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子,你该不会……”
他转过头去和伊角吱吱喳喳,他们贴在耳边说,我听不清楚。等到他们再次转过身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好似我多可怜……墨线!
我不想去看他们那副惹人厌的嘴脸,转问明明:“藤崎小姐,你说,两口子是什麽啊?”我扮著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明明倒不太好意思了。“呃,这个啊……你还是问和谷好了。”
>____<||||说到底就是把我当成了小孩子看。哼,我想知道的事,你们真瞒得过我吗?我捅捅和谷,“你告诉我,所谓的两口子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不然,我到外面问别人去。”
我意在威胁他如果不告诉我我就要跑出去,和谷却理解成另外一种意思。这个真相是我在知道他们的“两口子”是什麽意思之後才明白的。
扒著饭,和谷当聊天跟我解释:“你们中国‘两口子’是什麽意思你知道不?”
废话,这个不知道我怎麽认识到阿森娶了老婆?於是我点头。
我这样点头和谷倒翻白眼了,“你既然都明白两口子是什麽意思还扮无知问我,耍我是不是?”
= =||||,“仁兄,问题在於我们的‘两口子’是指夫妻的意思……”
话没说完,和谷一筷子打在我夹鱼干的手上:“停住,这鱼干是留给进藤吃的……”我瞄了光一眼,他还在数饭粒,哪来的心思吃饭?
”我说,你们所指的两口子,该、该不会、会……”
我现在明白为什麽和谷刚刚那样子看我了,因为他现在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这什麽意思?难道说……难道说,他所指的意思就是我所理解的意思,光和亮是一对?!!!!
我当场石化。
明明摇著头拍拍我的肩膀,端著饭桶下去了。伊角善良的看著我:“乐平,别太难过,和谷这家夥说话是不太好听,但是心地不错……”
我说,我说,这哪跟哪啊?我呆掉的原因是怎麽两个大男人也可以凑成一对?於是我狠狠的挖了伊角一眼,对他这个一点也不好笑的哈哈表示严重的鄙视。
和谷看著不以为然的哼哼,只是对著我耸耸肩,说:“我以为你早知道的,没想到……可怜的杨海,情路坎坷……”
这扯到杨海做什麽?我努力想笑一个表示轻蔑,耐何嘴角怎麽也扯不开,沈重得很。我转向伊角,期望他再一次斥责和谷别胡闹了,耐何,他只是对和谷摇摇头,还伸手揉揉他的发。“你这家夥,乐平还是小孩子,你跟他说得那麽明白做什麽?”
“那是他自己要问的嘛……”和谷闷闷的说,伊角抱歉的朝我笑笑,转向和谷的眼光温柔似水。我看著那样的眼光一时间心头复杂得很,总觉得,哪些地方不一样了?……杨海,杨海以前也曾经这样子看过我……
是了,今天在园里,伊角抱著和谷……我想起案发的当夜,我侥幸活了下来的时候,杨海搂著我又哭又笑,他、他还亲了我……哎呀呀,我当然怎麽就那麽简单的以为他是在老牛吃嫩草,而没有想到,老牛吃嫩草的背後,是真的白森森的牙齿啊?!!!!!……
我吃不下饭了,低著头我把饭碗往桌子上一扔,我就退了。
一屋子的人,没有人拦我,光这个时候朝我笑笑,那笑容里面,含有著同病相怜的味道……我避鬼一样的逃得飞快。
停!作者写不下去了。她有疑问问乐平。
作者:乐平,你给我滚出来!
乐平畏头畏脑的从门後慢吞吞出来。
作者怒不可息的敲桌子:你说,这样假惺惺的退场啥意思? 上次你不是还说要写多一点你和杨海的配对戏吗?你现在又躲什麽?
乐平(委屈的)说:可是,可是人家得知杨海对偶有意思的时候是真的吃了一惊嘛……
作者:切~你吃个鬼惊!你吃惊的话,那你现在跟杨海在一块算啥意思?
乐平(瞄了一旁咬牙签的杨海一眼):因为後来我发现杨海这人对我还算不错,可以凑合著过日子。
作者(两眼瞪成俩圆球0=0):既然这样,刚才为什麽表现出接受不来的样子?害得读者以为我又忘了以前的剧情。
乐平(无关痛痒的挖耳朵):你本来就跟歌星一样,经常忘词……
作者(气得浑身发抖,差点噎死):你、你、你……
乐平(理直气壮):我什麽我?
作者:减戏!
乐平:减就减!我怕你不成。反正偶跟杨海已经交代明白是一对了,再说了,你本来就设定文章双线,我这一线只是副线,我去日本走一遭,就当是一次游记罢了……
作者:你!……
经不住乐平提前泄露剧情的刺激,作者终於因火气过盛而气得吐血昏厥,谈话结束。
第 7 章
话说,就在我醒悟到杨海其实是喜欢我的时候,那心就跟喂了蜜似的,一时胜似一时的甜蜜.我那整天笑眯眯的样子直让明明我是不是干了什麽坏事,搬梯子爬阁顶的翻看她放的蜜是不是被偷了.
和谷对我这样子的表现倒是很满意,勾著我的肩膀表示友好的说:“喂,小子,你懂得这麽想的话我就替杨海谢谢你了,要知道,这样子他可以省下很多功夫了。”
我不屑的瞪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对我这麽好无非是认为我已经不具备构成他情敌的条件,如果我此时向伊角示好,保证明天伊角马上就要被拧耳朵了。哼哼,我就哼两声表示他在废话。
和谷倒也明白,这个时候才来表示友好是有点晚。
“小子,别这麽拽嘛,要不是我们点醒你,你到现在还是蒙在鼓里,不感谢感谢我们还这副样子,是不是有点太说不过去了?”
“哼。”我冷笑,拍开他放在肩膀上的手。“恐怕你们就是知道我对杨海有特别的意义,才能够威胁他为你们做事吧?”
和谷像被一个包子噎住似的呆在那里,咻,一副呆样。
半晌,他才回过神来,大叫一声,“好哇,你小子,头脑倒不笨啊!啧啧,不错不错,真不愧是照我的模样印出来的。”
我板起了脸:“和谷,我聪明自己当然知道,可是你要夸自己也不用借我的光往自己脸上贴金啊?这不明摆著的捡便宜吗?”
和谷嘻嘻的,完全不拿我的嘲笑当回事。
“说吧,你什麽时候知道进藤逼杨海的?”
我摇摇头,“其实我一开始也不知道杨海为什麽忽然愿意帮你们做事的。因为一向他都是最怕麻烦的,他在国内,连朝庭的侍卫官位都早早辞了,宁愿沧桑雨露的跑海上过生活……”
“停停停,乐平,杨海的背景是进藤是早就调查好的,也找过他好几次谈话了。这些介绍你就免了吧,你就跟我说你怎麽发现杨海是被逼的就行了。”
和谷不耐烦的打断我的话,我倒明白了,为什麽杨海一开始就跟我说光不是好人。原来他早知道了。
为什麽会知道呢?
我摸著嘴唇,记得那晚杨海吻我的感觉,热热的,麻麻的,汗……脸有些热,估计是红了。
“因为杨海的习惯是,小事当响雷,大事不出声。如果没什麽事的话,他一定会跟我说一声再骂我又白吃白喝人家了,以前他忙的时候把我寄放在人家那里,就是这麽做的。相反,如果出了大事,他一定会一声不吭的就走人,连说都不跟我说。这一次,他被叫去之後连回来见我一面都没有,这说明他一定是觉得事情非同小可,如果见了我,他可能就会带我逃跑了。”
(作者在此时瞄了杨海一眼:想不到,还有个人这麽了解你啊。杨海不好意思摸摸头:哎哟,这怎麽说呢?好歹乐平算是我拉扯大的,半个超级奶爸嘛,能不了解吗?作者:= =|||,杨海你还真谦虚……)
去,人家说话,一旁少打岔。我挥挥手,让工作人员屏蔽了杂音了。
和谷听了我这麽说,哼了哼。
“跑?你们跑得了吗?你知道京城现在处於什麽紧张状况?一、触、即、发!别说你是外地人要出城,就是本国的居民要出城,还要有进藤签许的放行证。这几天关西的使者社清春又来到了京城,他是个特别锐利的人,早就布下眼钱监视各个官员的动静。杨海带你从王府逃跑,就算我们不去捉你,他也会派人追捕你们问个究竟。”
“哦,照你这麽说,我们不跑还算是明智的?”
“那当然。不然,你真以为王府没落到要请外国人来帮忙?还不就是看上杨海才能,让他去办事不会引人注目?”
哦,原来这样。不过,到底京城发生了什麽事,弄得人心慌慌的?
我捅捅和谷,“喂,一个印子出来的,为什麽你们要搞这麽事出来呢?安安乐乐过日子不是很好嘛?”
“你以为我们不想吗?可是别人不肯啊。得不到的东西,总是要想方设法去得到。”
我摇摇头,我是不太懂得他们的心思。
记以前哥哥也曾问过杨海,为什麽过得好好的,要突然辞官?呆在朝庭不是可以一展抱负,慰藉平生吗?记得当时杨海笑笑,说什麽富贵荣华人生抱负都是一场空,过得逍遥快乐就已经不负来世走上一遭了。那个时候哥哥长叹了一声,说,早点抽身也是好的。
直到今时今日,被卷进了日本的战斗中我才忽然明白哥哥当时的心情。确实呢,与其总是在做无谓的斗争,不如和自己喜欢的人离开是非之地,即使日子过得平平淡淡也没有关系。最起码,那样的日子不会总是担惊受怕。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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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海不在的日子,一晃就是半个月.这十五天来,我天天住在王府里,跟伊角和谷他们玩.当然了,这里面是少不了
光的。他才是最好玩的那只,一玩起来就数他最疯。像昨天晚上,他居然想让和谷扮新娘嫁给伊角,啊啊啊,
你要知道啊,日本的婚礼,比中国的还要麻烦还要讲究。虽然伊角是羞答答的求之不得,不过和谷可就没那麽配合了。
他戳著伊角的肩膀横竖剑眉:“我告诉你!这辈子你别做梦了。我是不可能嫁给一个男人的!”
我在一旁拉扯光的衣角:“为什麽和谷不肯嫁呢?他不是喜欢伊角吗?”
光朝我弯弯眉笑:“你说呢?如果要你嫁给杨海,你要不要?”
啊,要嫁给杨海啊?
我想一想。对了,我们中国的女人嫁给男人,要叫“相公”。要给相公端茶洗衣,相夫教子。
我稍稍想像一下,我端著茶跟咬著牙签剔牙的杨海说:“相……公……”当然了,这一声要拉长才显得羞答答又温柔,然後再跟他说,“请用茶……”这一声还要半垂著首,然後喜不自胜……恶,浑身恶寒!!!呸呸呸!
我堂堂一男儿,怎麽可以这麽卑躬屈膝?而且,对像又是杨海,一想到杨海那理所当然的吊儿郎当,我就觉得我不应该端茶给他喝,我应该直接上秕霜加无形脚(作者><:谋杀亲夫?),打得他鼻青脸仲不敢再对我指手划脚的,还要对我言听计从……啊啊,完了,我居然又离题了。这是在说和谷结婚,不是在说我和杨海啊。(作者:>_<,这下你敢不承认你假公济私偷了别人的戏?乐平:呸,我这是发挥天马行空的丰富多彩的想像力。)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发现面前三张放大的脸,光、和谷、伊角!全都一脸研究的看著我。
抖~怎麽这样子看我?
“喂,我没招惹你们,别把主意打我身上?”
“是──吗──?”光拉长了声音,笑眯眯的眯著眼睛看我,那神情,就仿佛在看一出饶有风趣的戏一样。
和谷亲热的勾过我的肩膀:“喂,乐平。嫁给杨海的滋味不错吧?瞧你一脸傻呼呼的傻笑?”
我瞪圆俩眼:“我哪有傻笑?我刚刚还想送他无影脚呢!”
“咦,有吗?有吗?我只看见乐平一个人笑得傻傻呵呵的。杨海回来了吗?”光故意四处乱看,然後压低声音问我:“小乐平,你坦白招供,你跟杨海的第一次用69还是前後?”
我莫明其妙的看著他,“拜托,别跟我说这麽专业的名词好不好?我才十五岁耶,还一小孩!”
光撇撇嘴,嘻嘻的说:“这个你迟早要懂的,不然,杨海岂不是要饿死?喂,伊角。”他捅捅一旁一直微笑著看我们胡闹的伊角,“我猜69和谷一定不肯,你们最常用的肯定是前後对不对?”
“这个,这个……”估计那69和前後的学问一定很深,不然伊角不会满头大汗的。“进藤,你别胡说了,我跟和谷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样。我们是清白的……”
“哦!我知道了!”伊角正在辨解中,光突然一击手掌,作恍然大悟状:“我知道了!上面那两种都不是,和谷怕痛,伊角又怜惜他娇弱,肯定是用坐的!”
“你胡说!我哪有你说的那麽没用?告诉你吧,我们从来都不用坐的,我们是躺著上下……”和谷忽然猛的掩嘴,但是来不及了,光嘴边的笑容越泛越大,几乎都快咧到後脑去了。
虽然我很笨,但不代表我无知。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什麽高深问题,但是我知道是和谷笨笨的上了光的激将法。
可怜伊角,爱上了一个笨蛋。
“你还敢说你们是清白的吗,伊角?”光笑吟吟的看向一脸狼狈的伊角,後者气得狠狠的一敲和谷的头。
“你笨蛋啊!不知道进藤一直喜欢挖人家隐私,还笨笨的跟他说?”
“我笨的话,当时你为什麽不阻止?明明是你辨解无力才让我落入陷井的!”
“可是要不是你跟他说,他怎麽会知道我们做的姿势?”
做的姿势?
我脑子里划了个问号,这代表什麽?
我抬起头,想问光什麽是“做”?做什麽?
他却一直眼望著夜空,嘴边一丝淡淡的笑,侧目而视,竟然有些苦涩。
我有些迷茫,光为什麽要那个表情?
这个时候伊角已经停止跟和谷吵架了,和谷瞄了光一眼。
“话说回来了,不管我们用什麽姿势都好,总好过某人看得著吃不到的好。”
我看见光面色不禁红了红,很是难为情。
看样子是没有我插嘴的余地,我干脆闭嘴。
“咳咳,和谷,话不能这麽说,我不能吃,还不懂得望梅止渴吗?你小心进行了一半,发现外面有双眼睛在看……”
不对,应该是两双眼睛,光如果要去偷看,我一定死活跟著!那绝对是秘密!因为和谷听到那话,马上脸上变得比光的脸色还要好看,一阵青一阵白的。
倒是伊角还是那副斯斯文文的笑脸,“进藤,你如果去的话,我不介意收些参观费外加暗中指导,免得某人老是翻不了身!”
我头一次见到光的笑脸崩溃的样子,真是精彩,又红又白,还一阵青一阵黑的,比和谷的还要精彩!
“伊角,你小心说话!不然,哪天和谷被我教育反攻之後,你就有苦无处诉了。”
这下伊角没开腔,倒是和谷,似笑非笑的。
“你还想教育我?进藤,我估计你是没翻身的机会了。社青春来了,塔矢亮还有空理你吗?”
我听见光的牙齿里某声嘎!的声音飘出,抬头一看,光竟然整个脸色都变了。变得冷若冰霜。
“和谷,你话太多了!社青春此次来,不见得就能讨得到便宜去!”
他这一句话,似是语带双关,我琢磨著他到底是在说什麽的时候,和谷跟伊角忽然沈默了下来。
半晌,伊角才问:“进藤,江户到现在还没有动身的消息,你说,会不会是他拒绝了杨海?”
杨海?我一听到他的名字,马上竖起了两耳。
“伊角!”和谷忽然叫著,高深莫测的看了我一眼。“现在说这个行吗?”
光摆摆手,回头看我,眼睛里有著温暖。
“我答应过杨海,不管结局如何,一定会保护你的安全的。所以,你也要为自己的安全著想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