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仙孽缘(穿越)----纪千秋

作者:  录入:12-22

狐仙孽緣

1

作者有话要说: zz 如果此文有幸被你看到,那么我想说……其实我一开始就喜欢看耽美中的H,也喜欢也写H,只是从前没有时间总是一笔带过,而现在有时间了,所以我会对H的部分毫不吝惜。所以,只是兴趣爱好,和rp无关,也不是为了媚俗,因为我本来就喜欢。知道你可能对H有些不喜欢,所以以后H部分描写全部独立成章节,可以直接跳过而不影响连续性。O(∩_∩)o……

城郊皇家猎场,一群锦衣玉带的王孙公子策马飞扬,争相追逐的竟然是一只狐狸。只见这只白色雪狐瑟缩着身子,周身洁白鲜亮,毛皮如雪如绒,尾巴硕大如斗。他缓缓靠在一棵树前,已经走投无路。眼前一群人高马大的人离他越来越近,面容渐渐放大,在他眼中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突然间一只利箭射来,雪狐“嗷”的一声闭上眼睛,似乎等待死亡的降临。他心中愤愤:再过五天我便化成人形,到时候我的冤家债主再也找不到我,没想到阴沟里翻船,这个时候被你们逮到,我狐仙果然是天地不存啊。
正在他绝望之时,不料另一只箭破风而出,雪狐睁眼一看,一个身着紫衣披风的男子从中作梗,长箭一出,将本应射在他身上的箭生生折断。
雪狐偷笑之余将男子的面容深深印记在脑中,他是有恩必还之――狐?来世结草衔环,必定报答救命之恩。
他笑了笑,硕大的毛绒尾巴一个调转,一溜烟逃走了。
来世,对他来说已不遥远。他只需要五天的时间。

马背上的白衣公子――就是始作俑者的射箭者,一脸怒气看着坏他好事的人,大声喝道:“温流袖!你故意跟我作对是不是!”温流袖一听立即嬉笑着解释:“太子息怒,太子请听我说,且看这雪狐,一身的光滑雪亮岂不是上好的皮毛,若是留下箭伤那可就不值钱了。若是能将这雪狐抓起来,整张皮毛活剥下来,浸入盐水中去除腥臊,献给你父皇他一定喜欢得不得了。”
太子柔和一笑,道:“尚书大人还真是深知我意啊。”笑容中却透着狠辣,他十指相扣,骨节捏出十个声响,暗地里对温流袖咬牙切齿。
一群人在山林中寻找许久,兔子野鹿打了不少,就是不见狐狸的鬼影,太子连连叫奇:“这么多人能把一只狐狸看丢了?难道这畜牲化作了人形溜走了不成?
他身旁的侍卫对他耳语道:“太子殿下,属下听闻最近几日夜里经常有狐狸出入百姓家,搅得城郊一代鸡犬不宁,难道会是刚才的畜牲……”
太子眼中微显惧色:“这种妖孽潜入百姓家做了什么?”
“据反映,百姓家里经常丢了米酒,雏鸡等家禽,甚至还有男子的衣服。”
“哈……我看多半是吃不饱的小贼装神弄鬼罢了,若真是狐妖也不屑偷这些东西。以后不要妖言惑众了!”
“属下知错。”侍卫很识相地低头道歉。太子心中却直犯嘀咕,他心中所想可未必如口中所说那般清明。

五日后的夜里,忽然乌云压顶,转而雷声滚滚,天空下起了瓢泼大雨。温流袖在山中步行,眼见大雨忽至,突如其来毫无准备,只得来到就近的风神庙避雨。庙外雷声滚滚,电闪雷鸣,庙内的哼哈二将正面目可憎地瞪着他,他一个寒颤,周身如触电般哆嗦起来。看来真是白天做多了亏心事,夜里害怕鬼叫门。他踉踉跄跄地跑进庙里,缩进一个角落。又一阵雷声轰然而至,他心里七上八下不安生。摸索着来到香火旁边找到了火折子,将蜡烛点燃。
蜡烛一燃,心中豁然开朗,似乎所有的亏心事都随着蜡烛付之一炬。
这会儿雨小了,雷声也渐渐停止,庙里显得格外安静。这时候他听见不远处一阵呜呜嗷嗷的声音,他循声望去,眼前忽明忽暗看不真切,拿起蜡烛渐渐走进,只见一名赤身裸体的男子伏在地上,身边散落一堆破衣烂衫,身上不着一物,见有人走过来才随手拾起一件衣服掩盖羞涩的私密处。男子身上满是光滑汗珠,蜡烛一照萤萤闪闪,温流袖走来时他的手正勤劳地抚弄下体。
只见男子唇红齿白,面颊桃红,双眼微微眯起,露出无限酸楚的神情。温流袖并不愚钝,稍微一想就知道这男子方才做了何事。
“你竟敢亵渎神灵,在此、在此自渎!”温流袖虚张声势地喊了出来,故意吓唬这男子。
男子正是那雪狐化成人形,方才正在蜕变之时不料有人闯入打扰,紧张之下尾巴还未收回,现在他正在抚弄衣服下的尾巴,让其快点消退,以免暴露的身份。方才的退化本就烙下一身痛苦,惊吓之余浑身的汗水也凝得冰凉,他身子哆嗦了一下,嘴里也不禁发出咿咿呜呜之声缓解痛苦。
而这一切在温流袖看来全误会了,以为男子达到了高潮,发出舒爽的呼声。见地下赤裸裸的男子身子柔软白嫩,低眉顺眼间媚态纵声,整个人一副软弱任欺的模样,那一双狐媚的眼正勾得他心旌荡漾。温流袖再也忍不住了,急急脱去衣服扑到雪狐身上,下流地说道:“好弟弟,你弄得何其辛苦,叫哥哥如何忍心?还是让哥哥帮你吧。”
2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全H,单独列出,不喜勿入,跳过不影响情节
“呜呜……”雪狐方成人形,说话还不利索,只能咿咿呀呀地叫唤,这吴侬婉转的呻吟声听在温流袖耳中好像半推半就求欢一般。温流袖兴奋地想扯开雪狐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不料雪狐湿滑的小手紧紧按住他,牙牙说道:“不要!”他害怕身后未完全退化的尾巴被他看见。
温流袖挑逗起来:“哈哈哈……小家伙你竟然害羞了,不要,真的不要?”
雪狐一看眼前一亮,此人竟是前几日在林子中救他一命的公子,没想到他成人之后第一眼看到的竟是他的恩人。竟是冥冥之中找他来报恩的吗?见恩人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如猛兽想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一般,雪狐“嘻嘻”一笑,一阵羞赧低下头舔着嘴唇。
温流袖心头一热,暗揣:竟然这样明目张胆地勾引我,你就是自找的,一会儿弄疼了你可别怪我!于是立即将眼前的尤物托起,让其跨坐在自己身上,手指伸入身下小穴中一探,雪狐“呜嗷”一声叫唤,身子一抖便一头扎进温流袖的怀里。小穴处温软湿滑,好像早就为他准备好一般。温流袖欣喜之色难掩,立即操弄着下体直直插入,一捅到底。“啊……呜……”雪狐痛得紧,身子哆哆嗦嗦缩成一团,立即蜷缩进温流袖的怀里,在他胸前一个劲儿打滚。
雪狐只知道那里暖和,直把身子往上面贴,一边贴得紧,一边扭动着身子狠狠蹭着,摩擦一阵之后自己身子也不像方才那么冰凉。他本就是个畜牲,没有什么廉耻之心,一切行为都出于本能。可这一切在温流袖眼中意义却大不一样。
这不经意的举动看似好像撒娇求欢一般,温流袖兴奋难耐,身体更用力地向上顶起,不遗余力地一阵猛戳,雪狐身子上下乱颤,呼吸局促,怕是被顶得受不了了,终于呜呜大喊起来:“不要,不要……痛死我啦!”这求饶声只能让温流袖更加兴奋,力道比先前还要大上几分,雪狐真的是痛得紧,那力道就像一把利箭,似乎要穿透下体直顶心肺,他大呼求饶:“求求你别这样,快要顶漏啦!”这里真是奇特,明明紧仄夹人,却湿软柔韧,比起其他人更让温流袖舒爽销魂,他哪里肯放手,定要趁天亮之前一次把他吃个饱

3

天亮之时,云雨初歇。雪狐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恩人的肚子上,自己口中竟滋滋留着口水,雪狐抹了抹嘴,见恩人赤身裸体怕他着凉,便随手捡起一件衣服帮他盖上。盖好之后又发现又些不对劲儿,恩人两腿之间支起了小帐蓬。雪狐轻轻一按,瞬间又弹起,使他吃惊不小。小心翼翼挑起衣服一看,里面一硕大根茎蓬勃而立,金枪不倒。雪狐捏在手中把玩,此物柔韧而紧绷,引起他一阵好奇。低头一看原来自己也有,于是坐在温流袖腿根处将两物对在一起作比较。两相对比,雪狐不得不垂头丧气,他虽不甚了了,却明白宁大勿小,自己的根茎没有恩人的粗大也没有恩人的挺立,软趴趴得像个睡着的小鸟,一点也打不起精神。
想着想着一时间失神,一屁股坐在坚硬的地上。“啊”的一声惨叫,雪狐感到疼痛不已。他当然不知道昨晚销魂一夜奥妙所在,只在心里打小鼓:屁股开花了?莫不是昨天夜里睡觉不老实,被恩人打了屁股。
他胡乱揉搓了一下光滑的屁股,连哪里疼痛都摸不准。不料欣喜地发现身后尾巴已经不见了,不禁喜笑颜开。
方才那一叫却吵醒了温流袖,温流袖大喝道:“大清早的鬼叫什么!”
被恩人那么一呵斥,雪狐立即耷拉着脑袋一根一根掰着自己的手指。
温流袖见他坐在自己双腿之间的硬地上,也不知道铺个衣物,竟然动了恻隐之心,生怕他着凉,立即合拢了双腿将其浮起。“小家伙,你在那里干什么呢,还不快快穿衣服,还是说……你舍不得穿衣服,还想来一次?”
雪狐赧然一笑,缓缓开口:“我在……比较。”
“嗯,比较什么?”
“比较大小……”边说眼睛边在两人的分身间打量:“公子,你的好大,我的好小啊……”
“哈哈哈……”温流袖被他羞涩的表情逗得乐不可支:“你要那么大有什么用?反正你是被压的那个。”
“可是……可是大的好。”
温流袖在他脑袋上弹了一下,笑问:“小家伙,想不想变大?”
雪狐忙不迭地点了点头:“嗯,嗯,大的好……我要变大……”
温流袖将温厚的手覆在雪狐的分身,轻轻揉搓,缓缓套弄。眼见速度越来越快,雪狐的呼吸越来越混乱,他看着自己原本柔软的根茎渐渐变大变粗,忽然间浑身一个激灵,他感到一股气流贯彻身体,浑身舒爽无比。他还是第一次被这样折腾,很快就射了出来。看着浑浊的白液从身体力涌出,他十分新奇地问:“这是什么?”
温流袖笑道:“小家伙,第一次这样弄?”
雪狐点了点头,两只微眯的眼睛流露出笑意,却丝毫不羞涩。
“这就是你的子孙万代,舒服的时候才让他们出来。但是也不能出来太多,出来太多伤身子,知道吗?”
雪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低头一看自己的下体又变小了。他沮丧地说:“公子,为什么我的又变小了?你的还是那么大?”
温流袖被这个不懂人事的男子逗笑了:“想知道哥哥的为什么还那么大?”
雪狐无比真诚地点着头。
温流袖笑道:“哥哥是被尿给憋的。”
说罢披上衣服跑到风神庙后面去放水了。
回来一看,小家伙正脸色潮红,胡乱找一件衣穿上。温流袖见他手脚并用,手忙脚乱,老半天一只衣袖还没套好,不禁哑然失笑,走上去帮他利索地穿上衣服。心里暗自感叹:可惜了一个好皮囊。长得眉清目秀,聪明伶俐,谁想到是个傻瓜啊。
衣服穿好后,也该是分道扬镳的时候了。或许日后他会想起风神庙一夜曾与一绝美男子春宵一度,不过很快地他将忘记这个人,和他春宵一度的又岂止这一人?
两人起身,温流袖寒暄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不知道。”
“啥?任何人都有名字,你怎么能不知道呢?”
“我、我不是人。”雪狐乌溜溜的眼睛直打转,不知道将目光落在那里合适。
“你虽然穷,也不能把自己当狗一样看待。”温流袖有些嗔怪之意。
“哥哥喜欢什么名字,给我起一个吧。”温流袖自称哥哥,雪狐也就这样叫了起来。
温流袖四处打转,看到墙上的留诗,落款是温诗仙,边随口说道:“你就叫温诗仙吧,琅琅上口,又有文采。”
雪狐拍手叫好:“温诗仙,好听好听,以后我就叫温诗仙了。”
“这些银子你拿去,添补家用吧。”温流袖随手拿出一锭三十两的银子,权当是对昨夜的补偿吧。
“这个用来干什么。”温诗仙把银子攒在手中,十分好奇看着元宝一样的东西。
“用来买东西的,傻瓜。”温流袖心道:果然是穷人家的孩子,竟然连银子都没见过。
“没见过这个,铜钱你总该见过吧?把它换成铜钱,可以买任何东西。”
“我可以买哥哥的一根头发吗?”
温诗仙将银子推给温流袖,眼神无比真诚。
温流袖哑然失笑,那么大一锭银子不要,要我一根头发,莫非这傻瓜被我压了一夜,爱上我了?
温流袖扯下一撮头发送给温诗仙。
“以后我们就两不相欠了。”温流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转身离开。
温诗仙一路小跑跟上去,哭喊道:“哥哥,我欠你的,我欠你的啊。”
我还欠你的救命之恩呐。
温流袖生怕他跟来,脚底抹油般飞快离开。温诗仙刚刚走路很不顺溜,磕磕绊绊地走了几步,一跟头栽倒在地,在泥泞之中打了几滚爬起来,溅了满脸的泥。
抬头一看恩人已经消失不见,温诗仙一屁股坐在地上,呜呜哭起来。
哭过喊过了,没人理他,他自己也就安静下来,手中紧紧握着恩人的青丝。忽然间灵机一笑,脑子里有了主意。
想要找到恩人,还是有法子的。

4

狐妖的鼻子天生灵异,吻着发丝的味道便能寻得其人。
温诗仙将银子拿到大街上,逢人便问:“能不能换些铜钱?”大部分人摇摇头道:“小兄弟,我没那么多铜钱啊。”
终于有个人看他呆呆傻傻,试探着问:“你想换多少铜钱。”
“换多少都行,能买东西的铜钱。”
这人摸索了一阵子,掏出一串铜钱笑道:“这些够不够?”
温诗仙欢天喜地地谢恩,丢下银子拿起铜钱就跑了。四处兜兜转转,在闹市里左顾右盼,看到什么都稀奇。看到热气腾腾雪白的满头,他肚子咕噜噜叫起来,伸出手就上去抓。伙计看到了大眼一瞪,喝斥道:“喂,你这个小贼,想在我眼皮底下偷东西?”
这一喝不要紧,周围立即围了几个人,虎视眈眈地看着他。
温诗仙吓得缩回了手,忙不迭喊道:“不偷,不偷……”被他摸过的白面馒头立即出现了五个黑黑的手爪印,伙计气得眼睛冒火:“嘿你这个小贼!这馒头被你摸黑了,叫我还怎么卖?”
温诗仙立即缩着脖子,颤颤巍巍地掏出一串铜钱,说道:“我买,我买。”伙计一看一串沉甸甸货真价实的铜钱,于是乐呵呵地包了一包馒头给温诗仙,喊道:“去去去,拿到一边去吃。”伙计知道自己赚大了,生怕这傻头傻脑的家伙回来秋后算账,让他走得越远越好。总之就算是他回来翻旧账,伙计也咬紧牙不承认。
就这样,温诗仙口袋里的银子换成一串铜钱,铜钱又换来一包馒头。也就是说他身上除了馒头就一无所有啦。
他坐在路边,十分仔细的吃着白面馒头,一个又一个,吃的最后肚子圆鼓鼓,几乎要撑爆,他才放弃最后一个馒头。猛一抬头,发现一个乞丐正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饥饿的眼神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一般。他吓得一个激灵,把最后一个馒头扔给乞丐了。也就是说他现在一无所有了。
抬起屁股刚走了两步,便听到有人大喝一声:“你这个小兔崽子,就是你半夜三更偷了我的衣服!”
回头一看,一个面目可憎的男人气势汹汹地朝他走来,揪住他的头发朝四面八方大喊道:“他身上穿的就是我的衣服,什么狐妖作怪,原来就是你这个多手的小贼装神弄鬼。快,还来我的衣服!”
不由分说地将他按倒在地,将他衣服脱光,转眼间被扒得光溜溜,只剩下一条马裤,要不是嫌有伤风化,怕是最后一块遮羞布也不给他留。
周围一群围观的人对他咒骂:“我家的衣服也被偷了,就是这个小贼,你真是不怕被雷劈啊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
“这次逮着了可别让他跑了!”

推书 20234-12-22 :[网王]有些时光 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