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风花雪夜···----老红军[下]

作者:  录入:12-12

"是给你的。。。就怕你不喜欢。。。会骂我。。。"景加的脸,好红!
"是给我的?!快给我!"草马轱辘一个翻身,用两只胳膊支起自己的上身,冲着景加要。
景加犹犹豫豫,把被子下的盒子推过去,草马兴奋地打开。
看!
嗯?????这是什么??!!
两根棍子?一粗一细?还是玉的?
一头的形状,怎么和棍子又有点不一样!
"这是什么?不是玉镯子?"草马有点反应不过来。
明明应该是玉镯子的吗?怎么变成了玉棍子?玉、棍、子??
难道这是??
"这是。。。"草马酒酿的酒精、竹叶青的酒精、老黄酒的酒精,一下全醒了!
这是。。。!!!
景加看着草马的大圆眼睛,通红着脸,羞羞地眨了两下眼睛~
"给你的~"羞得,再也说不下去了。
嗯!嗯!
我也有点说不下去了!
您猜的没错!
景加买的的确是情趣用品。一大一小的一对玉杵,通俗的叫法,就是一对玉XX~
等景加的羞涩劲儿都过去了,草马看着那一对玉叉叉还是没反应。
只是。。。伸着个小食指,轻轻碰着那根比较大的~
"这对玉杵。。。我想买了很久了。。。自从。。。我不行。。。就想买给你。。。
据说。。。这是一种很名贵的暖玉做的。。。比一般的玉软。。。比普通的软玉硬。。。最适合房事。。。
这个小瓶子。。。里面装的是一种特殊的蜜。。。比一般的蜜有油性。。。蘸着蜜。。。让你含着。。。说。。。还有春药的功效呢。。。
草马。。。说话啊。。。到底。。。喜欢。。。还是不喜欢啊。。。你在想什么。。。"景加被草马的沉默整得发毛了。
"我想知道你在想什么?"草马终于出声了。呼~~~
但听不出语气里是喜还是怒。
"我想。。。我做不成你的男人。。。我。。。"景加头一次在草马面前有点心虚,羞涩,惭愧。
"你怕你没了下面我就不要你吗?"什么话?你懂不懂含蓄啊?
"我。。。"景加有种掀帘子,冲出船舱,投湖的冲动。
"景加~到现在,你都不明白,你对我意味着什么吗?"草马看向景加的目光有点委屈,因为景加怀疑自己伟大的爱情里面只有性的成分。就这一句话,草马就让聪明的景加起死回生了。
"草马~我知道!我知道你爱我~我知道我就是成了太监你也想要我,我也能满足你~算我想给你买还不行吗?我想。。。看你含着玉杵的样子,让我看你啊~嗯?好不好嘛~~嗯?求你了。。。让我试一次啊~~"景加爬在他家小蹄子的身上,嗲声嗲气地求。
"不是两个吗?一人含一个!"
倒!
司令啊~难道你跟老大一样,天秤座的?这也搞平均主义?
草马心想,哼!我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被当成试验品的!
景加确实比草马。。。阴险多了~
其实,他第一次在苏州城的玉器店里看到这对玉杵想买下来,是在和草马新婚后的不久!那时,他还是草马说一不二的雄伟男人。
情趣用品对当时的他来说,跟现在的借口用法完全两样~
当时,让他心动,想买下的根本不是那根大的,而是那根小的!
为什么呢?
因为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何许人也的店老板,看见自己在这副玉杵前驻足,立刻上来说,
"细的一根,蘸着这种油蜜让他一直含着。。。房事的时候,男人的那里不仅不会受伤疼痛,还会变得和女人一样。。。"
原来。。。这副玉杵竟是为男人准备的?!
当时的景加羞得,落荒逃出了店外。
一人一个?草马同意了?!虽然有自己也要做点牺牲的附加条件,但那就是小数点后的第七,第八位数了,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好好好~行行行~~景加嘴上应着草马,完全属于欺骗行为,开始在被子里兴奋地扒草马的衣服。
苏州之行啊,整个就是个大骗局!
这还是多年之后,草马在部队上闲得没事晒太阳,恍然大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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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知花船后半夜有嘛事儿发生,请听下回分解~



33
这章打上记号吧~十八禁!!
33.
说心里话,草马对这一对玉棒棒的感觉,就像这对玉棒棒本身一样,怪怪的~
首先他是惊!
世界上居然还有这种东西?
景加真是个地主阶级!(噢!不能说不能说,说了又得挨骂~)连这种封建淫秽的东西也买得到?!
草马究其出身,其实根本就算不上真正的无产阶级!这才是他能爱上景加的最根本的原因。因为他们有着相同的成长背景和家境,所以谈得来、能共鸣。尽管他从来都没细想过,自己为什么一门心思扎在景加身上,根本就无法喜欢上那些比景加更英俊、出身贫寒、和自己有着共同理想的志同道合的革命同志呢。
他的父母,按现在的话说,虽然只是高级知识分子,但草家的祖祖辈辈,几乎都是京城翰林。草马的爷爷,就曾在晚清的翰林院里做过高官。景加是没陪草马回过娘家,如果他见到草马家王府一样的四合院儿,黄色琉璃瓦的大房顶,门口的两头大狮子(不是宠物是石头的~),非扇总说自己是地主阶级的人的大耳刮不可!
貌似破落书香的后代,一样的富裕家庭出身,但草马的社会阅历,远远不及景加丰富多彩。成年后,他所热衷的那个伟大事业,又制限了他的目光。
高中毕业后,虽然进了北大读洋文,还没读两年呢,救国救亡就被开除了学籍。上海江浙、鱼米之乡的富饶之地闹革命,可他接触的人都是些食不裹腹衣不遮体的穷苦人。饭都吃不饱,还谈情说爱?还谈禁忌之爱?梦里会会牛郎和织女吧~
所以,从事着伟大革命事业的草马,不仅看社会的"目光"变得专一狭隘,精神上的某个最重要的领域也变得苍白、空虚、孤独、寂寞。在他那个崇高的、远离自己出身的世界里根本无法找到共鸣,甚至得深深隐藏,不能让别人知道。这大概就是他回到景加身边能彻底放松、原形毕露的原因。景加不仅知道、理解、支持自己的伟大事业,还满足着自己的另一半,使自己的整个精神世界,圆满了~
如果草马不是追求着幸福全人类的伟大理想,他绝对也会象景加一样!
高中时代起,就跟着自己的爷爷,谈生意出入声色场所,知道石湖上有花船,知道玉器店里有猫腻儿~
十七岁远渡重洋,去法兰西学习所谓的西洋美术史,其实是在资本主义的花花大千世界里开阔眼界,变得更腐朽更充满了人情味儿~
草马爱上景加,其实是骨子里的臭气相投!那景加为什么会爱上草马呢?
当然,首当其冲的理由是。。。草马的勾引!其次。。。应该是景加自身的孤独寂寞?
在封建落后愚昧无知的水乡,不甘心地决定为家族、为封建婚姻献出自己一切、做行尸走肉的时候,突然遇到个蓝颜知己~
会说法国话!还是个教英语的小资!知道无数法国的浪漫爱情故事!更懂得追求自由的大道理!
更有!更有!!更有!!!
这个精神上的千古知音,他喜欢往自己的身上靠,怀里拱~喜欢动手动脚地亲自己。
明明不会做饭,却做了那么好吃的面疙瘩汤给自己喝~(情人肚子出美食啊~景加就为了那一顿破面汤就缴械了!难怪有说,想抓住男人先抓住他的胃~)。
总是缠着自己。和自己一样是男人,却那么自然平静地说出喜欢自己、永远只喜欢自己一个!让原本喜欢女人、异性恋的景加都觉得,他就是自己这辈子想找的那另一半,终于找到了~和他是男是女,根本没有关系!
自己也试过想忘记他,远离这份禁忌!可是,生命的尽头,浮现在眼前的却只有他。那时的景加,其实隐约就看到了自己悲剧的命运----爱上了一个男人!一个不安分的男人,一个从事危险事业的男人,一个永远不会待在自己身边的男人!
唯一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男人会那么地爱自己~犹如自己爱他一样!
带给自己那么多那么多的幸福温存。包容自己的懦弱、迂腐、落后、堕落。。。
让自己大开眼界!第一次知道,原来,爱上一个人的自己竟然是这样的?!
为他苦,为他痛,为他思。。。
整个生命、肉体、灵魂都给他,也不会有半句怨言!
爱是一种互动!
如此爱着自己的景加,草马怎会没感觉?
所以。。。那两根玉棒棒~。。。
草马在惊奇景加竟能找到这种淫秽东西的同时,对他的地主景哥哥,又有点小敬佩,又有点。。。心痒痒的感觉~
景加真是个好色之徒!竟然想看人家。。。那样儿~
所以的所以的所以。。。
被子下面,景加扒着草马贴身的内衣内裤,晕船的草马,醉酒的草马,对自己说,反正我头晕~晕~~好晕啊~~~~
"景加啊~~你。。。那根。。。记得自己放进去哦。。。"一句,就彻底不省人事了!
人事是不省了,可对"房事"却异常地敏感、清醒起来~
草马不是不会水,是根本恐水!这点景加早就知道~
北方人对水,过了十五、六岁还不会游泳的话,那这辈子你想让他变成一条"鱼",估计可能性就很低了。
不会水的人十有八、九晕船!大海里晕船是常有的事,小河沟里也晕,这人准保就是因为怕水被吓晕的。
草马不会水,可连船都不敢上?这是在两人新婚后滚芦苇荡的时候,景加发现的秘密。
曾经,景加好说歹说,把两腿打颤的草马骗上一只小舢舨。
那一夜,草马除了躺在景加的怀里摇啊摇,晃啊晃,晕啊晕,什么都不记得了。而景加却渡过了那么美妙、如梦如仙的一夜~
陆地上疯疯的草马,草原上撒花的野马,强势的草马,压着自己得意地折磨着自己的男人。那一夜,转世了一样,收起了大门牙的兔兔、剪掉了利爪的猫猫般,凭自己取、任自己拿~阴险狡猾的景加,那时就渴望过船上的第二次,第三次了。。。
草马在江南打游击,芦苇荡里吃喝拉撒睡,变成了彻头彻尾的水乡渔民。景加有点失落。。。
可是从再见草马的第一次,知道草马竟然还是只旱鸭子!从今晚一上船,草马十一年不变,双脚一离坚实的大地就往自己身上倒,脾气也变得暴躁。。。景加就明白了。我的草马~你真是一点都没变啊!自己今晚选在花船上向草马下"毒手",可真是选对了地方!
草马坐着,闭着眼睛倒在自己怀里,任凭自己想亲就亲,想摸就摸,想扒个精光就扒个精光。。。
喝多了酒酿的草马,两巴掌大的小脸蛋儿一直潮红两腮,竹叶青进肚后变成了两张大红纸,绍兴黄下肚后又成了两张大喜报,可爱得,景加早就想揉烂吞肚子里了。。。
这会儿,也不知是真晕还是假晕,真醉还是装醉,靠着景加还不够,整个脑袋艰难地拧着,往景加的脖子窝里拱。嘴呢,不住地找着景加的嘴和鼻子。晕船缺氧?可这俩部位,呼出的都是二氧化碳啊?你千辛万苦地吸肚里,不是也白吸么?
脱光了草马的景加,看着灶火的红光映衬下,草马微微挺立的分身,他再也忍不住了。
咬开了油蜜的封口,拿起那根貌似草马一点都不喜欢的细棒棒,蘸了些许蜜,对准了草马翕合的菊口~徐徐用力!
草马,脸藏在景加的脖窝窝里,开始哼。
景加听哼声,似乎不大象疼的意思,但知道草马最怕疼的景加还是忍不住担心地问,
"疼吗~草马?疼不疼~~"
"嗯~~~~~"回答景加的是一句难耐的呻吟。景加开始一手扶着草马的昂扬,加大着另一只手上的力度。。。
没有五分钟,草马拧着麻花一样的上身,搂着景加的脖子,哼哼着"难受~景加!景加~~~难受死了。。。"在景加的手里泄了。
可玉杵摩擦的后庭,却犹如万蚁挠心,真正的难耐与折磨,似乎才刚刚拉开序幕。
这根本不是自己的!她没有自己的粗壮,没有自己的勇猛,没有自己的坚硬,没有自己的那根带给自己的欢乐能解决自己的饥渴~
自己最爱的、最渴望的宝贝在自己的身后!我不要什么玉杵、玉棒棒、玉棍棍,我只要。。。景加的那一根!
(看见了没有?被上了春药的草马,景公公是根本满足不了滴~今天算景加瓜熟蒂落、水到渠成、运气好,歪打正着!)
草马刚射过,却象一只下山猛虎,挣脱出景加的双手,转身,推倒身后的人,扑到景加身上手嘴并用地撕咬。
景加真的达到目的了!
看着草马的那里含着玉杵,搂着自己脖子,叫着自己的名,在自己怀里颤栗着,攀上顶峰。那幸福满足的神情,淫靡的语气,一下让景加沉寂了十年的下身,挺立了!
所以,当草马一嘴咬住景加的巨大,久违的快感,惊得景加浑身猛烈地哆嗦,使出了全身的气力。。。终于、终于、终于憋住了~
草马真的是喝醉了~他一点都没觉得景加的异样!一如既往、理所应当地感受着景加在自己嘴里膨涨着、膨涨着,快喷血了,吐出来,爬上了景加的身。。。
"景加~景加~给我。。。给我。。。我要~"活灵活现的小春猫,自说自话,扶住景加的一根,就要往里挺。
景加吓坏了!托住草马向下坐的屁股蛋子,
"草马!玉杵!过来。。。让我给你取出来。。。"
充盈消失、空穴来风的感觉。。。草马疯了一样,根本等不及了,一个猛刺!
上下左右,扭着腰,打着转,在景加身上翻开了四蹄,撒开了花地,飞奔。。。。。。
景加这是十年之久后的第一次啊!这简直不是要老命吗?
马儿没"跑"出一百米,景加再也憋不住了!
啊~~~~~~~~~地一声"惨叫",紧紧箍住怀里的小春马,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体验着那种久违的感觉。。。。。。
草马搂着景加的脖子,屁股还在景加的身上扭呢~
看着眼前景加的脸,扭曲了。。。
景加射精了~
景加射精了?
景加射精了----------------------------- !!!!!!!!!!
啊--------------------------------!!!!咔嚓嚓!!!!!!
一道二千二百五十万伏特的电闪雷鸣,在苏州城上空咔嚓嚓闪过!
是景加老婆草马发射的!
景加只是小惨地叫了一声~
草马的屁股终于惊得,停住了。。。
景加笑了,闭着眼睛~
"草马~当心叫这么响,把日本人招来,把你逮了去。。。"
"景加~~~你还笑?你还笑?你好了你知道不知道啊,知道不知道啊。。。"傻子在二十一世纪发现了美洲新大陆,还在《时代》周刊上发表呢~
"知道~"景加闭着眼睛,不惊不乱轻声地说。
草马开始忘情地亲着眼前的人儿。
眼睛,眉毛,鼻子,嘴巴,额头,脸颊,耳朵,脖子,锁骨,胸膛。。。
"景加~~我爱你~~~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永远只能属于我一个人。。。谁都休想从我手里抢走你,你永远别想离开我~"别扭的草马不知为什么,又哭了。
这次。。。应该是幸福的泪吧~
因为自己真正的性福。。。回来了!
是草马那里有药?还是自己没给草马的时间太长?还是草马刁蛮滚烫的嘴一直在折磨着自己胸前的两点?
两人始终衔在一起的地方,没过多久,景加又把草马撑得鼓鼓的。。。
两人都感到了,草马坏笑着,又要开始摇摆他的柳枝腰。。。
景加一托草马的小屁股,小马驹儿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就被撂倒在被子上,四脚朝天。。。
景加用力,一个猛跩,小蹄子的两条小后马腿儿,就被扛在了景加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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