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风花雪夜···----老红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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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上所有的人都知道是因为景加不能人道。
景加是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自己比谁都清楚!
景加怎么了?
不管他到底怎么了都是因为我!都是我的错!!
坐在远处的台子上。
以前玉树临风的景加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的背有些驼,人显得那么渺小,疲惫,沧桑。
闭着眼睛坐着,一动不动。和身边的陈老爷、孔老先生一样,一身黑色的长袍马褂,就像一段腐朽的枯木。
景加今年才二十五岁啊!
草马用刚被景加脱光的一只胳膊挡住了眼睛。
泪水,象决堤的洪水。。。
景加没发现。还在轻手轻脚地帮草马脱另一半,爱怜地说,
"就快好了啊~"像在安慰一个心急的孩子。
在山上,每当草马躺在软乎乎的床上,对着隔壁的灶房喊,
"景加~~~饿死了-----!"
景加就是这句,
"就快好了啊~"
草马一把猛地勾过景加的脖子,
"景加~~我。。。想死你了~~~"对着景加的脸,猛亲。
慌乱中,景加正好拉下草马的上衣,草马一个翻身,压住了身下的人。
一切言语都成了多余。
草马开始细腻地亲吻着身下的人,一点一滴。。。
吻,和着泪,一点一滴,打在景加的嘴上,脸上,脖子里。。。
景加开始还推了两下草马。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怕,还是心疼草马,希望疲劳的草马快点休息。
可是,草马结实的臂膀紧紧地扣住了自己,不容自己有半点的后退犹豫。
最爱在自己面前哭的草马,那个和自己分离了四年的草马,再见自己竟然没有流泪的草马,终于在自己的面前哭了。。。
景加在草马的泪水里融化,放松。。。
脑子就象紧绷了四年的一根琴弦。在一句"想死你了"的哭声中,一下就断了,解脱了。
无需再询问,无需再求证。
草马和四年前一样爱着自己!
就像自己思念他一样,思念着自己!爱着自己!!
草马开始替景加解衣服。。。
景加裸露的上身贴上了草马裸露的上身。。。
那仿佛流不完的泪水啊,又和着亲吻,抚摸着景加的锁骨,胸膛,乳尖。。。
景加彻底融化了。。。
只有草马,只有自己爱着的草马,能带给自己这种身与心幸福的满足。
身心的欢愉,仿佛陶醉在千年佳酿之中,
醉了,化了,灵魂出窍。。。
甚至连草马的手伸进他的内裤,抚摸着他的下身他都没有感觉到。。。
那么自然而然,欠起屁股,让草马扒下了自己的内裤。
当草马再次抚上景加的男根,景加突然意识到。。。
自己已经完全无法满足草马!自己再也做不成草马的男人了!
一个心慌,一个躲闪。。。
草马那颗苦涩的心,被景加这个微小的躲闪动作彻底击成了粉末!
"景加~景加~~我都知道了。。。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啊~~~都怪我,都怪我~~~~把你给我。。。我想要你~~不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想要你。。。景加~~~给我。。。不要躲我。。。给我。。。让我看看你。。。让我好好亲一亲。。。"
草马一脸的眼泪,鼻涕,来到了景加的下身。。。
景加松开了下意识捂着自己男根的手。。。
一股暖流,从自己冰冷的下身传来。。。
景加抬起胳膊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草马说了,都是他的错,草马说了,都怪我。。。
草马的心比自己的心还痛。。。他还要自己。。。
景加终于流泪了,呜呜呜地哭出了声。
疲劳的草马一通鬼哭狼嚎,加上又回到了自己男人的怀抱,一个大安心!也快赶上不能人道的景加了,有心无力。。。
小婴儿一般,连哭带裹,竟然累得枕在景加的大腿上。。。睡着了!
不过嘴里含着的不是娘亲的mimi~,是景加的那一根!!(呕~~~没人纯洁如俺想吐吧?)
景加不知道自己在草马的嘴里到底勃起了没有。
久违的幸福感带动鼠蹊一阵阵猛烈地收缩着。那种想射的冲动,激荡在体内,既陌生又说不出的快乐,蒙着眼睛,开始呜咽。。。
可是,怎么突然好像下身。。。没感觉了?
"草马~~?"景加轻声叫
怎么有呼声从自己的裆下传来?
深情的景加不敢相信,到这种节骨眼上,草马也敢放自己鸽子?!确认地又叫了一声,
"草马~~?"
呼!呼!呼!
仿佛他那个永远不听自己话的婆娘在说,"我睡着了!别吵!!"
景加气得笑出了声。
四年了,这竟是他第一次出声的笑。
坐起来,一把搂住草马,故意的,猛地带着他往身后的枕上一倒。就是这样,草马的呼声也没有停。
被子下,赤身裸体的景加紧紧地抱着草马,慢慢抚摸着草马的每一寸肌肤,
"小蹄子~小蹄子~"轻声地叫。。。
草马的呼声越来越大。
"草马~你怎么累成这样?在外面奔波多辛苦啊~留下来吧。。。为了我,留下来,求你了草马~别走。。。留下来。。。"景加对着熟睡的草马,一声声乞求。
看着草马的脸,像要把他刻进自己的脑海。。。
草马再也不是十九岁少年的容颜,脸上的线条变得粗犷,坚毅。
草马~还能有几个夜晚?能像现在这样?抱着你,看着你在我的怀里安睡。。。
渐渐的,东方升起了太阳。
一夜无眠的景加毫无倦色。
相反,他好像有点明白了。
他要的是草马的那份爱,那份能永远支持自己活下来,走下去的爱。只要他们彼此深爱着对方,分离或是团聚,生或是死,又有什么区别?


23.
草马一睁眼,看到的就是那个永远让自己安心的面孔,在凝视着自己。
傻傻地一笑,羞羞地用胳膊一挡眼睛,
"景加~几点了~~"赖瓜的语调,迷迷糊糊地问。
"还不到四点呢~醒了吗?"景加一身雪白的长袍马褂,银色的坎肩,正装坐在床头,痴痴地盯着草马,宠溺的语气四年如一日。
昨夜已经看了整整一夜,可就是看不够。
是兴奋?是担心?一夜没阖眼的景加早早的就起来了。反锁了书房的门又反锁了自己的院子,急急地在自家大院周围转了一圈。
嗯!没有任何异样!
告诉林生,今天没事,自己就不去柜上了。让林生快点过去,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回来通知自己。
亲自去厨房悄悄端来了早饭,就开始静静地坐在床头,一直盯着草马的脸。
草马两只光溜溜的胳膊伸出被窝,嗯嗯嗯地开始伸着懒腰,就像和景加两人在山上度蜜月的每一个清醒时分。。。
猛然,想着景加的话,四点。。。???
啊!
猛起身。
因为身边的景加,睡得七荤八素的草马真的回到了四年前自己新婚的日子。。。
要不是肚子饿,他真的能一直这么睡下去。。。
妈妈呀~~这革命斗志丧失得。。。可真叫一个彻底!
"景加!几点了?"猛然坐起的草大队长这下真醒了!
景加看出来了。
草马因为回到了自己身边,完全丧失了革命警惕性。
就像在山上那会儿,他是一直睡在自己身边的幸福女人。
懒懒的语气,伸懒腰的动作。。。都和四年前一模一样。
景加笑了,站起身。
"才中午,还早呢。。。"
愉快的话语带着笑声,吸引着草马的目光!
景加今天。。。怎么这么亮?
跟昨天台上的那段老朽木判若两人!
景加~。。。我的景加~~~一切都是因为我!
草马的心中又是一阵苦涩。。。
撸了两下自己的头发,冲着一步之遥站着的景加,勾着食指。。。
景加听话地俯下身子,双手撑着床。。。
草马两只手搂住了景加的脖子。
"我饿了~。。。"
撒着娇,腻腻的语气带着许挑逗的调调儿。真比风情万种的女人还。。。万种风情!
世界上,大概只有景政委(是xiuqiu说让他当的~)能忽视草大队的真性别。
还有还有!同志们啊!这会儿,咱们先对草大队的政治身份失忆下~好吧?
这。。。这是不是一语双关啊?
景加四年没被这样练过了,脑袋有点生。
出手抱住草马。
结实的草马立刻在自己怀里化成了一摊水,"饿"成了一堆泥。"糊"在景加的身上,"浸泡"着景加。
景加痴呆呆地看着怀里草马的小色样儿。。。只会痴呆呆~
"你先喂饱我~再喂饱我。。。"草马咬着景加的耳朵下命令。腻歪歪的语气赛过"我饿了~"
这、这、这是中国话吗?听不懂哎~
是!
谁说的不是?明明方块字的说!
你不明白可景加太明白了。。。
况且,还没等景加"喂"呢,草马自己就上嘴"抢"了。。。
昨天夜里,
大概是不确定草马的心意。。。
大概是太黑,太暗,摸不清,看不明。。。
温柔的景加显得那么孱弱,以致让ls都产生了颠倒乾坤的幻想。
确信了草马爱的景加开始露出了真面目,真本性。。。
一旦景加真正出手,草马历来是败将一只!就像孙悟空金箍棒下的天兵天将一样~(老大这两天在重看老动画片《大闹天空》和《哪吒闹海》。还是那么好看啊!美猴王好美,小哪吒好可爱,上影的配音又酷又跩~)
不论景加怎么弱势,男人永远是男人,"女人"就是"女人"!
仿佛黑就是黑,白永远不可能变成黑的就是白~
草马才挑逗了两下,就发现景加开始转守为攻了!
草马全身光着呢。躺在软软的被子里,被身着丝缎的景加搂着。
软软的身子,光滑的接触。。。
整得两个人心头都腻腻歪歪,缠缠绵绵。
景加落在草马身上密密的亲吻很快变成了啃咬,舔裹。。。
草马不行了!浑身的血,沸腾得仿佛要从七窍飙出来。。。
陶醉着,急喘着,哼哼着。。。变回了一只小春猫~
要知道,草马渴望景加的怀抱、抚摸,丝毫也不亚于景加对草马的饥渴!
这是自己深爱的男人,他在吞噬着自己。。。
可、可革、革命呢?
大煞风景的突然来了句,
"景、景加~~外面。。。有动、动静吗~~"
景加楞了一秒,抬了下头,反应过来了,
"没。。。没有!要是有动静。。。林生会来告诉我的。。。"接着埋头"苦干"。
草马嗯~~~地一声舒心地长吟,彻底沉了。。。
对草马来说,这是一场等待已久的性爱,这是一次积压太深的发泄。
险象环生的环境,血雨腥风的现实,草马再也无法是在山上跟景加渡蜜月的草马了。
景加抚摸着草马的一根,撸动了没有十下,草马咬着景加的嘴,叫着景加!景加!就泄了。
景加紧紧搂住怀里的人。
等草马平静了,亲着草马的脖子,
"小蹄子~你也老了~~这么快。。。"景加想着以前在山上,草马嫌自己时间短,嘲笑自己年龄大,调侃着。
草马一个转身,扑进景加的怀里。不说话,死命地拽着景加,景加会意,掀开被子,躺在了草马的身边。
两个人都醒着,静静地搂在一起。。。
景加以为,这辈子自己和草马都不能这样了。
可现在,草马就在自己的身边。不说话,也能感到彼此的心只为对方在跳动着。
景加的一颗心,说不出的安详和宁静。
"景加~你怎么了?生病了吗?昨天我咬你下面,你都没反应。。。"草马啊,他就是景加的妻子!景加一直在犹豫尴尬怎么和草马开口说自己,可他却直接问了出来。没有生涩,没有扭捏,根本不认为自己会伤景加。景加一下就释然了。
"没有。。。没有生病。就是。。。想你想得。。。"景加更紧地搂了下怀里的草马。
"会疼吗?"草马仰头看着景加的脸,用手居然戳了戳景加的下面。
景加笑了。"你戳她当然疼~你当是死肉吗?"
草马抿着个小嘴儿,看着景加,居然也笑了。
景加就感到草马在被子下唏唏嗦嗦地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你干嘛?"景加的脸都红了。
"让我摸摸嘛~嗯?反正你都没反应了。。。摸两下有什么关系。。。"草马!居然说出这种话!你、你、你还是人吗?
景加气得牙痒痒~算了!就是自己以前有反应的时候,你还不是一样~暗想着,不愿跟草马计较一样,闭上了眼睛,大度地由着草马在被子底下胡闹。。。
"景加~我听说你这样的时候。。。其实。。。有点高兴呢。。。"草马!第二遍!你、你、你还是人吗?
景加的那里。。。即使不能站起来。。。怎么摸着也那么舒服、令我兴奋呢~
自私的草马完全在自娱自乐,根本就无视景加的感受!
无产阶级的伟大革命家,都是酱紫的吗?
嗯?景加睁开眼睛,"你听说。。。了?"
尴尬已经没有。
草马那陶醉的神情,贪婪的眼神,越来越红的脸和滴血般的唇。。。就差口水成河,鼻血四溅了。。。
这些,都在告诉着景加。自己即使再不能做男人,也能令草马兴奋,仍然能满足草马的欲望。
草马~你就是我的~~我的草马!
"前天晚上。。。我去了我叔叔那儿。。。"草马被子下的那只手。。。玩的开始有点过了头。。。
捏着景加最脆弱的顶部,用手指摩挲着,小指尖,还试着向铃口里拱~
嗯~~景加的那里没有勃起,但浑身开始燥热得难受。。。
"景加~你这样。。。也挺好。。。我不在家的时候。。。就不担心你。。。偷人了。。。"
神----马----?!哦,不对!草----马----!
你、你、你、你什么玩意儿啊?!难道这就是你"共产共妻"的伟大逻辑?!
景加的耳朵有点开始嗡嗡嗡的,浑身难受,就是难受!
不自觉地,也握住了草马被子底下的一根,开始摧残折磨~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自己全身的那种。。。难受!
嗯~~~嗯。。。压抑的呻吟声已经分不清是从哪个嘴里出来的了。
不大的书房,顿时弥漫着淫迷的气息。。。
只有头脑"清醒"的草马,都迷糊了,还嘚嘚呢。
人家在描画着美好的革命远景~
"景。。。景加~等革命胜利了。。。我一定回来。。。"
啊!痛!
景加这个大笨蛋!都太监了,还折磨我~我才射过几分钟啊~你猴急什么~
草马被景加激动的一把抓得生疼。
在心里骂自己男人都"报废"了,还不肯惜香怜玉。
也不知道他现在折磨着"太监"又是为哪般呢?
"到那时。。。时,我一定。。。逼着你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地。。。把我。。。把我抬进景家大。。。大院儿。。。"接着描画。。。美好未来~
你到底要嫁几次啊?
你管我!我想嫁几次就嫁几次!反正我嫁的都是同一个人~
嗯~~~~景加重重的呼气打在草马脸上。
他听见草马说什么八抬大轿了,可心思。。。全在被子下,草马揉着自己的那只手上。
"到时。。。我。。。我。。。我天天晚上。。。给、给、给你灌大补丸。。。"
嗯?大补丸?干什么的?
听到草马居然要给自己下药,景加稍稍恢复点神志。
"让你做我的。。。我男人。。。"哦~~大补丸,治不举的!
难道我现在不是你的男人吗?
都说了,不能在这种事情上刺激男人!即使是真太监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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