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vin失败我就吐在你身上。」
「哈,你这他妈的连方向盘都不会握的小矮子,哪轮得到你说教?」从后照镜看到Alvin那神气活现的表情,他看得刺眼,立即回了那男人一根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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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成一个礼拜贴一章~半章(库存消耗像好比一万人在吃一人份的餐点啊啊啊啊——(崩溃脸)
第三章(下)
瞄准镜上出现的是一颗价值上亿的脑袋。
不过就他眼里看来,那颗人头不过是该抹杀掉的废物罢了。
狙击枪虽着那人的移动而微微做调整。
持着枪的男人位于五十层左右的高楼上,淡蓝色的眼在目标停下、准备进入建筑物时,眯了起来。
「Addio。(永别了)」手指压下板机,瞄准镜中的男人头颅立即开了动,血光飞洒。尖叫声在底下瞬间爆开,混乱的人群在街上逃窜。
就像老鼠一样。
「那只小猫咪今天会不会出现呢?」收起枪只,一一放回箱子中,Vincenzo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写满密密麻麻字母的纸张摊开,在最底下印着Geoffrey Graziani的名字,画上一条将其切成一半的横线。
一步一步踩着阶梯往下走,踩过最厚一层阶梯,他推门而出。
警方已在附近围上封锁线,法医和检察官观察着死者,他呵了声,提着手提箱远离现场。
「少爷。」一辆黑色轿车停驶在他身侧。
他随手将手提箱扔进后座,修长的腿优雅地跨进车内。
Vincenzo侧着头,在狭小的车窗瞥见后头保持一定距离紧随在后的小客车。「一直跟着?」
「是。从今天出门开始。」
他保持微笑,眯着眼,「这样啊。」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那个阴险狡诈的老头……呵,边监视他却也顺便确保他唯一继承人的安全吗?
真是危险的男人……
「那只猫咪找到没?」他随口问问,心里却盘算着其他事情。口袋的那张白纸被他抽了出来,确认所有的名字都被画上横线后,两手捏着上缘,将其撕成碎片。
拉开车窗,掌中的碎纸随风飘扬,如柳絮飞扬。
「未若柳絮因风起。」想起曾在书中看过的一段文字,他心情甚好地念了出来。
没记错的话那是「柳絮之才」的由来吧。形容才华洋溢的女子。
「Malcolm,我要在左转处的餐馆下车。」
「是。」
高级黑色轿车停驶在普通餐馆难免惹来注目,路上行人的目光全打在这处,尤其是当他跨下车,进入餐馆时更甚。
餐馆老板甚至吓得冲出来迎接他。
算了,怎样都好。
他找了个最隐蔽的角落位置坐下,战战竞竞的老板那圆润的身材几乎绷在一起,好像他一个不满意就会将整间店轰了一样。
他偷塞了一把钱在老板手中。
「让我从后门出去好吗?」那张圆润的几乎看不出下巴的脸愣住了。「随便上个什么菜都好,会有人负责吃光的。」
他从位置上站起,好友般地半拖半拉将一头雾水的胖男人带进厨房,自然得如同这是他家一样。
厨房的炒菜娘以为丈夫是被人勒索了,锅铲锵地落在地上。
「不好意思。」他笑得人处无害,不过好像还是无法让这两人心安。「借个路出去好吗?」
说是这样说,他却没等对方的答案,自顾自地走到沾满油污的木门前,旁边还堆积着几袋垃圾、厨馀桶上甚至飘着几只苍蝇。
「记得上菜到我刚才的位置上。」这样一提醒,Vincenzo示好般地朝那两人挥了手,甚至绅士地鞠躬,离开时也优雅地把门带上。
外头是肮脏、带着臭味的小巷子。
好臭……
脸上挂着的笑容稍稍地抽蓄几下,他掏出手机,拨给Malcolm,边快脚步离开巷弄。
「Malcolm……对,刚才那家餐馆。车停好了就进来吃吧……嗯?不,我不在那儿……总之,别浪费了,想找别人一起吃也成,吃完了你就可以回去了,我会自己回去。」
不等对方做出抗议般的请求,他立即挂上电话,心情甚好地左拐右弯出了巷子。
稍微环视了四周,他确定这是Malcolm前几日在纸上写的地点附近。
那只猫的出没地点真不好找,而且神出鬼没。
虽说寻两天只有这样的成果也是没办法的。
「嗯……这样还是很难找呢。」只说在这附近,根本没个依据,连明确的店家啊什么的都没有。
或许得再找人寻了。
那只猫的资料怎么查也查不到,最原始的地毯式搜寻也几乎只摸到一丁点边而已。
「Rory你真的行吗?」
「嗯。」
「再吐下去我看你他妈的只能吐器官了。」
「那我绝对要把大肠吐在你脸上。」
「你这臭小鬼,看老子怎么教训你!」
「好了好了,不是要交货的吗,Rory手上还有秘密武器啊,你想试试滋味就揍啊。」
很热闹的感觉。
Vincenzo笑了声,笔直朝那处前进。
一辆载货车从眼前开过,带着刺鼻的烟味。
而后,带着红帽子的男人步伐虚浮走了出来。
哎呀呀。
该说是运气太好呢,还是太有缘份了。
呵。
「FUCK!」那只猫一注意到他立即想拔腿就跑。
但跨出的第一步就脚软了。
看来这只猫今天的生活也很精彩。
他为防止逃跑,他趁机捉住那只猫的手。
「真碰巧,对吧。」
「放屁!」
一只气质优雅讲话却很粗俗的猫?
用力地挣扎呢。
「放手!干!」
「嗯……这样吧,只要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拯救那名少女我就放手,怎么样?」
看那难掩的慌张神色,逗得他心情很好,忍不住就想起那一晚。
直接捉回去这只猫会吓死吗?
硬着干会怎么样呢?
要是吓坏了就糟了。
「你想知道?」那只猫突然一转态度,勾着嚣张的笑容。
真有趣。
他保持的人畜无害的微笑。
「好啊,我告诉你。」
一团带着强烈刺激性气味的水气喷洒在他脸上。
第四章(上)慎入
记得中国北宋有名诗人叫……柳永?
总之,不管是杨柳永远长存还是柳丁永远会有,都无所谓。他想表达的只是,这名总流连在花街小巷的小词人真不是盖的,总能对到他对那只小猫咪的心境。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他有感而发。「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几落清秋节。」
「别告诉我现在笑成一线的眼睛在流泪,你他妈的连一颗眼屎都没出来好吗?你哽咽在哪?还有,你是时间错乱还是他妈的感觉神经有问题,现在是夏、天!」——殷红
「哎~别时容易见时难,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Vincenzo
「我听你放屁——!」——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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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
非常好。
那只猫竟敢拿防狼喷雾剂喷他。
「小猫咪,有勇是好事。」Vincenzo用白巾擦拭通红的眼睛。「我相信你还记得我不讨厌参杂虐待的性爱吧,呵。」
他看着那只猫奋力挣扎,手铐发出锵锵的响声,被胶带绑再一起的双腿踢蹬的活像只刚上岸的人鱼。
「我本来还担心你能挣脱手铐呢。」他将黑风衣脱下,随手扔到一旁。
那男人一见他靠近就像竖起毛警惕的猫一样,那双黑溜溜的眼瞪得极大,急着想甩开束缚的动作更大了。
他缓慢地解开白衬衫的扣子,那双幼猫一般的眼随着他的指头转动,每解开一粒扣子,那只猫就越紧绷,呼吸的声音大到几乎要充斥整个房间。
嘛,这只猫今早不知去干了什么好事儿,力气残存无几了吧。呵,看那挣扎的不过几分钟就气喘嘘嘘了。
「我不太使用道具的,你放心吧。」扔掉白衬衫,他上了床,撕开男人嘴上的胶带,另一手捏住他的下颚。「我劝你最好别像第一次一样试图咬我,小猫咪。」
「滚!」
意料之中的反抗。
呵。
「脚绑成这样很难摆姿势呢。」胶布被他撕下,扔到床下,看那只猫无力地踢腿动作让他觉得很可爱,那种明知道徒劳却不死心的,愚蠢的可爱。
他折了那只猫的左脚踝。
「啊——!」
那只猫痛得缩起身体,脸埋在枕头里,小腿肌微微抽蓄。
「只是脱臼而已,没废。」
「放开……」
他以微笑做为回答。
这次他不急着强要这只猫。
如果说那时候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问题,那这次就是要满足他的欲望。
他决定从上半身开始下手。
至于嘴嘛,就晚些吧。
这只野生波斯猫绝对会咬伤他。
碍于手铐,虽然他不爱这种行为,Vincenzo还是将那只猫的外套扔掉,撕开没办法轻易退去的背心。
那只猫被他震住,僵在那儿。
他拨了拨男人耳边的发丝,精致小巧的垂钓耳环从他手中滑落,躺在男人的发上,将男人通红、带着少年般青涩的脸衬得好看。
还带着一丝阴柔的气息。
「女性耳环?」粗糙的手掌在麦色肌肤上滑走,紧绷的皮肤因为他的碰触而隐隐发颤,尤其是胸骨下缘、靠近腰侧的部分。「真意外呢。」
「嗯……干!」那声带着鼻音的脏话听来反而像是在和他撒娇。
葱白的指头在肚脐边打转,修剪整齐的指甲骚过平坦的腹部,伸进裤子里。姆指捏住浑圆的扣子,熟练地将裤头解开。
拉链在那只猫炽热的视线下,慢慢往下移动。露出灰黑色的内裤。
「很期待吧?小猫咪。」他退去男人身上的裤子,意外发现侧腹的皮肤上有着突兀的黑色。「哦?」
那只猫咪绷着一张脸,手铐锵锵地响,那双对他而言显得娇小的手遮住那团黑色。
他笑着将男人的手往上压,另一手触着那团刺青。
「羽毛?很像呢,很柔软的感觉。」他边这样做着评论,手从那根黑羽毛移去,伸进柔软的内裤中。
被柔软的内裤包裹住的小家伙显得没什么兴致。
他轻轻捉住那只猫的小宝贝。
「呜!」
布满粗茧的手上下撸动,姆指压着顶端,在上头画着圈,刺激那小小的孔。
「啊……」男人渐渐加重的喘息刺激着他的耳膜,房间即使开着空调,热度彷佛也在一一上升。Vincenzo盯着那只猫不自觉抬起的下半身,轻笑。
指甲骚着顶端的小孔,而后……用力刺入!
「啊——!」
殷红痛得缩起脚趾,大腿肌微微抽蓄,眼眶通红还泛着泪光。
那双幼猫般的黑眼直勾勾地瞪着他。
他手中的玩意儿已经完全失去兴致了。
但他总有办法再让这小家伙兴致高昂。
「小猫咪,我好像忘了问你名字呢。」将那件灰黑色的内裤从男人身上脱下扔到地上,Vincenzo手往下探,抚着浑圆的臀部、结实的大腿、紧绷的小腿肚,最后捉住右脚踝。「告诉我你的名字好吗?」
那只猫紧抿着唇,眼睛闪烁着犹豫的混浊色彩,就在他以为那男人要说出自己的名字时,那只猫打破了他的以为。
「吃屎吧你!」
「真可惜。」他用力朝外一折,一声响亮的骨头移位声立即响起。
「啊啊——!」
趁着那只猫痛感还没冷却下来,他手探向不久前才闯过的秘密禁地。
干涩的指头磨擦着紧闭的洞口,强行塞入中指。
「嗯——!」
炽热的内壁紧紧咬着入侵的指头,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形下难以行动。虽然可惜,Vincenzo还是将手指抽了出来,一手压在小猫的肩边,弯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取了里头的润滑剂及保险套。
他倒了点润滑液在男人股间及自己的手指,冰凉的液体滑过那只猫咪羞对于人的部分,弄湿了床单。
带着凉意的指头重新钻进那部位,那只猫被他刺激得直打哆嗦。
指头技巧地转动、弯曲,温柔却又强硬地开拓那个部位,逼它软化……第二根指头强硬地挤了进来。
「呜……不……不要……」
在他塞入第三指时,那只猫呜耶似的喵叫声和他求饶。
「小猫咪,叫我的名字,如果你还记得的话。」他给予那只猫咪人处无害的笑容,同时第三指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三指在那狭小的入口快速进出。
「啊——啊……啊啊……V……Vin……拜、拜托……Vincenzo……」
那被手铐撞得通红的手像是想阻止他的入侵,徒劳地想捉住正在侵犯自己的指头。
这Vincenzo让有种在逗猫的错觉。
「上次刚好用光了。本来想替你清干净的,不过你先走了……呵,没拉肚子吧?」他抽出滑腻的三指,解开裤头,将早已勃起、精神抖擞的宝贝套上保险套,抵在那一缩一张的入口。
才刚松一口气的男人立即感受到不同于指头的物体抵在那通红的地方,紧张的连嘴唇都在轻颤。
「你……别……」
殷红只见那张笑得很好看的嘴角,弯得更深,彷佛上弦月一般;那双淡蓝色如大海般的眼彷佛带着将要溢满的温柔直盯着他,那种好像只要他说出拒绝的话那男人就会乖乖放过他一样的眼神。
突然,那双大海的眼神眯了起来。
「好久不见了,小猫咪。」
抵在他股间的硬物挺了进来!
「啊……啊……痛……呜……」殷红仰着头,带着湿气的鼻息吐在空气中,被折到胸前的腿大摆着M字型,股间逞凶的物体抽出又重重撞击脆弱的内壁。
已经不知道被强迫射精不知几次了,被迫接受男人的地方早就红肿、隐隐作痛,却仍紧吸着那带给自己刺痛及难以言语的快感的男人。
「呜……不……不要了……啊——!」手铐中间的铁链被白皙的手掌抓住,往前一扯,连带将他整个人拉了起来,那男人将他转了半圈,内壁也狠狠地被擦过半圈。
殷红湿汗的后背贴着男人结实的前胸,那带着清香的古龙水味刺激着他的嗅觉,热气喷洒在他的颈间,刺激着他敏感的肌肤。柔软的嘴唇在他后背游走,结实、带着突出青筋的手环过他的腰,握着他那半勃起的小家伙。
「应该还可以再一次吧。」那好听的嗓子充斥着左耳,温热的气息直噗他的耳膜,如同恶魔的诱惑一般。「小猫咪,你叫殷红是吧?」
耳朵被轻轻咬住、磨擦的感觉让他忍不住缩起肩膀。汗水从发间滴下,落到频频抽搐的大腿上。
握住他阴茎的手突然收紧,姆指垂直着顶端的小孔,缓缓地往下刺入。
「呜——呜呜——!」如针扎般的刺痛,痛得他拱起背,双手紧捉着那指指头,打眼眶中打转的泪水,掉了下来。「好痛……痛……对……殷、殷红……呜……没……没骗你……」
几滴眼泪落在男人的指头上,温热的液体彷佛狠狠札了Vincenzo一下。
「拜……拜托……不……呜……不行了……Vin……」
折磨他尿道的指头摊平,以指腹在发红的顶端画着圈,包覆着茎身的手掌技巧性地上下撸动。
「呜……」发出猫般的呻吟声。
埋在股间的硬物不同于刚才,羽毛一般地轻擦着内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