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怜玉淼霜都看不见他,二人都是一般大的绝色少年,一人卧,一人立,一人穴间银链晃动,一人蹙紧眉峰小脸通红,淼霜哼哼唧唧的伸手来拉怜玉,一个施力,便把他拽到自己身上了。
怜玉怕磕着腿伤,也怕撞着人,两种担忧之下,他倒下时便侧弯着腰肢,臀部翘起,靠两只细瘦白嫩的胳膊支撑起身体,解仪之看他连摔倒都摔的风情骚媚,脸色倒还是无辜至极,痒的心头如同灌了媚药。
“陪……陪我玩嘛……”
淼霜越发敞开双腿,拿露出来的部位去蹭弄怜玉的下身,怜玉整张脸都羞红了,像是没经过人事的雏儿,又羞又恼:“你怎么……怎么这样?”
他正要爬起,身后却听得几声动弹,刚要回头,就有一只手捏在他翘起的股上,用力甚大,一个捏揉便叫怜玉喉间痛吟,他像是被偷袭到致命之处的小兽,慌里慌张扭头去瞧,而同时,腿间一凉,“撕拉”一声被人扯掉了裤子。
一只纤瘦挺直,骨节明显的手在他眼前一晃,他还未看清,那白皙的五指便移到怜玉的喉间扼住了他的咽喉,怜玉单薄,细细的脖颈全部把握在解仪之的手心里,而痛感叫怀里身躯下意识挣扎,软软几声呜咽。解仪之一只手游刃有余的捏着怜玉的颈间,另一只手慢条斯理的滑动在细腻温软的大腿内侧,细细品尝着滋味。
怜玉还未见到人,便被逼的哭了一遭,他又痛又怕,却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喉间压力松懈,那只手却像游蛇顺着白皙的皮肉上滑,一指刺入了他唇间,剩下几指也缠着柔软的唇肉轻轻搓弄,怜玉的舌头被拨弄来拨弄去,好半晌才挣扎着出了声:“解……公子……”
“你知道我叫什么吗?”解仪之压在他后背,吐着热气。怜玉的后颈连着耳垂都像是抹上胭脂,而奇怪的是那处还滚烫滚烫,刺骨酥麻,他艰难的侧头,眼皮颤呀颤呀的,亮亮的眼眸水润润倒映着解仪之的身影,不自觉露出了惊艳之意。这抹情绪转瞬即逝,怜玉却更感到害怕,明明从外表上看解仪之更温柔更不带侵略感,可视线落在他的浅淡的唇上,就总觉得那里面要伸出殷红的信子。
“怜玉……听人说过。”
怜玉老实,柔顺回应,却不曾想恩客是什么人本就没必要瞒,解仪之醉公之意不在酒:“那你觉得是解公子好?还是你的那位爷好?”
一开始怜玉也不知道封霁月身份,喊爷肯定没错,后来封霁月也没提过,要是解仪之不说,怜玉并不觉得有什么区别,可是他在床榻上喊过什么解仪之怎么会知道?这么一想,怜玉小脸煞白,却听到解仪之自语道:“你大概只记得那位爷的好,毕竟他把你当女的,操的你骚浪得叫个不停,操的你花穴往外留淫水。”
怜玉身子哆嗦,这话没错,可他以为除了自己和封霁月外再没人知道,也是因为这种自欺欺人的想法,当封霁月逼他叫出声时,他为了不得罪那人便忍着羞耻得叫了,可解仪之知道,他竟然知道。怜玉觉得自己真被脱光了拉在太阳底,站在自己面前的就是解仪之,他含着笑看着自己下贱,还要找人画下来。
“你不要怕,我只是念叨两句,”解仪之在怜玉身下把玩的手也伸出了只指尖,拨弄起那鼓鼓软软的露在外面的阴唇:“这里都肿了,怜玉定是用心伺候了。”
“同样是客,你伺候的封霁月那么舒坦,总不会厚此薄彼吧。”
这话又叫怜玉清醒了许多,都是一样的,他伺候谁……不都得伺候的爷开心吗?
“爷,解爷,解公子,您喜欢哪个?怜玉便叫哪个,怜玉愚笨,都听您吩咐。”
怜玉伸着舌尖舔舐着解仪之的手指,忍着羞讨好似的向后扬着屁股,将阴唇磨在解仪之的指尖,解仪之明明那处灼热,反而撤开了身子,怜玉失了支持,跟被抛弃的猫儿一样,一时倒后摔下,只是他原本就扶在淼霜身侧,坐下时便压在那人腿上,他屁股光着,淼霜也是赤裸,肉对肉两个淫娃碰在一起,都忍不住便呻吟。
解仪之听淼霜娇吟婉转,怜玉却只细细柔柔哼了两声便轻轻吸气忍下,羞的脸色潮红,便笑弯了眼吩咐:“叫爷就行,你也学着他些,叫的再骚点。”
怜玉便忍着羞又咿呀两声,他和淼霜几乎一般大,但骨架竟然更小些,淼霜身上莹润,他却更为瘦弱,但每一寸肉都跟长了精一样的长,下巴尖小巧两颊却挂了一两肉,腰肢细腻屁股却肉嘟嘟的翘起,胸前腿根都是叫人能把玩的地方都是嫩肉,脚趾手心却骨节分明如同玉雕的精细,这种细微的不同如果不是两个淫娃抱在一起,眼力深厚如解仪之也看不上,但这下对比,高下立见,淼霜的身子是值得把玩的精美物件,怜玉却是个完美的浑然天成的玩物,就是为欲望而作的容器。
解仪之眼色泛红,一阵阵热潮从胸口袭来,烧的两颊病态的嫣红,唇色也深了许多,低低一声:“淼霜出去。”
淼霜身下叮咚作响,却带着那银白细链伏在地上爬了出去,如同四脚行走的小兽,怜玉呆呆的望着淼霜出了门,又听到解仪之吩咐道:“你也学他。”
怜玉惶恐的抬起头,他既不愿,也不能,他的腿根本做不来。短暂的犹豫,解仪之却抬脚将他踢倒在地,笑道:“怎么,不会伺候人吗?”
怜玉忍着腿间酸疼俯下身子,几乎脸都贴在了薄毯上,斟酌了下喊道:“爷……怜玉……怜玉……”
即便知道说了腿伤会惹怒解仪之,可怜玉更怕的自此废了腿被扔进更肮脏的窑子里,慌的泪水直流:“爷,怜玉的腿有伤……”
“怎么,能走却不能爬?”
解仪之一边挖苦,一边伸出脚捻在怜玉的股沟,脚趾滑弄在细腻的皮肉上,温热的触感烫的他甚是舒服。只是他天生体寒,怜玉叫他冰的一抖,脚趾竟然插进了些,恰好踩到了阴唇上。这个惊喜倒叫解仪之去了几分怒气,用脚趾拨动着肿起来的阴唇,听着怜玉细细呻吟几声,背脊也羞的泛红。
“怜玉错了,求爷换个法……求您……”
解仪之看的舒爽,欲火更加膨胀,施力踩着怜玉那两片小小的阴唇细细捻动:“你要腿不能用,那用胳膊爬也是可以的。”
这般吩咐却已经是恩赐了,怜玉俯在地上,如白蛇一般扭动着身子往前,解仪之看他两腿当真一点力气都不敢用,全靠前肢和腰间,无助的模样,姿态却十足风流,一动一俯皆是勾人,倒比看人四足往前更撩拨。
这般,好像一条淫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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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这一章有5000字,我尽量日更,但周末有可能更不了,如果那样的话,周一就多更点
我确实写的挺废,写的时候激情澎湃写完不知道作为读者,会不会觉得矫情……所以,我完全接受建议,你们尽量提,我努力改~爱心
第6章 身上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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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嫩的淫蛇爬在解仪之的心里,他退回自己榻上,冲着怜玉勾勾手,便眯着眼睛享受着这只新得的小宠缓缓游动过来,到了脚侧,解仪之解下了亵裤,怜玉抬头就能看到那弹出的粗大的肉身,他是服侍过封霁月的,熟悉的事情倒叫他放松了些。
“起来吧。”
怜玉撑起身子,腿痛叫他动作不太自然,像是还不熟悉两腿存在一般,解仪之一边让他舔着,一边斜眼瞧他腿间:那处除了有些泛红,看着并未受伤,他却笑了起来,挺身拿肉头顶着怜玉的舌:“腿是怎么伤的?”
怜玉被顶的几乎窒息,含着肉身的小脸被撑了起来,哪里还能回话,解仪之却越要玩他,又顶了几顶,才撤出来。他看怜玉眸间水润却左右游移,便俯身掐着他的下巴,拽着他扬起脸来:“说实话。”
“回爷,”怜玉不敢骗他,解仪之什么也没做,他却觉得这人更可怕,对着封霁月撒过的慌此时却不敢用,只能惶恐地道出实情:“是以前的旧伤了,小时候……曾经从阁楼上坠下去过。”
解仪之一愣:“是你贪玩了?”
怜玉被勾起不愿提及的旧事,关键是那回忆里还闪过云钰高大的身影,而他现下哪里配想起来那人,只有刻意的遗忘以前才能忍下羞耻做这么下贱的事情,于是边哭边胡乱的点头。解仪之晓得他没说实话,也不戳穿,只道:“你的走姿是不是也是为了掩盖腿伤?”
若叫人看出是个残废,畅春楼也丢人丢大发了,所以才教了不入流的走姿,而怜玉点头便证实了他的猜测。
这原是伤心事,解仪之却笑起来,又将怜玉摁回自己的胯下:“虽然走路风尘,不过你倒是适合,骚的惹人喜欢。”
这话听在怜玉耳里,他不自觉又流出几股清泪来,那么丑那么……不知羞耻的扭腰扭屁股,原来看着……看着就……
那个字他实在是不愿想象,却不知道自己这样吸吮着肉身,被肉头一下一下戳着喉管,两眼迷离的模样,比他走起路来更骚了几倍,解仪之抹去他脸上的泪,突然把人抱起,扔在了榻上。
他从榻旁暗匣里挑了件东西出来,是和淼霜身上一样通身银色,精巧细致的锁链,这原本正是为了找另一只相配的猫儿才打造的,只是想到用在怜玉身上,竟然有些不合适,解仪之暗笑自己先前看走了眼,淼霜倒是比不得怜玉了。他回头看,那白乳一般的身子正乖巧的伏在榻上,一双黑亮莹润的眼眸盈盈有泪,半是惶恐半是柔顺的盯着自己手间那物,解仪之随手摇了摇,怜玉的眼神不自觉就追着锁链跑,眼神流动间,还害怕的咬着粉嫩的下唇,舌尖一探一探,又不经意露出自己觉察不到的独特的媚意来。
解仪之定下心神,脸上含笑,将锁链收了回去,怜玉还没放下心,就见他又摸出一样东西,那颜色黝黑发亮,一时还瞅不清构造,就被解仪之扔了过来。那东西颇为沉重的坠在被榻上,黑色散乱开了,怜玉看的分明,竟然也是一套锁链,比那银色的更粗更复杂。
他预感到自己要面对的东西,慌乱的摇起头,解仪之挺着巨物靠近,却是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脸上,打的他昏昏沉沉,又被人拉起来,一个冰凉的东西便套在他的脖颈处,耳畔也听得声声脆响。
“乖点,伺候好。”
怜玉听的这声,便再也不敢动,他怕痛,解仪之便只轻轻威胁,他就晓得乖巧了,那黑色的圆环慢慢收紧,只扼的他说不出声,抬眼瞧去,解仪之俊美的脸上满是兴奋,这般神情和之前都不太一样,好像他现在才真正开始今晚的正事,之前那些都不过是开餐前的准备而已。
黑环越收越紧,怜玉脸上鼓起泛红的经脉,他越白,那抹诡异的红色就越艳丽,而怜玉为了呼吸胸腔激烈的鼓弄,瘦弱的胸膛鼓起往前挺着,两处嫣红无助的在空气里滑动,解仪之揪住其中一边,轻轻松了些圆环,却是施力狠狠一扭,几乎要把他拽下来那般用力。怜玉立刻痛的弯起上身,可听得解仪之轻笑,又收紧了圆环,他便不得不随着扬起脖子,追寻着生机,当他小小的胸膛再次挺在解仪之手指间,又是故技重施,扭着另一半的乳头,狠狠折磨。
几次来回,怜玉都忘了自己在做些什么,反正解仪之几个动作,怜玉便得做出相应的反应,后来,连疼也麻木了,呼吸也忘却了,只知道下意识的随着解仪之,才能活下去。他似乎在哭,又似乎泪水也没有任何意义,淌湿满脸,不过是为了取悦解仪之而已。
当解仪之停下,凑上前温柔啄弄着怜玉的脸颊,怜玉明明是怕的,却不敢闪躲,任那湿热的舌尖在自己脸上滑弄。
“你带上他真好看,”解仪之眼中痴迷,手指勾着黑环下的锁链,将那缠绕在一起的东西慢慢分开:“我让淼霜试过一次,他可不行,看来只有你,只有你合适。”
“这是我亲自画图,亲自打造的,和别的都不一样,我一直想找个人亲手给他带上,又怕玷污了,怜玉,你说,你带好不好?”
怜玉听得解仪之语气不太正常,脸色也如醉酒般泛红,轻轻缩着身子,乖巧应道:“怜玉喜欢,谢谢爷。”
“那你带上了,没我的吩咐就不要再摘下,”解仪之将那锁链给身下宠物扣上,这链子设计得和淼霜那根不同,淼霜身上的是扣着四肢和玉芽花穴,不仅纤细也十分轻巧,这根却十分粗重,脖上套有圆环,往下在胸前处有两处小链,揪着乳肉塞进去相连的机关里,开口处却能拽出乳头,怜玉乳头红肿,蹭着边缘才挤出来,解仪之凑上前咬着,突然笑道:“你这里也骚,圆圆鼓鼓的,比我想的还大,险些拿不出来。”
许是因为怜玉那处一个月来总被玩弄,比起最初竟大了许多,连穿衣服都时刻蹭着内衬,他自己觉察到还假装不在意,解仪之直白的指出他便连装不知道都不行,而且这人明明是个状元,几句话里便都在说他骚,这也是骚,那也是骚,怜玉好像被先生拿纸笔指责,整篇都写的是寡义廉耻。
他羞的往后退,解仪之抬眼一瞥,怜玉便吓得回神,主动欺上前,把乳肉送进他嘴里,口里喊着:“爷……爷说的对。”
“哪里对?”
“怜玉是……是骚。”
这话说完,怜玉便哭出了声,他也不知怎么,好像越来越下贱,从他做这事开始,便晓得无法回避,但他生性羞涩又柔顺,于是一面放不开面子,一面又被人逼着听话,等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堕落下去。他这时才想起封霁月的好,那人也弄他,但他只承受就行,伺候人的事情畅春楼都教过,不想不念的去含爷的硬物去敞开腿叫人操就是了,可偏偏解仪之叫他说话,叫他说出来,叫他自己承认自己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