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厂(下)----绿水袖

作者:  录入:07-26

“老牛逼,你是自己找死!”盛涛低吼一声,猛地冲上来,抱住了我。
我的身上也只有睡袍,於是,他火热紧绷的肉体便一下子与我赤裸的肌肤相贴了。我的血,一下子沸腾起来。

《工厂》(美攻大叔受 虐)第五十六章

第五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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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涛第一下抱著我,便顺手扯开了我身上并不牢靠的睡袍,而我的手,也顺著他睡袍的衣领,一下子探上了那年青紧致的肌肤。睡袍,只在我们身上晃晃悠悠地挂了一下,落在了地上,被我们踩至脚下。
盛涛用力极猛,他抱著我、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那架势倒像在拧锈螺丝。平时看上去淡雅修长的盛涛,只有脱掉衣服,才会爆发出一身隐藏的肌肉,那是在工厂拧锈螺丝练就的。当他抱著我,他的四肢肌肉绷紧,肱二头肌也鼓起来,丰满光滑得简直就像小半个地球仪。他当我是锈螺丝呀。我感觉生疼,但却不甘示弱地回抱著他。
他的舌头,也像在不要命般,在我嘴里拼命压缩著我肺里的空气。我感觉,他简直从我的肺里吸过去足有两公升的空气。年纪大了,我的肺活量已经不如从前了,我从前我能在水里潜两百秒,现在有一百五十秒就不错了,尤其他还用他的身体紧紧压迫著我,我感觉我快换不上气来了。
他终於放开我。我们两个人就那样赤著身体,像两头春情勃发的公狗一样大口喘气,眼睛却紧盯著眼前诱人的异性。
过了一会儿,盛涛一把将我推倒在地,顺手从旁边的茶几上拿了一瓶已经打开的红酒。那也是吃饭前他开好的,只是在女高音上吃了瘪之後,他放弃了,刚才又趁我刷牙的时间,有意放在了这里。他把红酒瓶倒过来,咕嘟咕嘟,红色的汁液起码有大半瓶都被他浇满了我的全身。
我愕然,酒有些凉,将我原本身体的热度降下来了一点。
盛涛趴在我身上,开始用嘴去嘬吸这些红色的透明的汁液。
他吸得同样用力,他每嘬一下,几乎就要把我的一下片皮肤连著皮肤下的小片肉一起,嘬进那温热的口腔里,发出极淫靡的水声。而他的手指,也轻轻在我的胳膊上、背上摩挲不已。
我想他这是要玩什麽花样吗?以前他可不这样。我低头看他,感觉生疼,但又有一种酥麻感,痒痒的,很舒服。
或许是常年穿工作服,我身上的皮肤要比脸白嫩一些,并不夸张的腱子肉很精干,而盛涛,光看脸倒是挺白净挺斯文的,但脱了衣服身上却有些微黑,还有一些积年的小伤疤,想必是小时候在农村晒多了,後来进城了,雪花膏也只舍得抹在脸上,结果,他的脸比身上白。而那些小伤小疤,和细长却稍嫌粗糙的手指,也足以证明他其实不是什麽乖孩子,至少是吃过苦的。
盛涛的四肢是修长的,身材匀称,皮肤紧绷,散发著年青的自然光泽,清秀的极美的脸庞上是色淡且微微噘起的唇,当他伸出同样色淡的舌头,细细舔弄过我赤裸的肌肤时,那种感觉,诱惑无比。红酒和著他的唾液一起,沾染在我的肌肤上,让我的每一寸肌肤都发出珍珠般的润泽,而胸前两点红樱,就是更美的顶端。但是,最动人的是那逐渐被红酒染上了粉红的微微噘起的唇。
年纪大了,经历得多了,我的身体似乎比年青时代更加敏感,随著他的动作,我十分难耐,向著盛涛拱了拱自己的身体,展臂抱住了他。
但同样是年纪大了的原因,精力也不比年青时代,要不然上一次也不至於打架打输了。已经三十五岁的我,虽然十分容易被勾起欲望,但这几年跟农民工姑娘上床时,也需要更长的前戏才能成事。
极香,极甜,空气里弥漫著红酒的香醇,与逐渐加温的情欲味道。
盛涛似乎笑了笑,愈加埋头往下舔著,一直舔到我的肚脐眼上。他把剩下的红酒又倒了一些在那个小凹洞里,舌尖灵活地把酒卷起来一些,一口喝下,抬起头,媚眼如丝地冲我笑,嘴微微噘起,说好甜。
盛涛的五官,其实不是那种令人惊豔的类型,但如清泉、如素菊,轻轻柔柔间便勾人心魄。
我再也忍不住,鼻子里发出粗重的喘气声,一下子抬起头,一口咬在那张微噘起的诱惑的唇上,舌头伸进去,吸取著他嘴里红酒的味道。我的下身,也不耐地与他的相互摩擦著。两只金条,已经同样的铁硬起来。
盛涛似乎也闷哼了一下,但是却笑,安慰我别急。
我哑著嗓子说屁,你小子今天怎麽磨磨叽叽的?
盛涛脸色潮红地笑,不舒服吗?一只手,伸到下面,用手掌包住我的金条近乎不使力般地轻揉慢捻。
我又哼了一下,一是不想示弱,二却是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我半眯著眼睛,整个人似醉非醉,又像在云里雾里飘。
我忽然觉得,我以前认为应该直奔主题的想法,其实有多麽的错误。一个老工人,还真是不懂得享受人生呀。
最後,盛涛让我转身,俯趴在地毯上。他拿起红酒,把剩下的酒全都倒在了我的屁股上。他把自己的身体顺著我的身子往下挪了挪,用两只手持住我的腰,舌头一寸寸地卷过我的臀瓣。後来,他又用手指蘸著酒,伸进我的屁眼里掏弄著。然後,他半是惊讶半是料中地发现,那儿早已又湿又热,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一下子就将他的手指给吸了进去。
我看不到他在我身後的样子,但是,我能感到,在这一瞬间,他的身体又绷紧了几分,更加粗重与灼烫的鼻息全都喷在我的屁股上。我感到我就快要爆体而亡了,却不想自己开口求他进来。我咬著牙强忍,忍得浑身的股肉都微微颤抖了。
盛涛俯下身,进来的并不是他的金条,而是更加温暖细腻的舌头。他的舌头只灵活地在我的屁眼里搅弄了几下,我终於失控,头向後仰,脖子憋得老粗,上下臼齿咬在一起,狂吼著喷出了我的欲望。
而与此同时,盛涛也终於忍不下去了,他爬起身,用双手抓著我的腰把我提溜上来,屁股朝後面高高的撅起,姿势很像一头等待交配的母狗,我也因此一眼便看到身下地毯上的酒渍,恰好是一个完整的人形。
就著这个姿势,盛涛一插到底。由於我正在爽至最高点,对他的插入并不觉难受,反而觉得像一枚助推火箭似的,让这种高潮的快感更加极致,我的吼声也更加粗嘎。
刚刚释放後,我浑身无力,只能由著他的摆布。除了屁股是被他攥住的原因,整个人恨不得都趴在地毯上去。
到底是年青,年青的盛涛高高地向後仰起头,像狼一样对天嘶叫著,腰部如同工厂里的打桩机猛力抽插,阴囊有力地打在我的!肉上,而他的手,熟练挑弄著我前面瘫软的金条。叭叽叭叽的水声,清楚地从我俩交合的地方传来,节奏很快。
我低著头,往後望去,可以在自己的两腿下清楚地看到他进出的样子,而我的肚子也像有一只小老鼠在里面拱动,粉红的汁液,一点一滴地淌落下来,再落在原就沾满酒渍的地毯上。
盛涛的抽动越来越快,我颠得如同大海中的小船。
“啊!啊!啊!”我无力地呻吟著,感觉我整个人都快要被顶破了,酥麻的似疼似醉的快感从肚子向我的四肢百骸延伸,顿时又有了感觉,但年纪大了,金条累过一次,就不是那麽容易重新打起精神来,无从渲泄的快感烧得我全身都要爆炸了。
我既希望这一切赶快结束,又似乎希望永远不要结束,意识已经有些飘忽了。
最後,当灼热的水箭持续打在我的肠壁内侧,感觉就像钢水。我像锅里的煎鱼,全身持续抖动著。盛涛的手一松,我便瘫软在地,盛涛的身体也无力地压在我身上。
我们就这样相叠在一起,暂作休息。
我已经累得像条狗,但以盛涛的年纪,想必一次还满足不了他。我的赌约,其实才还了一小半而已。
那一夜,我们几乎半夜未眠。

《工厂》(美攻大叔受 虐)第五十七章

第五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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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别字修改版 2 */
如果说自由女神是美国的标志性建筑,那麽这座足有三十米高的老烟囱就曾经是老糖精厂的标志。
为了给美国进口的新式生产设备让路,这座大烟囱连同旁边的两座老厂房必须同时拆除。
拆除的时候,施工队把这片地方都给隔离出来,把这一片的围墙也给拆了。这样一来,外面的人可以随意进入这片拆除的地方,包括已经离开工厂的大卵、小卵、石卵、马卵、耿卵、歪卵、姿色阿姨宝宝……许多人,都趁施工队中午或晚上吃饭、工地暂停的时间跑来看。而他们脸上的表情,多数都是伤感与追思。
两座老厂房的外墙上,几十年前最老的“工人阶级领导一切”的标语,已经几乎只剩下淡淡的痕迹了,而後来下岗时期的标语,也模糊不清了。
时间,过得真快呀。
倒是农民工出身的新工人们,看得兴高采烈。毕竟,厂里的发展势头好,他们才有希望能获得更高的报酬,也能在厂里干得更长。
我的身份,介於他们中间,所以心里的感觉,一半是伤感,一半是欣慰。毕竟进口这套设备,有我的一份功劳。毕竟那座老烟囱,当年我也曾经爬上去,却没有跳下来。
那天中午,一些老阿姨们说起这座老烟囱,当年还真地摔死过人。
第一位是六一年,粮票让人给偷了,那时候丢了粮票就等於判了死刑,他爬上去十米,因为饿,再也爬不动了。後来他没死,他对著领导说“我要吃包子!我要吃肉包子”领导说给你吃,你下来都给你吃。这位就下来了。
第二位是七一年,一个似乎谈朋友不顺的女工爬到了二十米的高度,显示出爱情的力量。为了包子可爬十米,为了爱情可以爬二十米,如果爬到三十米,那就什麽都不为,只为了想死。由此可见,爱情是高於饥饿的,但不能高於死亡
当年,我似乎也是爬到了二十米。我也怕死,所以除了还赌约的那一次,盛涛後来也叫过我,让我去他家,我拒绝了。
第三位,老阿姨们说到第三位时,看了我一眼,犹豫著没有再说下去。
只是她们顾念著旧情,另外一些人,却只记著我当年对不起他们的事。
大卵和小卵两个人就一唱一搭,故意很大声地说起我当年跳烟囱的事。新工人们多半都没听说过有这事,不禁半信半疑。有的就叫起来,你们放屁,老牛逼才不会做这麽没出息的事。
我不想损害我的形象。不是我自己吹,我在白牡丹糖精厂又有了一点威望,这从新工人们多半叫我老牛逼可以看出来。虽然我的这回牛逼,很遗憾的不是靠技术,技术是一个工人立身的基础,这回是靠著我有个当董事长的徒弟,当然,也有跟厂里胖胖的总经理唱过对台戏的因素。现在,我还不比当年睥睨群卵的水平,但厂里的年青工人们但凡遇到点事,都愿意找我商量;许多女工也愿意找我上床。
我看著以前的旧同事们说:“不错啊,大卵你的西装是阿玛尼的,领带是什麽牌子的?”
大卵瞪我一眼,却不说话。他用眼神示意小卵。小卵就看著我说,我们老总的领带什麽牌子,管你个毛事呀!
我说,操,发大了。原来大卵当老总了呀?开什麽公司的呀?好歹同事一场,你个王八蛋也不说请我吃顿饭,太不够意思了。
这回不用小卵说,歪卵顶著个歪头,抢先讨好的说,那可牛逼了,房产公司呀。不过我们老总有钱也不请你个老东西吃,你个老东西以前太不地道了,还好意思吃饭?
我说:操,你们现在都是有钱人了,还跑到厂里来干什麽。我们这些工人可都是无产阶级,没你们有闲,你们要闲得无聊,就去包他妈的二奶去。戏弄我们工人,当我们工人是好欺负的吗?
我以前说过,妒嫉也是有层次的。其码,新厂的工人们不会去妒嫉我,也不会去妒忌总经理和董事长他们。那都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他们没有见过真正当工人时的盛涛。但反之,大卵、小卵都明显是这儿的老工人,从这儿走出去没几年,结果就发了财。新工人们虽然是出身农民阶级,但进城这几年也沾染了一些城里人的毛病。见不得本来一样的工人,现在过得比他们好。
这些农民出身的新工人们叫,滚你妈的蛋,猪猡。有钱别地玩去。这里可不是老糖精厂!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接下来自然是一场对骂。
作为老工人的群卵们无论人数、年纪、力气,都不是新工人们的对手。他们被骂得都快昏过去了,最後,只好先走,这一场闹剧才算结束。
这些场面我都没看见,我钻出了人群。因为在新工人的队伍里,有一张熟悉的脸孔,他是商容。
我从来不知道,难道商家这麽快败落了,连大少爷商容都得出来当工人、挣点苦哈哈的小钱?
看到我钻出人群,商容也跟著走了出来。
我走得很快,一直走到一处无人的空地上,我蓦地停下来,转身,看著商容小跑著、气喘吁吁地赶上来。
他们兄弟俩原本就长得像,这麽看上去,商容穿著蓝不蓝、绿不绿、胸前绣著T字的糖精厂工作服,再加上满脸茫然不知所措的稚气,真地很像刚进厂时的小噘嘴。
我楞了一下,才说:“怎麽你在这里?”
商容说:“我想能多看看你。”
我说:“你妈跟你哥呢?他们肯让你在化工厂里,干这麽又辛苦又危险的活儿吗?”
商容咬著牙,过了一会儿才说:“妈妈本来是不允许的,但我说应该从基层做起,而且哥哥也说……说你们又在一起了。所以……所以妈妈同意了。”
我一楞,冷笑著说:“你们兄弟俩个要争夺财产,别拉上我。你想学工厂的管理,大可以坐在办公室里舒舒服服地学,干吗非当工人?像你这种大少爷,养尊处优,只怕连杀鸡都没杀过,万一哪天弄出一个安全事故,你自己死了不要紧,连累工友跟你一起死,你说你不是害人吗?”
商容似乎没料到我会这麽不留情地说他,并不噘的嘴一瘪,似乎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不耐烦地说,你说你是不是男人呀?别动不动跟个娘们似的,我看著就烦。然後,我就想走。可商容挡在我面前,不让我走。他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忍住泛红的眼睛,然後,一字一顿,十分困难地说:“我……我是真心的。夏师傅,再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我说:“你弄清楚,你是男的,我也是男的。我现在想回家睡觉。”
商容终於哭了出来,说:“可为什麽我哥可以呢?我哥难道不是男的。”
我其实不想这样对待商容。即使他现在连大学都毕业了,但在我眼里,他仍旧是初见时的那个骑山地车的阳光少年。但我也不想再跟商家兄弟扯上关系。我想了想,觉得我终究比他大了十多岁,我还是应该说清楚,免得少年越陷越深。
我叹了一口气,说:“我不是同性恋。这麽多年以来,我喜欢的一直是女人,只是,在那几年我可能有些失常,我喜欢了小噘嘴。不过不管如何,我想我只是喜欢了一个人,只不过刚好他是个男的。但我不会由此变成同性恋的。我希望你能明白,你还年青,有的是别的更好的选择,而不用对一个老工人耿耿於怀。这对你而言,纯粹是浪费时间。”我再次向前走去,这次他没有拦我。
我走的时候有些疲惫,商容以为我会像刚才一溜烟地跑得不见了,但我其实是无声地缓缓地走掉了。

《工厂》(美攻大叔受 虐)第五十八章

第五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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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别字修改版*/
那个晚上天空挺调皮,本来好好的,一时兴起竟飘起雨丝。飘一阵子,又不动声色地收住。我应对不力,只好夹著一把路上买的多余的雨伞,随毕老太太去瞄人。瞄人即相亲,即无缘无故地去看一张陌生的脸。
毕老太太其实就是以前住楼上的老毕的亲妈,老毕因为造谣说农药厂的氯气罐炸了,被请进去关了一年多,後来放出来。他没有再回代城,他回来也没用。他是犯过事的人,原来的岗位农药厂不可能再为他保留。他去了南方,而在代城的房子就给了他的父母住。

推书 20234-07-27 :穿越任我行----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