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间怎麽会突然被人打成这样,广泽急的赶紧要小武叫唤师父前来。
没多久,却只见小武一人回来,身後没有任何人影。
「师父呢?不是要你找师父过来!」
「二师兄,师父交代说,佾法是接受处罚,要任何人都别帮他。」
「处罚?佾法向来严守几份,并没有听说做错什麽事情啊?小武,你没听错吗?」
小武见广泽不相信自己的话,急的澄清说:「真的,师父真的是这样说的,我没听错。」
「小武没说错,这是处罚。」佾法这时也醒了过来,用著极为虚弱的语气帮小武说话,「现在已经是上课的时间,先去上课,我没事的。」
「还说没事,都伤成这样……」广泽还想说什麽,一看到佾法的眼神,什麽话也说不出口,无奈地说:「小武,我们先去上课吧!」
「可是,佾法这边没人照顾,这样好吗?」小武有些担忧地说。
「没关系的,中午再来看看我有没有死就成了。」佾法小小开了一个玩笑。
「不准你这样说。」广泽闻言突然很严肃地说。
佾法愣了一下,随即道歉,说道:「对不起。」
「不是……哎……」广泽见佾法真的道歉,顿时觉得尴尬,自己怎麽会突然这麽生气,这点广泽也不懂。
「你们赶快去上课,迟到就不好了,我没事的。」佾法再度提醒他们。
「这……好吧……」广泽见气氛被自己搞成这样,不再说什麽,拉著小武离开房间。
佾法趴在床上,歪著头看著广泽离去的背影,露出沉思的表情。
一个月过去,琉璃终於适应了每晚师父的疼爱,得以出现在众人面前。
佾法的伤口也在一个月後,不再影响他的行动,可以活动自如。
这天,二人同时出现在课堂上,众人的反应是相当明显的,面对琉璃时,只是表面上的恭贺身体安康,面对佾法时,脸上的神情跟语气上的变化,都让琉璃感受到佾法跟自己的不同,看著众师弟纷纷聚集在佾法的身旁,此起彼落地关怀著佾法,就感觉到自己特别孤独,要不是师父已经出现在台上,说不定这时琉璃已经跑回房间去了。
原本大家对琉璃的态度已经不像小时候那样明显,经过这件事情後,即使众人脸上没有表示什麽,但是,琉璃已经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又回到小时候那样,被众人排挤著、怨恨著。
琉璃不懂,为什麽才一个月而已,众人变得如此反应。
在旁听了一会众人跟佾法的谈话以及偶尔会有人过来对自己有意无意地说上几句,才知道,佾法这一个月也没法下床,原因却是因为来探望自己。
中间片刻休息时间时,琉璃来到佾法的面前,问道:「可以出来谈谈吗?」他实在没办法在众人如刺般的眼光下说话。
身旁的众人一听便想阻止,谁晓得这次佾法回来会不会又躺上个把月的。
佾法示意众人师父还在前头,众人才只是用眼睛看著琉璃。
「好,大师兄。」
佾法随著琉璃来到不远处的武术场地,才停了下来。
「佾法师弟,这次真的对不起,不晓得师父会这样对你。」琉璃心怀歉意的说道。
「大师兄,这是佾法应得的,与大师兄无关。」佾法垂下眼,双眼避开琉璃的眼神。
「佾法师弟……」琉璃像是不晓得要说什麽,顿了一会才道:「你的伤,没事吧?」
「谢谢大师兄的关心,佾法的伤势已经不碍事了。」佾法依旧维持著礼貌说道。
被佾法这般不冷不热地回应,琉璃也不晓得该怎麽接话下去,「没事就好,要开始上课了,回去吧!」像是打了败仗,落荒而逃的感觉。
不同於琉璃快步的离去,佾法只是缓慢地维持一般的步调往回走。
当琉璃回到课堂上时,佾法的身影还在半途上,这时,休息的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休息结束,回到位置上坐好。」师父说道。
众人都知道佾法还没走回来,琉璃却已经回到位置上了,纷纷骚动了起来。
琉璃也注意到佾法维持著一定的步伐,却没有加快的意思,疑惑地想找人询问时,却发现众人的神情看向他时,是相当愤怒的,这让想问出口的话,再度吞回肚子里去。
过了一会,佾法才走回到课堂上,此时,他脸上的汗在今天这样温和的日子里实在有些多。
「师父,对不起,佾法来晚了。」佾法恭敬地向师父作揖行礼。
「知道来晚了,那麽该受什麽样的处罚你应当是知道的,自己领受去吧!」师父冷淡地说。
「师父。」广泽第一时间跳出来不平地说道:「佾法是因为……」
佾法截口道:「住口。」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为什麽不让我说?」广泽不解地继续说道:「佾法明明是因为……」
「够了。」师父勃然大怒道:「对我的决定有意见吗?」
「可是……」广泽还想说什麽,佾法再度接过口道:「没有,广泽师兄也没有,佾法就去领法。」
「佾法,既然广泽想帮忙,就让他去帮你。」师父嘴角微微上扬地说:「在罚站前,先去打个十下的荆鞭,执行者就选广泽。」
这时,众人一听到荆鞭纷纷倒吸了口气,佾法背上的伤口就是荆鞭打出来的,由此可见这荆鞭是如何地凶狠。
师父看著脸色铁青的广泽,淡淡地说:「若鞭不到位,变换人鞭到位为止,若不想佾法受苦,最好一下就到位。」
师父这招真的很狠,也不让广泽受罚,只加重佾法身上的处罚,让广泽怎麽也无法放水。
「谢谢师父,佾法便去取荆鞭来。」佾法恭敬地对师父说道,并转头对广泽说:「广泽师兄,劳烦您了,请一同前来。」语气上是不容置疑的。
看著佾法跟广泽二人离去的身影,众人的不满都聚集在琉璃身上,这当中竟也不见琉璃说话,难保不会让众人猜想著是不是琉璃故意这麽做的。
琉璃不是不想开口替佾法求情,只是他听到师父对他传音说道:「不想佾法再加重罚责,就别出声。」这中间不只一次想冲向前去,师父不断地对琉璃传音道:「这是给佾法的锻鍊。」
对於师父的话,琉璃向来是深信不移的,只是今天佾法的事情,真的让琉璃内心很难受,第一次他对师父的做法产生了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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佾法……你真诱人……(流口水)
写到这里,心中的故事分成二种路线,曾经一度将佾法扶正,不过,最後还是维持著原案……
调教之路5
广泽手里拿著荆鞭,看著佾法脱去上衣,露出许久不见阳光而变回雪白的背肌,上头交错著数十条粉红色的条状疤痕,其中有部分结痂还没脱落,甚至还微渗著血,而这荆鞭都还没打下去就已经是这样,真的不敢想像若是这十下打下去,会变成什麽样的情形。
佾法等了一会,见广泽还没落鞭,一回过头来就看到广泽不忍的神情,以及眼神中露出的那抹连广泽自己也不清楚的情感。
即使看到了,知道了,又如何?佾法没有多说什麽,只道:「广泽师兄,请落鞭。」
「佾法……」广泽下不了手。
「广泽师兄,这十下佾法还承受得过去,若再多,佾法恐怕吃不消。」言下之意便是提醒广泽方才师父所说的鞭到位,若是让师父看出广泽手下留情的话,将会获得更多的刑责。
「……佾法……」广泽何尝又不晓得,只是,真的只有这条路可以走吗?「不如,我们离开这里,反正师父有琉璃就可以了。」随口将这话说了出口,虽然觉得大逆不道,却也觉得可行。
只见佾法冷冷地说:「广泽师兄,要不是师父收留我们这些无家可归的孤儿,要不是师父教导我们读书、功夫,如今,我们都还在街上乞讨,过著有一顿没一顿又常常被挨打的生活,这一切都是师父给予的。今天这番话,佾法就当做没听到,还请广泽师兄慎言。」说到後头,不自觉地激动起来,牵扯到背後的伤口,让佾法疼的嘴唇都白了。
「佾法、佾法,你别生气,师兄不说了、师兄不说了。」广泽见佾法疼成这样,著急地说道。
佾法一下子回不过气来说话,广泽也不敢再开口,二人沉默了好一阵子。
「广泽师兄,请落鞭吧!」佾法缓过气来,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请广泽执刑。
面对佾法如此坚持,广泽握著荆鞭的手都要握断了,咬著牙,硬生生从牙缝间挤出话来,「好,佾法,师兄就要开始了。」
一鞭挥去,荆鞭上的倒刺在离开背部时也带去些许的皮肉,还在结痂的伤口也纷纷裂了开来,才一鞭,佾法的背部便已鲜血淋淋。
广泽的眉头深锁,手背的青筋浮起,闭上双眼,将急促的呼吸调整好,再度睁开双眼时,再一挥,啪啪啪地连续将剩馀的九鞭一次打完。
「佾法、佾法……我帮你擦药。」广泽连忙掏出随身的伤药,想帮佾法抹上。
佾法脸色已全然惨白,每动一下都牵扯著背部的伤口,令他不禁一哼,却依旧举手挡住广泽的动作,「不用,刑罚还没结束,若要帮我,便扶我到武训场去。」一边说话一边吃力地将上衣穿回去。
「佾法,先包扎再说。」广泽抓著佾法的手腕不放,几乎就要哭出来,彷佛此刻受刑的是他。
「广泽师兄,放手。」佾法见广泽没有照自己的意思做,也有些生气。
「不放,说什麽也不放,佾法,先把伤口包扎起来,接著要怎麽做都随你,好不?」广泽苦口婆心地劝说著。
「广泽师兄,放手。」佾法再度强调著。
广泽依旧抓著佾法的手,怎麽也不愿意妥协。
佾法一气之下,不顾背後的伤口,使劲想要抽回被抓住的手,此举让背部原本就皮开肉绽的伤口裂得更大,一瞬间,下身所穿著的白裤也染上鲜红的血液。
广泽见状连忙放开手,这时,佾法也被广泽这突来的放手,一时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摔到地上去,这一摔,让佾法整个人痛晕了过去。
「佾法!」
这堂课,琉璃很艰熬,没法集中精神,脑中一片混乱。
虽说师弟们跟他都不怎麽熟,毕竟还是师弟,每天都会见面的人,何况,众师弟当中,只有佾法最先搭理自己的,这点琉璃始终没忘记过,如今,竟然害得他受罚。
课上到一半,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广泽的惊叫声,让本来就心神不宁的琉璃立即想冲过去看情形,却发现自己竟然动弹不得,整个人好像被什麽束缚住,连手指也无法动弹。
其他人一听到广泽的叫声,纷纷起身冲了出去,相对於琉璃坐在位置上这点,更显得琉璃的与众不同。
没多久,课堂上只剩下台上的师父跟坐在位置上的琉璃。
这时,琉璃突然恢复了身体的指挥权,也想跟著冲出去,才起身就看到师父来到自己面前。
「师父……」琉璃哀求道。
「他没事的,不用担心。」师父安慰著说道。
「为什麽?」琉璃有太多问题想问,却又不晓得要从何问起。
「这是给他的磨练,好比狮子会将自己的孩子推入山谷一般,让他用身体记得纪律的存在。」
「可是他是因为琉璃的关系才会晚到,这不是他的错。」
「这是他的错,若不是先前做了错事,刚才会因为背部的伤而无法走快吗?所以,这是他没有管理好自己的过错。」
琉璃一听到佾法之所以走不快的原因竟然是因为背部的伤的关系,内心瞬间涌上了很难受的情绪,又想到佾法之所以会有背部的伤口也是因为上次来探望自己的缘故,总归一句,都是他害佾法的。
「师父……这是我的错。」琉璃难过地说。
「你明白就好。」师父此时竟然一反常态,如此说道。
琉璃闻言,猛然抬头望著师父,又问道:「为什麽?」
师父知道琉璃是要问什麽,回答说道:「师父的话是绝对的,不容质疑与违背的,不管原因是什麽,这样我的琉璃懂了吗?」
琉璃现在才第一次感受到师父竟是如此的严苛,他不懂,为什麽师父不直接处罚他,而是让别人受罚?说出口的还是那一句,「为什麽?」
「因为琉璃是师父一个人的,师父不允许琉璃的心中有任何人的存在,不管对方是什麽样的存在,都是不被允许的。」师父抚摸著琉璃的脸庞,轻靠在琉璃的耳边说道:「这样……懂了吗?」
师父一如往常地用手掌摩擦著脸颊,琉璃却感觉到一阵阵的寒意,是师父变了?还是自己变了?
看著琉璃瞬间失焦的表情,让人想继续折辱他,想到就做,师父立即抱著琉璃往房间走去。
一进入房间,立即将琉璃推倒在地,用力扯下他的裤子,直接就做了起来。
这间房间发生的事情,一瞬不漏地落入门外本要来清理房间的小虎眼里,小虎是从相公馆里逃出来的,流落到街上乞讨之後才被师父收留,多少知道这方面的事情,没想到会看到师父跟琉璃在做这档事,难怪琉璃这麽受宠,知道这事实让小虎惊得不知道该怎麽办,这时,又看到琉璃真的用嘴去清理那话儿时,胃部一阵翻腾,退了几步,便转身跑走。
师父看了一眼门外,露出一抹让人无法猜透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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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剧情有点偏离原本的设定
不过,算了
写文本来就是这样,从一开始的主导到後面变成剧情走向~
说真的,
越来越爱佾法了~♡
调教之路6
众人冲到刑房,看到佾法的惨状,打定主意,要集体向师父求饶,回到课堂时,没看到师父身影,又前往武训场,也没有看到师父,这才往师父的房间走,走到中途就看到小虎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
其中一人拉住小虎,问道:「我们要去帮佾法师兄求情,你要一起来吗?」
小虎一听众人要去师父的房间,想到里面正在上演的情况,赶紧摇头。
「嗯?小虎,你向来不是最挺佾法师兄的,怎麽今天就不挺了?」另一人疑惑地说道。
「就是说啊!小虎,你该不会想一个人开溜吧!」又另一人怀疑地说道。
「小虎,你做啥这麽慌张的,该不会做了什麽亏心事吧?」另外一名注意到小虎的神色,问道。
小虎见众人误会自己的意思,急忙说道:「不是的、不是的,我当然愿意跟大家一起去帮佾法师兄求情,只是……」小虎在犹豫要不要将事情说出来。
「只是什麽?快说啊!」
「就是啊!该不会在想什麽推托之词吧!」
小虎终究没有勇气说出看到的事情,只好说道:「师父在房里休息,要众人别去打扰他。」首次假藉著师父的名义说著昧心话。
「我们也知道师父回房间当然是在休息,但是,佾法师兄的事情不能拖,大家都知道佾法师兄的个性,你没看到所以不晓得,佾法师兄的背部都快没一处完好的皮肉了,只要他一醒来,铁定又会跑到武训场去将迟到的罚跑给跑完,若真的让他跑完,命还在不在都不晓得,你说,我们怎麽能不去找师父求情。」拉住小虎的那人说到後面越发激动了起来。
众人纷纷越过小虎,继续往师父的房间前进。
小虎一见,急了,赶紧跑到众人面前又说:「别、别去!现在真的不能进去!」
见众人还是不顾自己的劝说,一意地往师父房间去,小虎立即跑向前去,将房门完全阖上,挡在门外,怎麽样也不能让众人进到房间里去。
「小虎,你在做什麽!」众人怒喝道。
小虎整张脸都苦在一起,他不晓得师父若是知道众人看到他跟琉璃的事情会是什麽反应,也不知道众人看到之後会是什麽样的反应,但是,他觉得不应该让人知道。
琉璃趴在师父身上,懒洋洋地问道:「师父,刚才外面好像有什麽事情?要不要去看看?」
「嗯,我知道,你的师弟们正站在外面等著替佾法求情。」师父并没有打算让琉璃起身,那话儿也停留在琉璃的体内,却对外说道:「小虎,让他们进来吧!」
小虎听到师父的吩咐後,退到一旁,让出房间的入口。
众人一进房间,看到琉璃脸上的潮红还未消退,眼神微露著柔媚,赤裸著上身,坐在师父身上,雪白的背部宛如陶瓷般地光滑,修长的双腿垂挂在师父的大腿二侧,隐约可见其微俏的臀部,一时间众人的眼神不晓得该往哪里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