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不论是柔嫩的肉穴还是翘挺的性器,都无法疏解,他的下腹仿若上了锁,将所有的欲望都困在了方寸大的肉壶中。
而所欢意乱情迷间,屋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了。
烛火摇曳,赫连与寒抬眸,轻轻吸了一口气。
缕缕暗香缠绕在冷风里。
不同于寻常糜烂的淫味,所欢动情后,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香甜醉人,勾人心魄。
“啊……”
急喘自榻上传来。
一道纤细的身影在青黑色的床帐后扭动,火红的衣摆随着他的动作,徐徐飘然落在榻前,如同现了原形的狐狸精露出了尾巴,红艳艳地烧成了一团耀眼的火。
“嗯……嗯!”娇媚婉转的呻吟自帘后响起,修长的玉腿乱晃一气,撞在轻纱上,竟因贪凉,直勾住长长的帷帐,缠缠绵绵地厮磨起来。
如此一来,半截玉腿横在榻前,膝头乌青一片,仿佛白玉里涌出来的一团絮状的翠,直直地撞进了赫连与寒的眼。
所欢用一条腿勾着轻纱,赤身裸体地贴上去,寻着微弱的凉意,含泪唤着“父王”。那轻纱勾勒出了他窈窕的身形,连胸前圆润的红樱都完完整整地包住。
所欢失了神志,勉强记得赫连与寒离去前,说起要为自己寻医师的话,于意乱情迷中,试图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父王……父王!”所欢呻吟不止,一只手将肉花抠得红肿不堪,腿间却仍旧只有融化的药膏在泛着清冷的水光。
骨节分明的手随着他的呼唤,慢条斯理地挑开了床帐。
暗香扑面而来。
所欢玉体横陈,乌发散乱,一头青丝披散在身后,唯有金莲开得娇媚。
他满脸情欲,眼中水汽缭绕,舔着唇,痴痴地向赫连与寒伸出手,堆叠在腰间的红绸兀地坠落,露出了藏在其中,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肉花与翘起来的性器。
“父王……”所欢痛苦地依偎过去:“父……父王……”
赫连与寒垂眸扶住他的一双皓腕,穿过轻纱,稳稳地坐在了榻上。原本整洁的床榻,如今乱成一团,所欢的脚趾不住地磨蹭,连带着层层叠叠红莲般的衣摆一道翻涌如潮。
“药性凶猛,你果真承受不住。”赫连与寒目光闪烁,挑起所欢的下巴,用拇指重重地碾过他湿软的唇,压出一丝透明的涎水后,俯身低语,“军营中的将士重伤后,不得泻阳,否则,恐有性命之忧。”
若是所欢清醒,便知自己为何无法潮吹,可惜,此时,他却只觉得热,只会徒劳地挣扎,试图甩开桎梏着手腕的宛若钢铁般的五指。
然而,他那点劲儿,在赫连与寒的眼里,比起狸奴还不如。
“倒像只猫儿,”赫连与寒松了手,抬起胳膊,轻轻拂开他面颊上粘着的发丝,在那张芙蓉般的面庞上,摸到满手的泪,不禁蹙了眉,自言自语,“娇气。”
可不是娇气?
军中最温和的药,到了所欢身上,都有了虎狼之效。
赫连与寒将他放倒在榻上,大手捧着两团柔嫩臀肉,欺身凑到早已被情欲烧得通红的肉花前,不曾有半分犹豫,鼻尖直戳在两瓣软肉上,抵着花心,继而喘着粗气张开嘴,对着花瓣狠狠地含上去——
几颗雪粒子随风落在了漆黑的屋檐上。
死侍站在屋前,面无表情地抬眸。
又落雪了。
“啊——”
娇媚的惊喘兀地划破寂静,顺着紧闭的木门,黏腻腻地滑进了死侍的耳朵,霎时激起一片钻心蚀骨的麻痒。
早已断情绝爱的死侍变了神情,双腿哆嗦着软倒在地,以掩饰胯间的异动。
而屋内的惊叫却是一声又一声,宛若绵绵海浪,缠缠绵绵地涌了出来。
第14章
红烛摇曳,床幔轻晃。
所欢大汗淋漓地瘫倒在榻上,整个下半身宛若泡在沸水里,融成了肉泥,裸露的胸膛化为白腻腻的油脂,沁着盎然的春意。他屈起双腿,却又被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按压住,十根修长的手指深陷在软肉里,抠出一圈暗红色的痕迹。
所欢腿根处的药膏早已融化成黏腻的水,挣扎间,泛起咕叽咕叽的的水声。
埋首于他腿间的赫连与寒吃着肉花,一根长舌跟狸奴似的,生着粗砺的肉粒,刮擦着充血的肉缝,津津有味地搜刮腥甜的药汁。
所欢半张着嘴,粉舌颤抖,哆嗦着吐不出半句话来。
以往,谢璧再过分,也不过是用手揉捏,而今,男人的舌长驱直入,舔了肉花,又蹭了肉缝,最后竟劈开甬道,仿照着性器,探进蜜穴中,肆意搅动。
敏感的小肉壶刚吃了一枚药丸,尚在禁不起撩拨之际,又被人大剌剌地舔了穴,若不是因为药物锁了阳关,怕是早就吹得一塌糊涂了。
可所欢不仅吹不出来,肉根也得不到释放,硬得绷出细细的青筋,可怜兮兮地竖“当真破了皮。”赫连与寒咽下腥甜的药汁,意犹未尽地揉捏着他软绵绵的臀肉,目光在粉嫩的腿肉上逗留片刻,“这些药……倒是没浪费。”
说着,用指尖蘸了点药膏,搓揉起所欢通红的腿根来。
赫连与寒的大手,关节处都生着厚茧,所到之处,无不掀起滚烫的热意,仿佛灼人的火钳子,一路带起燥热的情潮。
所欢的双颊烧得火红,微仰着头,满耳嗡鸣。
他原以为湿得一塌糊涂,如母猫般求欢最痛苦,现在才知道,欲望得不到释放,比求欢更痛苦。
所欢在情欲中守住的那一丝清明,轰然碎裂。
他情不自禁地收拢双腿,夹住赫连与寒的头,挺起腰,主动将肉花送到赫连与寒的嘴边,急不可耐地磨蹭。
“要……嗯!”
热乎乎的小肉花抵着男人沾着水的唇,动作间,激起一片浪叫。
所欢爽得脑海中炸起白光,纤细的身子忽地一弹,原是赫连与寒如他所愿,攥着他的臀肉,埋首复又去吃被舔得肿胀,像是随时都要滴出血的肉花。
快感轰然而至,难以言喻的麻痒从尾椎骨蹿起。与以往所有的高潮都不同,那快感极为锐利,直刺向每一根神经,令他穴肉抽缩如浪,宛若潮吹般,凶狠地蠕动起来。
然而,绽放的肉花还是没能挤出几滴淫水。
所欢在干涩的高潮里头晕目眩地瘫软回 榻上,双腿无力地打着战,细腰挣脱了红衣的束缚,化为一条白蛇,在红浪中疯狂地翻滚。
他不住地挺腰,又不住地咬牙把肉花往赫连与寒的嘴里送,恨不得楚王将冷峻的脸埋在自己肉浪翻涌的股间,再也不要出来。
赫连与寒欣然接受送到嘴的“美味”,薄唇微掀,含着肉乎乎的花瓣一嘬,所欢立时爽得眼皮上翻,几欲晕厥。
赫连与寒反复吸了几下,长舌一卷,舌上肉粒刮过肉缝,最后停在充血的花芯上。
小小一点,俏生生地立着,舌实打实地舔过时,激起了所欢一声又一声毫无廉耻的浪叫。
“不要……不要!”
所欢瞪着一双含情眼,脸上布满了潋滟的春潮。
他香汗淋漓,雾鬓云鬟,随着不断加快舔弄速度的舌,在榻上疯狂地摇晃,直到某一刻——
所欢嘤咛一声,雪白的玉腿紧夹着赫连与寒的头,细腰悬空,翘挺小巧的臀被骨节 分明的大手紧紧捏在掌心里。
他又一次攀上了情欲的巅峰。
“父王,让……让我……我想要……嗯……”
所欢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揉上了胸前的红樱桃,先是用二指夹着,再用指尖来回拨弄。
双的胸自然不如女子的,可也有浅浅一点隆起的弧度。
所欢身形纤细,胸脯不够饱满,但情欲翻涌时,那两颗粉嫩的乳粒会圆溜溜地胀起来,仿佛落在雪堆里的两朵红梅,无比诱人。
赫连与寒饶有兴致地看他玩自己的胸,半晌,收回了舌,换了修长的手指,直刺进翕动的穴口。
两根手指带着热意,挤开了紧闭的穴肉。
“啊!”所欢的身子又是一弹。
他的嫩穴从未被侵犯过,哪怕是自己,也未曾触碰过内里分毫。
隐秘的领地被生茧的手指劈开,撑出一个合不起来的肉孔。可惜,没有淫水的浸润,两根手指挤进去小半截,就被干涩的穴肉绞住,犹如即将失壳的贝,在被掰开前,做着最后的反抗。
手指受阻在赫连与寒的预料之中。
他轻啧一声,舔去唇角残留的甜汁,抬头去看意乱情迷的所欢。
所欢一头秀发本就束得松散,额角还留着几缕勾人的碎发,而今情动难耐,满头青丝因汗贴在胸口肩头,勉强遮住了雪白如绸缎的肌肤,比秦楼楚馆里的娼妓瞧着还要淫荡,却又格外惹人怜爱。
赫连与寒心念微动,抬手拂去他面颊上粘着的发丝,转而捏住了那支掉落在枕侧的金簪。
烛火熠熠,金色的莲花在暗香中绽放,血红色的花芯微微颤抖,薄如蝉翼的花瓣如蝴蝶般张开双翼,抖下金灿灿的粉。
自古鲜花赠美人。
这点,赫连与寒格外赞同。
唯有世间最艳丽的花,才配得上所欢。
“原先那支……哪有本王给的好?”赫连与寒捏着簪子,细细地在他发间比画,仿佛将所欢当成了精美的人偶,最后选了个自认为最好看的角度插了回去,继而轻哼着将他搂回怀里,又将二指插进了湿热的嫩穴,浅浅地搅动。
被撬开的贝肉痴痴缠缠地吮着手指,赫连与寒蹙眉捅弄,知他小穴青涩,尚未被调教,应该温柔对待,奈何情欲当前,且再不让他泄出来,欢愉就即将被痛苦取代,粗砺的指尖便反复碾压翕动的软肉,某一刻,终是寻到微微凸起的一点,狠按下去。
那是穴中关窍之一,又靠近穴口,极易把控。所欢脑中鸣钟般轰然荡起巨响,一双盈满泪水的眸子猛地睁开,于屏息之余,淌下一行清泪。
赫连与寒微挑了眉,开始反复抠弄起那一点。
所欢双腿打战,肿胀的阳根一甩又一甩,须臾,汹涌的欲潮勉勉强强冲开了阳关,终是泄了精水出来。
压抑已久的情潮一经释放,便有决堤之势。
所欢射得眼冒金星,近乎晕厥过去。
他是双,前面发育得不及寻常男子,加之平日里时常被谢璧调教股缝间的肉花,对情事厌恶至极,自己甚少揉弄肉根,现下一泄,意识游离,连赫连与寒俯身,复又含住肉花都没反应过来,直到带着明显颗粒感的舌恶狠狠地划过花芯,才打着寒战惊叫起来。
“父王……父王!”他平坦的小腹如玉般光滑,此刻沁着薄汗,随着娇喘剧烈地起伏。
赫连与寒知所欢精关失守,体内药物已锁不住阳,便含着肉瓣,狠狠一吸。
刚泄过的所欢哪里经受得住?
他双腿紧绷,粉白的股肉乱颤一气,被肉壶含了许久的热汁冲开了紧闭的肉芽,顺着穴道喷涌而出。
赫连与寒避之不及,被浇了满脸,抬头时,晶莹的水珠顺着高挺的鼻梁滴落,刚刚好落在薄唇上。
精疲力竭的所欢无暇羞耻,五指抠进被单,在漫长的潮吹中,慢慢失了意识,血色也从脸上迅速退去。
“嗯?”赫连与寒眉心微蹙,俯身用鼻尖分开花瓣,顺着肉缝,一路蹭到花芯。
所欢颓然战栗,再次吹了一大泡温热的水。
只这一次,他的喘息声也跟着微弱了下去。
赫连与寒察觉出异样,瞬间冷下脸,伸长胳膊从榻前柜中取出一方药盒,直捏了颗塞进自己嘴里,待融化后,俯身渡入他口中。
双唇相贴,苦涩的药香弥漫开来,所欢不舒服地扭开头,无意识地抗拒。
赫连与寒眯起眼睛,一把捏住他的下巴,舌长驱直入,逼他喝下药汁的同时,霸道地将温软的口腔搜刮了一遍。
那药是宫里都不见得有的救命药,常人宝贝得恨不能供起来,所欢不过是脱力晕厥,哪里用得上?混沌的意识被药效一激,立时就清明起来。
他鹤般柔软纤长的脖子垂下来,先是捂着嘴低低地咳嗽,肩胛骨收紧又张开,犹如徐徐张开花瓣的莲,玉似的带着盈盈的水光。
紧接着,所欢瞧见了自己一片狼藉的腿根——药汁早被汗水和淫液冲刷得一干二净,泛着粼粼微光的同时,肉花竟然也张开了,连里头鼓胀的花蒂都露了出来,简直淫艳到了极点。
他面颊一红,捂着心口,有气无力地咳嗽起来。
所欢十岁离开青楼,小小年纪便见识了世间最为淫浪之辈。
那时,他的五官尚未长开,姿容出色却不耀眼,时常被使唤侍候接了客的妓子。她们大多衣不蔽体,被玩弄得满身淤青,腿间红肿不堪的烂花被一泡又一泡精水浇灌,淅淅沥沥地涌着情潮。
所欢起先看得胆战心惊,后来心如死灰。
他那朵肉花较之女子的更嫩更小,留在青楼里,迟早也要被精水浇灌。
谁承想,命运使然,所欢被谢璧带走,用六年的时间滋养成了药人。
他说不清留在青楼,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子与麻木地困于玉清观中,哪个更好,只知道自己一颗心早已沉入谷底,被寒冰覆盖,再也激不起一丝波澜。
但他不想死。
他想报仇,想要离开谢璧,想要真真正正自由地活一回。
故而,哪怕是被送到了楚王府,成为赫连青冲喜的世子妃,所欢也在算计,试图在死局中,寻得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