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贫:【脸好红啊好红】都有
萧:【同意】嗯,都有
主持人:( ⊙o⊙ )
萧:【挑眉】有意见?
主持人:【擦口水】没,刚发错表情了,应该是这个(﹃)
99 对您而言H是?
萧:快乐的,水到渠成的,恋人间做的事。
忌贫:可以让他开心,也让我……舒服的事。
100 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萧:终于答完了,我们回家?
忌贫:【握住萧的手】好
附加题
想回家?没门!
下面请看本台独有的,为销魂和祭品同学量身打造的,附加题!
1H的时候,和真人比较爽,还是意识流比较爽?请受方回答。
忌贫:【抽回手】真人。因为灵魂的话……虽然很……刺激,但担心他……我希望哥健健康康的。
2攻方觉得呢?
萧:其实灵魂蛮爽的。不过既然他不喜欢……就少来几次好了。
3忌贫你还想念大王么?如果萧啸同志突然出现在你面前,你会跟他走并臣服于他么?
忌贫:【思考】大王转世投胎,会有更好的生活。如果大王回来……忌贫……如果大王与哥哥没有冲突的话,忌贫会向大王效忠。如果哥哥不同意,忌贫听哥哥的。
4你喜欢怎样的相处模式,并打算怎样与对方相处呢?请攻方先回答。
萧:……平等,刺激,他会有选择的答应我的要求,而不是百依百顺的同时伤害自己。
5受方觉得呢?
忌贫:我想让他开心。不过既然哥哥不愿意我凡事都顺着他,忌贫会改的。
萧:【一脸黑线】没让你拒绝我。
6既然如此,萧同学你喜欢忠犬受么?喜欢的话,是最喜欢哪一点?不喜欢的话,又是为什么呢?
萧:当然喜欢。虽然有点死脑筋,但让人忍不住想宠他。忠犬多好,人妻、隐忍、易推倒啊有木有!
忌贫:【茫然】啊?
萧:【没事没事】哥夸你呢。
忌贫:【松口气】哦。我也喜欢哥哥。
7既然攻方喜欢忠犬受的话,有再要一只的打算么?
萧:这什么白痴问题,当然不!忌贫走,咱俩回家吃饭去。【踹凳子,走人】
第五十章:三年
落霞山下,昏黄的夕照透过纸窗,投入角落里。
刚到饭点,酒馆里还空着不少座位,窝在墙边角落里挨晒的只有一个青年男人。夏日炎炎酷暑天,青年被一身黑衣裹得严严实实,一副标准的边缘人士打扮。他脚踏黑靴,腰悬利剑,甚至桌上空着的部分还放着个竹篾编成的斗笠——只不知是为了防晒遮雨,还是方便做些见不得人的事。
男人右手虚按在腰侧腹间,左手端着盏浅浅的酒杯。四菜一汤,有荤有素,斗笠边上还放着一小壶酒。菜被动了差不多一半,青年搁下筷子自斟自饮,似乎完全没被日光打扰到心情。
浅浅一口,喉头微动,浓重的眉却紧跟着蹙在一起。与广大户外劳动者不同,青年皮肤相当细腻,淡淡的小麦色被夕阳衬得像是闪着光,就连用来表示不悦的皱眉动作都做得透出股优雅范来。
男人身子僵住,眉头却舒展开来。他一口饮下杯中残液,又抓着酒壶猛灌两口,放酒壶的时候似乎被呛着了,先是一声怪的九曲十八弯的闷哼,随后就是止不住的咳嗽。
店里不多的客人全盯住他,连不知去哪里摸鱼的店小二也凑了过来,客官客官地叫个不停。
男人不喜欢这种处境,也很厌烦小二打搅,僵硬的掏出块碎银扔给小二,与银子一同出来的,还有一个掺了冰茬子的字:“滚。”
得了小费的店小二屁颠屁颠跑走,还顺便帮他驱赶掉围观群众。小二的赶人本事实在是相当给力,可青年的脸色……却更难看了。
泛着青的脸色成功吓退了元打算滚回来继续服务养家糊口的店小二,青年僵硬地拾起筷子伸向排骨,挨上的同时,拿着筷子的手剧烈颤抖起来。
大庭广众之下,青年迅速将乱动的手收回去,忍了半天没忍住,解开领口那粒扣子,低低道:“哥,别……别玩了。”
而为他这句话结尾的,又是一声腔调怪异的闷哼。
汗珠随着闷哼被从额上甩开,青年棱角分明的脸上显露出隐忍的神色,双拳也紧紧握住。
众目睽睽之下,忌贫艰难地克制住颤抖的欲望,忍耐着胸前极尽暧昧的抚摸舔弄。
“停下,你确定?”
听得见那人的问话,甚至能想象得出那人……扒在他胸口咬来咬去时的模样。忌贫重重咬了口下唇,总算靠疼痛换得几分清醒。而令他魂牵梦萦的那个人,还死死的夹着那里。
忌贫自暴自弃的吐了口气,夹起块排骨连肉带骨头嚼碎吞下肚里。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回首看来,萧小笑住进他身体已满三年,三年的时间足够抹平执念,也能轻而易举地让一个人消磨掉兴趣。
名山大川、古城老镇,这三年,忌贫在华夏的许多地方都留下过足迹。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忌贫没读过什么书,三年下来路倒真是确确实实走了不少,优秀的青年男女也偶有邂逅。或妖媚或温婉,或骄傲或乖巧,单取一方面或许不足以配得上那人,综合起来……却超过他太多太多。
任何一个一个不那么平穷困顿的人,用久了一件东西,十有八九会扔了换个新的——哪怕旧的那件只有些轻微磨损。销魂哥然不贫穷也不困顿,还是个日子过得相当滋润的上位者……却从没对他表露过厌弃。
三年了,那人恶趣味却仍未消减,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忌贫想不出为什么,心里憋得难受,只好自欺欺人地继续啃肉吃。
这次他吃得很慢很仔细。薄唇皓齿没放过任何一缕肉丝,同时也没咬掉一丁点骨头。这家店果然不错,只可惜……人太多。
抬眼瞄了瞄已经差不多填满了整个小店的百姓,忌贫吞下嘴里的肉,拍拍衣服下摆,准备启程回家。
他是纯粹陪人来玩的,没有任务,没有情报,只是单单纯纯的……“庆祝”。
按白二爷的话说,修炼之道是一个量变引起质变的过程。通过三年的积累,再加上突破前整整一个月的闭关,那个人,终于修到了鬼婴境界。
炼出鬼婴后,就能操控其在天地间变换,不必死死拘泥在肉体皮囊中。期末考试刚结束,快被憋死的萧小笑就诱惑对他基本上百依百顺的小奴隶外出逛街。
忌贫不知道鬼婴境界意味着什么,只是为心上人功力更上一层楼而欣喜不已,吃饭时还要了壶酒。不爱这种可以扰人意识的饮料,只是想通过浅斟慢酌,让身体里的另一个人品尝到它的味道。
菜不错,酒挺好,连射进来的阳光都暖得令人惬意。
可乐极生悲,忌贫很快就感觉到有东西扒在右侧的乳粒上。
难道穿太多,捂出痱子了?忌贫困惑地瞅瞅那缕阳光,忍不住痒,死死板起脸摆出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装作不经意地,用胳膊肘蹭了蹭奇痒无比的地方。
隐约中,能听见那人的憋笑声。
他觉得脸上发烫,只好又面无表情地揉揉脸蛋,抬起屁股,不着痕迹地朝阴影处挪了挪。
“小忌贫,喜欢么?”
胸口还是痒,直接出现在脑海中的问句让忌贫心里轰一下炸开。
“哥?”
“嘿……嘿嘿……”
越来越痒了,那种触感是如此真实,分明与往常被调戏时的感觉不同。忌贫想摸摸那里,可只能忍下这个惊悚的念头——不仅因为身处在大庭广众之下,还因为不想扰了那人兴致。
忍……
吃饭,喝酒,忍……肉很好吃……其实有点腻,要是……唔……
忌贫觉得自己脸部肌肉一定扭曲得到了诡异的程度,未了不让这狰狞的表情吓到别人,他默默垂下头,将自己藏在阴影处。
等他兴致消了,再回去吧。
忌贫看了看天色,思考着回程后要做的事。
落霞山庄的主人相貌英俊身家丰厚,可惜看上了个气量狭小鬼点子奇多的男伴。忌贫没有住在别人家吃白食的打算,靠着自身出色的导航系统及不差的身手在山庄里找到个刺客外加情报人员的兼职。
能得到免费劳动力,白二自然没用拒绝的理由。
正想着要不要休息几天陪哥好好玩玩,忌贫发现麻痒的部位又转移了!顺着右胸移向左边,捏了把后又顺着腰侧朝下爬……穿过腰带,停在肚脐的部位。
忌贫绷紧身子再不敢乱动,却被腹下突然的清清凉凉的刺激弄得打了个激灵。
“哥……”
呼唤如石沉大海。
几近崩溃的小奴隶看了看店里专心聊天的客人们,一狠心,藏在桌下的手猛地移过去抓住发痒的部位!
然而,什么都没抓到……
忌贫困惑地在小腹周围摸索,开始思考是不是因为太过劳累而出现了幻觉。
可是只停歇了片刻,右胸那里又开始痒了。
凭着直觉,忌贫知道这副身体的另一个主人现在很开心。
早些回去吧……那人怕是想得紧了。
起身,付账,出门。
忌贫默默想着,转瞬间被邻桌客人的议论声惊醒。
“话说太后娘娘……”
“何止太后娘娘,连圣上也……”
“那地方就不太平,前任宪王年纪轻轻就走了,如今小的也……”
“你懂什么!听说小宪王他爹死是马上风,上男人的时候……宪王妃把那群娈宠全杀了殉葬的。”
“这这这,难道小宪王也……哎。”
“勿谈国事,喝酒,喝酒。”
忌贫动作僵硬的离开酒楼,脑海里反反复复盘旋着的都是那些议论。此地距离宪王封地不近,消息传到这里来,小殿下……
焦虑惶急之下,胸前的痒痛已经可以忽略不计。忌贫唯一惦记的,就是快些回庄查出确切消息。
黑衣男人没耐心老老实实走出城,步履飞快地拐到个僻静小巷,趁人不注意便腾身而起,运气轻功奔向落霞山庄。
落霞山上植被密布,忌贫一路左躲右闪,终于在天彻底黑掉前赶回了庄子。脚落实地的时候,他后知后觉发现胸前不再疼了,忽然想到什么,忌贫前冲的动作猛地一滞,不顾四周暗藏的守卫,低低问:“您……生气了?”
他一路走的太疾,问话时气还没喘匀。
可这句话一如他在酒楼时的哀求,石沉大海,再无回应。
“哥……”
忌贫看着近在眼前的落霞山庄,只觉得两只脚如灌了铅一般,怎么也抬不起来。
第五十一章:故地重游
一别经年,王城还是原先的味道,若说有不同,也只是城墙更加威严、守城兵士们的神色更加严肃。换岗的士兵列队走过,装备精良得不像是一年用不到几次的城防军,而是边关浴血厮杀的劲旅。为首那人眼里带着戒备,淡淡瞥过在城墙根告示牌旁驻足的青年。
这是个素质教育远远未得到普及的时代,复杂的字体和昂贵的纸张更扼杀了老百姓习字的机会,告示牌前的人不多,一身黑衣的青年就更加显眼。
告示是求医的,对象是继位三年、年仅十二岁的小宪王。至于症状,撇去各种看得头疼的专业术语,概括出来就简简单单三个字:失心疯。
炎炎酷暑中,青年脚踏黑靴头戴斗笠,一双眼隔着遮面的黑纱死死盯住木牌上的泛黄纸张,渐渐伸出手去。蓦地,青年触电般缩回揭告示的手,足尖轻点纵身而起,片刻即消失在众目睽睽之下。
被自家大王细心教育了三年,曾经武功平平的小奴隶轻而易举地潜入王宫,轻而易举地爬上小宪王寝宫的房顶,然后……发起呆来。
宪王萧恕年级尚轻仍未亲政,仍在原来的宫殿里住着,没搬去萧啸的御阳宫。忌贫趴在屋顶上,迟钝地发现自己和屋子里的小殿下完全没有交集。
本来也是,奴隶必须牵挂着他的王子,王子完全不需要知道家里有这么一个奴隶。
忌贫想着,忽然不知所措。
“你不必这么躲。”
茫然愣怔中,清清凉凉的声音忽然在脑中响起,犹如夏日中的一抹清风,解救了酷热难耐的旅人。
忌贫一颤,自然而然地脑补出男人冷淡的脸色,只觉得喉间被什么卡住,哽得难受。忌贫从未想过主宰自己的生活,他的前半生属于大王,后半生属于那个曾经占据过大王躯壳、现在占据了他的心的人。
沉浸在爱人神功初成的喜悦中,骤然听见小殿下病重,他还是呆了。可……呆归呆愣归愣,发现那人可能因为自己的发呆而生气后,忌贫差点要下跪保证再不想别人,却听那人淡淡问他还等什么。忌贫再次愣住,无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关心。
“傻愣着作甚,还不去收拾东西?”
“哥?!”
“去王城,要不你连觉都没法睡安稳。”
“……哥?”
“干嘛一副被抛弃了的表情,这破庄子闷死了,我和你一起回去看看。”
回忆着那人近乎无微不至的温柔,忌贫掩在黑纱下的嘴巴不由勾出一缕弧线。前尘在大王薨时已随自己殉葬于地宫,如今未入轮回却重获新生,就该与这座王宫再无牵挂。今生的目的,不是什么为大王尽忠,而是要体内的另一个灵魂高兴。
右侧乳尖处微微的胀痛将沉浸在往事中的人唤醒,忌贫心里却像是被蜜灌满了。他强忍着怪异温热的感觉,坚定地摇摇头:“属下看看就好,劳您久候了。”
哪怕在忙着舔人,缩小版的萧小笑也能毫无障碍地从忌贫干巴巴的语调中分辨出一抹类似撒娇的味道。只会朝人放冷气的小奴隶会撒娇?萧小笑又看看一动不动趴在屋顶的青年,脑中一乱,连自己都没搞清楚说了么。
“下去,或许我能救他。”
没想到一直介意与大王相关的事的人会这么说,忌贫惊得瞪大眼,嘴巴无意识地开合半天仍不知怎么解释,整个人讷讷朝后退去。倏忽间脚下一滑,险些就要跌落房顶!
“小心!”
小奴隶的身子忽然以诡异的角度稳住,竟是萧小笑趁他心神失守时控制了他身体。萧小笑一碰即离,剩下忌贫愣愣盯住自己缠着护腕的手掌:“谢谢哥。”
“嗯。”萧小笑欣然应下,以为忌贫仍在不堪回首的往事中挣扎,难得善解人意地循循善诱,“来都来了,顺路看看恕儿也无甚妨碍。若真为失心之症,凭你我对鬼灵一道的理解,没准真能……”
他好不容易将“死马当活马医”几个字吞下,却发现小奴隶根本没听他的话,而是压抑了周身气息,整个人紧紧贴住房顶。至于忌贫的视线,则聚焦在扒着院门溜进来的、脏兮兮的小丫头身上。小丫头四五岁,嫩嫩的脸蛋被灰尘糊得黑一块白一块,华贵艳丽的衣裳也很难看出原本的颜色。
萧啸的女儿?
原来萧啸他老婆还有欺负庶女的习惯。萧小笑盯着小丫头蓬乱的头发和身上的污迹,有些出神。
似是感受到他的窥探,脏丫头大眼睛瞟向忌贫栖身之处,黯淡的双眸在看到黑衣人时瞬间迸发出夺目的光芒。小丫头难以置信般眨眨眼睛,小嘴一咧就要叫人。
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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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愣着的忌贫急忙逃窜,方向正是萧大王原先的寝宫。无人居住的御阳宫没多少守卫,空荡荡的如同死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