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风花雪夜···----老红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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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加一个报复。。。上了第二只手!而且,一只手指直接插进了草马的后面!
草马啊~~~~地一声。。。浑身酥软。。。在景加手下立刻缩成了酥虾仁儿一只~
这种陌生的感觉,真的是离开景加后就再也没有过了。。。
景加~~~你好坏~~~
你都太监了。。。还欺负我。。。
草马的那里,四年不变的火热,湿润,紧实。。。
景加慢慢抽动着自己的手指。。。
深入到底,还间接用指尖轻挠着草马的肠壁。。。
草马舒服得都产生幻觉了,但还不忘描画未来远景呢。
"我。。。我不仅要你做我的男人。。。还要跟你。。。跟你生一大堆孩子。。。"
妈妈呀~~人糊涂真能糊涂到这份儿上?你是公。。。
算了!懒得多嘴了~
"然后我们。。。我们一家人。。。坐大。。。大轮船。。。去法国~"
耶!草马的共产主义,这才终于实现了!
啊~~!自己,带着自己爱的草马,还有草马和自己的孩子,去法国?
早就说过,景加是个非常情绪化的人。就是,他的思想对他的肉体能产生巨大的影响作用。。。
不知是为草马所描述的那个未来所感动,还是兴奋,
景加一个激动,
他觉得自己在草马的手里,射精了。。。
手,跟着自己的亢奋,没根狠狠顶进了草马的后庭。。。
草马感到自己手里景加的异样,也不知道是惊是喜,是压抑的太久,还是储存的太多,还是。。。景加那深深的一顶,
啊啊啊地也跟着射。。。
两人都平静了。
草马蹦起来,哗地掀开被,扒下景加的裤子,
自己的手里。。。真的是景加的。。。天地精华!
"景加!你射精?"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四年前你吃进肚里的还少吗?叫个什么劲?
景加听着自己婆娘的怪话,
草马看自己就像在看妖怪,
斜着嘴角,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了的景加在怪怪地笑着。
"可你根本没大过!真的!就跟小太监一样!根本没大过!"同志们!就是景加能忍,我也忍无可忍了!
我要替景加乱刀砍死草马---------------!!!!
"你才没大过呢!你才是小太监~~"景加也蹦高一样地跳起来,
把自己手里草马的东西一把就抹草马脸上了。。。
草马没想到景加竟然还使四年前的阴招,
啊~~~~~~~~~~立马变疯婆娘!扑过来就打,假太监!假太监地乱喊着~
景加哈哈哈大笑。
不躲不闪,表现出英勇的大无畏精神!迎头痛击疯婆娘~
边还击,边抓草马的大公鸡。
"太监不是不会大~是连这一根也没有~想当小太监是不是~哥哥成全你啊。。。看我把你这根拽下来。。。天天含在嘴里。。。"
够泼辣!
我的景大哥~原来最彪悍的一直是您呐!我抖~~~~
躲闪的草马突然停了下来。
看着景加认真地问,
"真的?太监不光是没蛋蛋?"真的是第一次听说哎,太监竟然连鸡鸡也没有?!(老大白活几十年!头两天才搞清这个问题!做个纪念,带进文里,普及大多数。)
"不信吗~我拽了你把你送进宫,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景加又扑过来了,要阉了他家小女人~
"啊~~~~~你居然舍得送我进宫。。。"草爱妃伤心了,真怒了。
我咬~我拧~我撕~我漫~。。。我。。。胡搅蛮缠。。。
两人在床上打作一团。
笑声啊,久违了四年的笑声。。。在景加小小的书房里回荡着~
喂喂喂!这是哪儿啊?
你俩当这是景家山顶的花果山水帘洞啊?
还有还有!草大队!你家政委还伤着藏着呢?你藏结实了没有啊?
唉。。。这两人哪有我清醒?
早忘记了除了彼此的一切。
以致与林生在景加的院子外砸门,两人谁也没听见!
搞什么搞!怎么连院门也插上了?
嗯?什么声音?少爷难道又在恸哭?
嗯?嗯?好像不象啊!怎么更象是在大笑呢?
笑?
怎么可能!少爷早就不会笑了!
而且少爷一个人,在、大、笑?
莫非?少爷。。。疯了????
"少爷--------!出事了!快开门啊!"林生扯着喉咙,狂吼。



24.
看着景加的笑脸,听着景加的笑声。草马突然发现,自己的内心,居然比打了个大胜仗还高兴、幸福。
我爱景加!不管他变成什么样的人,成了什么样,他都是超越我生命一切的存在!我永远只爱他,永远永远~
草马抱住景加的头,开始深情地吻,间歇间,不住地呢喃,
"景加~我爱你!我爱你~~你永远是我的。。。不可以爱任何。。。别人。。。只能爱我你听见了吗。。。"
跟草马拼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景加,还没缓过神来就被草马深情地吻着。
景加知道,他比谁都清楚。
草马这次是不得已回来面对自己,重逢,根本不在他的计划之中。
要不是临时出现意外,他仍然还是不会回来。
草马看出了自己刻骨的思念,痛彻心扉的忧伤,淡淡的落寞,
可他。。。还是不能彻底回到自己身边,还是要走。。。
所以,他在忍!
忍着伤心,忍着撕心的痛,装着若无其事,逗自己开心,陪自己笑。
可是草马心里的那份苦,那份无奈。。。
景加明白,昨天晚上他就明白了。
草马永远爱自己。
即使远在天边,即使他在自己根本不知道的地方,即使枪林弹雨,即使身陷囹圄,他的那颗心,永远挂在自己身上。
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知足了。。。
草马~我会等着你回来。。。
一生一世,只等着你!
景加一点一滴,回吻着自己爱的人。。。
安静下来的两人终于听到了外面的砸门声!
"是林生!我去!你待在这儿。。。"景加扯过自己的裤子,迅速地穿上,果断地对草马说。
不遇事则已,一遇到事情,景加那种运筹帷幄的领袖气质就会自然而然地往外冒。
草马赶紧起身穿衣服,竖着耳朵听院门口林生对景加嚷,
"少爷!阎乡长带人要搜祠堂!说昨晚跑了共党的书记人还在镇子上。迹少爷不许,跟阎乡长在祠堂外面顶上了。他们都带着枪。。。"林生因为着急,嗓门变得异常的大。
"你先过去!告诉景迹我立刻就到!"景加咣地插上院门,奔回书房。
"景加!不能让他们搜祠堂!"穿好衣服的草马一见景加进来了,急忙压低声音说。
景加一听就明白了。
草马把人藏在景氏祠堂里了。
草马回身,从床底摸出了枪。
我的天!你什么时候把枪藏在我床底下的?精明的景加居然没发现。
"草马!待在这儿!一切交给我!我会尽力。你现在这样出去有用吗?退一步说,就是人被翻出来了也要从长计议。你一只枪,能打死几个阎乡长的人,救得回来你自己的人吗?"景加双手摁住草马的两只胳膊。
"可。。。"草马还要往外冲。
"草马!交给我。。。"景加使出的力气让草马惊讶。景加还和以前一样,那么有力!
草马一下扑进景加的怀里死死地就把景加搂住了。
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要让景加替自己去面对生死的时候,自己的心会怕成这样,比自己要面对死亡还怕!
"不要和他们硬来,千万不要伤了你自己!要是你有事,我就活不下去了。。。你答应我我才放你走。。。"草马说话都在抖!
景加笑了。
事实证明,如果景加和草马调换身份,草马是一定不会放景加离开自己去革命的。肯定是一个扯革命后腿的娇婆娘~
"我知道~在这个镇子上,目前,他们还不敢动我这个族长。。。你放心吧。。。"景加看向草马的目光那么从容镇定。
"万一有事,你从后门走,然后跳河。。。"景加接着说。连草马的退路他都想好了,高瞻远瞩啊~
"景加~你忘了。。。"草马赖瓜的语气,可怜巴巴的。
只要面对的是景加,他就永远也改不了的婆娘腔调,永远也变不成草大队长。
"什么。。。"草马怎么一脸的小可怜样儿?
"我不会水的。。。"
妈妈呀~这三年多你是咋钻芦苇荡抗敌的啊?不要子弹,谁使坏在背后推草大队一把,草大队就能掉长江里喝漂起来~
"啊?四年你都没学会?"景加比我还惊呢!
"我等你!不见你回来我哪儿也不去!"草马的神情,怎叫一个坚贞!
跳河逃跑没戏,我就在卧房里死等~
事实再次证明,景政委即使参加革命也不能和草大队在一起!
那样的话,草大队的性向肯定得暴露~
"好了~再不让我走,景迹要撑不住了。。。"景加腾出一只手,拧了拧草马的脸。草马这才回过神,再不放景加走,政委就要没命啦!
景加快走到书房门口还没忘回身对草马说,
"把饭吃了~饿着肚子有事跑不动!要是你想吃热的,就等我回来。。。"
我已经敢肯定了。景加要是参加革命,绝对比草马升得快爬得高!
天黑前景加回来了。
草马一看他的脸就知道,政委还安全的在祠堂里藏着呢!
景加的一身白色长袍马褂有些脏,草马赶紧上前帮景加边脱衣服边问,
"怎么样?"
"今天是搪塞过去了,阎乡长卖了我个面子,准我进去替他翻的。不过我看,他根本没死心,你得赶快把人转移走。。。我估计,说不好明天他还会来!"景加想想和阎乡长那通没完没了的交涉就心烦意乱。
"知道了!天一黑,我就去想办法。。。景加~你没事吧?"草马看着景加的脸,竟然怯怯的~
"我能有什么事~草马!你到底在镇上发展了多少你的人?看祠堂的老陈,也是?"你秘密来过镇上多少次?却不肯来看我一眼!景加记仇了~
草马嘿嘿干笑了两声。
"景加,你歇着。我出去一趟。。。"说着就往外走。
"哎---!"景加一把拽住了心急的草马。
"镇上除了祠堂,阎乡长已经没有不敢搜的地方了。但是明天,他要是再想进去,我就没拦他的借口了。草马。。。办法只有一个。。。把人送走。。。"景加看着草马的脸说。
那样。。。草马就得跟着走。可是不走,伤员暴露了,草马性命不保。景加处理家族大小事物四年了,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犹豫,彷徨,痛苦,左右拿不定主意。
"可是。。。出镇的各个路口二十四小时都有敌人。人伤得太重,没人抬着根本走不了。目标太大,又走不快,怎么办?"草大队向景政委请示。
"人是醒的吗?"
"昨天劫回来的时候还昏着,不知道现在醒没醒。一会儿,我去看了就知道。。。"
"就你和他两人出镇?"
"对!"
"没人接应吗?"
"我可以安排。。。"
"草马。。。明天一早,家里有两车茶叶要拉去苏州。。。把人藏在茶叶的车上,天亮之前。。。趁警备最松的时候,我。。。亲自送你出镇!"景加说要亲自送走草马的时候,眼泪都要下来了。
草马没想到,景加已经替自己想好了一切。。。
就象两人在山上,自己从来没为下一秒的吃喝拉撒睡操心过。
"景加~~。。。"可是我。。。不想离开你啊!草马又扑景加怀里了。
"草马。。。下一次什么时候有车出镇。。。我不知道。。。阎乡长不知道为什么,非常笃定人还在镇上。。。不尽快送他走。。。我担心你。。。"读懂了草马心的景加哽咽了。
草马难过得在景加怀里嗯嗯嗯地点着头。
"草马~。。。要是。。。他可以一个人走。。。我可以找可靠的人。。。把他送回去。。。"景加终于说出口了。虽然是话外音,但他说了,
草马~~留下来。。。别走。。。
草马听出来了,
"景加~~我真的不想离开你啊-----!"一声,彻底崩溃了。
死死搂住景加的腰,头,深深埋在景加的胸前,呜呜呜地又开哭了。
"我知。。。"最后一个"道"字,哽在景加的喉咙。紧紧搂住草马,景加平静着自己。
现在不是抱头痛哭的时候。
自己不该拖草马的后腿,他本来就舍不得自己。。。
要是把他留在自己身边,说不定什么时候,阎乡长会要了他的命。
"草马~走吧!你去联络你的人,我去安排天亮前出发。。。小心点!四点!跟他们说,四点我派人去祠堂接人出镇。。。"
景加出去没多久安排好一切就回来了。
不动声色地跟家里人吃了晚饭,回到书房。
忙碌了好一阵儿,居然替草马收拾了个小包裹。心细的景加在包裹里装了件丝棉的背心和两条自己的旧裤子,还有十块银元。
他怕装多了,真成了草马的"包袱"反而给草马添麻烦。
然后,坐下来,静静地开始思考出镇的每一个细节。
十点多钟,草马轻手轻脚推开书房的门,进来。
"吃饭了吗?"景加站起来问。
"不用给我整饭,没胃口,你多陪陪我吧~"草马的心一直在不断地下沉,打不起精神,提不起劲。
这样的情绪,革命多危险啊~
"我去给你拿你最爱喝的粥,就回来!"景加远远不像草马那么暗。相反,好像还有点兴冲冲的。
草马默默地坐在桌边,失神地等。
去灶房来回的一路,景加都在默默地告诫自己。
要让草马放心地走!高高兴兴地走!再不能让他为自己分神,为自己担心!
所以,揭开锅,景加高兴地叫,
"草马你看!这是什么?"
是草马最爱喝的八宝粥!
草马勉强咧了咧嘴,算是给景加了个笑脸。
心里,好像更难过了。。。
就象在山上,景加不知从哪儿一下又变出了满满一桌子的吃的,
都是草马最爱吃的东西,
叉烧,酱肉,烧鸡,熏鱼。。。麻辣的水煮花生米,还有五,六种花花绿绿的甜年糕,居然还有两个草马最爱吃的麻团儿!
"没有买到汤圆。。。店家说现在不是季节。。。汤圆在苏州一年四季都有买的,这儿就是乡下阿。。。"一边给草马盛粥,景加还一边不瞒地嘟囔着。
一直自己跟自己治气的草马,
再不理解景加的苦心,再不领景加的人情,那他就不是那个爱着景加的人了。
"有八宝粥还吃元宵?你真是个笨蛋~粥里不是有?这不是。。。"接过粥,草马舀起里面的小元宵,送到景加眼前,给他看。
"你才是笨蛋呢~~这怎么能叫汤圆呢~~这里面没芯啊。。。"景加跟草马理论着。就像在山上,两人理论元宵到底叫元宵还是叫汤圆。
草马坐下来,默默地喝粥,吃东西。
"景加~~等我下次回来,你再喂我一次合欢吧。。。我最爱吃你煮的合欢。。。"草马的泪,开始,叭哒、叭哒,掉进粥里,又咽进肚。
"知道了。。。等你再回来,我亲手包给你。。。"景加伸出手,不住地替草马擦着脸上的泪水。
一桌子的东西,草马没咽进去几口,就和景加吹了灯,和衣躺在了床上。。。
草马开始给景加说自己的这四年。。。
如何的颠沛流离,如何的思念景加,如何的不敢给景加写信,如何的即使来到了镇上也绕道走。。。
跟景加分享自己的秘密,自己的成功,自己的落魄,自己逃窜时的狼狈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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