓靡地颤抖起来,软绵绵的穴口随即跟着喷出一大滩透明的淫液,狼狈地挂在云钰腹前。
  “阿翡很舒服吧?”
  他带着笑意,轻轻拍拍了湿漉漉的腿根,手掌上的淫液和大腿内侧沾上的淫水本就是一样的东西,凑在一起欢快地发出黏腻的水声,怜玉不愿搭理,只捂着眼微微摇着头,因太过羞耻而下意识收了脚,掩饰性地并拢双腿。他刚一动,腿上却有阵风似得轻轻抚过,一双温热的手托着脚腕,把他继续揽在男人腰间。
  “别乱动……你腿上还有旧伤。”
  这是往日云翡最熟悉不过的叮嘱,说话的人也是依旧一样的眉眼一般的颜色,连声调语气都像是从回忆里偷出来后完完整整搁在面前,可此时此刻,连心口到后脊都被这话贯穿而过,又酸又疼,又冷又胀。
  他品不出,说不明这到底是什么滋味,听着耳侧一声声最温柔不过的“阿翡”,只得昏昏沉沉随情欲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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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啦,谢谢观看,最近会努力更完


第33章 云钰线(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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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外一夜风雨,榻上几番云雨,怜玉被折腾了几个来回,昏昏沉沉里连过了多少时辰都不清楚了。他合上眼睡去,自有云钰备好热水,抱着人仔细清洗干净。洗完之后,男人将他放进软绵绵的被褥里,坐在榻前擦干鸦黑的湿发,又转过身剪好灯烛,才并排在他身侧躺下。就着微亮的烛光,云钰不停地亲吻着少年的额角和鼻尖,他目光炯亮,精神抖擞,一点都不是要睡觉的模样,只亢奋着在灯下啄磨着爱怜之人的肌肤,放纵地表露压抑过久的爱意,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臂弯里搂着的人始终合着眼一动不动,呼吸轻浅到几乎不可听闻。
  天色微明,一夜未睡的云钰帮人掖好被角,动作利落地翻身下榻,此时,府外早有小厮备好了马,他一打长鞭,径直便往宫城里去。于此同时,城中另一处,也有一台轿子正往封府里去,唤醒了宿醉的封小侯爷。
  云钰掐的时间刚刚好,他到时早朝已经结束,空旷的大殿中,圣上正靠在椅榻饮一盅参茶,见他来了,便示意左右伺候的人也给云将军捧来一盅,云钰并不推辞,接去细细饮了起来,二人无声,周遭侍从也不敢发出任何响动,只听得清脆的瓷器碰撞,茶水很快便见了底。
  云钰抛开茶盏,叹了口气,这态度随意,与他一贯的风格大相径庭,倒像是抱怨一般开了口:“陛下上次为何不说?”
  “峦儿胡闹,孤只是好奇叫人多查了下,只知道他是凌飞冠的孩子,哪里知道,你还格外看重他?”
  “凌飞冠是臣恩师,他的孩子,臣自然格外看重,而他的母亲,乐倾姑娘如绥流亲姊,绥流比我更看重他,陛下明知这点,却也没说。”
  一时间,大殿重归寂静,而几息之后,却响起了脚步声,云钰看着圣上走到面前,恭敬地半垂下头,声线沉稳:“陛下,那孩子臣必是要带回淮安。”
  “你若执意要,孤倒是同意,可孤现在看得住峦儿,以后总有看不住的一天。”
  “太子殿下年岁还小,不过一时兴起,臣离京数载不回,他总会忘的。”
  “那你敢保证,霁月,解丞相家那小子,还有凌飞冠正儿八经的徒弟都能忘了吗?神授者什么本事你我都清楚,天司比凌飞冠更胜一筹,”圣上的声音沉了下去,低声道:“若他们中有人不愿放弃,你能为那人做到什么地步呢?”
  “如先生对乐倾姑娘那般。”
  “孤自知,关于凌飞冠,你和绥流一样都怨孤,可事实证明,即便孤什么也不做,他二人也不得善终,孤忌惮他的能力,而有更多比孤更不如的人,不仅忌惮,还要觊觎。”
  “被盯上的东西,如果不能反击,只能做他人箭前的猎物。云家向来忠烈,孤也从未怀疑你的人品,可即便如此,孤也要盯着你,防着你。君臣之间,本就有张拉满了的弓,今日,孤可以帮你,可你因此和峦儿生了嫌隙,当他做到孤这个位置,只要他还记得,那弓上的箭矢就会毫不留情地射出去。”
  “到那时,你若能反击,孤现在便不会绕你,可你若卸掉爪牙,那任人宰割的滋味便会时时刻刻跟随着你,日月轮回,斗转星移,如蛆附骨,永不消停。”
  “你看,云大将军,今日就告诉孤,你选哪一种?”
推书 20234-05-02 :碎铁衣 完结+番外》:简介:(入库时间2022-05-02) CP2021-12-05完结收藏:6,743评论:966海星:9,066混球狗将军×钓系病美人强攻vs诱受,袁牧城×江时卿(吕羡风)HE,剧情向八年前一场腥风血雨将萦、柠两州卷入地狱,卫旭王遗子吕羡风自变故后落下重疾徘徊于炼狱;靖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