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死命扣住身上男人的双臂,难以抗拒的冲击感,让楚言根本无法锁住口内的呻吟:“啊……啊,呃……主……不……”
一口含住一边的茱萸,一手掐揉起另一边的,一手轻轻的一遍又一遍上下抚弄楚言的身侧。
“啊!……不,……啊……”
身下的东陵曦(以下称东陵曦一号)从肚脐一直到分身的根部,一点点细细舔了,留下一簇簇的红痕,最后,张口含进已经半立的硬挺,顿时身下之人的身体猛地一弹,呻吟声也变了味道,带着浓浓的情欲。
“……啊……唔……呃……不……要……啊……”伸手半推半就的拒着,换来的只是硬挺被更技巧的舔弄,撩拨,下面的小球被轻力揉挠。
上下都被占有,玩弄,楚言从没感受过这么强烈的刺激,头不住的左右摇动,企图摇散这一切。
当下身被轻轻抬高,软软热热的物体,沿着分身从上至下,一直到了最隐秘的穴口时,楚言的呻吟声更是高亢。
“啊!……唔……”
上身的东陵曦(以下称东陵曦二号)抬头用力堵住了楚言的嘴,唾液交缠,唇舌缠绵。
东陵曦一号慢慢舔着穴口的褶皱,而后掰开臀瓣,小小红舌向里钻了进去,进进出出,模仿起恩爱时的动作。
楚言全身微颤,呼吸又急又粗,解放了的嘴微张,呻吟不断。
等穴口变得柔软,一张一缩的不停,东陵曦一号才伸手取了床榻边的小瓷瓶,挖了一大块,在穴口处细细涂抹了,然后,伸进一指,慢慢进出。
霸着楚言上身的东陵曦二号,瞄了一眼下边东陵曦一号的举动,便微微调整起来,盘腿坐好,把楚言抱紧自己怀中,让人舒舒服服的躺好。
此时,下身的东陵曦一号,已经渐渐地将穴口扩成四指,来回寻找着体内能让楚言快乐的那一点。
当体内的突起被用力摩擦的霎那,楚言的喘气顿时一停。
“啊!……恩……”楚言半眯着地眼睛,猛地睁开,茫然的望向拥有自己下身的东陵曦一号,吐露的声音,暗沉低哑:“……恩……主子……”
下身的东陵曦一号眼睛骤的通红一片,把楚言的两条腿分的更开,咽了口口水,在自己下身坚挺胡乱涂了脂膏,一挺身,埋进这个熟悉无比的身子。
“啊!……”楚言仰直脖子,声音嘶哑。
“你轻点儿!”上身的东陵曦二号蹙紧眉,低声呵斥了东陵曦一号,而后,轻抚上楚言的脸庞,柔声唤了:“楚言,你还好吧。”
楚言紧闭着眼,皱着眉头,本是攥着床单的手,一感觉到东陵曦二号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脸,便也顺着紧紧抓住了东陵曦二号的手。
下身的东陵曦一号闻言,稳了稳搅成一团的心绪,才慢慢动起来,没几下就找到那一点,随后,直直向着最敏感的那个突起,狠狠进攻开来。
“啊……啊……恩啊啊啊啊……主……”肉体与肉体之间的拍打声,的肉欲气息,充斥着整个房间。理智早已灰飞烟灭,取而代之的只有情欲快感,顶入,抽出,纵情,呻吟,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浓浓爱意,越来越激烈,越来越无法控制,身体相连,凶猛的抽插中,让人沉沦爱河,不愿离去。
身上的东陵曦二号的呼吸也随着粗哑急促,低头不住的亲吻楚言的脸颊,嘴唇,胸口,右手紧紧握住楚言的右手,十指相缠,左手伸长,攥住了楚言已经流出滴滴白液的挺立,刮刮,揉揉,挠挠,就是不给予用力的撸动,惹得楚言求饶起来。
“呃……啊……主子……不……别……啊……”
身上的东陵曦二号邪邪一笑,凑到楚言的耳边,哑声问道:“别什么?嗯?楚言,你想要什么?”
“呃!……嗯……”楚言眸子迷蒙,嘴唇微颤,左手使劲扒着东陵曦二号的手臂,无助的喘气,张开的嘴除了呻吟,再也说不出其他。
抱着楚言上身的东陵曦二号色情的舔弄着楚言的耳廓,怀中结实男人麦色的肌肤上浮着一层细汗,性感的八块腹肌颤抖地一起一伏,十指交缠的两只右手互相用力握着。
“啊!……”下身猛地被一顶,无法言语的刺激激的楚言泄出一声哀鸣。
捏着楚言的下巴,身下的东陵曦一号凑近轻触一下男人的嘴唇,声音沙哑:“光顾着上面那家伙,把我忘了吧,嗯?”说着,又是一个冲刺。
“呃!……不,……不是……”楚言喘着粗气,抬起左手握上东陵曦一号捏着自己下巴的手,平常锐利的眼睛,此时湿润的望向东陵曦一号,“主子……楚言……想……”
“想什么?”
身后的东陵曦二号也搂了过来,闲着的左手绕过楚言腋下,在小腹偏下的地方似触非触地画圈,低声附和另一个东陵曦,“楚言,说出来,说出来就让你舒服。”
楚言垂眼看着自己的小兄弟,咬着下唇,耳边、脖颈被另外两个人不停地舔吻着,体内的律动深入浅出,不断的摩擦最敏感的那一点,胸前的两点也被揉捏着,快感被迫地堆砌起来,越来越高,越来越强烈,不能控制……
就差一点……
只要稍微……稍微刺激一下……
轻轻搓弄一下……
就可以……
“……啊,呃……”楚言不住地摇了几下头,左手伸过去,就要亲自安慰自己那已经流泪不止的小兄弟。
“这可不行。”齐齐的话语从两个东陵曦口中滑出,并且同时抓住了楚言的左手,“这是我的特权。”
楚言不可置信的看向与自己面对面的东陵曦一号。
“怎么?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下身仍是一刻不停。
“放,……啊,……请,放……”
“求求我,楚言,你知道该说什么,让我带你去天堂”蛊惑的话语,深谙的眼睛,不断冲刺的东陵曦一号诱惑着楚言。
“楚言,”身后的东陵曦二号在男人耳边边吐气边重复着另一个东陵曦的咒语。
楚言嘴唇颤颤,深深吸口气,近乎哀求的低声说道:“请……呃,请给,楚言……”
“什么,给你什么,说啊。”东陵曦胸口深深的起伏着,很显然,总是淡然的他也已经抑制不住心中的焦急了。
楚言愣愣地看着压着自己的这个无比熟悉的人,小声的吐出请求:“……快乐……”
于是,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两支来自两个人的手同时攥住了楚言的炽热,力道适中的揉搓着,撸动着,灭顶的快感充满了思绪,不过片刻,脑中就有一道白光闪过,连带着紧紧收缩的穴口,让占有自己身体那人的滚烫热流射进了身体的最深处。
身下的东陵曦一号舒爽的叹息一声,舔舔嘴唇,边回味着解放的喜悦,边低头细细吻着楚言,慢慢地把失神的男人吻醒,而后,退出自己的硬挺,再拉着男人的手,把男人拉起来,让全身有些脱力的男人趴跪在自己面前,按下男人的头,一下一下地屡着男人的头发,低声说道:“来,我的楚言,把这些舔干净。”
楚言很是茫然,听了东陵曦一号的诱惑,又被人按了按自己的头,便很是顺当的埋下脑袋,舔弄起来。
楚言身后的东陵曦二号直起身子,俯下去,压在楚言的后背上,从后脖颈开始,一寸寸的向下,咬吻起来,所过之处红痕遍布,延伸至臀部时,东陵曦二号的眸子红了红,右手中指在股缝中来回滑动,借由另一个东陵曦的精华,很顺利的插了进去。
“嗯!”楚言一颤,回头看过去,呻吟沙哑不堪:“主子,不……”
东陵曦二号瞥了楚言一眼,未作回答,手指抽插了片刻后,就迫不及待地拨开臀瓣,挺身顶了进去。
“啊!……”楚言哑声惊喊。
身后的东陵曦二号没做任何停留,几乎大进大出地不停律动,让楚言根本没有喘息的时间,刚刚熄灭的欲望之火又重新被不容抗拒地拽了起来。
“啊!……啊,主……啊……唔!”
身前的东陵曦一号捧着楚言的脸庞将自己的硬挺放进了男人的嘴里,手来回不停地抚摸男人的脸,表情陶醉,“楚言,我的楚言。”
“唔!……”楚言蹙着眉头,承受着来自两方的进攻,双手几乎撑不住自己被顶动的身体。
后庭被进出着,嘴被占有,炽热被握住,出口被堵住,乳尖被用力地揉捏,每一个敏感处都被或咬或舔着。
身体与意识沉沉浮浮,快感、快乐与痛苦交织,楚言呼吸沉重,大脑混沌一片,不知白天黑夜。
楚言昏睡在湿答答的床铺上,双腿大开,时不时地颤颤,被两个东陵曦蹂来躏去无数次的小穴也无法合上,泊泊地流着白色的液体,小楚言也软软地趴着没了生机,甚是淫乱。
东陵曦看着这样的楚言,扁扁嘴,有些讪讪的,非常不好意思,他没想到那臭女人的咒能让他失去理智,根本没给楚言任何喘息的机会,折腾了他这么久,起初是两个自己不停地进出男人的身体,前后都不放过,之后就变成了单方面的折腾男人了,手指伸进体内不停的摩擦那一点,把胸前的两点揉捏到红肿,一次又一次地磨搓着楚言的硬TING,直到男人再也出不来任何东西……
东陵曦把楚言抱到一边,自己老老实实的收拾床铺,绝对不能叫丫鬟来,叫了丫鬟就等于告诉了楚章,楚章知道了,就意味着狱良肯定连细节都一清二楚,狱良要是知道了,就一定会去‘调戏’楚言的,楚言面子薄,肯定又会搬回自己的侍卫屋里,QAQ,娘的,不管怎么着,还是我最倒霉了!
回想起男人几乎哀求的拒绝,东陵曦扶额,这可怎么办啊?楚言虽然不会不理我,但是闹起脾气来,还是很固执的,我下个月的XING福啊……TUT,奶奶的,臭女人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
于是,大约一天一夜后,楚言醒过来,腰间的锐痛和后面火辣辣的疼,还有嗓子的干疼,让他壮烈的卧床十几天啊十几天,喝稀粥十几天啊十几天,上厕所超级痛苦十几天啊十几天。
于是,东陵曦在楚言面无表情的低气压下,笑呵呵的伺候了十几天啊十几天。
于是,楚言身体好了后,义无反顾的搬出了出去,回自己的小屋安慰自己受伤的屁屁。
于是,之后的两个月内,东陵曦都只能看见楚言的衣角,摸是绝对不可能的。
于是,东陵曦下岗十几年的右手又重新上岗,在六十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陪着东陵曦在楚言小屋的房顶上,透过砖瓦的小缝偷看楚言洗澡,以慰藉自己主人的‘思言’之苦。
第七十章:前世迷雾散二十一
又过三日,东陵曦一直时醒时昏,却不曾真正清醒过。
起初楚言还给东陵曦一个劲儿的输内力,企图把人唤醒,却被楚井的一句话弄的彻底放弃了这种举动。
“你和主子内息不同,输几次也就罢了,你总是这样,莫不是闲主子死的不够快。”
就这么一句话,把楚言搞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脸煞白煞白的,嘴张张合合半天,才挤出几个字来,“那,我,没把主子的伤给……弄糟吧?”
楚井扭头瞅瞅,觉得楚言挺可怜,一个大男人窝在床角,眨巴地看自己,扁扁嘴,“没有,主子没那么脆弱,可你不能再输了啊。”
“嗯,绝对不会了。”楚言用力点着头,那样子就像是怕楚井反悔,告诉他主子之所以不醒,就是他害的一样。
待楚井回了药房,正熬药的狱良也没回头的说:“你别拿主子吓唬他。”
“不拿主子吓唬他?”楚井瞪起大眼睛,“你看他听吗,我说多少次了,还一个劲儿的灌内力,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
狱良站起身没接楚井的话,起身看看药,转过身,“主子怎么样?”
一听这话,楚井本就皱着的眉头顿时更深了,“不简单。”
“什么?”
“主子这伤不简单,起先我以为是内在的一道气,被人引出,可这几天观察下来,却发现不仅仅是这样,应是内外都有,内在的气与外在的力同时击中了胸肋处,而且这外在的力还很奇怪。”
狱良鬼样的脸轻微动了动,“怎么说?”
楚井勉强的笑笑,“让我想起一个人。”
“谁?”
低下头,楚井声音低低的:“……楚星。”
楚星……
狱良眼睛暗了暗,“他死的确实蹊跷。”
“所以,我想等主子醒了后,请主子下命重新去查查楚星的死。”
“那楚井,依你看,主子多久能醒?”
总是天真烂漫的小姑娘暗淡下来,摇摇头,闭嘴不语……
过了半晌,才传出哑哑的声音……
“……我也,不知道……”
楚井的医术在江湖上虽不是第一第二,也是顶峰的几人当中,她对医术的领悟能力极高,她的师傅则是没有半点保留的将毕生所学全部传授。
所以,楚井说‘不知道’,那么就意味着东陵曦已经‘病入膏肓’,命不久矣。
楚井狱良二人赶到这里的第五天的傍晚,东陵曦就开始呕血,全身发热,并伴有极端疼痛,饶是昏迷不醒的东陵曦也无法忍受,痛苦的呻吟不断。
楚言在一旁急的无助,每次楚井下针后,都会满怀希望的问问现状,可是,每一次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我会找到办法的。”
楚井每次都这么说,可每次都没有实现。
东陵曦的伤口又重新开始淌血,脸色灰白。
转眼八天已过,狱良和之前几天一样,老实地端着药站在一旁。
自从东陵曦伤口开始恶化,楚言就再也没让任何人碰过他,所有事情都是亲力亲为,男人在自己的左手小臂上划了一道口子,用来试药,确定没有毒后,才会用在东陵曦的身上,送来的汤药也是楚言先尝过,再喂给东陵曦,别人哪怕靠的有些近,楚言都会全身绷紧,双眼如刀地盯着,就好像一只随时会扑过来的饿狼。
不相信任何人。
看着这样几乎是神经质的楚言,狱良才第一次深刻体会到被‘军奴生涯’所塑造出来的这个人的心。
坚强与脆弱,两种截然相反的特质极端的并存着。
如同保护幼崽的负伤母狼,双眼血红的画出自己的保护范围,拒绝自己之外任何的东西,只有用自己的眼、自己的手,去看、去摸,才能确定自己尽全力保护的人不会被伤害、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