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火(上)----六月八日双子

作者:  录入:03-05

对于毕良虚弱的攻击,赵瑾瑜轻松躲过,解下腰带系在毕良两个手腕上,解下毕良的系在脚腕上,呈完全的捆绑状态。
咬牙切齿的骂道:“混蛋!你喜欢玩变态的?!”
舌头顺着毕良的脸蛋滑下,暗哑道:“我就是变态——。”
粗钾的语速和毫不掩饰的猥亵,气得毕良奋力挣扎,发狠的挣扎,皮带刮着皮肤,磨红磨破。
“你是疯子,毕良——。”看见那些伤痕,赵瑾瑜用舌头去舔手腕上的裂痕,突然抬头狠狠咬了一口他的手腕,肘子用力撞击毕良的重要部位。
毕良疼的蜷成一团。
赵瑾瑜拽着毕良脖领子,拖着到一个桌子前,另一只手拽着毕良的裤腿,往桌子上一扔,又抓住毕良细瘦得不正常的废腿往下按,毕良整个人跪趴在桌子上。
两下扯掉他的裤子,三只手指猛力直插穴口,压在毕良身上,一脸冰冷无情,耳语道:“是你不怕疼的——。”三只手指抽出,再次插入,直到穴口勉强的为他让出一条通道。
□!他怕这两个字,却对两个字最无力。为什么?!反反复复,无穷无尽?!
叽叽喳喳!小白鼠也感到恐慌的在笼子里跑来跑去。
小家伙,你也见到了?!很惨淡的脸吧?!这张脸的主人也和你一样被关在笼子里,任人宰割,如果能简单就那么死了也好——
突然一个挺身,那欲火在他体内一发不可收拾。
恣意的贯穿,无休止的拉锯战。
连强壮的桌子也禁不住赵瑾瑜的凶猛撞击,而开始前后摇摆起来。
体内的空气一时被抽空一时被填满,如果这种事情是被判了刑,那么他的刑期遥遥无期。
小白鼠安静下来,因为毕良不再挣扎,咯着肚子的桌子如一个狗头斩,后方的攻势越猛烈,它挥刀的次数也多,肚子那里几乎被斩断的疼痛。
小白鼠似乎懂得毕良情绪的瞪着黑色眼珠看着他的痛苦。
这种事一二再再二三的发生在他的身上,本来是中彩票的几率啊!自嘲的想想。
“在想什么?”
突然身子被掉转过来,对上那双令人憎恶的桃花眼。
手在毕良血渍斑斑的嘴唇上摩娑,眼睛上移,深情复杂:“你就这么不喜欢吗?”
撇过头,为他这话感到好笑,喜欢才怪吧,一个正常男人,谁愿意被压在下面。再次转过头:“你喜欢被我压吗?!”
一愣,他也没想到毕良会这么反驳,仰头大笑,笑过后,神情一凛,声音阴冷:“我还是让你太舒服了!”
使出毕生的力量狠命一穿。
一定是撕开了,那里。无意识的想着。事实上他也根本不在乎,被弄坏不弄坏的,他现在只想早点解脱。霍的起身,趴在赵瑾瑜的耳边嘶吼:“弄坏我吧!”不顾一切的嘶吼,几乎要同归于尽的狠绝。
嘴角一挑,邪笑道:“小良,你可真热情——。”又是重重的冲撞,无所顾忌的□,毕良的嘶吼刺激了他的底层欲念,火山般爆发。
他从没有这么激烈的发泄过,不知疲倦的律动,不需要停歇的冲刺。
眼前所有的东西似乎都在剧烈的运动着,好了,这样就好,快点来快点去吧,慢慢的合上眼睛。
“不许睡!”拍着他的脸,任性的叫嚣着,动作依然持续。

24、死亡

扯下绑在脚上的皮带。
那只枯萎的右腿架在赵瑾瑜肩膀上,不知耻的随着律动而动,像一面旗帜对全世界的人宣布这个残废有多丢脸有多羞耻。
不是因为热才驻足的,也不是因为那里紧才忘返的,他身体的滋味只有自己最清楚,不是销魂而是弑魂,几乎杀死魂灵的醉人。
“在想什么?”难得语调柔和的问道,赵瑾瑜以为毕良微眯的眼睛也是尽享其中。
“快点结束吧!”没多加一分修饰,全部的含义都在字间渗透。
赵瑾瑜被这渗透惹怒了,没再忍耐,草草的泻了,抽出凶器。
没了支撑毕良立刻摔在地上,动弹不得。
整理好衣服,不允许上面出现一个褶皱,蹲下身,看着被浑浊液体浸满全身的可怜家伙,好心的拿出手帕为他擦干净脸,露出那张早已麻木到呆滞的脸。
“砸咂!我带你回家好好冲洗啊~。”似乎是天大的恩赐口气。
“滚吧!”毫不客气的低吼。
表情定格了有1秒钟,随后化成一堆冰锥,抄起桌子,举到半空。
毕良没闪躲,也没拿胳膊挡着,反倒把脸转向会下落的桌子,不眨,直视,似乎等着它的下落,欣然的。
终是没砸下来,恶气又不能不撒,朝身后的蒸馏设备扔去。
巨大的响声后,赵瑾瑜甩手离去。
发了一会的呆,看着天棚的雪白,忽然闻到一股香到刺鼻的味道。记得老师说过,那是死亡的香气。
死亡——。
如果能洗涤肮脏的他,也好。
“哥!毕良!”在走廊里喊着那人的名字,没来由的心口发慌。柴敏思挨个实验室找,那个人不显眼不出众,但是他不会在这里消失了踪影还没人知道。揪住每个路过的工作人员,回答都是摇头。
这时赵大组长走了过来,途中还时不时的拍拍灰尘,看见柴敏思,眼神还有些躲闪。
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脑来,柴敏思朝他出来的那间科研室跑去。
推开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毕良踉跄着在屋子里打转,扑通跪在地上,剧烈的呕吐着,空气中飘散着诡异的香气。
捂着鼻子冲进去,弯下腰,背起毕良跑出科研室。
那只小老鼠趴在笼中一动不动。

25、龙珏

嘈杂的声音,陌生的,熟悉的,人来来去去,刺鼻的消毒水味。呐喊着,我是医生!别把我当病人!声音在嗓子眼徘徊却怎么也挣脱不出来。
然后是磨人的安静,漫长的安静,无边的——
入目的都是白晃晃的影子,耳边都是零星的单词——泄露、碎裂、苯、该死……等等,还有他一时还无法消化的词句:他死不了、活该去死……
抽噎——。
只有这个声音他熟悉,敏思?不要哭,不要哭——,还是润菲?
想要起身擦去你的眼泪,怎么作不到呢?!真是个丢脸的笨蛋!
一只强有力的手臂压住他的胸口,迫使他不能起身。
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出现在上方,可能是一个嘴角总是上扬的缘故,嘴不笑的时候也向上方挑起。
“什么嘛?!老头一个!跟那杂种一点都不象!”
“龙珏闭嘴!”万年冰霜的声音。
“小心我踢死你!”敏思的声音。
然后被踢翻落地的沉重声音。
“哥哥!”敏思的大眼睛扑闪着,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摸着她温软红润的小脸蛋,毕良终于欣慰的露出笑脸。
“哼!让我娶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女人!怎么可能?!比我还大那么多!”
“呸!老娘还不愿意嫁你呢!”
“二姐还想一直赖在毕叔叔身边么?”
“都住嘴!”
四个人同时挤在他房间里,瞬间原本宽敞的房间狭小了不少,七嘴八舌,争吵的男女主人公都在这里,各抒己见,最后柴睿琪再黑着脸骂一句,结束这一轮的,下一轮的再开始。
他的房间,他应该更有发言权:“敏思谁也不嫁!”
所有人停止唇枪舌战,一并转向从床上艰难起身的毕良。
沙哑却不失分量:“谁也没有资格支配敏思的未来——。”
“哥哥——。”被小小感动一下的柴敏思,眼望着毕良,大眼泪几乎落地。
三个人不同程度的沉默。
龙珏玩味的看着兄妹两人,坏笑道:“哦——!恋妹情节!”上挑的嘴角更是扎眼。
柴敏思脸红至脖根,回头偷瞄哥哥的反应,眼神中带着细微的痴。
毕良皱眉,对现在年轻人的口无遮拦感到气愤,他这样的人,更不是托付妹妹的好人选。
其他两位柴家公子,一人冰的更冰,一人沉的更沉。
“柴敏思没得选择!”柴睿琪大喝,推门而出,看样子心情糟透。
少年走到毕良的床前,柔声安慰:“叔叔小心养病。”也离开了房间。
龙珏还赖着不走,东看看西瞧瞧,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被烦得头冒烟,打开门,一脚踢出这位龙王子,敏思拍拍手,乖顺的坐在哥哥床边。
“敏思,我们走吧——。”说着,毕良已经开始收拾东西。

26、告别

如果痛就说吧——
如果说出来能好受些——
就算这样,那人也不会说的吧——
背对着毕良,原本卡在嗓子眼的石头一直从心头下落,终于堵在无处可去的角落,再没给出一个发泄的路口。
“敏思——。”温柔到让人想哭的地步,因为那声音不是由于温柔才轻微,而是受到重创后的脆弱。为了难以启齿的下一句话憋了半天:“那天是你——?还是——?”
“哦!哥哥!不是说要走吗!你有没有想拿的东西啊?!”迅速的打断他的话,不想听见任何关于那天的词语,不仅仅是为了受伤的你,也是为了无力的自己——,为这样的自己感到烦躁。
“——。”呵!蠢货!你还想说什么呢?!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压在下面,满身的浑浊,这样的耻辱,你还想说什么呢?!你还想让唯一的妹妹被耻辱所连累吗?!
我一个人痛苦就够了,无论是怎样的开始和结局,敏思,你都要知道,哥哥最怕你面对那样的难堪,那样的我——
走下床,手伸出,想要拉住柴敏思的,却在触到她指尖的时候缩了回来。
柴敏思头一侧,见到毕良的欲言又止,转回去,尽管知道,这样做的自己更是残忍,还是朝另一边走去,躲开那被折磨的嬴弱身体。
瞬间,他的身体僵直,似乎连手指都弯曲不了,睁大眼睛,妹妹就从身边擦间而过,像大街上任何一个过客,那些头也不会回的过客。胸口的呼吸全部被夺走,下意识的弯下腰,不是因为肚子疼,也不是因为哪里难受,而是心上那块最温暖的肉不见了——
柴敏思和毕良什么也没带,净身出户的走出柴家的豪华,一路上兄妹都是无语。
再次回过头,漂亮的房子,在很遥远的梦里见过,却没羡慕过,他毕良想要的从不是这些,但是一定有什么东西是令他不想忘的,所以每一次的离开都要回头张望,望望里面自己应该在意的某种——,某种,牵系。
柴敏思打开车门,开启的车门向他招手,也在通知他要对过去告别,对这个大房子告别,毕良伸出胳膊对着房子挥挥手,在漆黑的夜晚,也不在乎谁能瞧见。
毕良坐进车里,正要关上门,一只大手毫不客气的抓住了车门。
还是那脸坏笑,还是那个上挑的嘴角,龙珏探进头,道:“哥哥要和妹妹私奔吗?”

27、身份

“你想怎样?!”柴敏思最先发难。正好,龙珏!你来的正好,正嫌一肚子火没处发呢!从驾驶座上跳下,三步跨作两步,几乎是窜到龙珏面前,为终于发泄掉闷火而兴奋。
1米83的龙珏也瞪着眼珠向前迈近一步,和1米79的柴敏思成对峙状态。当龙门集团的继承人知道自己的订婚对象竟然是一个私生子的时候,马上怒不可赦的打着飞机冲到柴家,拼了老命的要见他的杂种未婚妻。还好,那长相,那身条,这些还没辱没他龙王子的威名。
两人见面不超过3次,其中有一次还是毕良中毒,天生就是好奇狂和爱凑热闹分子,虽然还理不清对柴敏思的具体感受,但是两人水深火热的激烈性格倒是挺对口。
“你们两兄妹私奔,还不能我这个未婚夫捉奸吗?”肆无忌惮的吊样,甚至有一只胳膊还支到宾丽的车盖上,拨弄了两下流海。
捉奸——。恩,喜欢这词儿,刚才的阴骛被龙珏两刷子刷飞,眼冒火星的看向哥哥。
“敏思,我们快走——。”夜长梦多,柴家他们实在是呆不下去了,不说在实验室的惊险遭遇,光说他们逼柴敏思结婚就无法容忍。
没被这么忽视的龙珏大怒,此君的火气说来就来,从不需要考虑时间地点场合,钻进车里摘下钥匙,晃动两下,洋洋得意:“想走?能那么容易吗?!哥哥你也算拐骗妇女吧?!”
本想找他发泄发泄,没想到怒火烧得更旺。
“钥匙拿来!”收起玩笑的心态,柴二小姐真的生气了,说话的温度急剧下降,四个字出口足够在场的人打三个寒战。
不好!敏思生气了,因为和柴敏思一样对眼前的年轻人没什么好感,所以,毕良偶尔的没去提醒一下——柴敏思生气后的可怕状况。
甩着舌头,摇着头,颠儿着脚,走到车前,就地躺平,无赖加无耻的说道:“有种从我身上捻过去啊!”就算有种也作不到吧,钥匙在您手上啊。
犹如一团熊熊火焰,柴敏思冲到车前,一脚踏上龙王子的肚子,就在龙王子被踩成一只虾米状时……一把抢下钥匙。一毛腰钻进车里,钥匙插入,向后倒了10米的距离,一踩油门,冲着龙珏轧来。
我靠!这女人玩真的!龙珏腾的坐起身,但是王子的尊贵迫使他没逃跑。刺眼的车灯大开,那光芒几乎以太阳的亮度向他奔来。
柴敏思眼中全是凶狠的嗜血红,可以用一条疯狗来形容她现在的谋杀行为。
现在,唯一能阻止她的人正坐在副驾驶上。平日乐观调皮的妹妹,绝不会让他见到这样的表情,如果不提七年前——。除了担忧,毕良拼命抓住方向盘,他不想让一个无辜的人而成了妹妹怒火的亡魂。
车偏转,绕开了龙珏,朝另一条路疾驰而去。
当龙珏发现自己还健在的时候,全身已经被汗水冲刷个透顶。不过,回味起那小妮子的狠辣行径,真的很对味。

28、危险

夜色下,漂亮房子急速向身后跑去,颠簸的山路,萧索的风声,微弱的车灯,两旁的树叶,似都隐藏着无数的危险,正在夜的掩护下张开血盆大口,等着猎物自动落入陷阱,这些都组成了毕良和柴敏思逃亡的布景。
柴敏思紧锁着眉头,所有的烦闷、急躁、焦虑全集中那里,剩下的阴冷遍布在整张脸上。
两人皆无话,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也许应该以兄长的口气好好训斥她刚才的莽撞行为,但是毕良却再也拿不出兄长的立场。
人往往都是这样,被亲人看见了最糟粕的一面,另一面就突然失去了力量。甚至连就这样并肩坐在一起,也成了难忍的煎熬。
浑身都不对劲,靠在椅背上也不舒服,坐直也不自在,打开音响也听不出什么音乐悠扬,关上音响沉寂又磨得发慌。今天是怎么了?!柴敏思被翻来覆去的思绪烦得几乎失控开进悬崖。
这边柴敏思在抓狂,那边的毕良托着下巴看向窗外,偶尔有兔子跳出树丛,他都会惊叫一声。
烦躁的抓抓头发,完全不去在乎那些精心的小卷会散开,她还没这么不顾形象过。余光扫着那边沉浸在自我世界里的人,她的这些抑郁看起来可笑又可悲。
和那天很像,也是黑夜,也是分别,也是说不出的惆怅。他捧着骨灰,坐在后座,敏思趴在他的腿上熟睡,司机一边抱怨着路况一边大开着音响,他至今仍记得反复播放的旋律——‘谁都值得倾慕,反正天生孤独……’声音在歌者嗓音中低喃,也算是一种安慰吧。然后,车被jie持,下来一群黑衣人,他却不知道恐惧,只死死抱着骨灰盒,紧紧搂着妹妹,然后骨灰盒被抢走,幸好留下了妹妹——唯一的珍宝——
像是哭的表情,却夹着笑的含义——。
柴敏思最终还是妥协了,抓住他放在腿上的手,握了又握,转过头,嘴巴咧了又咧,是一个比哭难看的笑——
毕良转过脸,也笑了——
会好的,哥哥,去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没人敢伤害你,也没人能让你伤心。传达给毕良一个这样的信息,用那个像哭的微笑。
从路的两边突然冲出十几辆红旗,整排停在路的中央,宾丽被拦了下来。
柴敏思撒气的一砸键盘,喇叭被砸得大声抗议。
中间的车下来一个高大的男人,此人浑身散发着摄人冰冷,慢踱两步,驻足于宾丽前,用冻结一切的语气说道:“夜深人静,你们这是要去旅行吗?”

29、孤魂

夜晚被照得灯火通明,可以想象他们为了找两人一定费了不少周折,院子里乱成一团,几乎所有下人都跑出房间加入寻找大军。

推书 20234-03-07 :情迷古堡----鸩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