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蛇的鳞片早就缠过了双腿之间,於是下体的那一根有了……挺立……
月光下,甚至可以看见无耻地发著肉光的红色部分!
女人的舌头就是在玩弄那个部分,舌头弄著红色的部分,邪恶地玩弄著,不是为了让他发泄的玩弄,而是让他变得更痛苦的玩乐。
“……啊……不要……不……求你……停住……我……啊……我……”
哀求,也在不知觉间,身体已经开始迎合蛇的舔弄,林彰常感知到自己的身体对蛇的接纳,蛇没有伤害他的意思,而身体,在最本能的欲望的控制下,渐渐开始期待与蛇带来的快乐结为一体。
“……呜呜,唔……”
近乎迟钝的快乐,在失去了控制的时候,竟狂潮席卷而来,早就已经不能自控了。
女人的蛊惑也在一边回荡。
“你能确定自己的存在是必要的吗?你为什麽而害怕?”
不知道,完全不能知道!
身体在欲望中失去控制,人的理智在欲海深处迷失,或许是这一次的行为太亢奋了,也或者是禁忌的本能将快感带来。
快乐的本质是一本需要用身体和实践才能读懂的书。
绞弄著,蛇对身体的行为也更加淫靡,蛇信让後面变得糜烂,有错觉让他相信,汁水也甚至可能要滴下了。
被女人含住前面的林彰常连呻吟也不能发出,只是喘息著。
“……啊,啊……啊呜……”
不想再挣扎了,也无力挣扎了,索性被它们控制著,任由玩弄。
於是更加的放肆了。
蛇信弄著後面,蛇带有鳞片的身体绞住全身,最执著的地方便是双腿。
身体穿过下面,绕在大腿上,下面因为夹著蛇身,也不能真正的合拢。
此刻,蛇信弄著下体,伸进去的蛇信在给予快感的同时也把最可怕的拷问带来,然後,更教人害怕的是喜怒无常的女人。
蛇游弋於腿间,鳞片给下面最敏感处以摩擦,兴奋,又羞耻。
不知道什麽时候才会让结束这种拷问,林彰常不相信眼前的女人是只需要爱抚他的身体便能得到满足。
“……什麽时候……会……会结束……”
“何必著急?”
果然,蛇尾返回了!
蛇信离开了後面,蛇尾返回,在身体的入口处,摇摆著,尾巴搔弄著褶皱,原本就夹著蛇身而不能合拢的下面於是因为那瘙痒,再张开了少许。
窣──
蛇尾进去了。
更胜过蛇信的恐惧卷起,林彰常暂时被恐惧包裹,一时也没有特别的感觉。
而後,那里传来小小的动作。
蛇尾在体内动作,摆动著,让林彰常不能自己。
与男人的象征完全不同的感觉,鳞片的粗糙,蛇身的冰冷,都刺激著内壁的感官。
寒冷刺激了身体,後面不自觉的收紧,於是更能感受蛇身的存在。
完全将内壁都填满的存在!
“……啊……啊……啊……啊哈……嗯……啊嗯……唔……不要停……舒服……我……”
女人笑了,蛇的身体缠住男人的身体,前面更是完全的挺立。
“似乎快要不行了。”
手指弄著尖顶处,那里的粘液如果冻般被黏起,带著淫靡的丝线,在月光下闪烁。
蛇似乎也知道他的淫欲,加紧对他的挟制,身体渴望得到自由,离开蛇的控制,爱抚自己的下面,於是反复挣扎,蛇对他的挟制也更紧了。
蛇的身体满是鳞片,每一次挣扎,都会让下面得到与蛇身鳞片摩擦的机会,这让下面越来越肿胀,也越来越接近喷发。
“……啊……松开……我……我不行了……啊……”
无耻地流出来了。
身体到底还是无耻的,於是欲望战胜了理智,多麽无奈的结果。
他不愿意看见女人的笑容,她胜利了。
“满足吗?还是更加害怕了?”
丰满的身体带来的厌恶感并没有消失,恐惧与战栗中得到的毛骨悚然让林彰常只有恶心。
他躺在地上,蛇还在腿上游走,蛇身的冰冷,蛇鳞的粗砺,只是回想也是不寒而栗。
女人得意地笑著,她仿佛早就陶醉於这样的宴会中,满意地看著他的丑态。
“讨厌女人却还会为女人的身体高潮,畏惧蛇但最终因为蛇的刺激而射精,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无能,不能自控?这就是你的本质,不,这是所有人都不愿意面对的自己,人的心中住著野兽,每一个人都这样,衣冠楚楚不过是幌子!”
疲倦,无力反驳,林彰常只能听著女人的傲慢。
“蛇女是玩物,没有一代蛇女是天生好色,我被选中的时候,完全不知道自己将会面对什麽。雾!的每一人都将魔女神圣化,因为魔女是神女,是每一个男人心中的神女!当然,我在很久以後才明白这句话是什麽意思,一直都以为神女就是女神,结果,神女是神女,女神是女神。”
不要说,我不想听!
“魔女和山鬼不一样,山鬼是人和神的交流中介,魔女是为了让雾!镇无罪才存在的。十二岁以後,魔女就不能再是处女了。十二岁的生日是全镇的人为魔女举行神婚的重要日子,德高望重的僧人抬著神木雕像,将魔女嫁给神,然後在全镇男人的见证下,用雕像上的木质阳具,毁掉处女身。”
恶心的风俗,十二岁的女性生理器官尚未发育完整,竟要用所谓的神婚毁掉她的一生,即使是讨厌女人的林彰常,也觉得这个镇子的人是扭曲的,病态的。
“然後,接下来的一年时间都是饮用圣水,那种溶解了特殊的药物的水,会破坏子宫,让女人渐渐失去生育能力,还会有专门的女人教导我性方面的事情,毕竟魔女是全镇的神女,不能只属於任何一个男人,但是她又必须是淫浪的,於是,只能由擅长性爱技巧的女人一点点的开发。”
已经听不下去了,古老的传统让她身心俱残,却又迷恋著这种残缺,成为错误的道德的守护者。
“……你,恨这里的人吗?”
“不恨,所有的人都只是在履行自己的义务,杀人,或是被杀,都只是生命的一部分,虽然最初的时候抗拒命运,但现在已经开始有些喜欢了。甚至,被选为超越生与死的那个见证人,不受法律的限制,我很开心,也很自豪。”
简直就是尼泊尔的活女神。
只是随著时代的改变,活女神渐渐意识到自己的存在的悲哀,而她,却迷恋著那份辉煌与特权,或者,活女神至少还是人,她却被剥夺了作为人的资格。
活女神被摧残的是人的情感,她被夺走的是自然赋予女人的权利。
不完整的女人,不应该的特权,她的自私和贪婪都得到了释放,疯狂如恣意之花,肆虐著,癫狂了。
她只是人,不是神,却被人为供上神坛,行使著不应该的特权,林彰常舔舐著她的悲哀,心中竟有些欢喜了。
“能告诉我,为什麽杀了他们?行凶的人到底是谁!”
只凭柳晓岚一个人,是不能杀掉那麽多人,她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你想知道呀?”
娇俏地笑著,女人的回答是完全的拒绝。
“这是魔女的秘密,不能告诉你!”
“你!”
林彰常生气了,但看见柳晓岚的得意和期待的时候,他也明白了,对方在等待他的生气,期待他的愤怒,愤怒才能让她接近死水的生命点燃热情。
“好了,现在你知道很重要的秘密了,你觉得我会怎麽处置你?”
“不知道。”
“那我告诉你,我要放你走。”
“你不怕我揭穿你?”
“不需要,我是魔女,不存在的魔女。”
柳晓岚扔给他几件衣服。
“穿上衣服下山吧,小狼那边我会帮你解释,这里不需要你。能不能逃出七夜的诅咒,就看你的能耐了!”
为何她如此有恃无恐?
林彰常想不通,甚至是无法想通。
夜间的山路有些寒冷,不清楚的地形,只依靠直觉走下去,人的渺小在此刻展露无遗,越发觉得人不能缺少神的保护,古老的传说昭示著部分事实,也许只是这里的生活太残酷,人们才需要一个神灵保护,但神到底是不存在的,於是人为地制造了神。
──也毁掉了人。
後世偏离了原轨,忘记了神的本意,在歧路上越走越远。
21 【BG的H】窥看偷情
狼狈。
很狼狈。
非常狼狈。
天边出现微光的时候,下山时不小心摔倒的人一瘸一拐、全身泥泞地出现,他知道比起传说中的山鬼,自己倒更像是一个鬼魅了。
“什麽人!”
还没有敲开旅店的门,那边已经用火枪对著他了。
“是我!”
“举起手!”
完全不给他解释的机会,有些神经质的井芦花拿著枪,警戒著走了出来,神经高度紧张的她脸色惨白,眼神中是绝望。
一直都被无声的力量拷问著心灵吧,不知何时会降临的死亡,不知何处的攻击,这种拷问胜过任何酷刑。
可以想象他们的痛苦,於是更清楚她处於崩溃的前线,加上隔得远,有没有打开保险栓林彰常不能确定,但他不想冒险,更不敢激怒对方。
“是我,我不会伤害你!”
“你这个魔鬼!”
无礼地训斥著,危机中的人都是扭曲的,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可以将别人斥责为魔鬼。
她会听自己的解释吗?
林彰常知道,这两天的经历是荒诞的,不管告诉任何人,得到的也只能是不屑一顾的冷笑,那些活在虚构的神的保护下的人们,甚至可以为了保护雾!镇的秘密,杀死自己。
但是死在同伴的手上也未免太可笑了,即使不过是暂时的同伴。
他闭上眼睛──
“等一下,芦花姐,这位是林医生呀!”
是张小小。
没想到竟会是这个小女孩。
但也只有张小小会在这种时刻也能一眼认出他,并且保护他。
这柔弱的女孩抓住井芦花手中的枪,维护著。
“林医生好不容易从山鬼手中逃出来,你们怎麽可以这样对待他!”
“谁知道他是不是真正的山鬼!”
井芦花吐了口唾沫,危机让她不能继续保持服务员应有的风度,紧紧地抓著枪,甚至有打开保险栓的可能。
“我不是山鬼,你们都很清楚,真正的山鬼是保护这座山的神灵,你们将他奉为神,甚至默认了他杀人的事实!”
“你说什麽!”
惊讶的人是Bee和honey,他们的嘴角发青,外乡人的他们,确实不知道在这里存在如此诡异的信仰。
“胡说八道!”
井芦花严厉的拒绝了,但是她没有开枪,因为林彰常的衣服早被树枝刮破,山风吹来,衣服招展著,露出背上的伤口。
“林医生,你的背上──”
一道伤口强奸著视觉,是狼爪,撕破背部的狼爪。
但是抓痕已经停止流血,那些深蓝色颜料渗入体内,再也不能拔出。
“这是……圣痕。”
轻轻的呼喊足以证明抓痕的神圣,井芦花的眼神虽然依旧不友好,但也没有继续用枪支对著林彰常。
“你没事吧。”
口气也温柔了许多。
神经因此松懈,林彰常指导已经体力透支了,一夜的时间让他体力严重透支,支持他的是强大的毅力。
现在,他已经不需要再保持神经的高度紧张了。
松懈的瞬间,疲倦压了过来。
“林医生──”
眼前有些朦胧,他模糊了,不能看清楚了。
难得的没有做梦的夜晚,一整夜都很舒畅,他伸著懒腰起来,看了看时间,才知道已经是中午十二点,时间却还是今天。
原来睡迷糊的人是我。
这些天总是处於神经的高度紧张,现在居然能得到一夕安眠,他也觉得有些神奇。
腰酸腿痛,典型的纵欲以及体力透支的後果,睡觉的时候因为身体太疲劳,所以没有直接的反应,现在身体的疲倦得到少许的缓解,另一种疲劳便渗透了。
但不管怎麽样,毕竟得到了个安稳的睡眠。
他看了看镜中的自己,深陷的眼圈不再那麽可怕,皮肤也不是无光泽的灰暗,睡眠对任何人都是最重要的药,失去了睡眠,比失去任何东西都可怕。
床单发出恶臭,他倒不是个有洁癖的人,只是人总会有基本的对整洁的要求,两天都没有洗澡洗头换衣服的事实摆在面前,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发臭腐烂了。
一定要洗干净!
而且……
难堪的事实涌上来,自己竟在那麽混乱的状况下和……
即便那时候得到了性的欢愉,回到人类世界以後也必须否认,这就是人的虚伪,以及活在世间不得不进行的伪装。
他转进浴室,还好,这些天的封锁没有让旅店对热水的供应停止。
水温是舒适的七十度,不是很高也不会让人寒冷,温暖的水轻轻地拍打著身体,让紧张的肌肉渐渐松懈。
身体惬意了,一直以来紧绷的神经因为确定了安全而松懈,他闭上眼,仰著头,伸展四肢,在浴缸里铺开身体,享受著温暖的水。
好像被母亲的手抚摸的温暖,非常温暖的感觉,是林彰常从没有得到的温暖。
他闭上眼睛,享受著这份温暖。
身体无力地发出酸痛的求救,这两天经历的事情恍然如梦,他多麽希望一切都只是一场梦,但是不可能,那些事情都不是所谓的梦,真相在闭上眼睛的时候排山倒海地压过来,压的人踹不过气。
无处不在的死亡,血腥的世界,疯狂的信仰,对欲望的执著,那些东西都是黑暗中涌动的邪恶,变成了黑洞,将思考吸进去。
但在一片混乱中,他看见了一个小男孩,那男孩寂寞地坐在玩具室里,精美的玩具包围著他,让他本身都像是一件玩具了。
那个男孩……那个男孩……
不能再想下去!
可是不能不想,因为……那个寂寞的男孩……就是自己……就是一直以来拒绝想起的过去的自己……
反射性地,他站起身,拿过喷嘴,将水流调整,对著自己的背一阵乱冲。
水温是舒适的,可是水打在背上,却像被鞭子抽打一样的痛苦。
身体因为这份鞭打生出欲求,他的手指伸到更後面,那里确实很痛苦,痛苦地吸收著手指,不管是多少手指都不能满足,心中有一个黑洞,不是手指或是其他有形的物品能够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