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淏觉得胸口像是被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似的,让他喘不过气来眼前也一阵阵发黑,耳边嗡嗡地轰鸣声让他听不到黎飞在说些什么。
他的伤势在这将近一年的暗中调养下也基本好的差不多了,为什么还会出现这种情况?
但是这莫名其妙的心悸来得快走的也快,只有短短的半刻钟时间,北冥淏就觉得一点难受的感觉也没有了,如同潮汐一般来去凶猛而无痕迹。
北冥淏虚弱的瘫软在软塌上全身像是被水浸泡过一般。北冥淏是何许人等?第一反应之间就是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朕没事儿了。”北冥淏沙哑着声音道,看着黎飞焦急而又关切的样子,他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不用管我,去吧刀拿过来让朕看看。”
“主子,这都什么时候了?奴才去请凌先生过来瞧瞧吧。”黎飞一边为北冥淏擦着脸上的汗珠一边说道。主子,您的心里就不能给自己留一丁点地方么?
看着主子不可违抗的眼神黎飞叹了口气,显示拿了一条薄被盖在主子的身上,才匆匆的走了出去。
北冥淏又躺了一会儿才费力的从软塌上起来从旁边的矮柜里拽出一套干净的衣物。哆嗦着手好一会儿在解开腰带和扣子。
“陛下,睿郡王殿下求见。”外面的小太监高声通报道。
北冥淏看着身上脱了一半的衣服,实在是没有力气在动了:“宣!”
“皇兄!”北冥泽刚一进来就看见北冥淏半敞着衣服,雪白的胸膛裸露在外面,就连那两点红缨都瞧得一清二楚。北冥泽的脸“刷”的一下就变得通红,赶紧转过身去。
北冥淏看见七弟的举动,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样子吓着人家,但确实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说:“帮皇兄把衣服换一下。”虽然这种工作自己叫来太监就可以,但是面对着除了北冥澈以外最亲的人,他还是选择了让弟弟来帮助他。
北冥泽也听到了哥哥沙哑的声音,一着急顾不上什么礼仪尊卑就回过身来快步走到北冥淏的身边:“皇兄你怎么了?”说着那双手就抚上了北冥淏的肩头。
北冥淏没有说话,只是费力的抬起手示意七弟帮他把衣服换上。
见此,北冥泽也不在多问,赶紧跪坐在软塌上接过衣服。
看着哥哥白皙的身体就这么一点一点的展现在他的眼前,北冥泽只觉得有些血气上涌,无数次的午夜梦回心里满满的都是这个男人,如今爱了很多年的人就这么的暴露在自己的眼前,叫他怎么会不心动?
北冥泽使劲儿的摇了下头,赶走脑袋里不应该存在的东西,因为他知道,哥哥的心思都在那个人身上,他不能在往下想了。
闭着眼睛的北冥淏哪里会知道这个弟弟的想法?所有的心思都在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状况上了。
难道……
就在这时,北冥淏就听见时候在门外的小太监焦急的声音:“靖王殿下,您不能就这么进去!”
还没等北冥淏反应过来,就听到“!当”一声门被踢开,随即就看见满脸阴冷的北冥澈快步走了进来。
而这时,北冥泽刚刚把北冥淏身上的衣服褪下,他的身上只剩下了一件明黄色的中裤。
刹那间,屋子里的三人都愣住了,北冥泽的一只手在放在北冥淏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则搭载他的腰间……
最先反应过来的北冥淏赶紧拽过扔在一旁的薄被盖在身上,而这一切在北冥澈看来都已经是欲盖弥彰!
跟在北冥澈身后进来的小太监一看屋子里的气氛不对,赶紧扭头就跑——赶紧去找黎总管!能在北冥淏身边贴身伺候的人都不是简单的角色,都明白关键时刻知道怎么办。
一时之间屋子里静的可怕三个人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是冷冷的相互望着。
北冥澈满眼冷冷的扫过北冥泽,随即又看向北冥淏,但是那眼中已经是满满的鄙夷和愤怒。
而北冥淏则是满眼的惊慌和不安,但这在北冥澈的眼中却是被撞破“奸情”后的慌张。
北冥泽看了看两位哥哥,张口想解释什么却感受到那来自北冥澈身上的杀气所阻止,只好勉强的开口道:“我,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就跑了出去。
北冥澈没有阻止,因为他想找的不是北冥泽,而是欠了他无数答案的北冥淏,那个口口声声说爱他的男人!
“你……你怎么过来了?”说完,北冥淏就想抽自己一个嘴巴。
北冥澈上前几步居高临下的瞅着那惊慌失措的男人,突然一伸手掀开了盖在北冥淏身上的被子:“如此到处勾引男人的银荡身体还需要遮羞么!”
“澈!别这样!”北冥淏惊慌的想要夺回被子,可是却被摔回软榻之上。
“别这样?那你想让我怎样?是这样么?”北冥澈栖身压在他的身上,目光中是许久未见的不屑和厌恶。
看见弟弟眼中流露出来的冰冷让北冥淏的心刺痛起来,使劲儿扭动着身体想要拜托北冥澈的桎梏:“澈,你听我解释,我跟七弟不是你想的那样!”
“啪!”
73.此生不愿相见
一个响亮声音刺痛着北冥澈的耳朵又刺痛了北冥淏的心……
北冥澈扬起手臂就打在了哥哥的脸上,掌心的钝痛传入他的脑袋里,看着身下男人脸上迅速肿起来的掌印和嘴角处的鲜血时,北冥澈的心里没有一丝愧疚和难过。
北冥淏也被这一巴掌打愣了,但当他看见弟弟眼中没有一丝感情的时候,突然像失了线的木偶似的瘫软在软榻上:“你到今天还不信我是爱你的……”
还没等北冥淏把话说完就被早已经暴怒的男人所打断:“我不信你?还是你从未信过我!时至今日你对我说过的这些话有几句是真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么死气白咧的把我留在你的身边是为了我所学的《烈阳绝》!”
北冥淏惊恐的看着弟弟,难道他知道了?不!不会的:“澈……你听我说!”
“什么都不用说了!北冥淏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骗我有意思么?如今我什么都懂了!你不就是希望男人上你么?双修啊?不就是这样!”说着,北冥澈猛地拉下了北冥淏身上仅存的裤子……
不……不不是这样的……澈,别这样对我……方才的心悸让北冥淏失去了大量的体力,他根本没有任何力量来阻止弟弟的动作。而且,就在上次欢爱之时他发现弟弟的修为马上就有突破,所以一鼓作气将自己的真元全部送入弟弟的经脉之内,没了真元的真气就如同是溪水一般满满的干涸……直至修为尽废!
本想在弟弟生日过后在告诉他的,可惜没有机会了吧。现在的弟弟听不得一句解释,自己说什么也没用了。
“不就是被人上么?干嘛像是受了多大的伤害似的,来,好好体会一下是北冥泽能让你舒服,还是我干的你爽。”北冥澈压在北冥淏的身体上,大大的劈开了他的腿,让男人最隐秘的地方全部暴露在他的眼前。
北冥淏的瞳孔剧烈的收缩,不可置信的看着弟弟,那疯狂的如同中了邪似的人,还是他的弟弟么?还是他最爱的人么?
“澈……别这样对我。”北冥淏低喃着,此时的他已经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该怎样安抚这狂怒的豹子。
北冥澈充耳不闻似的自顾摆弄着哥哥的身体,低头看着那还依旧粉嫩的菊穴的时候突然邪恶的一笑:“就是用这里来勾引你七弟的吧?北冥泽没跟你说过你这里紧的像勾栏院里最顶级的头牌么?”
没有……没有……北冥淏摇着头,我跟七弟什么关系也没有……
“真是贱啊,就用这具身体来勾引你的弟弟们么?大白天的在御书房内都敢做这种银荡的事情,好啊,我现在也成全你!”北冥澈勾勒出一个满是嘲讽的笑容,猛地用力掐住哦北冥淏胸前的茱萸,狠狠地一扭,仿佛要扯下来似的。
“啊——”敏感的地方被如此虐待北冥淏惨叫出来,赶紧按住弟弟还放在他胸前的手:“痛——别这样,澈!”
北冥澈根本不理会哥哥的乞求,甩开他的手就将北冥淏的身体反转过来,成趴跪的姿势。
北冥淏颤抖的身体趴跪在软榻之上他明白自己将要承受什么,拼命的扭动着身体想要拜摆脱弟弟。
“唔——啊——啊啊——”猛然的进入让北冥淏差点咬断了舌头,未经润滑的小穴被粗暴的贯穿,就像人被从中间劈开了一般,使得北冥淏差点背过气去。
豆大的汗珠从北冥淏的额角滴落,全身因为疼痛而痉挛的不住颤抖,全凭着意志才没有昏过去。
北冥澈也被紧致的小穴夹得生疼,狠狠地几巴掌打在哥哥紧绷的屁股上:“放松,把屁股抬起来!”
北冥淏知道如果自己不配合弟弟的动作吃苦的是自己,所以听到北冥澈的命令赶紧压低了那早已经僵硬的腰臀。
浓烈的血腥味充斥在空气中,北冥淏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后庭有汩汩的液体流出,惨然一笑,他低下头,把脸深埋在自己的臂弯中。
就这血液的润滑,北冥澈已经能在哪紧致的甬道里轻松的进出。
狠狠地撞击着,每一次的全部抽出后又是整根的没入。北冥澈用这粗暴的动作来发泄着心中的痛苦和被“背叛”的失望。
北冥淏的腰间已经被弟弟掐的是青紫一片,可相比那来自后庭撕裂般的疼痛却不算什么了,丝毫没有快感的性事中带着充满发泄似的侮辱,就像是畜生一般的交合让北冥淏的心疼得喘不过气来。
无奈,身体却不由自主的随着弟弟的动作而摆动,即使如此他还是想取悦着他,还想在这过后他的澈能听他一句解释……
尽管这样让他那已经伤痕累累的秘处伤上加伤,痛不欲生。
“真是银荡啊,这样居然也会有反映?真是贱的可以了。”北冥澈看见男人微微抬头的肉芽,满脸讥讽的说道。
“不——”请别这样说我。
后茓已经麻木,丝毫没有知觉,身体也像木偶似的不知被弟弟换了多少个屈辱的姿势,可即使是这样,北冥淏也没有留下一滴眼泪,已经都下贱到这个样子了,他不想让更他更脆弱、更无助的样子出现在弟弟的眼前。
不知过了多久,就当北冥淏以为将要被弟弟弄死的时候,终于一股洪流重进那脆弱不堪的甬道之内……
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儿地方是完整的了,被咬的已经露出血丝的乳头、被掐的青紫的身体、还有那早已没了知觉的后茓……让北冥淏觉得也许就这样死了也不错。
而弟弟的身上除了被解开的裤带之外只有一些褶皱——他连衣服都没有脱,就这么用自己的身体狠狠地发泄着……发泄着……
“从今往后,你我再无任何关系!若想杀我,我自会引颈就戮!若不然从此别在跟我有任何瓜葛,我回边关!此生不愿相见!”北冥澈冷冷的看着一身污秽的男人,心里却有些淡淡的悲伤,似乎是在哀悼着什么……
74.你到底有没有心
北冥澈甚至都不想在看见男人一面,只是背对着北冥淏整理好身上的衣物静静的等待着他的决断,是杀?是放?
“澈……我怎么会杀你?我怎么会伤害你?求你……求你别离开我!”北冥淏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扎着起身拽住弟弟的袖口。他不能没有他,这是北冥淏心里最直接的想法。
北冥澈猛地收回手臂,大幅度的动作直接将北冥淏摔在地上:“你你已经在伤害我了!从你骗我的那一天起你就是在伤害我。我真蠢怎么会没有想到一个天之骄子、一个帝国的皇帝怎么愿意委身与男人的身下承欢?原来都是有阴谋的!北冥淏你也可以了,为了什么虚无的延年益寿、长生不老居然可以贱到这种地步!
到现在你还假惺惺的妄想要留下我?我拜托你清醒一下吧,拜托你放过我!”
北冥淏像是没有听到弟弟的话一般,用尽全身力量爬到北冥澈的脚下抱住他的腿:“澈,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为什么你不相信我?从小到大哥哥都是把你放在心尖儿上,你就是哥哥的命啊!当年在知道了我对你有了不一样的感情的时候我也恨过我自己、我也迷茫过!可是我忍不住啊!你知不知道每当我看见你那双清澈的眼睛的时候我的心都要飞出来了?你知不知道我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跟你在一起的?你知不知道……”
还没等北冥淏说完就被弟弟一脚踢飞出去,这绝不是下意识的反映,而是在听到北冥淏那沙哑而又痛苦的声音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心在一刹那竟然有了丝丝的痛楚。但是他要斩断这种不该有的情感,他不想再被骗了,所以他要摆脱他,他不想让这个肮脏的男人再触碰他一下。
北冥淏被这一脚踢得不清,眼前真真发黑的他感到胸口一阵憋闷,但还是用着残存的意识朝弟弟的方向爬去,尽管一系列的动作让他痛的死去活来,尽管下身已经毫无知觉,尽管后茓处的鲜血还在流淌……
“不要……不要……请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在利用你!哥哥是有苦衷的,哥哥是想在你生辰之后在告诉你的!”北冥淏一遍遍的解释着,可惜现在的北冥澈已经听不进去一个字了。
“有苦衷?想告诉我?说啊,现在说!”事到如今你还想在哄骗我?北冥澈蹲下身子揪起地上男人的头发。
一阵刺痛传入北冥淏的大脑,他费力的看着弟弟那满脸冰霜和不屑一顾的讥讽的表情愣住了……说?怎么说?现在的弟弟恐怕自己说什么也都会认为自己是银贱无比了吧。已经被狂暴的怒气所侵蚀的他,不会在听自己任何一句的解释……
想到这里,北冥淏垂下眼帘,不想看见弟弟眼中的冰冷:“事情还没到时机,我不能告诉你,但是唯一可以告诉你的是我不会伤害你,永远不会!”
北冥澈突然松开手,本来被自己揪在半空中的男人又重重的跌回地上:“我不想再听到任何一句你的所谓‘我不会伤害你’。北冥淏,你毁了我在我心目中最完美的存在,一年前我就说过,我不会原谅你!可笑的是前些天我还为这句话而感到抱歉,但是现在看来是我错了,大错特错!”
重重摔在地上的北冥淏心底一片凄凉,难道说我最终还是要失去你么?澈,为什么在我刚刚得到了一点点幸福的时候就要残忍的剥夺?为什么老天非要在我有了一丝希望的时候就马上收了回去?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就在这时,领了皇命去取来宝刀的黎飞终于回来了,本来还会早些回来,可是就在返回的途中他接到了本应该在靖宁王府内的赤影紧急求见。黎飞知道自家主子最宝贝的就是他的弟弟,而这又接到赤影的消息,他也顾不上要马上返回主子的身边就赶紧去见了赤影。
在听到赤影回报说靖王爷知道了《烈阳绝》与《绝阴灭》的事情之后怒气冲冲的进了宫。黎飞心底暗叫不好,来不及多想先是吩咐赤影注意自身安全后赶紧朝御书房赶去,甚至不惜违反禁令在宫内使用了轻功。
当他急匆匆的推门而入的时候第一眼就看见了倒在地上伤痕累累的北冥淏!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儿完整的地方,特别是股间还留着混合着白色液体的鲜血!
黎飞只觉得眼眶欲裂顾不上什么尊卑的就跑到北冥淏的身边:“主子!奴才回来晚了,主子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