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画尧被顶得尖叫连连,嗓子都喊哑了,身后接纳对方的部位被摩擦得像要起火一般,火烧火燎的痛感被几近灭顶的快感来回碾磨,只余丝丝缕缕的酥麻,几乎要将人逼疯,“别……不要了……停下……嗯——啊——”
枢冥发狠般又重重戳刺几下,随即绷紧躯体,略仰起头,再一次在他体内释放。
喘息过后,直起身体,低头看去,见有浊白粘腻的液体随他的抽出流出体外,刚接纳他的穴口还来不及完全闭合,带着淫靡的水光,一缩一缩的。这一幕实在太过诱人,枢冥忍不住翻过画尧的身体,拉开他的双腿缠在自己腰上,双臂环抱住他,再次蓄势待发的欲望深深埋进对方体内。
“啊——”画尧仰头轻吟,嗓音低哑却带着酥骨的柔媚。
又热又紧,果然还是在里面舒服。喉间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喘,枢冥轻轻摆动腰杆,缓慢在那紧致顺滑的甬道内摩擦顶撞,一手拨开那人因汗湿而贴在脸颊的发丝,俯身贴在他耳边,“以后还敢叫本宫给你吹箫吗?”
画尧无力仰着头,随着他的动作嗯嗯啊啊呻吟叫唤,本是混沌一片的思绪在听到问话后突然清明起来。想起战略二还未实施,画尧止了呻吟,抓着他的手臂,酝酿一下情绪,道:“你让我上一次就不用吹箫了,不然……”剩余的话在周身骤然降至冰点的气压下吞回肚里。
锐利如冰刃的眼神盯住他,似要剐人双眼一般,“不然呢?”
画尧只觉埋在自己体内那本就滚烫慑人的巨物突然间变得更粗更烫了,像是打算由内往外融烧掉他的下体,他甚至能感受到那表层上突突直跳愤怒一般的脉动。难道是因为主人生气了,它也跟着生气?画尧咽了咽口水,有点害怕地往后挪了挪屁股,试图拉开结合处的距离。
臀部突然被双掌捧住,一提一按一转,那粗长如烙铁般的器物更深地钉入体内。画尧来不及惊喘,身体便已悬空,骇得他忙用双臂攀住那人的脖子,双腿亦是牢牢缠在对方腰上。
双手托住那挺翘的臀,枢大宫主柔柔地笑,“尧儿,乖!接着把刚才的话说完。”
画尧吓得全身汗毛刷刷倒竖,狠狠咽了咽口水,“不然……不然就……就……”
枢冥大宫主愈发温柔,“不然就怎样,嗯?”
画尧眼一闭,大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悲壮气势,“不然就要天天吹箫!”
“哦?这样啊,本宫既是不喜吹箫那便一定要让尧儿得逞一回了,是吗?”
“是。”白着脸,小心翼翼。
“尧儿为何想压本宫?”
“想尝尝你的味道。”红着脸,无限娇羞。
“本宫的味道尧儿不是天天尝吗?”
“那不一样!”脸更红,气急败坏。
“明白了,尧儿仅是心血来潮想试试在上面与在下面有何不同,是吗?”
“是。”望着他,满脸期盼。
“尧儿,以后想在上面大可直接说,本宫都满足你。”
“真的?”睁大眼,受宠若惊。
“自是真的,本宫何时骗过你。”
“那我们赶紧到床上去。”指指床,欣喜若狂。
“好。”
两人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移到床榻,枢大宫主极其自觉,不发一语往床上一躺。画尧见自己果然坐在他上面,心下狂喜。低头看身下,不由红了脸,话都说不利索,“冥,你……你退出去吧,换我……换我进去……”
枢冥看他,似忍着笑,“尧儿,现时可是你在上面,本宫身下便是床板,试问,要往哪退?”
画尧面色爆红,忙道:“对不起,我……我这就放你出去。”说完双手撑在两侧,慢慢抬高臀部,就在那折磨他许久的巨物就要离体的时候,腰上突地一紧,旋即身体下落,粗长滚烫的器物“哧”地一声再度嵌入体内,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深。
画尧惊叫着皱起眉,双手抓住床单,忍下那一瞬似被戳到内脏的可怖感。
“怎么样,在上面的感觉是否与在下面时不同?有没有舒服一些?”
画尧反应再是迟钝也知道自己入了那人的圈套,不由咬牙切齿,“你明知道我说的在上面不是这个意思的,你又骗我!”
枢冥强行握住身上人的腰,一上一下配合着自己腰杆挺动的姿势在对方体内进进出出,“本宫所理解的便是这个意思,尧儿若是不满意大可不要在上面。”
“你……嗯——你个骗子!呃——啊——好深……疼死了,你轻点,都要被捅穿了……啊——啊啊——你……你肯定是故意的,呜呜……我不玩了,我要在下面……啊——啊——疼啊……不要了,轻点……啊——让我在下面吧……求你了……嗯啊——啊——”
最后,终于还是在下面了。
战略二,强势反攻,败!
未战先败!
“嗯——你轻点,那么用力干嘛,很疼的……啊——”
“以后还要不要在上面,嗯?”
“呃啊——不了,死都不在上面了……啊——啊——你……我都说不在上面了你怎么还那么用力,疼死了,我不做了,呜呜……呜啊——啊——”
“这是甜蜜的惩罚。”
“你……啊——你去死啊——”
枢大宫主不再言语,埋头苦干。
挣扎间不知从哪抓出一本书,费力拿到眼前,龙飞凤舞的字体窜入眼里。
龙阳十九式!
“啊——”画尧大声尖叫,是震惊,也是因体内那敏感的一点突然被狠狠撞到,“你……啊——啊啊——不要……不要撞那里啊——你这书……哪来的……嗯——啊哈——”
“不是尧儿送给本宫的生辰礼物吗?”
“放P!我何时啊——嗯哼——何时送过你……啊——这东西……”
“唉!记性总是这般差,无事,本宫知道尧儿的心思便可,定会满足于你。”枢大宫停下律动,唇边带笑,脸不红气不喘地望着身下那人。
“满足你妹!这东西明明是你的,栽赃于我不过是你想一逞兽欲的借口,你这禽兽!大禽兽!”
枢大宫主温温地笑,“本想做完这次就算,尧儿既然这么看得起本宫,本宫便辛苦一些,将这里头的姿势轮着用上一遍好了,谁叫本宫这么爱你,舍不得你受委屈。尧儿,你可得记着本宫的好,莫要再说那些诸如要离家出走或是带着儿子改姓的气话。”
“你……你简直……啊——嗯呃——啊——啊啊——”
“禽兽不如”这四字,终是没有机会说出口。
番外:福利君祝大家情人节快乐^^
正当夜晚,天上悬挂着一轮明月。
妖娆立于荷塘边上,低头看那水光月影交织,时而朦胧时而清晰,如同薄暮腮边悬挂的泪珠,散发着清浅的光泽。一身水紫锦织的云袖宽袍,姿容端丽,眸光潋滟,如瀑青丝随夜风轻轻飘动,映衬着身后花海,像极了某种专于月圆之夜出没以吸取天地精华的妖魅。
望着水面,怔怔出神,直到一件狐裘罩在肩上,一双手从身后环住他的腰,暖暖的气息拂在耳边,“在想什么?”
妖娆放松身体靠在对方怀里,唇角轻扬,“想你。”
谭容弦在他颈上轻咬一口,笑言:“谭某何其荣幸。”
妖娆挣开腰上的手,转身,抱胸挑眉,“左相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谭容弦温温笑着,“为解右相相思。”
妖娆忍不住笑开,“你可真不要脸。”
谭容弦上前将他抱住,在唇上亲了一口,声音略有些哑,“今晚不会再赶我回去了吧,嗯?”
妖娆怔了怔,抬眼望着天上圆月,以往每到这一日,他便会找各种借口,不与对方同塌而眠。如今心境已是不同,既然有了那种想法,他自然不会再躲开,只是……
“容弦。”妖娆咬了咬唇,似下了某种决心,抬眼直直望着谭容弦,“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
“你说。”谭容弦抬手将一缕发丝拨到他耳后,眸光如水。
“我曾和你说过西斯是绮罗一族的事,记得吗?”
“雌雄同体?”
“……嗯。”
谭容弦一笑,眼里闪过狡黠的光,“记得。”
妖娆低下头,不敢看他,“其实我也是……只是,和他不大一样……”
“嗯。”
妖娆抬起头来,“你嗯什么?”
“我知道呀。”谭容弦笑着捏了捏妖娆微微泛红的耳尖,凑近了些,“你是一只会在月圆之夜变身的妖孽。”
“变身”两字,故意加了重音。妖娆面色刷地一红,也不知是羞是恨,“你怎么知道?”
“我也只是知道而已,并未亲眼见过。”谭容弦凑至他耳边,暧昧低语,“今晚让我仔细瞧瞧,可好?”
“谭容弦——”妖娆羞愤交加,狠狠一脚将他踹翻,“你去死!”话落,转身拂袖而去。
待谭容弦回到房内,妖娆已洗好了澡,身上仅着一件雪青内杉,丝薄柔软,松松套在身上,他侧身站在床边,正抬手整理半湿的头发。谭容弦含笑上前,自然而然地要去握他拢发的手,可惜还未碰到,整个人便已被狠狠甩到地上。
谭容弦低呼一声,抚了抚被震得发痛的腰,好在地上铺了厚厚一层地毯,若不然这一下定得摔断几根骨头,“素素,你用这么大的力气就不怕把我摔伤了?别忘了如今我可是一点内力都没有。”
妖娆没理会他,赤脚踩上去,居高临下俯视着他,“谭容弦,我想给你生个孩子,你有意见吗?”
谭容弦被这劲爆的内容震得半晌回不过神来,“你、你说什么?”
妖娆挪开脚,将他从地上拎起来掼床上,分开双腿跨到他身上,抓住他的领口,危险地眯起眼,“你敢说个不字?”
谭容弦瞪大眼看他,语气因难以言喻的兴奋而微微有些发抖,“素素,你是说真的?你真的愿意?”
妖娆有些烦躁地皱眉,“别问那么多废话,你点头就成。”
谭容弦用力点头。
“那就好。”妖娆满意地松开他,一扬下巴,“脱衣服。”
谭容弦脱得干脆利落,两下就解决了,见妖娆坐在一旁,双手紧紧抓着衣摆,面上带着诡异的红潮,全无方才的气势。谭容弦忍住笑,凑过去将他揽住,“别害怕,我会很温柔的。”
他会温柔,妖娆可不会,一脚将他踢到床下,掌风扑灭烛火,“多话。”
谭容弦从地上站起来,慢悠悠上了床,靠在妖娆身上,肩膀轻轻抖动,“素素,你真可爱。”妖娆气极,作势又要踢他,谭容弦不慌不忙按下他的腿,压住,一手顺势从衣摆下探入,往上抚摸,“这要是不小心踢到了不该踢的位置,我们还怎么生宝宝,素素,你说是不是?”
妖娆猛地将他掀翻,身体压了上去,黑暗中辨不清他的脸色,“坏了就坏了,我的能用就成。”
谭容弦有恃无恐,轻咬妖娆的耳朵,“可今晚必须用我的,不是吗?”说完,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一把将那碍事的内杉扯掉,双手抚摸上去,“宝贝儿,我们得抓紧时间。”
妖娆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你叫谁宝贝儿?”
谭容弦拉下他的手,低头亲吻他的嘴唇,一手摸索着到他身下,轻触那隐秘的部位,“我叫它。”
连自己都不曾触碰过的羞耻部位被微凉的手指轻轻抵住,妖娆惊喘一声,下意识夹紧双腿,整个身体都发起烫来。
谭容弦抽回手,轻抚他的背,“怎么,很紧张?”
妖娆咬了咬唇,别过脸去,“不习惯而已。”
谭容弦往他腰下垫了个软枕,身体覆盖上去,“过了今晚,以后就习惯了。”
“只有今晚,以后你休想!”
“好好好,来,腿张开一点……哎,别踢别踢,对,就这样,腰再抬高一点,我看看……好好好,不看不看,我摸摸就好……啊,素素你轻点……”
修长的手指缓缓探入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幽径,被温热紧致的软肉紧紧吸附住,谭容弦只觉腹下一阵发紧,呼吸略微急促。手指深入轻搅几下,察觉那处变得湿润起来,谭容弦凑到妖娆耳边,坏坏笑着,“素素,你为我省掉了好几个步骤。”
妖娆又羞又愤,狠狠掐他脖子,“再多话就把你丢床下!”
“好,不多话,我干正事。”说着,拉开他的腿。
妖娆不安地缩了缩身子,双手改为抓他的肩。
谭容弦欲火焚身,略显急切地将硬挺的欲望抵了上去,声音沙哑,“会有些疼,你忍着些。”语罢,腰部缓缓下沈。
即便有了欲液润滑,稚嫩的花穴仍是经不住这般粗大的物体,脆弱的部位被强行扩张侵入,难忍的撕疼由下身传来,迅速扩散到身体每一处,妖娆咬唇绷起身体,双眼湿润起来。
“很疼?”那处绞得太紧,火烫的欲望被刺激得愈发肿胀,怕伤了他,谭容弦不敢硬闯,强压着狂涌的情欲,止住攻势。
妖娆微蹙着眉,摇了摇头,不耐道:“这点疼算什么,你烦不烦,快点!”
谭容弦握住他细窄的腰,略调整了姿势,笑得温柔,“等下可别哭。”
“你想太多了,我可不像你那么……啊——”未完的话语生生被一阵猝不及防的剧痛扭转成痛呼。
谭容弦低头看了看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强烈的收缩一下下刺激着他,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将想在对方体内纵情驰骋的冲动压了下去,重重喘了口气,低头亲了亲身下那人湿润的眼眶,情欲渲染下的沙哑语调带着七分心疼三分责怨,“都说了会疼。”
妖娆疼得面色发白,身体微微痉挛着,一听这话将牙一咬,抓在他肩上的手猛地用力,似恨不得生生掐进肉里,“你等着,看我下次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