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韩非并没有反对,侍女只当他默认了自己的行径,动作也越发胆大了。
柔荑素手挑开衣襟,粉面朱唇贴向肌肤,男人的欲望就是这么的忠诚,即使眼前并不是自己喜欢的人,面对这么的挑逗,身体还是无法控制的灼热起来。
要这么做才可以吗?
紧盯着身上侍女的动作,呼吸渐渐散乱,喘息声也越发沉重,下身的火焰,也越发灼人起来。
可以了,再这样下去,他就真的忍耐不住了。
一把推开还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韩非稍稍整理下散乱的衣衫,便往殿外走去。
“王上!”
侍女刚刚还热情似火的身体,在韩非离开之后,却好似一盆冷水浇下,瞬间便冰冷了,她不甘心的喊着,而正准备出殿的人,也停下了脚步。
“你叫什么名字?”
侍女俯身答道:“贱妾名兰。”
“兰草的兰吗?你想要什么赏赐?”
侍女重重叩头,哀声说道:
“贱妾只求能在王上身边侍候枕席。”
韩非沉默了良久,长叹了一口气,说道:
“封为兰姬。”
说完,便大踏步走出殿门外。
大殿之中,听到韩非那句话,兰姬登时瘫软在了地上,刚刚,她以为王上会把她赶出宫,或是杀了她,所幸的是,她赌赢了,只要能够留在王宫之中,留在王上身边,总有一天,她会得到他的宠幸。
******
韩非赶到李斯这来到侍候,守卫却告诉他,李斯现在并不在屋中,而是在后院中。
后院?今天他怎么倒有闲心去后院了?
狐疑的朝后院走去,果然,那个站在大片兰草中的人,不正是李斯吗?
几天没有见到李斯了,看背影,他似乎又清瘦了不少。
挥手示意后院中的那些守卫到外面去守着,韩非缓步走向背对着他的李斯,刚刚走到他的背后,便听见李斯突然开口问道:
“这些兰草,怎么到现在还没死?”
韩非蓦然止步,愣怔片刻后,笑着答道。
“有人悉心照顾,它们又怎么会死?”
李斯用冷淡的声音反驳道:
“是吗?兰草原本就不属于这里,强种于此,即使勉强活着,又与死有何区别?”
“不,师弟,你错了,我会让它们彻底属于这里的!”
韩非这样说着,一把将眼前的人拉到自己怀中,刚刚接触到那具身体,之前好不容易被压制住的火焰瞬间又被点燃了,他急切的拉开李斯整齐的衣衫,虔诚的啃噬着他的脖颈处,在痕迹刚刚淡去的皮肤上,再次留下一个个属于自己的印记。
“住,住手!你疯了!这里是外面!”
奋力的推着韩非,李斯愤怒的喊道,他就知道,韩非来找自己肯定就没有好事,可他没有想到,这家伙一来,便是要和自己做这种事情,而且还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
“我就是要在这里,师弟最好不好太大声,不然守在外面的人就得进来了。”
韩非抬头说道,眼中闪烁着狡猾的神色,李斯听他这么一说,果然闭上了嘴巴。
被上了是一回事,如果被人看见自己被上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李斯的自尊心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这才对嘛。”
脱去自己的外衫垫在兰草之上,又将怀中的人一点点的放倒在地上,一边把原本就解开的衣襟拉的更大,一边用指尖在皮肤上摩擦揉捻着。
李斯诧异的发现,比起上次含无章法的挑逗,这次韩非动作要娴熟了许多,可想到上次的经历,李斯又立即清醒过来,想要将自己身上的人推开。
就在这个时候,韩非是一只手探向了他,李斯的身体瞬间僵硬起来,而韩非则微微仰头,笑着对他说道。
“师弟,让我来侍候你吧。”
韩非原本就俊美,长的便是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这幅眼含春情,嘴角带浅笑的模样,更是让李斯心中一悸,顿时也忘记了挣扎。
李斯清楚的看见,韩非的脸上黑了不止一层,可韩非也非常清楚,如果不是有什么要事,张平是不会来主动找他的。
在深深吸了一口气后,他从李斯的身上起来,将散乱在地上的衣衫捡起。
捡起衣服之后,韩非才发现,自己的外衫早已又皱又烂,上面还沾着诡异的白色液体。
在思索片刻后,韩非冲着外面喊道:
“请御史先在宫中等候,寡人随后便到。”
说完,便将地上的李斯拉起,往后院角落里的一个小屋走去。
过了一会,换好衣服的韩非从后院中走出,而已经非常疲惫的李斯,就在那个小屋上的床榻上歇息下了。
寂静的小屋中,听到屋门被关上的声音,李斯原本闭上的眼睛却蓦然睁开了。
身上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可那种难以启齿的感觉却好像还残余在体内,还有刚刚清理时,探入自己身体的柔软布料……
李斯的脸突然变得滚烫通红,重重的摆了摆头,他才将那种感觉从自己的脑海中甩出去。
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现在他必须思索的,应该是另外更重要的事情。
透过狭小的窗户,李斯的目光投向了窗外。
在自己被关的一个多月里,院子中的景象一成不变,但天下的形式,却是在不断变化着的。
那么,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故,才会让张平在这个时候要见韩非?
对于那个未知的变故,他又改如何把握?
******
公元前245年的夏天,彗星划过夜空,占卜者有言,此为不详之兆。
几日之后,赵孝成王逝世,其子赵偃即位,史称赵悼襄王。
此消息传出来的时候,尚在边境镇守的赵国老将廉颇仰头长叹:
“赵国休矣。”
后投奔魏国,终生不得再用,郁郁而终。
廉颇之所以能得出这样的结论,甚至做出了跑路的选择,并非是廉颇的做了什么对不起这位新王的事情,而是因为,这位新赵王实在太过于昏庸无道。
在即位之前,他便宠信娼妓,轻信谗臣郭开,即位之后,更是废了原本贤德的太子,立娼妓之子为储君,他做出的种种荒诞决定,将统一六国的种子国赵国搅和的一团糟,最终致使曾经可以与秦国相抗衡的赵国,走向了灭亡。
对于这个消息,除了廉颇之外,其他国家,特别是秦国,自然会非常开心,赵国的君主越是昏庸,对他们便越有利,于是,秦国的大军又开始摩拳擦掌,准备再次东出,好好掠夺一番,根据探子的线报,这一次,秦国大军的目标是魏国。
这样一来,韩国的处境也瞬间危机了起来,毕竟韩国就在魏国旁边,谁都不能保证,杀的开心的秦国大爷们,不过顺手将矛头一转,到韩国来捞捞好处。
而更加糟糕的是,虽然赶往邯郸的姚贾已经说服赵,燕,楚,韩四国合纵攻秦,可现在老赵王逝世,新王的即位,之前的盟约通通都变成了空谈,口水白费了,黄金白花了,现在不但合纵不成,赵悼襄王还准备任命李牧为大将,大举攻燕。
对于这位新任的赵王来说,秦国是个硬骨头,即使联合了其他三国,依旧不好咬,到时候没准好处没捞到,牙齿却被嗑掉几颗。
可燕国就不一样了,燕国弱小,攻燕必有所得。
一位可以宠爱娼妓,将娼妓所生的儿子立为太子的王自然不会在乎什么道义,背弃盟约攻打同盟国,在赵悼襄王眼中也根本就不算什么,再加上郭开在一旁煽风点火,赵王决心毁约攻燕,四国合纵岌岌可危。
在这种情况下,姚贾只得从邯郸赶回来,想把这个消息告诉李斯。
可他刚刚赶回新郑,丞相府空无一人,他又听说李斯被软禁,无奈之下,他只得去求见张平。
张平听姚贾这么一说,果然大惊,他将姚贾安置在新郑驿馆中,便往宫中赶去。
在等待韩非的时间里,张平隐约感觉到了,这次的变故,对于韩国来说,既是挑战,又是机会。
如果能够顺利度过这次的危机,韩国将以一种崭新的姿态呈现在诸国面前,但是一旦失败……
韩国便会成为众矢之的,或许再无翻身的机会。
想到这里,张平宽大衣袖里的拳头倏然收紧。
李斯,你能改变这样的局面吗?
或者说,到了这个时候,你又是否愿意出面,帮助我们渡过这次的危机……
模糊的焦距终于慢慢恢复正常时候,天色也已经发暗了。
微凉的晚风拂过几近赤裸的身体,李斯不由发了一个寒战。
即使到了现在,他依旧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就在这种地方,和韩非做了那样的事情,更加可怕的是,他刚刚竟然似乎还有感觉。
想到自己刚刚的表现,李斯的脸上白了有红,恨的牙痒痒的。
“师弟似乎也很有感觉。”
身旁的人凑到李斯耳边轻声说道,李斯也懒得跟他搭话,只是继续仰头,看着灰蒙蒙的狭小天空。
“师弟这样不说话的话,我会把这当做是一种邀请……”
韩非这样说着,那双对着李斯的眼中,火焰又重新燃起了,说完,他低头吻上了李斯的嘴唇,眼看着就要探入口中。
“放开!”
“王上!御史有要事求见!”
46、
这话说完,韩非便低下头去,隔着白色的亵裤,含住了李斯身下的那处。
“呜——!”
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料,韩非温热的口腔包裹住的那处,舌尖一点点舔了上去,细细描绘着上面的形状。
有点粗糙的感觉,更多的却是一种羞耻的感觉。
自己竟然就躺在这片兰草之上,做着这么不堪的事情。
白色的布料已经完全被唾液沾湿,但韩非却依旧锲而不舍的玩弄着那处,他的手在根部抚弄着,时不时的揉捏着下面的两个小丸,舌头则在上面舔弄着,一切的一切,都化作了一波波越来越强烈的快乐感觉,将理智全部击碎。
面对这样的侍候,即使李斯并不想,可身体,却无法控制的兴奋起来了。
******
李斯还没反应过来的侍候,湿漉漉的亵裤已经被猛的褪下。
柔软的兰草在赤裸的肌肤上划过,酥酥麻麻的感觉刚顺着四肢蔓延,被温热口腔吞没的感觉,却让那种快感到达了极致。
“感觉怎么样?”
更深吞吐着口中的硬物,韩非含糊不清的问道,坚硬的牙齿触碰到敏感的表面,带着些疼痛的奇异感觉,让李斯的身体突然紧绷起来,他用口中溢出的呜咽声,回答了韩非的问题。
渐渐的,韩非双手移向后方,揉捏着两边的臀瓣,手指有意无意从入口处划过,偶尔浅浅的探入……
反复吞咽之下,来自前面和后面的双重刺激,波浪般层层袭来的快感,终于让李斯清楚感觉到了下腹那团越来越灼热的火焰,当快乐积攒到极致的时候,热流喷薄而出,韩非也没有避开,点点白液喷洒在衣物上,还有些沾染在韩非微红的脸庞之上,但他却似乎一点都不介意,只是随手一擦,末了还凑到李斯耳边说道:
“师弟的那处,果然和师弟一般可爱。”
说着,又在捏了一把李斯身下还未软下去的那里。
“你——啊——!”
李斯想要反驳,可在韩非的动作之下,出口的话却变成了一声诱人的惊喘。
眼前的李斯衣衫半露着,赤裸的下半身若隐若现着,间或还能看到那尚未干涸的白色液体,再加上通红的脸庞,微微张开的嘴唇,湿润的眼眸……
韩非也不再忍耐,身体紧紧覆在李斯身上,又将他的腰身抬起,双臀分开,狠狠进入。
“啊——唔——”
随着重重的撞击,无法抑制的声音从口中溢出,身下粗糙的感觉让李斯突然想起,现在他是在后院里,外面守着的,随时都可能闯进来的卫兵,他赶忙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李斯想要后退,但后腰被已经被桎梏住,被迫着向上抬起,前面也被一只手揉捏着,韩非低下头,咬开已经被解开的衣襟,几天前的痕迹还没完全消去,韩非干脆就在原来的地方反复啃噬着,让那已经开始淡去的痕迹,又逐渐恢复成了原有的颜色。
院子中很安静,安静到只剩下晚风拂过兰草的声音,但细听之下,也能隐约听见银靡的水声和压抑着的喘息声,偶尔还会有皮肤和皮肤贴合碰撞的啪啪声。
冲击一次次的猛烈起来,身体中的某点被反复撞击到的时候,火焰似乎从下腹蔓延到了全身,被契入的那处,除了疼痛之外,竟然还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满足感,一种很舒服的酥麻感觉。
“啊……啊……恩……”
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越发强烈起来,李斯的意识也渐渐模糊,即使手依旧捂在嘴巴上,可呻吟还是断断续续的溢出了。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竟然会觉得很舒服……
李斯迷迷糊糊到的这样想着,他的一只手紧绞住身下的衣物,与前面完全不同的快感,一次次将他抛到了欲望的顶端,脆弱的身体似乎已经完全无法承受了。
“呜……不行了……不行……停下……”
一把按住韩非的臂膀,推搡着身上的人,李斯断断续续的哀求着,可看到李斯这幅示弱的模样,韩非却将他搂的更紧,腰身更加急切的挺动着,将那灼热的事物钉入体内。
从来没有到达过的深度,快感如同潮水般冲击而来,李斯潮红的脸上,泪水终于不受控制的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47、
随着老赵王逝世,新王即位,天下的形势再次风云变幻了起来,无论是强国或是弱国,都纷纷将谋士大臣们召集了起来,商量起应该如何应对的对策,而韩国,自然也不例外。
第二天的朝会之上,姚贾刚刚将新任赵王准备撕毁盟约攻打燕国,秦国准备攻打魏国的消息说出,韩国的朝堂之上立刻变成了一团乱麻。
对于这样的状况,有人主张主动向秦国示好,有人主张干脆和赵国结盟,没准还能在攻打燕国的之后分上一杯羹,不同的派系各执一词,可当韩非问到有谁愿意全权主持这些事宜的时候,刚刚还吵吵嚷嚷的朝堂瞬间便安静了下来,前一刻口水飞溅的大臣们,此刻却一个个低垂着脑袋,谁都不愿意去捡这个烫手的山芋。
虽然韩国的变法已经有所成,可成效如何,谁也不知道,万一自己贸贸然接下这个任务,如果这变法这和军跟当年申不害手下的那群新兵一样,纸老虎中看不中用,根本招架不住强敌来袭,那这一次,在城墙上自杀谢罪的,估计就要变成他们这群人了。
韩非的目光扫向下方的众大臣们,他们的目光也在游移着,躲避着,根本不敢与王座上的韩非对视,不但那些宗室如此,近些年提拔出来的新锐官员也是这样。
面对这种情况,韩非只得深深叹了一口气,宗室胆小怕事,新锐官员资历不足,而他自己,因为坐在这王位之上,不能亲自前往他国,与其余六国周旋。
难道说,真的要去求那人吗?
似乎的看出了韩非的犹豫不决,立于朝堂之上的张平上前,拱手说道:
“王上,臣以为,有一人可以主持此事。”
韩非知道他要说的是谁,昨天张平觐见自己的时候,也提可以让那人来主持此事。
是的,那人是自己的师弟,身怀不世之才,口才俱佳,让他出面的话……
想到这里,韩非的手蓦然收紧。让李斯来为韩国出谋划策,与诸国周旋,这无疑现在他能想到的最好方法。可韩非也非常清楚,李斯是鹰,只要关在笼子里,他才能永远的留在自己身边,如果将他放出,他便会扶摇直上,飞出自己的掌控,彻底离开自己的世界,而这一切,都是韩非所不愿意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