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光洁的大腿的女人,私处却张扬著黑色的水草,那些淫汁弄脏了毛发,宛如不能被填满的欲望,正因为即将得到更多的填入而兴奋。
她注意到了自己,有恃无恐的女人把躲在兽皮中的男人拉出来。
“原来是林医生,我还在想,为什麽林医生会突然消失不见了,原来是被我可爱的弟弟看中,带到山上了。”
这个声音,这熟悉的声音,林彰常知道她是谁了!
“你是──你是柳晓岚!”
女人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是呀,我就是你认识的那个柳晓岚,不过我真名不是这个,我和小狼一样,是山神的使者。他是狼孩,我是蛇女。所以,你还是叫我美杜莎比较合适。”
美杜莎吗?
被诅咒变成可怖的妖魔的女人,只要看见她眼睛的人都会立刻变成石头,全身血红颜色,头上群蛇乱舞,确实是个可怕的生物,也和此时此刻这个女人给人的感觉很相称。
“你要做什麽!”
自称是蛇女的柳晓岚要做什麽!
与她相伴的黑色蟒蛇游到林彰常的身边,吐著信子,血腥气扑面而来。
“你和小狼做过,对吗?是不是发现他还是个纯真的处男?这就是山鬼和魔女的不同,狼孩是阳刚的力量的化身,蛇女却是阴毒可怕甚至淫乱成性!”
吃吃地笑著,蛇的尾巴缠上女人的大腿,双腿因为蛇的身体更加的展开了。
魔鬼一般!
女人抱住林彰常的头。
“但是你没有资格教训我,我们都是一类人,为了得到性欲的满足,什麽事情都做得出来。从看见你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你是个自私到极点的人,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甚至可以引诱和尚破戒。当然,我也是一样,从不需要遵守任何规则的我,不是一般的行为可以满足。”
“你──”
蛇靠得更近了,冰冷的鳞片贴了过来,是极其的寒冷,贴在身上,更加冷得打颤。
她却爱抚著蛇,宛如那是听话的孩子,异常温柔地爱抚著。
“这是我的宝贝,蛇是我的欲望的化身,我因为欲望而痛苦,必须得到杀戮的宣泄才能暂时解除蛇女的身份带给我的痛苦。只有蛇拥有同时满足身体的两处欲望的能力,不,蛇甚至能满足全身的欲求。因为──”
嘴唇凑近了,流淌在耳边的音符是魔女的私语。
“蛇拥有两根阴茎,前後两处能同时进入,还有足以满足身体的任何部位的宛如触手的尾巴。蛇好淫,可不是古人随便说说的。”
林彰常害怕,害怕这个女人的无所顾忌,她的无所畏惧会让自己不得不面对最丑陋的那一部分。
“……你……你不害怕怀孕吗?”
柳晓岚摇了头,林彰常知道,自己得罪了最可怕的敌人。
对现代的女人而言,生育也失去了神圣的本意,沦为得到想要得到的东西的一种手段,为了维持体型获得更高的地位的时候,女人拒绝生育,但也有时候为了巩固地位,盲目造人,生育成为女人最强大的武器,是女人和男人争夺两性情感的时候最可怕的力量。
女人,正是借著生育能力,才让两性的主流是异性相恋,同性的性行为不能得到结果,於是被无情地厌恶了!
女人最可怕的工具是怀孕,最可怕的力量是放弃怀孕。
女人的手指温柔而残酷的伸出,滑过林彰常的脸颊。
“我不会怀孕,这是历代魔女都不得不背负的命运,魔女是人为的不能创造新生命的可悲生物,她必须不能生育,才能贯彻女性最邪恶最狠毒的一面,也能肆意被使用,不用担心任何危险。”
最狠毒的是女人,不能制造新生命与生俱来就没有母性的女人,才能行使魔女的力量!
“我是蛇,像极了蛇,游动著,什麽都不在乎,什麽也不害怕。”
仿佛为了证明她的扭曲,蛇的身体动了一下,纠缠著光滑的大腿的蛇,是邪恶的化身,也是人为的悲剧。
她的笑容也与蛇一般,带著腥气与邪恶。
呼吸著她的毒气,连心都会被侵染。
“那麽,我又是什麽?”
“你,你和所有的人一样,犯罪者,而我,是你们的代罪者。”
她进一步上前,手指伸出,抚摸著林彰常的耳垂,抚摸著那一处的柔软,伸出的舌头让人想到蛇的信子。
“肆意的杀人吧,不管你想杀死谁,都不会被惩罚,因为犯罪的人不是你,是我,是被神要求背负全部的罪行的魔女。”
只是听她的言语,心也会被毒倒,毒气肆虐著,身心具残。
蛇的身体嗖嗖地卷上来,圈在林彰常的腿上,寒冷,腥气,纠缠著,全身都会冻僵。
“你冷吗?”
不要再说话了!
林彰常在心中大喊,柳晓岚的话语只会让自己变得更冷,可惜即使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说出口。
隐忍著,恐惧著,女人的舌头伸出来,舔食著耳垂。
明明是人的舌头,却有被蛇信舔舐的诡异感觉,丝丝的声音,是蛇的声音,也是空气中流窜的恐惧。
蛇一般的舔舐著,蛇信的舔舐会将更多更多的寒冷带给身体,可是被这个女人的舌尖舔舐的时候只会全身泛寒,寒冷得不能呼吸。
女人的手指也是蛇的意识的一部分,她的手指滑过林彰常的肩膀,勾画著锁骨的线条,林彰常隔著皮肤也能感受到她的疯狂,那股力量,让他害怕。
可是不能退後了,完全不能退後了。
蛇已经卷到他的身上,蛇尾从女人的身体移到了他的大腿上,那冷飕飕的感觉让林彰常不再疲倦与昏昏欲睡,取而代之的只有深不见底的畏惧,危机笼罩著灵魂,寒意爬满全身。
“你好怕,但是恐惧才是让人得到最极致的高潮的办法。”
每一句话都会让身体变得更冷,蛇冰冷而粗糙的身体在膝盖处,渐渐上行,已经在大腿上绕了几圈了。
蛇尾的存在究竟有什麽意思!
林彰常不知道,他不敢眼前的女人,更不敢看缠在自己的腿上的蛇,但是拒绝了事实不代表事情没有发生,蛇尾真实地缠绕著,突然──
缠到了他最厌恶的部分!
全身发抖了……
颤抖也是快感的一部分,只是,被粗糙的蛇鳞划过身体得到的快感,任何人都不想再一次的经历!
“……你是不是觉得羞耻与快感共存,是一件异常痛苦的事情?”
女人的身体贴著他,丰满的胸部也许能让别的女人嫉妒让其他男人豔羡,可对厌恶女人的林彰常而言,只有呕吐!
接近呕吐的厌恶!
被丰满的胸部贴著身体,是最可怕的拷问!
“为什麽露出这样的表情,难道因为你只是喜欢男人,於是觉得和我的身体有了接触也会变成很痛苦的事情?我……”
尖锐的指甲在他的嘴唇之上缓慢的滑动,她温和的笑著。
“……我突然觉得你真的很可爱,一般的男人都不会这样的可爱?难道这就是同性恋的男人的可爱之处?不过大部分的同性恋男人也都是伪装的,他们不能坚定地对待自己的性取向,即使讨厌女人,喜欢男人,也会对女人的身体有兴趣。”
空气越来越冷,蛇的尾巴梢已经──
20 人X蛇【人兽,汗】
……快……快要碰到不能碰到的部分了……
女人满意地笑著。
“林医生,你能让我知道你对自己的性取向的坚持吗?”
这是战书,可也是最不能逃避的抗争。
蛇滑过下体,蛇鳞与下体产生了摩擦,寒冷的摩擦。
林彰常不得不求救,虽然他接受与男性的性行为,可是和……蛇……
“……求你……啊……停止……我……不要……不要……我……啊……我……唔……呜……”
向这个女人求助,能得到解决的机会吗?
明知道不会得到帮助,却还不得不求助,这份悲哀,是更多的痛苦。
“何必拒绝?宝贝最喜欢淫荡的欲求,它能做到大部分的男人的也不能做到的事情。”
女人让开了,在她的授意下,蛇对身体的侵蚀也变得更强烈。
“……不……不……求你……啊……让它……让它……离开……立刻……啊……呜……不……”
蛇执著於男性的下体,那个滑腻冰冷的物体在他的双腿间缠绕,一圈一圈,湿润滑过,双腿颤抖。
真正让林彰常害怕的不是这些,而是自己的最深处,似乎已经因为蛇的出现……泛起属於快感的涟漪。
“……不……不要……停止……啊……我……求……别……啊……”
他不想承认这难堪的事实,难道人的身体是那麽的性欲难壑,竟然只有蛇可以满足?
然而他更清楚自己的改变,拒绝的声音渐渐地没有了最初的强硬,身体的意志迟早会被快感征服,只是残存的理智让他不愿意放弃矜持。
这是生为人的尊严,没有人能接受人兽和奸的现实。
但双腿还是被那冰冷的东西卷住,女人退到一边,欣赏著,於是林彰常可以借著月光看清楚那东西的颜色。
并不是完全的黑色,有著枯萎的树叶的花纹的蛇,接近腐败的黑色,身体将林彰常的双腿卷住,蛇信也从女人的身上转移到这一边,张开血盆大口,威吓著!
理智离身体而去,下面有了异样。
蛇信伸出,舔弄著胸前,开叉的舌尖,能同时将两边爱抚,尖锐的舌尖,滑过刚刚经历了性的满足的挺立处,快感和恐惧交织,全身都发抖。
打颤,快感,痛苦。
“……害怕吗?但是没有人能坚持自己的存在,因为快感是错误的,你的身体会比你的害怕更加真实地感受到欲望,然後……为了得到快乐而堕落……”
魔女的喃喃私语蛊惑了灵魂,是不是应该为自己的快乐,放弃了理智?
确实,在快乐中失控,似乎并不是错误的选择。
可是生为人的尊严,也不是那麽轻易就能抛弃的!
女人不屑地看著他,而後,吹了口哨。
口哨指导著,蛇放弃了对他的胸前的舔舐,蛇头昂扬著,滑到小腹处。
蛇信再一次探出,试探著肚脐。
“……不……不要……”
肚脐是性爱的时候最容易被忽略的部分,更不要说是被蛇信舔舐了,那细细长长的东西舔过肚脐的时候,身体发出了绝望。
女人也走近了。
她的手指按住林彰常的嘴唇,一滴滴的下滑,滑到胸前。
“小时候,我一直想知道,男人的乳头不能生出生命的液体,为什麽他们也会拥有乳头。後来我才知道,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胸前的红色都是上天赋予的性的象征,那里……会在性欲迸发的时候……痛苦……”
“……啊……”
发出了呻吟,不是因为胸前被女人的手指压制,而是──
蛇在月的双腿间动作著,蛇信放弃对肚脐的调戏,伸进了後面。
“……啊……别……”
这是不曾经历过的行为,细长的蛇信钻进後面,没有填满的充实感,可信子在内壁舔动,细长的信子在舔动,身体被这奇怪的淫靡刺激,伤痛著。
扭动。
喘息,快乐,最深处也被信子触及。
为何身体会被这怪异的感觉抓住,但最令人害怕的还是自己,身体最深处究竟藏了怎样的欲望,才能酿造此刻的自己?
“……啊……呜唔……啊……唔……啊哈……啊……啊……啊哈……”
呻吟。
扭动。
虽然身体并不是蛇,可是在蛇的控制下,林彰常也忍不住地让身体似蛇般扭动。
蛇的天性便是缠紧扭动的物体,扭动,让蛇更加地缠紧了他的腿。
女人开心地笑了,也凑得更紧。
蛇是可怕的,缠在腿上的蛇身粗大如成年男人的手臂。
但身体已经没有最初的害怕了,也许是意识到蛇身能给自己快感,於是,有了另一种感觉。
蛇是黑色的欲望的凝结体,蛇身扭动,赤裸的身体与蛇鳞摩擦,任何一个部位都能得到蛇鳞的刺激,以往只是被男性粗糙的手指爱抚也会得到快感,此刻,粗糙的蛇鳞无一遗漏地滑动,许多没有得到过爱抚的部分也得到了满足。
更何况,关於蛇的神话都和极致的性欲有关,看著蛇,忍不住想到那些神话的林彰常开始对也许会发生的事情有了更多的期待。
期待压制了恐惧,这是身体的悲哀也是人类无穷无尽的追求欲望的本能。
“……啊……嗯……啊……呜呜……”
蛇在腿间游动,於是更多地摩擦自己的腿,此刻的林彰常,甚至不需要幻想对象,都能得到快乐。
这真的是自己吗?
如此希望得到快乐?
连对蛇的恐惧也被淫欲压制。
这就是自己!
不!
害怕让他暂时抓回了理智。
他试图挣扎。
即使从一开始就知道身体的挣扎是徒劳的抗争,理智的沦陷,不过是时间的早晚。
“明明很开心,为什麽还要拒绝?”
蛇的信子执著地弄著,女人低下身,舔弄他的小腹。
後面和前面都被舔舐的快感,在不能感受到女人的胸部的存在的此刻,异化为三人的性快感。
仿佛被两个人抱紧了身体,调戏一般。
身体甚至想要完全放弃抵抗了。
“……唔……呜……啊……不要……我……放过我……放过我……我……”
哀求,不得不哀求。
“……没有人会放过你,是你不能放过你自己。”
魔女冰冷地说著,舌头伸到更下面,含住了。
“……不……求你……停住……我……啊……我……”
更加难堪的事实即将发生,蛇行走於身体之上,滑腻的感觉,鳞片的粗糙,都让身体备受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