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去找酒喝。」
阎烈恢复了理智,他虽然不是君子,但亦不会乘人之危,刚才只是被他一连串媚态所挑逗而出现一丝的失控。
扶著他来到二楼的客房,帮他脱去西装外套和鞋子就让他和衣躺在床上。
到浴室里扭了块湿毛巾,想要使他清醒清醒。
一出房就见他挣开了白色衬衣,露出蜜色的胸口,他的身段不是很强壮,但是很有力的感觉。
修长的颈项下是精瘦有致的肌肉,纹理清晰,微微隆起的胸肌上是一对嫣红的乳尖,往下是一片紧致的腹肌,腰部是出奇的纤细,刚才一握才相信男人的腰也可以这麽幼细。
他有难得一见的好身材,配合蜜色的肌肤,是男人妒忌和女人疯狂的类型。
他不断的扭动身体,嘴内叫嚷著:「很……热……热……」
把毛巾敷在他的额头上,立刻就被他晃到地上,双手又被他抓住。
阎烈的体温本来就偏低,他在炎炤祺的眼中就是活生生的冰袋,所以他使劲的靠上去,死死的抱紧他。
又不断的他的身子磨蹭,导致某个部位擦枪走火,他还不自觉的双手拉扯著男人的外衣,想要里面冰凉的肌肤:「热……热……」(小炎炎, 你这根本是自投罗网,可别怪妈给你送做堆了)
他想推开身上的失去理性的男人,但是上衣被扯开了,下面又被磨擦生电,不受控制的硬了起来。(可怜的某烈被某炎非礼,妈……会帮你讨回公道的)
这个磨人精真是他的克星,连著二次让他失去最引以为傲的理智。
他的嘴竟然含住了他的乳头,还不断的舔弄,这使他失去了最後的一丝自制,声音变得低哑性感:「是你自找的!」(暴发……X2)
他化被动为主动,左手猛地拦腰圈住炎炤祺的胯部以下,右手以最熟练的手法隔著布料逗弄他的火热。
「嗯……嗯……」身下的他毫无禁忌的享受著男人的服务,神情带著三分投入三分野性,表现出无所顾忌的性感和沉迷。
阎烈从不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表情也可以比女人的更勾人,心里有点被狠狠撞到的感觉。
他的发丝偶然会擦过阎烈的手臂,像最轻柔和最热烈的诱惑,还有呼吸似有若无地佛过他的胸膛颈间,燎热得惊心。
他又一次动情的倾向他,当嘴唇的弧度与身下那人的口鼻呈一个水平线时,一切的认知都化作完美的表现力,舌尖与舌尖相触,火辣辣的交缠,他越吻越烈,使炎炤祺再次缓不过气。
腰上的手又使了使劲,轻拖了他一下,两人的身体贴合了,彼此的火热隔著两层布料抵触著。
火烫的肉体交贴著,身体再没有空隙,他从来不知道吻可以这麽强烈,火热的碰撞将身体深处的饥渴彻底勾引出来,不同於女人的细软轻柔,但却是这麽深刻而刺激。
两人身上剩馀的衣服已经撤满遍地,赤裸裸的紧合在一起。
他被身上的男人有力的拥抱和节奏热烈的爱抚中,无意识的把身体送出去,那已经绷紧到极点的坚挺欲望一再靠近,胸口的敏感处被时而用齿轻咬,时而被舌逗弄颈部或猛的一记吮吸。
他轻轻的舔上他的下颚,带著浑浊的明显的情欲气息,继续试探著滑下,徘徊在他的肩颈,湿热地舔舐著、吸吮著,留下一个个红印。
炎炤祺觉得呼吸受阻,全身进入一级预热状况,脑子更加混沌,无法思考,任由他四处点火。
火热的舌来到乳尖,轻轻的打转著,强烈刺激著他的官感,脊背传出一阵阵的刺麻。
舌接著而下,猛地吸住大腿内侧的敏感地带,温热的口腔含著了他脆弱中心,
缓慢而有力,但是十分陌生,牙齿几次磕疼了他的要害,但是双手游走於全身,时急时缓,安抚了他刺痛的情绪。
男人从没想过要用嘴安慰另一个男人的火热,但面对他,他却很有冲动很自然而然的做了。
他忍住身下横冲直撞的欲火,加紧了攻势,深深的含住对方,对方一阵颤抖,滚烫的射满了他的嘴。
随手擦了擦嘴角残馀的尚温热的体液,双目幽深而狂热。(开餐啦!)
天作地设十五(生子#H)
天作地设十五(生子&H)
发泄过後,炎炤祺全身舒畅,脑子里是激情过後的空白。
阎烈拥著他,一手托起他的腰,一手沿著脊椎骨往下探,在他结实而浑圆的臀部抚揉。
食指滑入他的後面,他从末被人触抚的秘境,紧塞而乾涸,即使是一根手指伸进去也能带来十足的痛楚,他不住的挣扎,想要逃离男人的怀抱:「痛……痛……别……」
男人没在妄动,反而直接弯下腰,换了个姿势从後缠住他的腰,用手分开他那挺拔的双股,用舌尖去试探他敏感的後穴,持续地猛攻著。
温热的舌头滋润了乾燥的秘道,使原本紧闭的将用来接纳男人的地方开始一张一合,娇艳欲滴。
他从没有如此有耐性的替一个人做这麽久的前戏,但他想要让炎炤祺也享受到性爱的快感,不只是他单方面的享乐。
努力开拓的秘道已经变得柔软而湿润,身下的火热已经到达临界点,叫嚣著想要深深埋进眼前的小穴。(可怜的……小炎炎,二十几年的清白就要毁於一旦,让妈……好好的替你哀悼一下)
他猛地挺腰而进,一冲到底,四周的壁肉马上紧紧的吸附著他的火热,密不可分。
虽然已经湿润了後穴,但男人突然又狂猛的冲刺还是弄痛了他,他向起了痛苦的闷吭,自然地收紧臀部,把体内的火热死死的咬住。
身上的他也不好受,不敢再贸然进发,想等待那接受自己的身体能够稍微适应一些,但紧滞的程度完全超出过往的性爱经验。
他又开始动起来,想要摆脱身上的男人,但他晃动的动作无疑是火上加油,身体内的东西变得更大更热,也燃尽了男人的忍耐力。
男人一咬牙,一记猛烈的抽插,让所有的感觉不加掩饰地出动,并开始了狂乱原始的征伐,似乎想要把每一根神经未梢的冲动清晰地传递给对方,激烈的感官和身下的男人撩起了阎烈的进犯欲望。
本能的血性和征服感一旦挑起,他就豪不迟疑地扳过他的脸用力吻上去,足以蹂躏一切凡力道,一次次地重重吸吮,感受对方回应的啃咬,化身成两只追求快感的野兽。
感觉自己被他最柔软的地方整个吞了进去,听著那急促的呼吸声,阎烈感到从来没有过的激昂和满足,炽热的身躺传出阵阵的颤栗,强烈的刺激使他失神地嘶哑,快感的风云席卷了全部的感官。
「嗯……嗯……」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剧痛演变成为另一种知觉,被撞击的身体深处,有越来越不可测的麻痹感浮起来,强烈到几乎酸软,就这麽顺著血管四处奔腾,他主动的扭腰摆动配合著男人的撞击,白液从两人交和的地方不断的溢出。
男人撞击的频率越来越快,快感持续累积,阎烈紧紧的揽住他的腰,狂野的抽插了几百下,腹部一阵潮热,挡都挡不住,两人几乎同时到达高潮。
炎炤祺瘫软的失去了知觉,酒醉加上床上激烈的运动消耗了他全部的精力。
阎烈打消了再战一会的欲望,用手指细致的一寸寸从上而下的抚摸著他的後背,像欣赏一件艺术品,那密色的肌肤散发著情色的光泽,诱发了一场最畅快的性爱。
一只直视情爱为男人的需求而已,从不知道认真而彻底的沉沦是如此的美妙。
满足的笑了笑,他从来不会自欺欺人,这次真的认载了,有点下定决心的说:「这下真是沉沦了!」
拥著炎炤祺,期待著他明早的反应,慢慢的就睡著了。
天作地设十六(生子)
天作地设十六(生子)
炎炤祺在学中医的时候已经养成早起的习惯,所以昨晚彻夜狂欢也无损他的生理时钟。
在一阵剧烈的头痛中他清醒过来,一时间还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他最後的记忆好像是和阎烈在酒库拼酒,然後觉得很热很热……
扶著头他睁开眼,发现这里是一间陌生的房间,左脚又麻又沉,好像被什麽压著。
然後他发现一个更惊人的事实-阎烈赤裸裸的躺在他的身边,他的右脚叠著他的左脚,所以才会酸得发麻。
更糟糕的是他自己也是浑身赤裸,如果这个时候有个女人闯进来,那就活脱脱是一幕捉奸在床的戏码。
两个男人不穿衣服睡在一起,本来也没什麽问题的,可是问题出在他觉得腰酸背痛外加腿软,那个地方还麻辣辣的,整个身子湿淋淋的,虽然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他也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天啊!他被一个男人上了,而且那人还是亚滔的哥哥,这叫他以後拿什麽脸面对他,他又怎麽继续比试下去。
最问天无语的是这一切发生的事很有可能是他自己惹来的,酒醉後乱吻人的坏习惯又来了,为什麽他要提议喝酒呢?
真是自做孽不可恕。
但是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眼下最重要的是怎麽脱离这个困境。
如果他现在就这样起来,一定会弄醒阎烈的,那时候要有多尴尬就有多尴尬,不如用「忘我」,那样他就会忘记昨晚发生的事。
但如果「药轩」的人发现了他对他们的少主人用药,红玉的事就不用提了,必定告吹。
现在只好用「迷迹」,将他昏倒。
离开这里再从长计议。
不幸中的大幸是他之前为了以防万一而做的准备,把「迷迹」藏在尾指戴著的戒指。
轻轻的转动戒指,白色的小粉末吹向阎烈的方向,使他进入了深层睡眠。
晚些时候醒来,他只会觉得神朗气清,睡了一阵好觉。
确定他睡著了,炎炤祺轻手轻脚的移开压著他的腿,抬起发软的双脚下床。
弯腰拾起散落满地衣裤的时候,一阵白液除除地从臀部处沿著大腿滑落。
该死的!连保险套也没戴就被上,阎烈也不客气就这样直接射了。
现在只好也希望他醉得十足,不记得昨晚的一夜荒唐。
快速的穿戴完毕,他急不可待的离开主屋,偷偷地潜回小楼。
回去时,蒋天玉已经坐在桌上享用著早餐。
见到他开门进来,他幽幽的望著他「你一整晚去那里了,都不见你回来睡。」
他有些僵硬的说:「啊!我……我看夜色这麽好,就出去走走,一不小心就在草地上睡著了。哈……哈……现在还有些倦了,我再补补眠。」
蒋天玉没有再问,但他知道他说的不是实话。
他的西装是有些摺皱,但是没有泥土还十分乾爽,在草地上睡怎麽可能没有沾上一点泥土和露水。
这罢明是说谎,不过他不想说他也不会勉强。
炎炤祺马上冲洗身子,把身上情事的痕迹冲走,但是点点的红印却是不能洗走的。
又把衣裤全都掉弃到垃圾箱,忙完活後就躺回床上休息,今早的惊吓十足。
天作地设十七(生子)
天作地设十七(生子)
阎烈醒过来後已经失去了炎炤祺的踪迹,他还以为会先於他而醒,但是今早却反常地睡迟了,醒来後只觉精神百倍。
他甚少睡过头,或许是因为有他作伴,才可以全心全意、毫无戒心地睡吧。(误会啊!这是因为你被用药了。)
可能是因为他不知道该怎麽面对他,所以一早就走了。
过几天,等他适应了他们的新关系,再找他也不迟。
可是一连几日,当他打电话或者派人去请他又或他亲自去找他,都失望而回,他似乎总是有事在忙。
种种迹象只有一个答案-他刻意徊避他。
表示那晚对他而言只是酒後胡涂,他是要把那晚忘了。
想他阎烈也不是一个死缠不休的人,从来只有他甩人的份,看来这回是他输了。
他太过高估自己、低估了炎炤祺,他真是最能带给他惊喜的人。
想不到他也有被人拒绝的时候。
他如常地处理公务,但心里总是若然若失,这代表什麽呢?
他也不知道炎炤祺会带给他什麽。
女人至於他是医治亚滔的工具、是满足老太君的存在、是解决生理需要的渠道。
他已经有一套完整的计划,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结婚生子,尽了他身为阎家长子的责任,然後专注於他的事业。
妻子从来不是他人生规划中重要的一部分,只是装饰已而。
他原本就不打算用比试的方法挑选妻子,只是亚滔的病情已经不能再拖,医生和「药轩」的大夫都一致认为只有阎家子孙的胎盘血可以医好他的双腿。
既然要在短时间内找个妻子,不如就依从了老太君的心意,用阎家祖传的方法解决。
炎炤祺是他计划中的一个意外,他应该趁著情况可以控制之前纠正误差,还是随著自己的心意而为?
更何况对方似乎也不想混这趟浊水,他一个人也演不了独角戏。
算了,多想无益,他不是一个放不下的人。
另一边厢,炎炤祺施展藏身绝技,东躲西藏,避开所有一切和阎烈有关的场合、邀请与他本人。
终於阎烈似乎明白他的明示,停止了一切的行动,这和他预料的结果一样。
他也可以放下心头大石,事实上,这次事情他要负上最大的责任,是他开的头,也要他收这个尾。
他一直找不到机会接近老太君,原本是想借著阎烈的关系引荐,可是现在他还拿什麽脸去要求他,只好完成明天的比试,再作打算。
第三次的比试内容是定证、开方、抓药、寻药,全部由参加者完成。
为了增加难度,药方中必定有一、两种药材是在「药轩」的范围之内找不到的,所以参加者要寻找药效最接近的药材。
天作地设十八(生子)
天作地设十八(生子)
他的女病人面色发黄,口腔苦涩带痛楚,头晕目眩,两股作痛胀满,这是脾胃气虚,肝气郁滞的症状。药方应为柴胡、香附、青皮、金铃子。
後三种「药轩」应该都有……但是柴胡在冬季和极寒之地才有,当前只有用含有柴胡醇的蔓荆子代替。
幸好他之前因为兴趣所致,先後将不同的中药交往化验所化验,故了解了各种药物之间的成份差异,要找出功效相近的不是大难题。
其他的参加者就十分困难,他们大多是传统中医门派,故往往因循守旧,若非有庞大的资料库的话,要在短时间找到相近的药材是不容易的。
从病房里出来的时候发现刚刚从对面房出来的蒋天玉面色惨白,垂头丧气。
张克佑则站在不远处有些幸灾乐祸地看著蒋天玉有如斗败公鸡,他似乎知道蒋天玉沮丧的原因。
「张克佑,发生什麽事了?」他走过去问他。
他有些大惊小怪地把他拉到一处无人的地方,轻声细语的说:「我偷偷告诉你吧,那个毒舌小人这次遭报应了。他的病人听说有惊悸不寐、头痛头晕、耳鸣、目眩、失眠、多梦、健忘等症,需要重剂量、安定神志的药方,包括磁石、朱砂、龙齿。你也知道龙齿只生长於云南、虽然可以用龙胆草……」
这就麻烦了,龙胆草一来生长在阴冷的山洞,本来就难找;二来有龙胆草生长的地方必定有虎王蜂出没,若被分泌剧毒的蜂针刺中,没有在半小时内注射解毒剂的後果就是死。
一般而言采摘龙胆草时要聘请专业的养蜂师父协助和穿戴全副保护衣,但在这次的比试中「药轩」是不会提供任何的支援,这表示蒋天玉完成任务的可能性是接近零,怪不得他神情绝望。
不行,他不能坐视不理。
他有一个方法,虽然冒险了一些,但或许可以成功也不一定。
他要去找蒋天玉!
「喂!小炎炎,你去哪?你可别干傻事啊!」张克佑在他身後大叫大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