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你好紧。”
一面说著,乔文治一面慢慢抽出自己。鲜红豔丽的肉壁被缓慢的摩擦引出阵阵酥麻,逐渐盖过了之前的疼痛。乔文治退到一半时突然又猛的挺进,发出一阵低沈的喘气。
“呜……”因为敏感的皮肤引发的热源交汇著欲望的传递,陶遥忘记了疼痛,一阵阵的热浪掀起,盖过了他的理智。身上贯穿著的家夥,一下又一下,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猛烈的进攻著自己的身体,但陶遥全无反抗的能力,只能顺应他的带领,一次次的回音他的激情。
“嗯……”嘴里除了呻吟,已经说不出话来,陶遥感觉到自己被引领的不是一个人的快乐,他感觉到那是两个人共同给予共同拥有的快乐。他情不自禁的环上乔文治的脖子,一颤一颤的身体努力扬起脖子吻上乔文治的唇。下身的强烈冲击让他不小心咬破了对方的唇,青涩无助的看著身上的男人。
乔文治仿佛得到嗜血的鼓舞一般,露出一个奇异的笑容,邪魅性感,不住挑起的眉好整以暇的看著随著自己冲击摆动的身体主人无措又诱惑的样子,用更猛烈的冲击回应了身下的人。他伸出食指抵住陶遥的嘴,又一点点的侵入口腔中,与柔软的舌头嬉戏,难以自控的红唇边流下一丝透明的液体。
陶遥只觉一阵晕眩侵袭而来,脑海中唯一清醒认识到的就是乔文治在自己身上,他双眼迷糊,看的不清明,但脑海中却异常清晰的刻画这乔文治的脸,感官的刺激一波波席卷身体,酥麻快感让四肢更为柔软无力,他感觉到自己在乔文治的引导下一次次的弓起腰,扭动著身体,回应这他。
终於,在许久之後,乔文治的热液没有阻断的射进了陶遥的身体深处,身体贴上陶遥的胸前。
“桃子,我们终於做了。”调笑的话在耳边暧昧的响起,敏感的身体被脖子上的头发磨蹭的发痒。
陶遥此时已经累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半睁著双眼,看著眼前的人。
两人全身是汗,乔文治还在陶遥身体里没出来,方才高潮过後紧缩的内壁被撑的难受,陶遥躺了会儿後觉得身上恢复点力气,想要乔文治从那里出来。
才想撑起身体,就被按住,对上乔文治深深的眼神。陶遥吓了一跳,感觉到身体里刚刚解放过的东西又一次硬了起来。
乔文治皱著眉看著陶遥,用沙哑的声音说著:“谁让你动来动去,本来想让你多休息会儿,这下由不得你了。”说完,又撑起身体。
陶遥忙阻止,说:“不行了,够了,不要,不要了……啊……”
可回应他的,却是乔文治突如其来的冲击,强烈的刺激带著陶遥又一次攀上欲望高峰。
乔文治在他耳边说:“不够,不够,永远都不够……”
随之而来的有力冲击让陶遥无暇再也他像,身体被彻底的占领,身体叫嚣著欲望无处可躲,只能随著乔文治摆动这身体腰肢,一次次回应著乔文治带个他的激情……
逃之夭夭(十八)
等到终於平息下来的时候,陶遥已经没有知觉了。乔文治抱著他进浴室给他清洗干净身体。清洗下身的时候,陶遥哼了一身,身子缩了缩。乔文治才发现,陶遥下身红红白白,尽是惨烈的欢爱痕迹。还是让流了血,心里难受的想著,更加放轻了手上的力道,抚摸著陶遥柔嫩白皙的皮肤,乔文治心情大好的欣赏著自己印上的红痕。
属於自己印记,属於自己的陶遥。
这项认知让乔文治很满意。想到方才印下痕迹的过程,他年轻的身体又一次感觉到欲望。看著陶遥紧闭的双眼,有些心疼的皱了皱眉,还是强忍了下去,为了不再给那人造成负担。
昏昏沈沈的陶遥却不知道自己差点又要陷入另一次激烈漩涡之中,一脸酣睡的摸样靠在乔文治温热有力的胸膛上,心满意足的享受这乔文治的抚摸。
乔文治无奈的看看毫无知觉的人,心里一阵苦笑,真不知道陶遥这诱惑算不算是一种邀请。想想还是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把洗干净的他擦干抱出了浴室,放在自己的床上,替他盖好被子,然後自己躺在另一边。
“桃子,永远别离开我……”
“永远……”
“别离开……”
“永远……”
永远有多远?陶遥不知道。也许是远到人不能到达的地方。
那个在耳边悠然回荡著的声音是谁的?隐隐约约的回荡在那个身影边。就是那个模糊的身影,熟悉的陶遥想掉下眼泪。
伸出手,想追上去,却发现那影子不见了。
原来是被自己的手戳碎了……
那些碎片一点点落下,撒在自己的心尖上,生疼生疼,疼到闷的喘不过气来。
终於放弃了,一点点睁开自己的双眼。
白色的天花板,柔软的大床,轻软的被子。都是那麽熟悉的东西,熟悉到心安理得的躺在那儿永远都不想离开。
门被打开了,进来的人带著眼睛,眼角嘴角都是冷冷的,冻的人在六月里发抖。直走到床边,看了看床上的人。一眼就看出他闭著眼睛假装睡著,毫不客气的走过去掀起被子。
床上人穿著睡衣的身子立即一缩,睁开眼,脸上凑出一个笑容:“老板。”
“哼!”冷哼一声,乔文治沈默的看著他。
陶遥一阵尴尬,忙谄媚的哈哈腰,走下床来:“老板,您的床太舒服了,真想再躺会儿,嘿嘿。”
说著,四处观望房间,想找回自己的名牌服饰。
乔文治打开一个柜子:“自己选吧。”
果然,衣服一定被撤烂了。真是可惜了,如果能折现就好了。陶遥在心痛那些名贵的布料。
随便选了一套,陶遥赶紧换上。
“老板,您对我真好,谢谢您的睡衣和床了。”招牌的笑容没变,眼睛都眯成了线。
乔文治冷冷的吐出一句:“真难看。”
陶遥的笑顿时僵在脸上,嘴角泄露了点无奈。没多说,替老板关上门,他自己走了出去。
回家的路上,打上的车被下班晚高峰堵在那儿动弹不得。没几分锺路愣是比走路开的还慢。
无奈的和司机师傅打个商量,干脆付了钱下车走回去。
很久没有走过这条路了,虽然这儿是市中心,但以前的达蒙山庄离最近地铁站公车站都挺远的,不过住那儿的人多是开自家车,也不用著公共交通工具。这两年的新地铁开了心站点,倒是方便了不少,周围的一些酒吧边上也多了不少小店。
最近这边上新开了一家蛋糕店,陶遥想想,走了进去。
“欢迎光临。”
店员是一个漂亮的小姑娘,见有人进来,热情的招呼起来。
“先生,需要什麽吗?”
陶遥向她点头,说:“我自己看看。”说著,尽自走到柜台前。
“小姐,请给我这个蛋糕。”陶遥指著柜台最下方那个6寸的蛋糕说。
小姑娘立刻笑著说:“好的,马上替您包起来。”边包著,边偷偷打量眼前这个穿名牌的漂亮男人,小姑娘八卦起来:“先生您是买给女朋友吗?这款草莓芝士最适合情人间的享受了。”
陶遥淡笑不语,付了钱就拎著蛋糕出门了。
女朋友?
忍不住苦笑了下,从来都没知道过和女朋友一起吃蛋糕的滋味。
回到自己那个空空如也的家里,随便找了个地方把蛋糕放下,换下了身上的工作服,从衣柜中最里层小心翼翼的拿出两套睡衣,一套大些,一套小些。
先洗了个澡,然後把两件睡衣都穿在身上。
回到房间里,在蛋糕前坐下,拆开了那个蛋糕,清香的草莓混合著芝士的浓郁,是甜美的让人想落泪的美味。
陶遥切出两小块,分别放在两个碟子上,一碟放在自己面前,一碟放在对面。
“吃吧。”不知道是对自己说还是对别人说的话。
突然,房间里响起一阵铃声。
陶遥楞了下,才想起是自己的手机。一直以来都只开震动,一定是在乔文治家的时候,被对方换成铃声的。
不悦的皱起眉,放下手里的蛋糕,站起来拿过手机。
不用看也知道,是乔文治的电话。
本不想理了,但想想算了,就在快要转无人接听的时候还是接了起来。
“老板,我才刚回来,您又要召见了?!”略带不耐烦的话却还是用讨好的口气说出来,陶遥心里憋著火。
“我什麽时候让你回去了?”那边的人也隐隐有发作的样子。
“……”陶遥心里无奈的叹口气,嘴上说:“老板,今天能不能让我休息一天。”
“让你来就来,费话这麽多!”那边的口气更不好了。
陶遥憋著的火一下子窜了上来,不敢明当明的吵也有你耐我何的气势:“老板,就今天一个晚上我过不去了,明天你想什麽时候就什麽时候,我随叫随到。”
“哼!”对方听了,只是冷笑一声,就挂了电话。
陶遥知道那个人现在一定已经怒极了,明天他一定不会让自己好过。想到自己的身体还不知道能不能撑过他游戏,陶遥背上一阵冷意。
不过一切都等到明天再说吧,想著,又端起碟子,开始一口口的吃著蛋糕。
陶遥以前一直把最喜欢的草莓留到最後再吃,但後来渐渐明白,草莓如果不和芝士一起吃,就没味了,吃样搭样,才好吃。就像一个人,没有了身边的影子,就只是孤身只影,看上去可怜的很,可怜到然个人恨的地步。
陶遥吃的很慢,一勺一勺的咬住嘴里的钢叉,细腻绵软的芝士配合著草莓的可口在底层的饼干上一起放入口中,每一口都贪婪的像一只饕餮一样,吃干抹净才肯罢休。
陶遥觉得这草莓有点儿酸,鼻子眼睛都被酸著了。
用手抹抹眼角,知道有点湿了,气愤的拿起一旁还没放好的工作服,使劲揉揉眼,完全不理那娇贵的布料被自己蹂躏的一塌糊涂。
结果蛋糕也沾上了衣服,好好一件四位数的衬衫就这麽报废了。
好一会儿,终於吃完了一块儿。正想拿起对面那块放著的蛋糕,突然觉得自己胃里已经难受起来,他知道自己不该吃这样甜腻的东西,可手还是伸过去,拿过那块蛋糕,真要往嘴里塞,就听见又快又急的敲门声。声音大的让人怀疑外面的人是不是下一秒就要破门而入了。
无奈的放下蛋糕,站起来去开门。
逃之夭夭(十九)
外面站著的人是刚刚才通过电话的那位金主。
乔文治一脸怒意,敲门的手都还没放下。
不等陶遥把门完全打开,他一把推开门,扯住陶遥的胳膊,顺手甩上门就走了进去。
一眼就看尽的屋子小的可怜,里面的没多少陈设的简陋更是让人诧异。
拉过陶遥狠狠的甩向那张可怜的小床,乔文治手一扬就想给他两巴掌。
意外却发现从来没有阻力的双手竟然被档住了。
陶遥居然敢反抗,脑袋中反映过来的乔文治怒极反笑:“你这条狗也知道要反抗了?!我还以为你只会被人草,没别的本事了!”
挡回来的手反扣住陶遥的下巴。
只是呆楞了下,陶遥马上暗骂自己今天的失常反映。
“今天放过我吧老板。好歹我也重伤在身,您要买也不能一下就玩完了,要不可不就亏了。”
“你倒是会替我打算。”乔文治挑眉,冷冷的说:“钱我有的事,不怕在你这儿亏了。”
身後是自己的床铺,床边还有没吃完的蛋糕,嘴里还留著刚才吃下的蛋糕的余香。
陶遥看了看蛋糕,重新摆回笑脸:“老板……”
“恩?”嘲讽似的笑了笑身下不再有抵抗的陶遥,乔文治扫了一眼边上的蛋糕:“哟!过生日呢!”
身下的人手微微抽搐了一下。
“哪里。”不想让乔文治在看蛋糕,陶遥忙道:“老板,在我这儿玩实在没意思,不如回你那儿。”
“我那儿?”乔文治翻过陶遥的脸,凑上前上下扫视,暧昧温热的气息撒在陶遥脸上,他低沈的嗓音一字一句说著:“我还以为你小子不接电话是指望我亲自来临幸你‘这儿’呢!”
“……”果然是为刚才电话发火的。陶遥想,下颚那儿一定已经被他的手劲弄红了。
“怎麽?老板我不惜屈尊降贵光临你的寒舍,你倒要赶我走了。”说著,手上的力道又加了几分。
陶遥顿觉喘气都难受起来,忙艰难的维持微笑,伸手环上乔文治的脖子。
见陶遥识相,乔文治倒也不为难了。松了松手上的力气,却摸上了陶遥的脸颊。
陶遥主动凑上前替乔文治解开衬衣扣子。
乔文治看了,冷笑说:“今天这麽猴急?!不会是想早点完事吧。”
衬衣上的手顿了顿。
那人方才低下的头又抬起来,笑著说:“老板说哪儿的话,完不完事全看您高不高兴,我们哪儿能做主。”
“听这话怎麽感觉那个别扭呢。”乔文治没有深追究下去,皱著眉看看那张小床,“瞧你这儿可怜的样子,人家还以为我多抠门呢。给你的钱你屯著进棺材?”
“我这人花钱没个数,有钱就爱请客摆阔,就是这麽折腾完了家业,所以才要找您做我衣食父母呀。”狗腿子般的声音从低头解乔文治皮带的人嘴里出来,听的乔文治莫名心里又窜起来火。
“那蛋糕是干嘛呢?”话题又绕回来。
陶遥脱衣服的手一缓,身上的睡衣脱了一半,他环上乔文治的脖子:“老板,你今天特别想说话?”双手溜向脖子,後背。手指轻点沿著脊梁骨一路下滑,到了腰际顺势滑向那个已经有了动静的部位,正想低头含住,却被对方栏住。
“我还不想做。”面无表情的说著:“今天让你过去本来也没想做,我还真怕把你做死了让我亏了那些钱。”
陶遥呆了下,看了一眼乔文治的下身,无措的看著乔文治,脱口而出:“可你起来了,怎麽办。”
乔文治倒是像被他的样子逗乐了,嘴上没笑,眼里的凌厉到是少了几分。
“笑起来难看的要死,傻起来倒还挺顺眼的。”
说完,就见陶遥眼里闪过一丝痛楚。但很快,又恢复到了一直以来的狗腿样。
“老板,原来你喜欢傻二愣子的调调啊,早说啊,我最擅长装傻了。”说著,还真摆出一副天真无邪的傻样,口里痴呆般的叫著:“老,老老,老……板,板板!”
大手甩开那张嘴脸,乔文治走下床,没回头看床上变得恍然若失的陶遥。伸手拿起那块还没吃的蛋糕,状似不经意的问:“你在家都穿两件睡衣?”
陶遥这才反映过来自己还穿著那两件衣服,刚才脱的时候因为想著转移乔文治注意力,都忘记了。
“老板,你等等,我换件像样的。”说完,想溜进浴室。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