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腰[古代架空]——BY:冉尔

作者:冉尔  录入:06-13

  如今,或许就是他的生机。
  所欢念及此,心跳如擂鼓,动了动酸麻的腿,不知碰到了淫穴哪一处,竟在清醒时又狠狠地吹出一泡热乎乎的汁。
  所欢眼睁睁看着床单泅出大片灰色的淫斑,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先前,他失了意识,脑海中混沌一片,不知羞耻,如今看着自己赤身裸体地潮吹,登时如被人扼住了咽喉,耳根红得滴血。
  腿间酥麻感清晰无比,高潮尚未完全退去,他如同一捧一碰即碎的雪,经不得半点刺激。
  偏生身侧滚烫的热源凑了上来,隔着一层衣料,所欢依旧能感受到线条明显的肌肉轮廓。
  那是让他吹得一塌糊涂,还埋首舔弄他的肉花,将淫水尽数咽进去的……赫连与寒。
  亦是他的父王。
  所欢的心神一阵剧震,心中泛起惊涛骇浪,眼冒无数金星。
  这如何使得……
  这是他的父王啊!
  可紧接着,脑海里又兀地浮现出“生机”二字。
  这两个字令他手脚发麻,连腿间狼藉都忘了,只在一瞬便狠下心来。
  若是这副身子能勾住赫连与寒的心,罔顾人伦又如何?
  只要能摆脱谢璧,只要能报仇,他宁愿做最不堪的娈宠,最低贱的玩物。
  哪怕日后受万人唾弃,他也要成为赫连与寒的人。


第15章
  所欢闭上的眼睛复又睁开,眼底晃过零星的决绝,继而在滚烫的胸膛贴上自己脊背的刹那,猛地转身,也不知从哪儿寻来了力气,高高扬起了手。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夜里回荡。
  所欢打的这一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赫连与寒虽只是挑了挑眉,他的掌心却泛起了针扎般的刺痛,身体也抖如筛糠。
  他的眼睛渐渐水汽氤氲,眼神似嗔似怨,里面的凄楚宛若实质,简直可以化为潺潺流水,直接从眼眶里涌出来了。
  “父王!”所欢泫然若泣,“你我如何能……如何能如此……”
  他羞愤不已,抱着双臂,堪堪捂住胸口,如玉双腿合拢起来,大腿夹紧,挡住汁水横生的肉花,再也不肯挪动一下。
  “儿臣此举,天理难容,实在无颜苟活于世!儿臣……儿臣这就……”所欢话音未落,眼底先闪过狠意,竟生生将额头往榻前磕去,全然是一副以死明志的模样。
  赫连与寒自然不会放任他去死,不待所欢扑到床边,已经收紧了胳膊,将他重新拢在了怀里。
  “胡闹。”低沉的嗓音含着笑,带着热意刮过所欢的耳垂。
  他的心悬于万丈悬崖之上,不知自己表现出来的“贞烈”是否能引起赫连与寒的愧疚,直至听到那人用漫不经心的语调,幽幽说出“此药猛烈,若不帮你吸出来,恐危及性命”,方才稍稍稳住了心神。
  “父王莫要诓我,世间哪有这样的药?”所欢含泪反驳,瞧着格外“心灰意冷”,且随时试图自戕谢罪,“是儿臣的身子不争气……父王,你就成全了儿臣吧。”
  赫连与寒眯了眯眼睛,藏起眼底的兴味:“成全你什么?为父还不至于骗你。”
  “你若不信,大可拿了药去问府外的医师,再者……莫要说你没有勾引为父,即便是有……又如何?”
  所欢浑身一僵,不可置信地撩起眼皮,正对上赫连与寒黑黢黢的双眸,后背瞬间滚落下冷汗,如坐针毡。
  他听不明白赫连与寒话里的意思,也不敢深想自己故意寻死的目的是否已经被发现,只觉得楚王说话半真半假,毫不在意纲常伦理,人似云雾中,窥不见真容真心,当即胡乱将身下被淫水和汗水打湿的衣衫裹在身上,踉踉跄跄地爬下了榻。
  这一回,赫连与寒没有阻拦。
  薄纱晃动如浪潮。
  赫连与寒似乎并不介意所欢打的那一巴掌,只在他离去前,将手伸出床帐,替他将头上的金簪扶正。
  所欢背对着床榻,一张脸涨得通红,想到同样一只手刚揉过肉花,双腿不自觉地分开,暗暗吹出几波湿热的水。
  幽香愈浓。
  赫连与寒倏地抬眸,指尖拂过所欢鬓角的金簪,瞧着他狼狈地逃出屋去,低笑出声。
  “……既如此,为父就陪你演这出戏吧。”
  赫连与寒倚在榻上,意犹未尽地抚摸着被打得发红的面颊,发觉指尖暗香缭绕,忍不住撩起衣摆——下面是早已被勃发的阳物高高顶起的里衣。
  笃笃。
  可惜,敲门声扰了赫连与寒的兴致。
  他的面色瞬间阴沉似水,拂开青色床帐,将满榻狼藉尽数藏在身后,厉呵:“进来!”
  推门而入的,是跟随赫连与寒多年的暗卫。
  武功高强的暗卫刚一踏入屋内,便闻到了丝丝缕缕尚未散去的淫香,如何猜不到自己撞破了好事,瞳孔骤然一缩,几步跪在地上:“殿下。”
  “何事?”赫连与寒垂眸睨着暗卫,原先面对所欢时的纵容尽数收敛,漫不经心地走过去,嗓音里萦绕着寒意。
  “殿……殿下,属下已经查清,世子妃……世子妃的来历。”
  “世子妃”三字一说出口,暗卫周身紧张的气氛为之一松。
  “说吧,”赫连与寒负手踱步至窗边,目光似是能透过沉重的木窗看见满天飞雪,“你查到什么了?”
  暗卫从怀中取出密信,双手捧了,膝行至赫连与寒面前:“殿下,六年前,世子妃被玉清观的谢璧道长收为弟子,其间,再未离开过盛京城。那谢璧道长曾有徒弟数名,出身……出身皆与王妃相似。”
  赫连与寒面色不变,也不去看密信,只玩味地勾起唇角:“还有呢?”
  “殿下,那谢璧……”
  暗卫还在犹豫,尚未将猜测宣之于口,赫连与寒先开了口:“给本王送了一份厚礼?”
  “殿下,属下妄自猜测,还望殿下恕罪!”暗卫听得心惊肉跳,知道此“厚礼”非彼“厚礼”,乃指刚嫁给世子的所欢,连忙重重地叩首。
  “怕什么?”赫连与寒不屑一嗤,抬起掌心,对着烛火翻看自己生着茧子的掌心,“想杀本王的人太多了,就算谢璧是当年东宫的旧人,又如何?……死在本王手里的,何止太子一人?这天下想取本王项上人头的,又何止东宫一脉?……塞一个人进府罢了,不足为惧。”
  暗卫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不敢言语。
  烛火摇曳,赫连与寒缓缓收回手:“若是他凭借一己之力,破了盛京城的局,本王倒是要谢谢他……呵,看来,本王那可怜的皇兄,龙椅坐得不太安稳呢。”
  他语气里,全无对当今圣上的尊崇,语调轻慢,神情自若,屈指拨弄着腰间玉坠,将那玩意儿翻来覆去地把玩。
  暗卫匆匆一瞥,那赫然是枚可以调动二十万玄甲铁骑的虎符,不由一凛。
  “殿下——”
  “你可查了府里?”
  话被打断,暗卫愣了愣:“查了,别处皆无异样,唯独梅园一角有个狗洞……”
  “堵了。”赫连与寒薄唇一掀,“还有呢?”
  “没……没了。”
  “哧。”
  “殿下,”暗卫听赫连与寒似是笑了一声,又念及尚未回盛京城时,赫连与寒并不在乎被抬进楚王府权作冲喜的世子妃,赶忙壮着胆子提议,“既然谢璧为东宫旧人,世子妃亦非常人,为绝后患,属下愿为殿下解忧!”
  言谈间,杀气腾腾,拇指更是扶着剑柄,只待赫连与寒下令,就能冲出去,追上所欢,将他捅成血葫芦。
  哐当。
  然而,回答他的是一声脆响。
  血琥珀雕刻的虎符囫囵滚到暗卫面前,在朦胧的月色里滴溜溜地打了个转。
  暗卫头皮发麻,扶在剑柄上的手闪电般收回:“……殿下?”
  “你要如何为本王解忧?”赫连与寒迈步,悄无声息地走到他面前,墨色衣摆翻涌如浪。
  “属下……属下全听殿下吩咐!”暗卫心里油然生出不祥的预感,结结巴巴道,“不论殿下……殿下想要世子妃悄无声息地消失,还是伪造成被贼子掳走,属下……属下都可……”
  军营里出来的人,手段多得很。
  暗卫的一颗心不知是如何长的,若说生了七窍,倒也没错,只是全生歪了,紧张之余,猛地一拍脑袋,脱口而出:“属下明白了!殿下可是想从世子妃的口中撬出谢璧的秘密?……属下这就去拿刑具——哎哟!”
  这回,赫连与寒连话都没让他说完,直接一脚踹过去。
  暗卫在地上滚了两圈,狼狈抬头,瞥见楚王眉间一片冷色,眸似寒潭,终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连滚带爬地蹭过去:“殿下,属下失言!”
  “只是,属下实在不知,不知不知殿下是何意?”
  赫连与寒看也不看满头大汗的暗卫,拽了太师椅坐上去,抬手按着眉心,烦不胜烦。
  屋角的暖炉里腾起几颗火星,却烧不退屋内的寒意。
  暗卫的恐惧逐层堆叠,即将爆发之际,赫连与寒忽地问了句:“咱们从漠北带回来的那些……有狸奴吗?要白毛的。”
  “白毛的狸奴?”满身冷汗的暗卫讷讷地重复着赫连与寒的话,“殿下,属下们……属下们带回盛京城的东西,一部分送入了宫中,剩下的……剩下的……”
  他绞尽脑汁地想了半晌,待赫连与寒不耐烦地屈起手指,不住地敲击椅背,终于想起来了:“殿下,咱们营里有只白虎要下崽子了!”
  赫连与寒敲着椅背的手指一顿:“白虎?”
  “是啊。”暗卫兴冲冲地点头,“殿下,那母虎是咱们从漠北抓回来的,抓到的时候,肚子里就有小崽子了……属下听军中的人说,最迟明天,它一定会生小崽子的!”
  赫连与寒闻言,稍微来了兴致,觉得小虎崽子和狸奴大差不差,没什么分别,便挺直腰背,奇道:“崽子也是白毛的?”
  暗卫一噎:“殿下,这得……这得看崽子的老子是不是白毛啊。”
  若老子也是白毛,那小崽子大概率是白毛,若不是……
  赫连与寒也想到了这一茬,勾起手指示意暗卫将虎符捡起来:“罢了,你且去瞧瞧,若是有白毛的,直接抱回来,亲自给世子妃送去。”
  “是……啊?”
  暗卫傻了眼,还欲再问,赫连与寒已经起身,走到榻前,再次撩起了青色的床帐,赫然是一副要歇息的模样了。


第16章
  这厢,暗卫不敢耽误,连夜去寻虎崽子;那厢滪卌,所欢衣衫不整地奔回卧房,犹如一只艳鬼,窈窕的身影在被灯笼照亮的墙上―晃而过。
  起夜的婆子端着盆子迷迷糊糊地抬眼,正瞧见红影晃动,吓得哐当一声砸了手里的盆,跌坐在地上,直呼“有鬼”,然后眼皮一翻,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屋内的所欢自然也听见了这么一声惊叫,但他自顾不暇,栽倒在榻上,呼吸间,意识就模糊了,原就体虚经不住疲累,先是被谢璧用拂尘捅了一番,又被赫连与寒的药膏激得吹了太多次,此时终是绷不住,昏昏沉沉地陷入了沉睡。
  于是乎,等赵泉被婆子的叫声吵醒,披着衣服慌忙来禀报时,瞧见的便是昏睡的世子与烧得浑身滚烫的世子妃。
  天还没亮,楚王府就炸开了锅。
  “闹鬼”之说不胫而走,且有佐证——有婆子亲眼所见,世子妃还高热不退,岂不就是“撞了鬼”?
  老太妃早间醒来,听了随侍的婆子一番汇报,顿觉晦气,先命人用符水去世子院中泼洒,再遣了家丁去观中请道长驱邪。
  “家里当真是进了妖精!”老太妃连早膳都没心思用了,一边急着去看自己的宝贝心肝世子,一边止不住地数落所欢,“要不是他的八字合适,能救我的孙儿,我怎么可能让这等狐媚子进门?!”
  一旁的婆子点头哈腰:“老太妃说得是……可如今,人已经进门了,世子的身子也的的确确有了好转。此番撞邪,也大概真是意外!”
  “早不撞晚不撞,偏偏这时候撞,难不成,是因为王爷回来了?!”老太妃在气头上,口不择言。
  她身前身后的婆子和家丁却是齐齐变了神情,一个接着一个跪倒在地。
  老太妃说完,也意识到不妥,涨红了一张脸,揪着帕子狼狈地擦着脸上并不存在的汗:“你们慌什么?!我是老糊涂了,说出口的话不过脑子,你们难道也老糊涂了吗?”
  婆子讪笑着从地上爬起来:“老太妃才没有老糊涂,是老身……老身耳朵不好使,连您说了什么都没听清呢!”
  余下的下人也紧跟着附和,说着没听清之类的话,好说歹说,将老太妃哄好了“你们的耳朵不中用不要紧,就怕世子屋里头那个……哪儿哪儿都不中用!”老太妃冷哼一声,在月门前站定。
  那月门上写着“长安”二字,取的是让赫连青一生平安之意,只可惜,如今细雪纷飞,将那个“安”挡住小半,瞧上去就像个“女”字。
  老太妃眼皮一跳:“糊涂东西,都不长眼睛吗?快去把月门给我擦干净!”
  “……要是世子因此好不了,你们谁也逃不掉!”
  几个家丁应声去了,老太妃的脸色却还是阴沉的,直到走进长安院,对上两个浑身笼罩在玄甲中的将士,才“哎哟”一声当场站定:“王爷在里面?”
  回答她的,是呼啸的北风。
  老太妃身边的婆子连忙低声道:“王爷身边的人,除了王爷,谁都不理呢!老太妃,您别和他们计较。再说了,撞邪这么大的事儿,王爷听到了,肯定得来看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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