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撩到了竹马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小店棒棒糖

作者:小店棒棒糖  录入:06-24

  有熟悉的轻笑声响在耳畔:“怎的不叫?”
  周清衍懒洋洋地往身后靠:“叫什么?非礼吗?”
  “方圆十里都是楼主的地盘,我就是叫了可有人来救我?”
  楚恒笑得异常愉悦:“那不叫非礼,叫相公。”
  作者有话说:
  楚恒:什么非礼,我是你正儿八经的相公。


第67章 不堪重负的心脏
  周清衍猛地使了力推开了楚恒, 紧接着脚下的步子踏得虚幻飘渺,胳膊肘压在了楚恒咽喉上。
  为了挣脱楚恒占上风,周清衍连轻功都使出来了。
  楚恒不得已侧身避开。
  周清衍则是趁机跳到了他背上, 辖制后者。
  楚恒吓了一跳:“可别摔下来。”
  男人选择放弃抵抗, 手拖着周清衍大腿,把他往上拖了拖。
  周清衍眉峰挑高:“谁叫谁相公?”
  楚恒嗓音里有明显的无奈:“我叫阿衍相公。”
  周清衍满意地应了一声。
  真要拼实力, 现在的周清衍比不上楚恒, 谁叫后者关心则乱,索性由着他。
  这混蛋玩意一点都不觉得羞耻。
  楚恒把人稳当地放下来。
  周清衍想起他来此地最根本的目的:“我的礼物呢?”
  楚恒嗓音里充斥着些许无奈,眸子却闪着辉光:“小财迷。”
  周清衍哼唧了一声:“古人云,一分钱难倒英雄汉,银钱······这,这是什么?”
  周清衍调侃的话尽数咽了回去, 直愣愣地看着楚恒手中的匣子。
  这是个女儿家的首饰盒, 很小但匣子四周都雕刻成精美的花纹——一眼就能看出匣子的华贵精细。可能是有些年头, 四个角都有些磨损,浮雕也隐隐褪了色。
  但周清衍仍旧震惊不已。
  这是楚夫人生前的首饰盒, 从娘家带来的嫁妆, 后来楚恒的奶奶楚夫人的婆婆又往里面添了些东西。
  楚恒打开盒子:“只怕阿衍要失望了, 这里面的东西可不值多少价。”
  男人边说边拿出一个镯子——金做底玉镶边,刻着八个大字:平安喜乐,百岁无忧, 过去了那么多年,这几个字依旧清晰可见, 可见当年工匠费了不少功夫。
  这字也是有讲究的, 用的是当年儒学大师的字迹, 一撇一捺都劲道有力, 沉稳大气。
  这世上的好东西周清衍见过不少,这件东西若真比起价值当真是上不得台面。
  楚恒轻轻抹掉上面细微的灰尘,随即小心将它戴在周清衍的手上——有些小了。
  楚恒见状叹了口气颇为无奈:“这是楚家历代传媳不传儿的传家宝,我保存至今只欲给相守一生之人。”
  男人想了想,索性拿出了一截红绳,将镯子穿起来给周清衍戴上:“你自幼在楚家长大,又见过了我阿爹阿娘,便算做我楚家的人了。”
  周清衍摸着胸前的镯子,心中隐约升起一股不知名的感觉——仿佛某艘漂洋过海的小船终于找到了陆地。
  楚恒把人搂住:“我这几日又想了想,还是没忍住。”
  “没忍住什么?”
  “我想与你光明正大地成亲,就在这里。”楚恒说道,“本来想立了功业再成亲,可后来又害怕你被别人抢走了,还是先抓紧带回家才是正经。”
  周清衍听着听着秀气好看的眉峰一挑,戏谑地笑笑。
  楚恒:“我已经安排好了,一月后,这里,我们成亲。”
  彼时海棠花开,众宾欢庆,敲锣打鼓,让所有人都来见证这场亲事。
  周清衍:“你说成亲就成亲?”
  楚恒连忙吻了吻周清衍柔软的唇,眼含笑意。
  周清衍嘴唇殷红:“我才不······”
  楚恒没等周清衍说完,一口含住了这张喋喋不休的嘴。这次的吻就比上一次的深了许多,暴风狂雨席卷了周清衍。
  周清衍被亲的腿软,最后被楚恒背出了听风阁。
  周清衍打了个哈欠:“成亲前我还有件事要办?”
  楚恒很了解他的想法:“崔应?”
  周清衍点头:“嗯。”
  他费尽千辛万苦来了江南东路不是来和崔正纪婉柔玩闹的,当年楚府灭门的知情人崔应才是目标。
  无论如何,都得和过去做一场了断。
  翌日一早,周清衍没有递帖子,径直去了崔府。
  崔府的看门小厮一见他就吓得魂不守舍:“国,国,国师大人万岁!”
  周清衍看也没看他,径直进了府,崔府内在的陈设可比潘家纪家奢华多了,连院子里做事的低等丫鬟都带着步摇。
  崔应慌慌张张从正厅里出来:“臣不知国师大人大驾光临,罪该万死。”
  “不必。”周清衍语气冷淡,“本官此次前来与巫蛊之术无关,只是有一事疑惑不解,想请崔大人解答。”
  崔应能活到现在不是没有道理的,一听这话脑子里估计转瞬间闪过了不少念头,把周清衍带去了正厅。
  崔应一个眼神递给小厮,后者会意地把门关紧,自己守在门外。
  崔应紧张地抿了抿唇:“国师大人······”
  周清衍转过身:“崔应,当年你任大理寺少卿一职,为何要草菅人命判冤案?”
  崔应顿时面如土色,嘴唇哆嗦着,看着周清衍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我,我。”
  周清衍还没说出判的是哪一个案子,崔应就已经是现在这个反应。周清衍心里不由得一沉。
  “楚将军满门忠烈,你却判他有意谋反。”周清衍慢慢地拿起一个茶杯,语气好似老友间的叙旧。
  但下一瞬,周清衍语气变得极为凛冽,茶杯擦着崔应的太阳穴擦过去,啪的一声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崔应,崔大人。”周清衍弯下腰,盯着崔应——后者腿肚子不断地颤抖,被这种可怕的压迫感压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周清衍眼睛眯起来时显得眸光很尖锐,仿佛世间一切不平之事都逃不过这双法眼:“说,当初是谁指示你的?”
  崔应低下头:“无人致使。”
  周清衍嗤笑了一声:“你到忠心。”
  “可惜,忠心铁骨在我这里算不得什么。”周清衍说道,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样东西。
  另一边,守在门外的小厮名叫万丰,一直是崔应身边的亲腹,但他还有个身份,是崔小公子崔正的叔叔。
  崔正的亲娘,崔应无数个姨娘中的其中一个,小时候救了一个奴仆,这奴仆一直记着这份恩情。
  崔正被国师带走之后,王媚儿院子里哭得梨花带雨闹死闹活,崔应嫌烦一次也每次安慰过,只有万丰心疼姐姐,时不时往院子里送东西。
  这时老爷和国师在里面商谈,万丰便忠心耿耿地在外面守着,没过多久,王媚儿出现在了眼前。
  万丰连忙站起来:“姐姐?”
  王媚儿出生窑洞,伺候老爷就凭那张水乡女子似的脸和婉转的叫声,说出话来就宛如那树上受了伤的雀儿。
  “小弟。”王媚儿拿起手帕拭泪,“老爷在里面吗?”
  万丰实话实说:“老爷在里面和国师大人商谈要事。”
  王媚儿:“小弟,你让我进去看看国师大人。我儿虽犯下弥天大错,但到底我是个当娘的,且让我再见一眼正儿。”
  万丰面露难色:“这······”
  王媚儿见状跪下:“小弟,算姐姐求你了。”
  万丰哪能受得起这份礼,一咬牙把人扶起来:“你进去吧。”
  屋内崔应已经是个废人了,嗓子被毒哑,双腿骨节扭曲,整个人宛如一只大虫瘫软在地上,流出一条长长的汗渍。
  阿蔷探了探鼻息:“阁主,还活着。”
  周清衍背对着两人良久没有说话。崔应口中所说的真相让他心中不知是何光景。
  但是细细想来,这一切都合理得不可思议,整个原国,有那么大的权利,对楚越有那么大的恨意,也只有那一个人了。
  嘉兴帝!
  周清衍背对着门蹲下来:“堂堂大理寺少卿,当了皇帝的走狗,如今嘉兴帝也没过你一丝一毫的好处。”
  还从京城被贬到了江南东路。
  崔应口流涎水剧烈地挣扎起来。
  就在这时,门猛地被推开了。
  一道凄厉的叫声响在了周清衍耳畔:“周贼,我要你给正儿偿命!!!”
  阿蔷面露惊恐:“阁主小心!”
  噗嗤!是匕首刺入血肉的声音。
  刷拉!血花飞溅,洒了王媚儿满脸,洒在了阿蔷脚边。
  周清衍脸色煞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住了心口——那里被王媚儿捅了个半穿。
  噗通,噗通,噗通······
  周清衍甚至来不及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就彻底没了意识。
  这颗不堪重负的心脏,终于在外力之下逐渐停滞。
  作者有话说:
  抱歉小可爱们,定错发布时间了,本来昨晚就该发地,结果定成了第二天一点。


第68章 暂时分离
  周清衍的思绪宛如一叶扁舟在茫茫大海中浮浮沉沉, 除了那艘小船,海面上一切漆黑,视觉上忽近忽远, 忽远忽近, 仿佛这世上的事物都由周清衍一人来决定。
  但是慢慢的,黑夜消失了, 白昼却没有到来。
  再紧接着, 周清衍似乎听见了当年有个怪和尚说的话:“国师大人,你能活到现在实属不易。”
  阿蔷阿莲的匕首都已经落在了怪和尚的脖颈上,后者却丝毫没有变脸,双手合十朝周清衍行了个佛礼。
  周清衍还记得自己问他:“为何?”
  怪和尚淡淡道:“你生辰八字属阴,本就命途多舛,重情重义又逢乱世, 若是死在国师的位子上倒还算得上得了善终, 若运气不好没死在京城, 此后的路只怕九死一生。”
  彼时无影阁阁主刚被册封为国师,戕害忠臣草菅人命凶名乍现。人人都道那和尚是个怪人, 就连周清衍都下意识地觉得此人疯癫至极, 从此歇了招揽之心。
  这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怎么突然想到了呢?
  那和尚临走前朝周清衍行佛礼,最后说一句:“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
  那声音震耳欲聋,一遍一遍地撞着周清衍支离破碎的思绪, 将那游离的星点聚集在一起,重新凝出属于周清衍的那一份。
  又不知过了多久, 周清衍才终于从昏迷中醒来。彼时已值盛夏骄阳当空, 那光透过窗柩射到床前, 使得周清衍虚弱地皱了皱眉。
  “水······”周清衍嘴唇微张。
  那声音小得几乎能忽略不计, 床边的人却猛地惊醒:“阿衍你醒了?”
  柳衾连忙倒了温水送到他嘴边,那水刚喝进去两口,一群人呼啦啦地全闯了进来。
  阿蔷哭得不行:“阁主,您终于醒了!”
  方伯把了脉,凝重的脸松了不少:“心跳还算有力,能醒来便没了大事,养心汤中加一味药让他好好养养身子。”
  一群人叽叽喳喳的吵得周清衍刚苏醒的脑子发蒙,他往人群里仔细找了一圈——没有见到楚恒。
  柳衾似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先将闲杂人全清了出去,打发阿蔷跟着方伯的徒弟熬药,这才道:“阿衍,你睡了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里发生了很多事情。”
  “楚公子领兵出征不在府中,他给你留了信。”
  周清衍耳朵里只听见四个字“领兵出征”,脑子顿时一怔,随即就想下床,还没撑起身子心口传出一阵剧痛,猛地又倒了回去,脸色泛起一阵白。
  柳衾忙把他抓心口的手按住:“阿衍,你心上的伤还未好全。”
  周清衍胸腔起伏得很剧烈,但实际呼吸进去的气体却不多,整个人脑子嗡嗡作响。
  青年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肺部的刺痛好了不少,这才哑着嗓子问:“信呢?”
  柳衾从袖中将信拿出来——他也知道周清衍一醒来就得看信,所以时时将信带在身上。
  信笺是桃花笺,覆着清微的果香,极大程度上安抚了周清衍临近奔溃的情绪。楚恒的字迹清清楚楚地印在信上。
  柳衾见他看信时脸色平静松了口气,慢慢讲述这些日子都发生了些什么:“你在崔府出了事,整个百刃楼都被惊动了,方伯带着徒弟熬了好几个晚上才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
  “后来楚公子把与此事相关的人全抓了回来,至今还关在下面的地牢中。没过多久,咱们在京城的探子就传出消息,说皇帝驾崩了。”
  周清衍的表情在听到后半段时才有了变化,把眼睛从信上移开:“为何驾崩?”
  柳衾说话说得极为艰难:“嘉兴帝夜宴臣子遭遇刺杀,当场身亡。第二天大皇子燕雎宣布登位。”
  周清衍微微发愣,这一切都极其不符合常理。
  当时生辰宴如此混乱都没能杀掉嘉兴帝,现在倒是轻而易举就得了手。还有皇位,燕冀和燕徽一个背后是齐均庸,一个背后是钱贵妃和其母家,燕雎何德何能能杀出重围?
  柳衾叹了口气:“新皇登位之后,以护驾不利的由头查封江家,女子充为军妓,男子尽数砍头。”
  周清衍手一下子握紧。好在柳衾接着说:“你在京城中留的人手救下了江小公子,如今应该在来江南东路的路上。”
  周清衍又松了口气。他又重新看了遍信,与柳衾所言大差不离,直到最后结尾,语调才变了:
  吾本欲与君行婚礼,奈何世事难料,暂且撤下婚礼布置,待君醒来再成婚。愿君身安,岁岁年年长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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