鹭翎(穿越 FZ)下+100问+番外——猫鬼

作者:猫鬼  录入:02-12

“……”

青年一副不懂他说什么的样子,眨了眨眼,轻轻的,抿了下唇。

只是未等他再做出什么诱人的动作来,一杯酒就被倒在了他脸上。

“——唔!!”

尹倾鸿毫不费劲的压制住了因为酒流到鼻子里而本能的挣扎起来的人,手指在他喉结附近摸索了一下突然捏住一小点皮猛的向上一揭,随着“嘶

啦”一声响,一张面皮被揭了下来。

青年立刻捂住了脸,发出一声悲鸣:“嘶……疼——”

清亮的声音退去了少年的青涩与柔甜,低低的,配上微哑的尾音,分外撩人。

记忆中的墨黑眼珠倒是没变,从指间露出少许来,带着清泠的水光,以及稍许怒意。只不过原本鹿儿似的圆眼愈发长出凤眼的形状,配上天生泛

红的凤尾,凭添了多少妖娆。

“翎儿……”

尹倾鸿低低的叹,甚至连声音都颤着,为了确认眼前的并不是多少个夜晚梦中的虚影而低头用唇去触碰那盖在脸上的手背,一下一下,如同水中

的鱼儿轻啄孩童探入水中的脚趾,柔得让人一路痒到心里去。

只是这一声唤,就让鹭翎颤抖起来。

让他在这两年里没有一夜能睡个好觉的罪魁祸首正给予他他渴望的爱抚,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在向男人的身上贴过去,这感觉让人忍不住害怕,

却又,那般理所当然。

但是鹭翎却还是伸手推开了他。

“我不是你的翎儿,你不能碰……若碰了,便是背叛了他。”

尹倾鸿已逐渐压制不住在体内肆虐的药性,他猛的将鹭翎推拒的双手扳回去压在头顶:“你不是我的翎儿,又会是谁呢?”他低头急躁的吮他的

唇,然后是下颌,然后是脖颈和锁骨,“别折磨我……翎儿……”

鹭翎闭上眼调整着呼吸;折磨着尹倾鸿的东西,同样也折磨着他,那绝不仅仅是用“情欲”一词就能概括的。但他还是要折磨这个男人,因为他

怨他……就算折磨他也会让自己难受,他也还是要惩罚他。

“别碰我……把我压倒的时候你不是还不知道是我?”他仍挣扎,随意挽起的秀发完全散开,黑如墨泼的发趁着他在月光下白得妖异的面孔,那

上面自虐似的混杂着嘲讽和自嘲的笑愈发看得人心酸,“呵……我又在这和你缠闹个什么劲呢?你本就没说过要为我守着身体,我倒是自作多情

……你笑什么?”

鹭翎皱眉看着眼前的人,他脸上分明的笑意让鹭翎不快——尤其是他笑得像是捡了多大的便宜的情况下。

尹倾鸿并不解释,干脆整个压在了鹭翎身上,原本就比鹭翎健壮的身板即使消瘦也足够让鹭翎感到压力,在两年的时间里自认为得结实了许多的

鹭翎的那么点小自信就被这一压给压没了踪影。

尹倾鸿笑得眼角的眼纹都显了出来,在月光下形成了一点小小的阴影,鹭翎看着心想活该,你也总有迟暮的时候,胸腔里却抽疼。也就这么一晃

神的功夫,腿就被大打开,紧接着是撕心裂肺的疼。

“——”

疼痛的感觉比被侵占的意识稍晚了那么一两秒,这么一点点时间让鹭翎错失了痛叫出来的时机,他只能咬紧了牙关忍受,生怕此时张开嘴就蹦出

一句骂娘的话来——尹倾鸿的娘就是他的祖母,间接骂自己这种事鹭翎干不出来。

鹭翎觉得自己实在是脑子抽抽得欠虐了:央着鸾歌教自己跳舞弄得腰酸背痛腿抽筋,千里迢迢的从临丰跑回来,就是为了见这个人一面……虽然

本想报复他闹了个“新皇后”出来,结果疼的反倒是自己。这到底是谁罚谁?

其实尹倾鸿也疼。已经硬挺起来的欲望被紧窄的肉穴生勒着,疼得他嘴角的肌肉都抽了抽。

所谓的灭敌八百自损三千。

两个人一时间都只能停下来喘气,半晌鹭翎挣扎起来。下半身不敢动,胳膊还被按着动不得,只有中间那么一段小心翼翼地扭着,看起来实在有

些好笑。

“你起来……疼死了……”

尹倾鸿哪可能真听他的话,下在酒里的药早就把他折磨得够呛,再加上两年里连影子都没碰到一下的人终于出现在他面前,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放

手的。看到鹭翎挣扎,干脆放开他的手反去握住腰际腰,向后退了退,又顶了进去。

“啊……!裂了、裂……啊你轻点……”

鹭翎努力用胳膊支着身体往后退,奈何尹倾鸿越动越用力,他被撞得连连倒回绒毯上,半天也没爬出去半分。一来二去的倒是尹倾鸿先被他搞得

不耐烦,干脆提着他的腰一用力、将他的臀腿抬了起来。

鹭翎早不是当初骨骼柔软的少年,所幸之前跟着鸾歌练了一段日子的软功才没被尹倾鸿这一下子弄折了腰,不过就算这样也舒服不到哪去:重量

全集中在后背和后脑上,连胳膊都借不上力,若不是尹倾鸿紧提着他的腰,估计他今天就得横着出去了。

只是现在这种状态离横着出去也不远了。

鹭翎的双手慌乱的抓挠着绒毯上的毛,无论如何也借不上力,后脑在绒毯上磨得热辣辣的疼,他一边承受着从上方压下来的冲击一边担心:脑袋

后面不会秃了吧?

尹倾鸿倒是没维持这个姿势太久,看鹭翎被折腾得蔫蔫的没了力气,就把他放下,动作也停下来,让他歇口气。

“……碰完别的人又来碰我,你脏死了。”

鹭翎喘着气的时候还不忘刺激他一下。

尹倾鸿却还是笑,欲望在他体内浅浅地进出了几下,突地猛攻了进去。猝不及防的鹭翎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因为发现男人想要使坏的意图而将腿

向着一侧合起来,想要从侧面逃走。

“翎儿是吃醋了……”尹倾鸿轻易的抓住了鹭翎的腿,干脆让他侧躺着,就这样从他背后侵犯起来,“翎儿还爱我,真好。”

“唔!”鹭翎勉强支起上半身回头去瞪他,“不爱了,我恨……啊!疼……”

疼是真疼,但若要说只是疼也不对。曾尝过云雨之欢的身体很快便记忆起其中妙趣,鹭翎的嗓子里隐隐透出了媚音。尹倾鸿也不客气,再不理鹭

翎的小别扭,将这个丢下他两年的人尽情享用。

“你不抓我?”

一番交战后两人停下来歇了口气,许久不曾尝的甜美快感让两人都有些发懒,鹭翎也没挣扎,任由尹倾鸿从后面搂着自己,在自己后颈上又亲又

咬。

“我为何要抓你?”

尹倾鸿就像一头大餐一顿后意犹未尽地舔舐着骨头上的肉渣的狮子,回应鹭翎的话时都没停下亲吻,搞得声音含含糊糊的。鹭翎想要挣开,不过

腰上那只大手显然不给他挣脱的机会,他动了两下看没什么作用,又作罢了。

“我好歹也算半个王家的人,身后又有个李惊穹把握着大瑾的财货,又是远儿身前的一块绊脚石……”鹭翎将一只手伸到面前,一根一根掰着手

指算给他听,却被尹倾鸿一把握住。鹭翎隐约间听到背后传来一声叹息,却也懒得回头看他表情,只笑问,“怎样,还说不想抓我?”

“想啊,怎么不想。”尹倾鸿的双手收紧了些,用唇轻轻碰了下他的后脑勺,“这两年里,我天天想着怎么抓住你……然后把你绑在身边,再不

让你跑了。”他隐忍着眼中的泪意,这许多年都是强势惯了,到如今反倒柔软了下来,只不过与怀里的人说说话都有些哽咽,“我后悔了,当初

就不应该眼看着你走……本以为你总会舍不得我些,却不想你心这么狠。”

鹭翎愣愣地看着前面,欢爱时的疼痛也没流出来的泪,此时却静静地顺着眼角横着流了下去。

我么?我该怎么来找你。我们之间有那么那么多的事,牵扯了那么那么多的人,我该怎么做到什么都不顾的来找你?

尹倾鸿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突然轻轻的笑起来:“我知道翎儿你没办法回来……所以我给你找了个回来的理由。”

鹭翎愣了一下,努力转头皱着眉看他:“……什么?”

被问的人只是笑,凑过去叼住他的唇一番撵揉,最后干脆把人扳过来面对着自己,吻着吻着又翻身将人压到身下。

“再来一次吧……”

尹倾鸿说着,并不管鹭翎的意见,双手直接打开了鹭翎的双腿。鹭翎却没有再拒绝,甚至迎合着他放松了身体,轻易地容纳了男人的分身。

“嗯——”微肿的肉穴再次被摩擦造成了一阵麻痛,鹭翎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半睁着眼睛看着身上努力动作的男人,“你……真的,要找新皇后

……?”

尹倾鸿低头亲亲他的唇角。“嘘……现在专心,等做完了再说。”

鹭翎就着月光看他柔和许多的面孔,突然用双腿夹住了他的腰,向自己的方向压了压。

“再……”他踌躇了一下,又开了口,“再……深一些。”

“……”

尹倾鸿低头看着怀中因为自己说的话而羞耻得垂目不看他的人,先是一笑,后又叹了一声——看来这孩子是猜到了。他伸手抓过一边的小酒壶,

酒壶不知什么时候倒了,里面只余一点点酒,尹倾鸿把酒全都含进口中,低头吻上鹭翎的唇。

酒中有药,熟悉的效力,应是春宵帐暖。

大概是为了提醒他以前种种。

尹倾鸿稍抬起头来,鹭翎毫不挣扎的咽下了那口酒,一双眼睛映着月光晶亮,鼻端一点清凉的酒香浅浅弥漫。

只这一晚,该当及时行乐。

120.黑白猫

尹倾鸿醒来的时候身上盖着新打的棉花填充的锦被,被子柔软且温暖,唯一让尹倾鸿不满意的地方是被窝里没有做完陪他共度春宵的人。

不过这种情况他早就猜到,虽仍是有些怅然若失,但好歹不至于大失所望。

“金笼也关不住……还真是一只好鸟。”

尹倾鸿轻轻地嘟哝一声,从绒毯上坐起身来。大亮的天光从门上的窗格纸中透进和那被子一样柔软温暖的光色,将他光裸的上半身的肌肉线条勾

勒得彷如神只,尹倾鸿也不急着穿衣,只伸手随意地将散乱的长发拨到脑后,眯着眼享受着许久未曾有过的好眠带来的神清气爽的惬意。

当然,造成他神清气爽的不仅仅是良好的睡眠质量,积累已久的欲望得以疏泄也是原因之一。

昨夜一共做了四次,从他的年龄来说是有点乱来了的,不过好在他一直没有放弃锻炼武艺,且大概是憋了太久,像这样纵情了一次后反倒浑身舒

畅起来……就算不是如此,当时也不是他能说停就停的情况,鹭翎那孩子到底是长成了大人,竟有了两年前不能比的柔媚风情,还学会了一些床

第间的小技巧,一段细腰扭得像要交合的蛇,带着尹倾鸿舒坦得什么都忘了。

尹倾鸿捏着自己的下巴沉思起来:两年时间里翎儿的性子似乎变了些,但看模样也没有与别人做他们之间这种亲密的事……

……那这床上的功夫是谁教他的?

“阿嚏!!!”

和尹倾鸿所在的金笼院隔了段距离,正在爬窗的青河突然打了个大喷嚏,这个喷嚏来得太迅猛,差点让他从窗户上摔下去。

本来正睡得香的鹭翎也因为这么一个响亮的喷嚏而睁开了眼,他呆呆的眨了眨眼,黑眼珠突然一转,一道冰冷的眼刀就直朝着青河飞了过去。

青河装模作样的瑟缩了一下,随即乐呵呵的跳进屋子来,几步蹦跶到了鹭翎床边,伸手隔着被子拍他胸口:“来,压压惊啊,我也不是故意打喷

嚏吵醒你的,要怪只能怪我长得太玉树临风,总有人想着,我也很困扰啊,唉。”

鹭翎猛拍开胸口那只说是压惊其实是在吃豆腐的爪子,哑着嗓子说了声:“水。”

于是阙池的三王子就屁颠屁颠的去倒了水,再屁颠屁颠的跑回来放到他手里,然后还把人扶起来,让他靠着自己的肩半坐着喝,生怕人躺着喝水

呛着。

反观鹭翎,连个赞赏的眼神都懒得给他,理所当然的被他伺候着。

喝完了水的鹭翎稍微精神了点儿,语气也缓和了些:“你之前跑哪去了?”

“还能跑去哪。”青河从他手里接过水杯,仰脖将剩下的一点水喝光,“不是你说让我把常升的骨灰坛子送到老官那去的么?”

“哦。”鹭翎顿了下,“常公公可好?”

“不好。哭得稀里哗啦的,一张老脸像个被雨打湿了的萝卜干。”

“……你这张嘴怎么就这么讨人嫌呢……”鹭翎无奈地揉了揉额角,“我记得我想问你什么来的,什么来着……”承受的一方显然比进攻的一方

累得多,被吵醒的鹭翎脑子还处于待机状态。

青河眨巴了一下眼睛,长长的卷成月牙形的睫毛扑扇着,丰厚的嘴唇像在邀请人亲吻一样嘟起来,看起来分外无辜。只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一

旦他露出这种表情,那么多半是做了什么坏事心虚了。“要不你先起床吃饭?现在都中午了。”

“嗯……”床上的人漫应着,眉头微微皱着,似乎还是没想起来,于是先问了别的问题,“鸾歌她们呢?”

“指挥人大扫除呢,两年没回来,阁里的灰落得能种庄稼了。”青河顿了顿,突地暧昧的笑笑,“阁里没人管,后院的房子倒是一直都有人打扫

,哎,你说,你爹是不是知道你要回来住啊?”

鹭翎正轻轻地按着太阳穴,听他说话,皱眉道:“只不过是因为阁子的门落了锁、后院的房子则在走之前租给了别人……啊,我想起来了。”

“嗯?你想起什么了?”青河又眨巴了一下眼睛,用肩膀拱了拱他,“哎,还不起床么?饭要凉了啊我说。”

“……”

鹭翎也不说话,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看了一会,突的笑了一下。就只是这一笑,青河后背上的寒毛就“刷”的竖了起来。

突然笑起来的人笑得愈发柔和,就好像一朵白色的花缓缓的展开了美丽的花瓣——但在青河看来那俨然是一朵日轮花,娇艳的花朵后边藏着的是

一只随时准备给你来个亲密的吻的黑寡妇蜘蛛。

“青河啊……西边来的那个想当皇后的郡主,是哪个部族来的?”

青河一双小鹿儿似的眼睛眨巴得快滴出水来:“我不知道呀。”

“哦……你不知道啊……”

鹭翎笑眯了眼,眼胶长长的凤尾上扬着,看起来分外妖冶。他突然伸手按住青河的肩膀,一个转身,便将青河压倒在了床面上。他跨到青河身上

,歪头欣赏了一会自己的杰作,然后慢慢俯下身来靠近他。青河想要推开他其实很容易,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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