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属性分类:古代/宫廷江湖/生子/甜蜜
关键字:年下兄弟妖孽攻受生子
他,繁间之主,难分神佛与妖魔。
他,九霄神祗,却葬身红尘之下。
“世事云千变,河山几万里,不过我手中一局棋。”
“我不是圣人,只能把爱给值得我爱的人。
如果我爱的人是圣人,我甘愿为他救死扶伤,
如果他是坏人,那我也甘愿为他生灵涂炭。”
这是一场妖孽与妖孽之间的巅峰对决!
001.下注
蓝天,白云,桃花,软榻,多完美啊。
清风拂过,粉色的花瓣打着转儿飘下,画尧拿掉落在脸上的花瓣,满足地眯起眼,正打算好好享受他的午睡时光,流帘却在这时候走了过来,一句话将他从天堂打入地狱。
“公子,宫主回来了。”
“什么?”画尧一下坐起身,“不是说三天后才回来吗?”
流帘毫不留情撕破他的幻想,“那是三天前说的。”
好不容易才可以休息几天,竟然这么快就到头了,画尧一下蔫了,这男宠的活儿还真不是人干的。
“主人,您是不是屁股痛。”疑问句,陈述的语气。
画尧眉毛一横,一把将衡雪从薄被里揪出来,拎到眼前,像甩破布一样甩了几下,恶狠狠道:“你个吃里爬外忘恩负义落井下石幸灾乐祸的白眼狼,也不想想当初是谁费尽千辛万苦才把你救回来的……”
“主人,我完全没有幸灾乐祸的意思,这是您擅自给我扣的帽子,还有,您有两个地方说错了,第一,我不是白眼狼,我是雪貂。第二,并非如您所说的什么费尽千辛万苦才把我救回来,您不过是无意中见到饿昏在路边的我,鉴于一人的旅途枯燥无味,顺手捡回来而已。”
画尧:修罗宫宫主的男宠……之一,有点迷糊有点可爱有点别扭。
衡雪:一只受了诅咒的雪貂,需喝人血方能存活,一生只认一个主人。
画尧放下它,摸了摸鼻子,“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结果就是我救了你,这便是真理。”
衡雪朝他身后看了一眼,这次真的是幸灾乐祸的口气,“真理是您屁股又得遭殃了,主人,祝您好运,我先闪了。”说完扭过身子,一下溜得不见了影。
画尧咬牙切齿,“好你个小畜生,真是白养你了。”
“尧儿。”低沉的嗓音在背后响起。
画尧身子一僵,慢慢转过身去,望着身着墨色锦缎的年轻男子,眼里满满的都是不加掩饰的惊喜,“冥,你终于回来了。”
一向没有多余表情的脸上终是带上了一丝笑意,枢冥往旁边一坐,拥他入怀,“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可有想我?”
“想,想死了。”一见到你,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岚止站在一边,满脸通红,当然是憋笑憋的,流帘面色不变,淡定如常。
枢冥挥了挥手,“你们下去吧。”
“是。”
两人恭恭敬敬行了礼,转身走了,留给画尧两道潇洒的背影和刚好能让他听到的对话。
岚止:“赶紧的,下注下注,我押这次宫主能坚持一个时辰。”
流帘:“我押半个时辰,宫主的倦意都写在脸上了,别人看不到,我可是看得明明白白。”
岚止:“你笨呀,听说过一句话没有,小别胜新婚啊,不管你,钱输光了不许再找我拿。”
流帘:“说得也是,那我押两个时辰。”
岚止:“……你也太狠了吧,钱不是这样赚的。”
流帘:“师父说过,下注就如出剑,要快、准、狠。”
岚止:“也是,师父的话就是真理,那好,拼了,我押三个时辰。”
流帘:“……”
岚止:“就这样定了,这次左护法坐庄,赶紧去找他。”
002.四个时辰?
画尧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三个时辰?真当他是霸王神枪啊。愣神间,身体蓦然一轻,已然被拦腰抱起。
枢冥抱着他往寝殿的方向走去,唇边带着笑意,“在乱想什么?”
在想你能不能坚持三个时辰,这话要真说出来,怕是接下去的几天都别想下床了,画尧低下头,将脸埋在他胸前,声音软绵绵的,“在想你。”
“是吗?”进了寝殿,将人放到床上,枢冥凑到他耳边,低沉浑厚的嗓音带着一丝粘乎乎的暧昧,“是不是在想我能不能坚持三个时辰,嗯?”
“啊?”画尧受到惊吓一般,瞪大了眼,“你怎么知道?”
都明明白白写在脸上了,想不知道都难,枢冥故弄玄虚地整了下脸色,“尧儿,我没和你说过吧,其实我有读心术。”
读心术?那不就……
画尧瞬间惊出一身冷汗,“你开玩笑的吧。”这么重要的事情,师父不可能没说。
枢冥低头吻了下他的唇,“傻瓜,骗你的。”
画尧暗自松了口气,抬手往他胸前捶了一下,“骗我很好玩吗。”
枢冥顺势抓住他的手,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温热的唇吻上那日思夜想的肌肤,“现在有更好玩的事。”
画尧欲哭无泪,我觉得一点都不好玩。
“那个,冥,你刚回来,肯定很累了吧,要不,先泡泡温泉,然后好好睡一觉,怎么样?”
枢冥解开他的衣带,一路从脖颈吻到胸膛,因染上情欲而略显沙哑的声调在此时听来格外性感,“好,听你的。”
“真的?”惊喜异常的声音。
“嗯。”枢冥将他的外衫褪下,接了一句:“做完了就去。”
“……”就知道这淫神转世的家伙不吃饱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冥,劳累过度是不好的,你要为自己的身体健康着想啊。”就算不为自己也要考虑到你兄弟的寿命啊,若一个不小心操劳过度导致不举,那问题就大了。不对,为什么问题大?应该是所有问题都迎刃而解才对。
枢大宫主嘴上正忙,没时间搭话。
等画尧反应过来时,两人已是不着寸缕,一切已成定局。
当初为什么要听那小畜生的话,说什么当男宠一步登天,他大可以当个普通弟子慢慢爬,总有一天也是能接近他的。画尧那个恨啊,肠子都悔青了。
“呃!”突如其来的胀痛感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画尧扁了下嘴,装可怜,“疼。”
“再出神的话,我就直接进去了。”枢冥抽出手指,用膝盖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了一些,重新倒了些润滑液在手上,又一次探了进去,慢慢地一指一指添加,耐心做着扩张。
窄小的入口被不断撑开,无法忽视且越来越明显的胀痛和轻微的撕疼让画尧皱起了眉,柔韧细窄的腰不安分地扭动几下,试图缓解那令人难受的感觉。
枢冥撤出手指,将身下那人修长的双腿缠到自己腰上,调整一下姿势,早已肿胀不堪的欲望抵到入口处,试探性地轻擦几下,“我进去了。”
画尧眨了下眼,深吸了口气,点头。
枢冥禁不住轻笑,“别紧张,不疼的。”说着挺动腰杆,慢慢将自己推进去。
进去一半的时候,那人便开始喊疼,他早就习惯了,这时候绝不能停在半路跟他磨蹭,一磨就没完没了。枢冥面色不变,双手扣住身下那人的腰,不顾对方的挣扎,腰腹猛然用力,一口气直冲到底。
“啊……”画尧痛叫一声,双眼一下就红了,“疼死了,肯定流血了,你每次都这样,呜呜,我不当男宠了。”
画尧对疼痛的敏感简直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这样的台词每次都会说上一遍,枢大宫主淡定地将他的双腿压至胸前,沉默着律动起来。只有让他舒服了,他才会乖。
“你别……疼……嗯啊……啊哈,啊……”最后那一声几乎是尖叫出来的。
没人比他更熟悉他的身体了,枢冥放慢抽送的速度,俯身含住他的唇,辗转吸吮了好一会才放开,哑着声问:“舒服吗?”
画尧觉得身上滚烫的温度一时间全转移到脸上了,他别开眼,“还好……啊!”
枢冥在他第二个字的话音还没完全落下时用力挺了下腰,速度和力道掌握得刚刚好,堪堪擦过体内那一点,“现在呢?”
画尧从刚才那瞬间涌向四肢百骸的酥麻感中缓过神来,又羞又恼地用膝盖顶了下他的腰,“你做就做,干嘛还问那么多。”
枢冥停下动作,感受着身下那紧紧包裹住自己的温热所在,将脸埋在他颈边,满足地吸了口气,“尧儿,真想这样抱着你一辈子。”
画尧一怔,不自觉问出了口,“我有什么好呢?”
枢冥沉默了一会,道:“哪都好,特别是……”他没说下去,只轻轻动了下腰。
画尧脸色沈了下来,“姓枢的,你个千年淫虫。”
一炷香时间之后。
“……你怎么不动了?”终于熬不住,主动开口了。
“储存体力。”言简意赅。
“什么意思?”
“我要坚持四个时辰的,慢慢来,不急。”
“……”你不急我急,额,四个时辰,啊?四个时辰?天哪,我不活了!
寝殿外头。
流帘:“一个时辰了。”
岚止:“还早。”
又一个时辰过去。
流帘:“两个时辰了。”
岚止:“我相信宫主。”
三个时辰过去。
流帘:“三个时辰了。”
岚止:“太棒了,我就说嘛,宫主是最棒的,走走走,唤人准备热水。”
流帘:“还在继续。”
岚止:“……不会吧。”
四个时辰过去。
流帘:“四个时辰了。”
岚止:“不用你说,我知道。”宫主,您太神了,小心身体啊,天啊,我的钱啊。
流帘:“岚止,你押了多少钱?”
岚止:“不说,死都不说。”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里面终于传出枢大宫主的声音,慵懒中带着沙哑,像一只吃得饱饱的大型猫科动物,“备水。”
“是。”有气无力的声音。
岚止边走边发誓,“以后再也不赌了,死都不赌了。”
流帘一脸平静:“这已经是第几次发誓了,我懒得数了。”
003.口误
午后,万里晴空,一碧如洗。
依旧是蓝天白云,同样是院里的桃花树下,只是软榻上的人这次不是躺着,而是趴着。
“疼啊,到现在还在疼,疼死了,那姓枢的淫虫,我诅咒他万年不举……”画尧趴在枕头上,有气无力地呻吟着。
流帘和岚止围在石桌旁,一个敲核桃,一个剥花生,眼都没抬一下,对于某人言不由衷且毫无新意的诅咒早已见怪不怪。
画尧撑起上半身,仰头看树上正懒洋洋晒着太阳的雪貂,“小畜生,下来。”
“是的,主人。”
衡雪选准位置,纵身跳下。
“啊!”画尧惨叫一声,手臂一软,重新趴了下去,“你……好你个小畜生,往哪儿跳不好偏跳我屁股上,你肯定是故意的,你再坏,再坏就把你丢掉。”
衡雪稳稳踩在他屁股上,优雅地转了个圈,“主人,是您叫我跳的。”
岚止朝那只雪貂看了一眼,朝流帘小声道:“公子没事吧,我经常看见他和那只听不懂人话的雪貂说话。”
流帘抬起眼,淡淡道:“你怎么知道它听不懂人话?”
“……”岚止的视线在画尧和流帘之间来来回回移动,最终低下头,沉默着继续剥花生。
到了用晚膳的时候,枢大宫主仍不见踪影。
画尧抚着衡雪的毛发,心不在焉地盯着桌上逐渐冷却的饭菜。那人除了偶尔会不明原因地离宫几日,其余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宫里的,而待在宫里的时候又几乎都是和他在一起,那种舍不得放开的感觉像是巴不得把他变小了握在手中,时时刻刻被他掌控。
“流帘。”
守在殿外的人应声推门而入,“公子。”
画尧开口问:“你们宫主呢?”
流帘吐出两字,言简意赅,“不知。”
也是啊,他们一天到晚跟在自己身边,怎么会知道呢,画尧撇了下嘴,起身往外走去,“我四处转转,你们不用跟来了。”
“是。”
修罗宫有余生殿,余生殿下分四堂,蔷薇,月季,紫荆,扶桑。
余生殿的主人是枢冥,那四个花名堂的主人便是传说中修罗宫宫主的四位男宠。
为什么是传说?因为他没见过。
去了余生殿,没看到人。
答案不言而喻。
心中一把无名火腾地烧起来,画尧咬牙切齿,“好你个姓枢的,我倒要去看看那四朵花长什么样。”
衡雪窝在它家主人宽大的袖子里,懒懒道:“主人,您这是嫉妒啊,赤裸裸的嫉妒。”
画尧大步往前走去,不服气道:“嫉妒?我犯得着嫉妒吗?我这是吃醋。”
“哦,原来是吃醋啊,主人,您真相了。”
“……”这绝对是口误啊口误。
004.神秘男宠
蔷薇堂。
江湖传言这修罗宫主的四位男宠如何如何得势,殊不知几个月前凭空冒出来一个……
“那才是真真正正受宠的主,那人见到宫主从不行礼,甚至有时候还大呼小叫,宫主对他那叫一个言听计从逆来顺受。”门前,一身青衣的弟子甲对新来的弟子乙如是说。
弟子乙满脸好奇,“该不会就是传说中那个神秘的第五男宠吧?”
弟子甲将头凑过去,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你刚来没多久肯定没见过,我可是来这里好几年了,在别人眼中神秘的人对我来说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
来了好几年?弟子乙忍不住扫了眼对方身上颜色与自己一致属于初级弟子的青色衣裳,顿了一下才问:“难道你见过他?”
弟子甲道:“废话,我当然见过。”
弟子乙配合着,“那快说来听听,长得怎么样?”
弟子甲又凑近了一些,两人的头挨在一起,“我刚开始以为那么受宠的一个人定然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哪想那天无意中见到……哎!不说也罢。”
弟子乙急了,“你倒是说啊。”
弟子甲见状,满意地点了下头,又道:“你肯定无法想象,那是多丑的一个人啊,鼻子不像鼻子眼睛不像眼睛,就连那嘴啊都是歪的,看得我几天都没吃下饭。”
弟子乙瞪大眼,不可置信道:“竟有这等奇事?那宫主到底是看中他什么?”
弟子甲意有所指地看了弟子乙一眼,“嘿嘿,这不是明摆着嘛,那人虽然长相极丑,但那身段看着,啧啧啧,不是我吹,那是说有多销魂就有多销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