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三三两两地散去後,佾法才真正松了口气。
看到大家为自己这样打抱不平,内心是得意的,只是在所有人的当中,他是最了解师父个性的人,因为,他是师父最早收留的孩子,那时,只有他一个人陪著师父到处找寻孩童,也只有他见过师父不留情的一面。
记得当时曾带著二名孩童准备回返,但是,那二名孩童不识好歹,竟然趁著夜晚,想偷师父的包裹,下场就是被打断手脚丢弃在路边,荒郊野外的路边,周围还不时的有狼叫声,师父连眼睛也没有眨,冷冷地问自己要不要跟上,也是那一次,让佾法对师父产生了畏惧的心理,所以,只要师父吩咐下来,都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完成它。
佾法走回原本只有自己住现在却是跟广泽、小武一起住的房间,馀悸犹存地回想著师父那日折断那二名孩童手脚时脸上的表情。
走到房间门前,有一抹人影似乎早已经在那里等他。
「师父。」佾法内心一惊,恭敬地向师父作揖。
师父点了点头,摸了摸佾法的头顶,「师父没看错你。」说完便离开。
佾法闻言,更加地震惊,内心不断地猜测著师父说这话的意思,呆愣地站在门外看著师父离去的身影。
好一会,才深深呼了口气,安慰自己说道,不管师父知不知道方才跟他们说的那些话,看师父的意思,应该是觉得自己没做错才是。
佾法等众人不晓得的是,只要是在住所范围内的所有一切,都瞒不过那名被他们叫做师父的人,他的神通已经不是他们所能想像的。
3
举行过拜师仪式後,师父正式传授一些基本的吐呐与拳脚招式,包含琉璃都需在太阳底下,刻苦地学习著功夫。
师父对待每个人严格的程度实在跟一开始拜师前的模样差很多,以往,就算是不小心将水打翻溅到,也只是温和的说下次小心点,现在,只要练攻的招式有一丝错误,一顿竹笋是躲不过的,就连平时的行为举止也被严格的规范著,这些都是众人在拜师前没想过的事情。
严师下出高徒,这点倒是没说错,早上习字、读书,下午练功、打拳,晚上静坐、吐呐,每天每天都是这样反覆的模式,竟是没有一个人对此喊过一声苦,反倒是甘之如饴,只因为他们每个人都是在最底层生活过的人,知道凡事一步一步扎实的往前走,一定可以到达目的地。
这样的集体生活,很快的,众人彼此互相扶持、勉励之下,感情也越来越好,只有一个人,在这样的气氛独立於外,那个人就是琉璃。
师父对管理的方式是采用连坐法,只要一排队伍当中有一人出了错,整排都要受罚,而琉璃并不在队伍当中,永远都在众人的最前头,就算出了错,师父也只是将之摆正,并没有多加责骂,这些都看在众人的眼里,就连最初一同前来的广泽和小武,也不再与琉璃多做接触。
虽然明里众人都尊重琉璃是大师兄,但是,暗里的小动作是免不了的,背後里蜚议更是常有的事情,琉璃心里其实很难过,却没有一个人可以说,也怕跟师父说了,众人对他的反感会更深,只能不断的督促自己不再犯错。
「小虎,昨天那样跑,真的很累,若是多来几次,说不定腿就断了呢!」琉璃趁著小虎送饭过来,想藉著话题聊上几句,说不定也会熟辗起来。
小虎是琉璃身边服侍的八师弟,当然,除了琉璃外,没有一个人有师弟服侍,对此,小虎内心也觉得很倒楣,为什麽会挑中他,不然,他的功夫也不会被比他年纪小的师弟们追过去。
「大师兄,小虎不觉得累。」小虎当然也觉得累死了,但是,又怎麽敢在琉璃面前说实话。
「小虎真是利害,还好师父晚上都会帮忙舒缓跑僵的腿部,不然,隔天我定起不来。」琉璃顺口接著说下去,全然不知说出了什麽不得了的话。
只见小虎顿时瞪大了眼睛,呐呐地说:「大师兄,您是说,师父每晚都会帮您推拿?」
琉璃这时也看出小虎的吃惊了,反而闭口不谈,沉默下来安静地吃著自己的饭菜,在这之前,他一直以为师父每天都会帮所有的人推拿酸痛的部位,看来只有自己的样子……叹,看来多言必失这句话是对的。
小虎见琉璃没再回应,以为琉璃是故意展现师父对他的宠爱,内心更加的不是滋味,也不再开口,静静地等待琉璃用完餐。
过没几天,果然,师父只帮琉璃纾解酸痛的消息传了开来,对此,琉璃感受到的敌意更强烈了,没有人想听他的解说,他也解说不出什麽来,也不晓得为什麽师父只对他特别。
这天夜里,师父依旧帮他推拿舒缓酸痛时,琉璃忍不住问了,「师父,为什麽您对琉璃特别好?」
「师父对琉璃特别好,不好吗?」师父边推拿边回道。
「但是,师弟们会觉得师父偏心……」
「师父的心,本来就是偏的啊!」
「可是,琉璃……好寂寞,师弟们都不肯接近琉璃。」
「傻琉璃,不是还有师父吗?不管他们怎麽看你,师父都会站在你这边的,所以,若有人让你不高兴,跟师父说,师父帮你。」
「师父……琉璃不是这个意思,琉璃只是希望能跟大家一样……」
「琉璃,你并没有跟别人不一样啊!」师父将琉璃抱在怀里,「只要琉璃不觉得跟他们有什麽不一样的,日子久了,大家也就会接受你了,在这之前,师父都会陪伴著琉璃,让琉璃不会感到孤寂,如何?」
「嗯……」琉璃也习惯师父动不动就抱著他,这时候,特别觉得师父的怀里温暖,不自觉的更加往里面蹿。
「琉璃……」师父用下巴磨蹭著琉璃的头顶,眼里闪过异样的神采,没一会,又恢复如常。
还不是时候,还不行……
一转眼间,匆匆过了数年。
当年还会因为周遭的冷落而跑去跟师父撒娇的小男孩,如今已经长高长壮,不复当年那般柔弱娇小的模样,而是英俊挺拔的俊秀青年。
也许是他一直维持著温文儒雅、和蔼亲善的模样,也许是因为长大了、懂事了,也许是因为知道不管如何,他依旧是众人的大师兄,不管是哪一点,众人对他的态度都不再像小时那样冷落、排挤。即使众人对他的态度不同了,但是,琉璃的内心已经无法对师父以外的人开启,无意间跟众人依旧保持著距离。其他人对他来说,即使与对方笑得再开怀,谈得再尽兴,都只是陌生人般的生疏。
这点看在师父的眼里,实在很满意,琉璃现在的个性跟当初所想要的几乎一模一样,只是他的外貌与当初所想有些出落。
明明那时候眉目清秀,长大後应该是个美人胚子才是,怎麽长大後变成了俊秀青年,多了那麽多的英气,少了所期望的柔媚……几乎是没有了……
每每望著琉璃练功的模样,内心都不停地自责,若是早个几年下手,那时应该能培养出柔媚的气质,可现在……就算面容再怎麽姣好,怎麽看都是正港的男子汉……内心不停地哭泣著。
反倒是当初不怎麽看好相貌的佾法,生得一副勾人媚惑的美人样。
无奈,佾法对自己而言,已经是不可或缺的副手,当然,打从一开始,就是将他培养成一个能自己决定事情的领导者。
看来得赶快找个日子,开始培养,师父在内心暗自打定主意。
夜里,琉璃习惯性地在吐呐结束後,到屋後的温泉净身。
师父这次也跟了过去。
琉璃恭敬地帮师父更衣,师父对他来说,不只是师父,还是让无家可归的他们有个容身地方的父亲般的人物,随著年岁的增长,对师父感激之情越重。
看著琉璃这般恭敬的模样,内心点了点头,不枉这些年为他如此费心,今天,就是正式开始的日子。
想是这样想,只是,该从何著手呢?用强的?唔……
「师父,请您坐下来,让琉璃帮您净身。」琉璃身上只剩下亵裤,赤裸著上身,跪在地上,专注地为师父洗净身躯。
闭上眼,仔细地感受著手部在身上的游动,渐渐地洗到了那处私密的地方,不一会就有了反应。
这时候,睁开双眼,看著琉璃的神情,只见他脸上微微泛红,依旧强做镇定的擦拭。
琉璃的动作越来越缓慢,眼神的焦距不在近处,似乎出了神。
「琉璃。」
「啊,是……师父。」
「帮我解决它。」
「啊?」
师父指著立得直挺的旗杆。
琉璃愣了一会,双手停在旗杆上,手在抖,犹疑了好一会才鼓起勇气抬头看著师父,说:「师父……真的要这麽做吗?」
「嗯?」看著琉璃眼中的讯息,似乎除了惊讶之外,还带了一丝的不忍……呃?不忍?
琉璃深深地大口呼吸个几下,整个气息平静下来,散发出一股锐气,就如同白日与师弟们练功般。
「等等。」看到琉璃身上的气息不停地往手上聚集,怎麽看都真的是要”解决”底下立著旗杆的兄弟。
「嗯?」琉璃疑惑地看著冒冷汗的师父,手里的真气聚而不发,等待师父接下来的指令。
「把真气散了。」经过刚刚那样一吓,什麽心思都跑了,底下的旗杆也撑不起来了。
「好。」琉璃乖巧地收回真气。
在师父入泉後,也跟著清洗身躯。
懒洋洋地趴在岸边,看著琉璃脱去最後一件遮蔽物,欣赏著他经过锻鍊後变得有型的体魄,虽不算魁武,却也让人感到精练,摸起来的感觉很好,臀部在每晚的推拿下,变得微俏可口,腿部的肌肉也较为柔和不至於太过刚硬,两腿之间晃来晃去的那话儿,也从小香蕉变成香蕉,真想剥开看看里头的美味,而那处鲜嫩的小花,如花苞般等待著绽放的时刻。想著想著,底下的兄弟又起了身。
琉璃洗到香蕉那里时,想到方才师父那根模样,疑惑地将它拉了拉,试著让它立起来,做了几下嚐试後,赫然想到师父还在一旁,一抬头看到师父脸上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整个脸瞬间烫了起来。
「好奇?」示意琉璃进入温泉。
琉璃乖巧地进入温泉,习惯地窝在师父的怀里,「嗯。」
因为师父特意的安排,琉璃并没有所谓朋友的存在,只有所谓的师弟。对於师父教导以外的事情,基本上是一片空白。
一手环抱著琉璃的腰部,一手拉著琉璃握住他自己的棒子,「来,这样轻轻地来回。」将自己的兄弟放在琉璃微俏的臀肉之间。
从没在净身、小解以外的时候如此注意过它,更何况是这样用手碰触著,背後师父喘息的气息喷洒在颈部上,屁股中间被一根发烫的硬物磨蹭著,手里的软物也渐渐发硬了起来,体内产生二股热气,一股往脑门上冲,一股往下冲,胀得不太舒服,却又不想停下动作,矛盾的感觉让琉璃有些慌乱。
「师、师父……唔,琉璃觉得……好、好奇怪……」不安地扭动著身躯。
这时,师父突然深吸了口气,琉璃感觉到臀股间的硬物似乎一跳一跳地颤抖著。
师父首次没有回答琉璃的疑惑,而是将琉璃翻过身来,将琉璃的双手握住二人的那话儿自己的手掌覆在琉璃的手背上,一上一下地搓弄著,没一会,琉璃浑身一颤,泄出欲液,从没感受过的虚脱让琉璃无力地趴在师父的怀里。
但是,师父的那物依旧硬朗,手指探向琉璃的小花,或揉或压地,让小花慢慢地绽放开一些空隙,一根手指二根手指抓住空隙钻入。
琉璃不晓得该做什麽,只能趴在师父的怀里不住喘息著。
渐渐地,方才那股有些陌生却不讨厌的感觉在琉璃的体内复苏,让琉璃的那话儿再度硬了起来,手自然地往下想做刚刚那样的动作,却被师父阻止,只见师父两手将臀肉扳开,伴随著温泉一同挤进琉璃的体内,这动作让琉璃几乎咬碎银牙。撕裂般的疼痛让琉璃想尖叫却又被束在喉咙里,只剩下「嘶——嘶——」的声音传出。
4
隔天,琉璃全身酸痛得躺在床上,下身剧烈的疼痛更是让他起不了身。
早上的课程第一次缺了席,就连下午的武术训练也没出现。
这天,大家都知道大师兄生病了。
傍晚的时候,佾法代替著师弟们来探望琉璃。
「大师兄。」佾法在门外呼唤了一声。
「进来吧!门没锁。」琉璃哑著声音对外说道。
佾法推门进入房间时,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扑鼻而来,以为是霉气。
「大师兄,这里面的味道不好闻,打开门窗透透气如何?」
琉璃闻言,脸色一红,以为佾法知道了,「好。」
佾法将关上的房门再度打开,窗户也全都打了开来,这时才感觉到呼吸顺畅许多。这时,不禁想著,看来小虎子最近偷懒,没常来整洁这房间,回头定要再吩咐下去,毕竟,这房间里住的不只是琉璃,还有师父也是住在这间房间,趁著师父还没发飙前,得将这事处理好才是。
琉璃看佾法将房门都打了开来後,便伫立在原地沉思不语,对於房间内的味道,他一时没有注意到,直到刚刚佾法这般说,才注意到,这让琉璃有些尴尬,不晓得该怎麽解释这味道,但是,看著佾法在房里发呆也很奇怪,只好清了清喉咙说:「佾法师弟,来这边有事吗?」
「呃,喔……失礼了,大师兄。」佾法回过神来,对著琉璃作揖,「师父说,大师兄病了,所以替众师弟来探望大师兄的身子情况。」
琉璃见佾法没有再提味道,内心也松了口气,露出和缓的笑容说道:「谢谢你们,身子好很多了。」
佾法见琉璃的气色并无一般病人的模样,不禁疑惑地问道:「大师兄,昨个儿还见您的身子不错,打拳也是虎虎生风,怎麽今天突然病了?」
「这……大概是我的功夫没练到家吧!」不然,师父今天怎麽还是如此生龙活虎地模样。
「嗯?」生病跟功夫到不到家好像不太搭嘎,不过,说到生病的话,的确,打从好几年前开始,众人就很少生病,顶多只是被打伤,「大师兄是说,昨夜跟人切磋後,伤了身子?应该是跟师父吧?」
切磋?那算是切磋吗?「嗯。」琉璃不太懂,既然佾法这般用的话,大概也可以这样说吧?
看到琉璃点头承认,内心实在羡慕,这几年练下来,彼此间几乎都对打过,唯独只有师父,并没有下场跟任何人对练,师父果然最宠琉璃,真的不懂,为什麽打从一开始,琉璃就跟别人不同?每每想到这里,对琉璃的妒忌就一发不可收拾,直充满整个心房。
即使已经妒忌到想冲向前去掐死他,却还是维持著平静的模样,缓缓地说道:「既然大师兄身子无恙,佾法也该回去打坐,那麽就不扰大师兄休息了。」向琉璃弯身作揖便转身离开。
琉璃看著佾法来没多久就离开,感到有些落寞,难得待在房间的时候有人进来。
琉璃不晓得的是,这房间只有琉璃跟师父以及小虎在某些固定的时刻能够进来而已,就连刚刚佾法也是偷偷进来的,又怎麽会有其他人进入呢!
「刚刚谁来过了?」
「嗯?」
琉璃闻声才知道师父已经回来。
「刚才有谁进来吗?」师父再次问道。
「是佾法师弟,他方才代替其他师弟们来探望琉璃。」琉璃不晓得他这句话会害得佾法一个月下不了床。
此时,师父也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什麽。
「身体还好吗?」
「嗯……」
「那麽,今晚让身体再熟悉一点吧!」
琉璃其实一点也不想,只是因为是师父,所以可以。
隔了一天,琉璃依旧没有出现在众人面前,就连探望琉璃的佾法也没有出现。
原本众人还以为佾法被琉璃传染,没想到前去探望的时候,才知道不是那麽一回事。
只是因为佾法昨天没有经过师父的允许进入了『那个房间』。
对此,众人对琉璃更加的不谅解,佾法怎麽说都是代替众人去探望琉璃的,没想到琉璃竟然就这样让师父把佾法伤成这样。
昨天夜里,佾法整个人突然感觉到有人抓住脚踝挣扎无果之下,整个人被拖离床上,一出房外,藉著月光,看清楚是师父抓著自己,顿时动也不敢动,任由师父拖到後山去,天亮才回到房间,同房的二人早上醒来时,被佾法的情况给吓了好大一跳,他整个背部、腿部都被抽打得皮开肉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