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正经事啊,郝卫东拿着卸了头的花洒对准那粉嫩的小嘴慢慢的推了进去。
细细的水流一点一点的冲入体内……
莫如风嘟着嘴蹲坐在马桶上,显然被灌了一肚子的水并不好受。
那边罪魁祸首还在气人:“是你自己嫌脏的,我在帮你好不好。”
“我不稀罕你帮。” 莫如风硬梆梆的顶了一句。
“那以后我给你买个专门的灌肠器。” 郝卫东丝毫没有介意,反而美滋滋的摩挲着下巴,“男人在一起就是麻烦,不过好在没有那个……例假,嗯。”
“嗖……啪”,一块香皂正正的砸在了某人头顶。
“准头不错。”郝卫东笑嘻嘻的掂着香皂感叹。
第十八章 蜜意
“我说要擦下,你不干,这床单都湿了。” 莫如风湿嗒嗒的身子一贴到床上,立刻把簇新的床单沾湿了一大片。
“就你罗嗦。”郝卫东满不在乎的压了下来,紧紧的锢住了从里到外都洗得香喷喷的身子。
“你知不知道你很沉哪。”莫如风双手欲推,也被两只大手迅疾的钳住了手腕。
“知道,就是要压你。” 郝卫东霸道的本性表露无遗。
莫如风微微翘着嘴,两只眼珠骨碌碌的转了一圈,小小声的说:“听说……很疼。”
郝卫东强忍大笑:“第一次都会疼的吧。”
莫如风嘴巴翘得更高了:“那你让我来。”
“怎么可能!”
“为毛?”
“为毛?让我看看你毛长齐了没?” 郝卫东坏笑着手往下移,揪了撮黑漆漆的毛在指尖绞玩。
莫如风抬腿顶膝,眨眼之间,坏笑着的某人不得不捂着肚子哀号:“谋杀亲夫啊。”
莫如风慢条斯理的坐了起来,那双诱惑的大眼睛真是干了坏事也透着无辜:“我可练过柔道,你敢欺负我,小心点。”
果然稍微一放松,到手的鱼都能溜掉。
“我怎么不敢,你自己投怀送抱的吧。”其实那一顶并不重,郝卫东表演够了也知道那别扭孩子不会真像个羊似的那么老实,便狼扑羊一般的又压了过去,正所谓先下手为强。
莫如风本想来个后滚翻的,无奈是,这床太小了,宽不满一米五,一个人睡还差不多。
眼下哪里有腹诽的功夫,郝卫东说时迟那时快的抓住了莫如风光滑细腻的脚踝,双手一分,直接给不听话的小家伙来了个180度的大劈叉。
莫如风惊呼一声,好在他柔韧性着实不错,并没觉得疼,就是那个实在太丢人了。
吼吼,主动权又回来了,郝卫东异常兴奋的又压了下去。
哼哼,主动权就是那么好掌握的吗?莫如风唇角微挑,你只有两只手,抓了我的脚就抓不了我的手了……
可见狼吃羊也不是那么容易的。o(╯□╰)o
实话实说,床上空间还真不够两个接近2米的大男人折腾的。尽管如此,两个大小孩依然翻腾的乐此不疲,根本也分不清手脚了,四肢都绞缠在了一起,到最后,都累得只剩下趴着呼呼喘气了,也居然没掉下床去,真是奇迹。
就这样手脚交叠的歇了一会儿,郝卫东才算缓了口气,说不得又开始捏着小家伙的乳珠把玩:“我说,你洗都洗了,还跟我闹什么?”
“哼。”显然某个并不矮的小家伙很不服气。
“唉,我有痔疮啊。”
“切。”
“不信你扒开我臀缝看看。”
“去。”
“你这么害羞,怎么可能会啊,你要做,非把我弄死不可。”
“哼。”
“哎哎,还是我伺候你吧。”
郝卫东慢慢的低头,张口轻轻的咬了咬十分筋道的小蘑菇头,继而整个的含进嘴里……
莫如风紧紧的绷直了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嗯?怎么这么紧张?真是个不会享受的小家伙。郝卫东心底暗笑,更加卖力的舔弄,就不信你不会情动。
(河蟹社会,此处省略三百字。)
莫如风的神经依然绷得紧紧的,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忽软忽硬……
欲望勃发之际,眼神已经有些迷离,身上更是软绵绵汗津津的。
郝卫东舔了舔嘴角,贴近小可怜莹润的双唇,亲亲:“宝贝,爽不?我可是服务到家了,这下该你了吧。”
瞳孔似乎还没有焦距,莫如风居然偏了偏脸颊。
郝卫东吹了口气:“这可是你自己的宝贝啊,我都不嫌弃,你还嫌?”
莫如风眯缝着眼,一副似醒非醒的样子。
“哎哎。”郝卫东挠了挠头,小家伙晕菜了?不会这么雏吧,咳咳,难道连□都没有过?咳,郝卫东为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又不是性功能障碍,这个似乎不大可能。
不管了,郝卫东甩了甩头,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细长的管状物,先是在指头上挤了一点出来,细细白白的,碾了碾,还算润滑,就向洗得干干净净的小屁股探去。
“什么东西啊?”迷蒙的小家伙似乎清醒了些,警惕了起来。
“痔疮膏。乖,没有别的润滑剂,改天买点。”手指已经滑进臀缝,莫如风一下子夹紧了双腿。
“亲爱的小风风,你就别在别扭了成不?”郝卫东觉得自己的耐心真的是太好了,都可以当幼儿园阿姨了。
莫如风依然嘟着小脸不听话。
郝卫东俯身亲了亲翘翘的小嘴:“真成了张二别筋了。”
“什么意思?”果然新名词还是有效果的。
“河南话,就是大别扭的意思。”郝卫东模仿着河南腔:“俺有个同学,河南人,经常这毛那毛的,中不中的挂在嘴边。我们大学三年才把他给扳过来。河南人,这个毛字就是没有的意思。”
莫如风“哦”了一声表示他听明白了:“可惜,在北京长大就是不会方言哪。”
“你还很遗憾啊?”
“嗯。”
这个,算不算是人心不足?郝卫东颇觉好笑:“喏,我会说东北话,也会说河南话,我教你啊。”
“你会江浙话,闽南话不?”好学宝宝立刻睁大了双眼。
“不懂,鸟语似的。”郝卫东头摇像拨浪鼓。
莫如风略嫌失望的点了点头:“北方话就算有点口音也大多都能听懂的,南方话就不一样了,有的地方发音自成体系……”
“别跟我讨论学术问题。”郝卫东不晓得话题怎么这么就跑偏了,难道小家伙故意的?
趁着双腿略有松动,郝卫东指尖继续开拓,却不妨小家伙一翻身压了上来,脸上神情不无得意。“我说过我学过柔道的。”
郝卫东胳膊被绞得死死的,一手的药膏张也不是,握也不是:“真是不听话,看被我捉住,打你屁股哦。”
“威胁我啊,现在是我捉着你呐。”莫如风可不吃这一套,“哼,让我看看你有没有痔疮还差不多。”说完自己的脸先红透了。
郝卫东大笑:“我又没不让你看。”收腹挺腰向上顶顶,某个昂扬的家伙直戳着小可爱的腹股沟。
莫如风慌神之下,瞬间便被郝卫东掀了过来,脊背一挨床褥,眼看大山即将压顶,立刻连滚带翻的躲到了床角:“耍赖。”
“耍赖?你还好意思说我?”郝卫东指着自己的鼻子尖,“刚才我怎么帮你的啊,要不你就用嘴帮我。”
莫如风觉得自己十分委屈:“你知道我胃口浅的嘛,每次刷牙都会恶心,你还要我……肯定会吐的啦。”
郝卫东重重的“哼”了一声:“就能我满足你,你就不能满足我,这世上哪有这个道理?”
看着小家伙纠结的小脸,郝卫东心底暗笑,直接将痔疮膏丢了过去:“润滑,你自己做。”
莫如风小心的瞟了眼郝卫东的面色,阴阴沉沉的,真的生气了?可是,可是,好纠结啊。试探着伸手摸了下药管,又赶紧缩了回来。
郝卫东抱着肩膀:“CN,就这么困难?”
“什么?”莫如风一头雾水的眨了眨眼。
“CN,本来指处女的,你是男的嘛,那就是处男,童子鸡喽。”
“我掐死你。”这下可把本来已经够委屈的小家伙惹怒了,立马像个小豹子一样蹿了过来,把郝卫东四仰八叉的扑到了床上,双手还紧紧的掐着讨厌的脖子。
郝卫东咧嘴笑了笑:“我说,咳咳,松手,你还真想憋死我啊。”
莫如风恨恨的咬着牙:“憋死你也是你活该。”话虽说得凶,手上到底松了劲。
郝卫东缓缓的伸手抱住了压在自己身上的柔软娇躯,莫如风只是低低的叹了口气:“其实,我对性,并没有那么强烈的欲望。”
“伯拉图式的爱情吗?”郝卫东眉毛微微挑了挑,双手已经情不自禁的在那柔滑的躯体上游走,“可惜我不是哦。宝贝,我觉得是你禁欲太久了,还没有领略到真正的快感。”说着手指头缓缓的滑进臀缝,“要你自己润滑真是太难为你了,还是我自己来吧。乖,放松,你只要享受就好了。”
(河蟹社会,此处再省略三百字。)
第十九章 新生活伊始
折腾了一晚,第二天,郝卫东依然起得很早。
莫如风听到动静,迷蒙的睁了睁眼:“才几点啊,这么早就起?”
“六点。没办法,我就是个劳碌命啊。” 郝卫东低头亲了亲漂亮的脸蛋,“ 乖,你再睡会儿。”
莫如风打了个哈欠,嘴里嘟囔着:“做 爱,其实并不好玩。” 翻翻身,便又接着睡了。
昨晚还真是把小家伙给弄疼了,郝卫东笑着摇了摇头,是有点粗鲁了,可是,唉,憋了那么久怎么可能只要一次呢。
郝卫东仔细的给亲密的爱人掖了掖被角:“你们老师有寒暑假,多好啊。嗯,等到暑假了,给你戴个按摩棒吧,松弛一下,做起来就没那么痛了。”
“去你的。”莫如风自然没有睡着,恶狠狠的翻过身,罪魁祸首已经逃到了门边。
“亲爱的,我今天很忙,真该走了。”说完也不等回话,直接溜之大吉。
刚才只顾生气,竟忘了那里有伤,莫如风坐在床上“唉呦”了一声,赶紧又躺了下来。
耳边传来郝卫东哈哈的大笑声以及关门声,这个混蛋。
躺着还好点,这一起来,带动伤口,撕啦撕啦的疼。莫如风咬着牙提上了裤子,心里恨不得把那个混蛋狠狠的抽一顿,用那种最粗的鞭子,哼。衬衫已经皱皱的不成样子,可是没办法,皱也得穿。莫如风对着镜子抚平着衣服上的褶皱,真是越看越有气。
穿成这样可没办法见人。下楼,开车,回宿舍。
无论站还是坐还是走,那里都生疼生疼的。那种痛一直能疼到心里,莫如风觉得这简直比挨一顿鞭子都要疼得多。
换完衣服,也顾不得吃早饭了,说实话吃饭还不足不吃呢,真要那个什么想方便了,多疼啊。
莫如风走进系馆,一路强颜微笑着和同事们打着招呼,好不容易进了办公室,刚想松弛一下脸部的神经,门“嘭”的一声就被推开了。
“小莫,你的信。”四十多岁的孙彦平老师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我刚才去取包裹,顺便就给你带回来了。”
“孙老师,谢谢。”莫如风礼貌的接过信封。
送走了孙彦平,关好门,莫如风瘸着腿走回了办公桌,小心翼翼的坐到了椅子上。
这年头,还有人写信啊。
莫如风疑惑的拿起信封,一看地址,心底就是咯噔一下。
快一年没见了啊,那人居然还会写信来?他是怎么找到自己的地址呢?
打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花笺。
“握手西风泪不干,年来多在别离间。遥知独听灯前雨,转忆同看雪后山。凭寄语,劝加餐。端阳时节约重还,分明小像沉香缕,一片伤心欲画难。”
这个吉田井浩,莫如风不由有些头痛。好好的一首纳兰小词,被这个家伙改了两字,难不成他要来北京? 头痛……
同一时刻,莫似水却是高兴得不得了。
前几天李彦鹏给她拍了几张艺术照,刚刚打了电话,说是要给她送过来,顺便请她吃冰淇凌。
莫似水左挑右拣,选了一件极为淑女的旗袍穿上。照照镜子,自己都有点不习惯了,野丫头才是我的本色嘛,这么淑女……不过,想起那天拍艺术照时换的几身衣服,男人都是喜欢淑女的吧。
莫似水欢欢喜喜的到了约定的水吧,李彦鹏已经早到了,并且给她点好了一杯水果吧啡。
“谢谢。”莫似水心底甜丝丝的,微笑着接过李彦鹏递过来的相册。
“真漂亮。”莫似水一边看一边惊叹,“我说那些明星照怎么都那么漂亮呢,你们这些摄影师可真是功不可没啊。”
眼前的女孩子活泼可爱,李彦鹏突然觉得,原来“拒绝”是那么残忍的一件事。嘴角勉强牵起一丝微笑:“你本来就很漂亮。”
“我啊,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不算难看而已,不过看照片,我都能当明星了哈。” 莫似水抬眸飞快的瞟了一眼,难见的小丫头居然有了一丝羞涩,“你周末有空吗?我想去十渡玩。”
是该摊牌了。这一刻,李彦鹏觉得宁愿被拒绝的是他自己,这样心里就不会有这么大的负罪感了。“Sorry,我要回上海了,不能陪你了。”
“怎么回上海?还回来吗?”
“回来,当时走得太匆忙了,什么东西都没带。”
莫似水松了口气,就听李彦鹏接着道:“何况,这里有我爱的人,我怎么能不回来。”
李彦鹏看着窗外,眼神飘得很远,如风,你拒绝我的时候心里是不是也这么沉重。
爱人?莫似水微微一愣,显然对面那个男人所指的并不是自己,否则……莫似水紧紧的抿了下唇:“你有女朋友?”
“没有。”李彦鹏摇头。
“那你……”越发迟疑的语气。
李彦鹏嘴角发苦:“我是单相思。”
从来都是别人喜欢她而她拒绝别人的,莫似水觉得今天自己所受的打击都快无法承受了,尽管她并没有把喜欢的话说出口,尽管对面的男人语气也相当委婉,可是……拒绝就是拒绝,再明白不过的事了。
“你喜欢的人是谁?”莫似水觉得自己不该问这话,可是不问自己心里更憋屈。
李彦鹏微微摇头:“你还是不知道的好,知道了恐怕更难过。”
莫似水一瞬之间有些羞怒:“笑话,我难过什么?我又不是你什么人。”话一出口更觉委屈,眼底几乎流出泪来。
李彦鹏迟疑了一下,微微叹了口气:“我喜欢你哥哥。”
莫似水一下子愣住了,紧接着便冲李彦鹏嚷了一句“你,你想也不要想。”说完便飞也似的跑掉了。
李彦鹏无可奈何的低了头,轻轻划动着面前的一杯冰水。如风,或许你会有一点小小的麻烦,但是,我不想骗你,不想骗你妹妹,尤其是在感情方面。一个谎需要十个谎去圆的,我选择坦白。
怎么现在的好男人都去搞BL了,那还要我们女人做什么啊。莫似水一肚子气,愤怒的给哥哥拨了电话。
“哥,我恨你。”只说一句便挂了,直接关机。
莫如风正在头痛,就接到妹妹的电话。
一句没头没脑的“我恨你”把莫如风吓了一跳,再打回去,已经关机了,这个小妹,出什么事了?这不是急死人嘛。
紧接着又接到了李彦鹏的电话,知道了事情原委,莫如风觉得真是无话可说了,这个死脑筋的烤鱼,就不能说得委婉点,脑袋都烤糊了吧。
莫似水一天都没缓过来,越想这事越委屈,天一擦黑便哭着跑回家,一头扎进妈妈怀里:“妈,如果我爱的人喜欢哥,你说咋办啊。”
“放心,你哥绝对不会喜欢他。” 顾婉华轻轻的抚摸着女人的头顶,“我说过,家人在你哥心里是第一位的,所以,敢欺负他小妹妹的人,你哥怎么可能喜欢?”
莫似水听了这话反倒不哭了,“哼,我才不喜欢他呢。我哥喜不喜欢可不关我的事。”
顾婉华温柔的笑了:“我家似水是天底下最疼哥哥的妹妹了。”
莫似水撅起小嘴:“谁疼他?我才不心疼他,讨厌哥。”
“好好好,等他回来不给他饭吃。” 顾婉华宠溺的笑着。
莫如风蹑手蹑脚的走过来,眼见妹妹已经睡着了,从妈妈怀里接过来,抱进卧室。
其实刚才他一直就在书房,只是怕妹妹难堪才没有马上出来。
放下沉睡的妹妹,莫如风十分的不好意思:“妈,我该回去了。”
“吃了饭再走吧。”儿子已经这么高了,做妈妈的想要给他理理鬓角都快够不到了。
莫如风柔顺的弯下腰:“妈,其实每次看到你给似水梳头,我都好羡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