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泽软嫩的红唇比之任何女子都要教人疯狂迷醉,梁宣食髓知味地品尝着,舔吻、吮吸、噬咬,无所不用其极,恨不能将那双诱人深入的嘴唇给吃进自己肚子里,好教其他任何人都不能看、不能尝。
牙关启开的瞬间,一股清冽的气息顿时融入他的口腔,似竹似兰,清幽静雅,这般高洁而不容侵犯的气质却是让梁宣越发狂热和激动。
口舌的嬉笑打闹再也无法满足那膨胀而出的欲望,梁宣将自己湿滑的嘴唇又往下挪了地儿,凑上慕容泽温热的玉颈,一寸一寸往下舔着,徒留一道道滑腻而暧昧的水渍。
精巧的耳朵被整个含入嘴中,舌头轻舔过后,又吐了出来,寻到那仍旧微凉的耳垂,轻柔地用牙磨了磨,复又顺着右侧颈项优美的线条,一路吻到了动脉。
沉稳有力的心跳诉说着这具身体的年轻和活跃,一下、一下,透过梁宣的嘴唇,传递到他的心脏,连同自己越发激越的心跳一起,从身体内部彻底点燃了他。
他有些急切地扯开慕容泽的衣袍,雪白狐裘早就不知去向,里衣脱起来何其方便省心,单手便能完成。
渐渐袒露而出的雪白胸膛让梁宣浑身的血气都在骤然之间齐齐涌向下腹,他心惊地探手去摸,竟已是坚硬如铁,胀痛难耐。
他麻溜儿地解了自己的衣衫,灼热的躯体不由自主地贴向了慕容泽光裸的身子,一时凉快得他不由长叹了口气,极是舒服。
色情而挑逗地用自己的肿大刮噌着慕容泽白嫩笔直的大腿,越磨却是越热,越热便越是冲动,激烈的动作之下直把那一处都磨出了红印子,才微微醒神,兀自按捺住提刃而入的冲动,生生将自己的下体抽离了开来。
梁宣一手撑在慕容泽身侧,微微起身,爱慕而沉迷地欣赏着身下的胴体,美丽不似凡物,通体则像是盈盈闪着玉光,冰清玉洁,胸前诱人的两粒茱萸更是在雪白的胸脯之上,锦上添花,银邪柔媚。
他眸色一闪,已然低头,迅捷地咬住了一侧的乳首,微微用力提了起来,舌尖抵在尚自柔软的乳尖之上,反复舔舐,交替用牙齿轻咬,这折腾得乳头坚硬挺立,方才松开,伸出舌头在乳首四周打着圈圈地舔吻。
另一侧照拂不到,则暂由右手代劳,揉、捏、摁、拉,时不时便用滚烫的舌头一舔而过,双管齐下,再不敏感的乳尖都被挑逗地殷红如血,光泽亮丽得让人牙根发痒。
过了半晌,梁宣才放开这块甜腻的宝地,在胸膛中间,一路吮吻着霸道而银靡地直逼慕容泽胯间的密地。
不算浓密的黑发之间,稚嫩而青涩的楠根兀自安静地栖息着,颜色形状俱是好看,梁宣默默看了两眼,唇边猝然溢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他跪坐在床上,将慕容泽的双腿掰开,环着他的身子,而后一手扶住慕容泽的性器,微微弓身,毫不犹豫地张口将那玉柱含进了嘴里。
梁宣此前并不曾有过这样的经验体会,这样的冲动倒像是中了魔鬼的蛊惑,纵然震慑纲常,冲击伦理,却让他无比激动和满足。
口腔之中感受到的热度令他神志飞散,心脏急速跳动着,险些破腔而出,初次的经历带着隐秘的狂喜,直接扯断了理智的最后一根弦。
动作犹自带着生涩和谨慎,梁宣初时只敢尝试着用舌头舔舐玉柱的外层,直到慕容泽的性器都沾满了口水,他都犹豫不决着不敢轻举妄动。
下体的肿胀已是愈发煎熬,梁宣瞥了眼自己胯间的野兽,眸色一沉,当即下定决心,既然做了便拿出勇气,切莫要心慌胆小。
主意既定,手边也就由不得迟疑,他握了握拳头,复又松开,深深呼出一口气,再一次扶住玉柱,一口含住菇头,却是将舌头抵进了铃口。
柔韧的舌头沾了唾液在铃口处来回舔了几圈,梁宣这才手上用力,将玉柱外层的皮肤给扯了下来,露出内里粉嫩的茎柱,当即张嘴整个含住,用舌头细细抵触、舔舐。
察觉到口中玉柱的变化,梁宣顿时得了鼓励,越发卖力地动作起来,嘴上未曾闲着,双手业已托起玉柱两侧的囊袋,轻柔地揉捏着。
口中的玉柱越发坚硬,手里的囊袋也是沉重,梁宣耳畔更是响起了慕容泽压抑却是忽而沉重的呼吸和轻喘。
梁宣心中一喜,当即放开慕容泽的楠根,抬眸想要欣赏一番泽儿沉迷的模样,却见他半眯着眼,眸光迷离而琐碎,清隽的眉头却是紧紧纠缠,浑身散着细汗。
“啊……”
一声酥软入骨的娇喘之下,梁宣兀自心神荡漾,迎面却是一股滚烫的汁液兜头而来,直射得他连连闭眼,怔愣之下不堪躲闪。
好一会儿,乳白色的经验才停了下来,空气之中漂浮着男精的银靡气味,浓重而粘滞。
梁宣愣了好一会儿,方才朗声笑了出来,随即伸手抹掉了脸上的经验,冲微微睁眼的慕容泽道,“我的好泽儿,你该是攒了多久,竟是这样多、这样浓?”
慕容泽脸上却并未有释放后的慵懒和惬意,反倒是始终冷眼相待。
梁宣用经验沾湿了手,复又将自己的阳具在慕容泽裸露的肚皮上滚了一圈,染上经验,拽过一个枕头垫在慕容泽腰下,瞅着慕容泽大开的后庭直发愣。
雪白浑圆的臀部微微抬起,粉红的菊蕊在灼热吞噬的注视之下,紧紧瑟缩,微微颤动之下倒显得更为诱人,极尽引诱之姿态。
梁宣颇有些紧张地咽着口水,毕恭毕敬地将自己的手探了过去,就着经验在菊蕊处抚摸了片刻,猝不及防之下,陡然填了一根手指进去。
慕容泽疼得浑身一震,心念之下作势往后退缩,身子却依旧是无力疲软,其实,早在身体发生异样醒来的那一刻起,他便已然察觉到了不妥,如若不然,他又怎会纵容这个混账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梁宣并不知情,骤觉自己的手指被紧紧裹住,虽是舒服至极却也想着是他怕疼,当即倾身过去吻住他的双唇,以示安抚,然而慕容泽眼中厌恶痛恨的神色他却是视若无睹,自顾自吻得真挚而虔诚。
慕容泽急欲偏过头去,却并不得章法,任由梁宣强劲的舌头在自己口腔之中横冲直撞,心中悲愤尚不及后茓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
原是这混账竟是在不知不觉之间又塞了根手指头进去!
两只手指在他从未开拓过的甬道之中不疾不徐地抽插着,时而恶意曲起,刮擦着敏感而脆弱的肠壁,粘滞而难耐。
慕容泽面无表情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沉溺面容,暗暗吐了口气,沉声缓缓说道,“你若再不住手,本宫灭你满门!”
第五十一章:少主很没种(十)
梁宣却是充耳不闻,眼神说不出的迷离和痴醉,只一心垂眸凝望着那心惊瑟缩的粉红菊蕊,压根不曾理会这样冰冷肃杀的威胁。
慕容泽四肢软绵无力,纵是心中羞愤恼怒,一时也是枉然,只能如同误闯了狼窝的兔子般,任其宰割。
却是恨的,恨不能杀了眼前这该死的混账。
且不论他是堂堂大瀛太子,身份高贵而圣洁,便是他身为男子,又如何能这般羞辱地雌伏于男人身下承欢?!
意识飘渺之时,陡然间那不能说道的秘处竟是又被填了根手指,本就狭窄的甬道何曾受过此等刺激,异物填充的怪异疼痛让慕容泽禁不住浑身发出冷汗。
梁宣犹自低垂着脑袋,目光如梦似幻,他感到有些飘飘然,而那甘美之处分泌出来的甜美汁液,更是让他心神荡漾,欲望攀升。
一番扩张之后,火热而黏腻的甬道内,三根手指的运作已是绰绰有余,梁宣陶醉地将手指含入了自己嘴中,啧啧有声地吮吸着,又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回,这才笑道,“该轮到大家伙了!”
说罢便俯身合在慕容泽身上,左手支撑着自身重量,右手摸下去,扶着自己的坚硬便顶了进去。
只硅头进去,慕容泽就已然痛得张开嘴无声喘着粗气,满眼怨憎依旧付诸东流,便是要将两只眼珠子瞪出来也根本起不到任何威胁的效力。
紧致的甬道更是无法一次容纳那粗大的阳物,梁宣只填进去一分,亦是觉出挤压的疼痛,不得不停下动作,静静缓口气。
慕容泽将所有的意念都集中到膝盖处,寄望于能挪动分毫,即便不能断了这混账的根,好歹也能将这败类踢下去。
可想而知,这软筋散于他而言,真真是非人的折磨和苦难。
半晌运气无果,梁宣那头却已经缓过劲来,原先就已经积攒了许多的欲望在尝过内蕊销魂的滋味过后,更是无法支撑他的耐心,一旦告罄,便是披荆斩棘丝毫不知怜惜地提刃而入,直杀到底。
慕容泽眼前一黑,只觉自己正是那案板上的鱼肉,早已是任人屠戮,却为何还要惨遭如此羞辱和折磨?而这样的折辱竟然还是来自于这个人……
身子宛如被劈开般,撕心裂肺的疼,可痛得再怎样厉害,却也不及心底的悲愤和痛不欲生,顿时眼眶便是通红,他死命咬着自己的下唇,即便是泪如雨下,也不愿泄露出一丝一毫那些类似于求欢般的呻吟和娇喘。
梁宣并无章法的提枪直入自然是破坏力巨大,那不堪负重的菊蕊四周已经撕裂,娇艳欲滴的鲜血顺着雪白的臀部蜿蜒滴落,染红了身下象牙白的床单,却是触目惊心,动人心魄。
阳物为湿热肠壁所绞住,紧密无缝的贴合之下,那股子无法言说的快感由着尾巴骨一路便流窜上了兴奋的大脑,激得梁宣当场忍不住喟叹,一脸心满意足。
慕容泽堪堪止住泪水,俊美的面庞早已是惨白如雪,潮湿寒凉,他仍旧紧抿着嘴闷不吭声,只眸中的精光却是越发明亮。
梁宣消受了不多时,便抽出来自己的肉刃,异物的退出,让慕容泽不自觉地收缩着后蕊,顿时觉出身下已是一片湿腻,被迫扩张的后茓更是透着诡异的空虚。
尚来不及心惊恶心,梁宣又一次猛力地插了进去,如此缓慢地抽插了几回,刻意压制的呼吸已然变得粗重,抽插亦是不由自主变得迅速。
不间断的抽插彻底将生涩的甬道打开,摩擦交合而流出的汁液逐渐显白,与鲜血交融,每一次动作之下,胯部都会撞上囊袋,啪啪作响,而甬道的湿腻润滑中亦会传出暧昧的水声。
冲撞已然失控,慕容泽被顶得时不时撞上床柱,无力防护,更是头晕目眩,然而梁宣依旧无所觉,甚或是觉得这样的体位并不能满足他,兀自埋在慕容泽体内,便直起了身子,跪在他胯间,而后抬起慕容泽的双腿架到了自己的双肩之上。
慕容泽心下大惊,当即痛喝,“梁宣!你给本宫住手!”
且不论到底可曾真正听见,梁宣如今正是兴头之上,又怎会停止下来?
几乎是没根的吞吐,让梁宣深感刺激,腰间越发用力,大力的冲撞之下,恨不能将身下的可人儿彻底撞散,才肯罢休!
越来越多的色情肠液混着止不住的鲜血直往下流,沿着紧密交合之处,染上了梁宣的双腿,半晌干涸后,留下渗着血丝的白浊。
随着冲撞的加剧,体内情愫的活动登至巅峰,终于在一次猛力的冲刺过后,梁宣才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
滚烫的经验让慕容泽暂缓的那口气又提了起来,屏息凝神,深深皱着眉头,静待那股灼热的退去。
精瘦的腰肢停止抽搐过后,梁宣粗重地喘着气,眼神不知聚焦在何处,却是瞧着慕容泽的不错。
欲望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梁宣兀自静默片刻,嘴角却是心满意足地微微扬起,满头的大汗一滴滴坠落在慕容泽光洁平滑的肚皮之上,颗颗冰凉。
慕容泽一瞬不瞬地盯着身上犹自沉醉的人,牙关咬了松、松了咬,反复了好几回过后,才低哑着声音,冷若冰霜道,“给本宫滚出去。”
激情退却后,梁宣略微冷静了些,意识一直是时远时近,看什么都有些不太真切,却觉得自己方才的那样似梦如幻的体验,真真是让人赧然羞涩,恬不知耻得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该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可不正是因为喜欢泽儿,才会做梦都想着同他行那鱼水之欢、人间极乐?可说到底也只是梦境罢了……
如此想着,耳畔竟若有似无听到了泽儿的声音,低头看去,不由好笑,泽儿光着身子正躺在他身下,可不是梦不曾睡清醒又是甚?
虽然有些色胆包天,可既是梦,又怎能不继续为所欲为,平白辜负了这一场无痕春梦?
梁宣色眯眯地笑着,低头作势便要攫住那双红唇,却是猝不及防倒了下去,直挺挺压在慕容泽身上,一歪脑袋嘴唇便贴上了他的耳朵,低声呢喃道,“妙荷……”
妙荷,你屋子里那茶究竟是何神仙水?竟能让人做个梦都这样欲仙欲死……
偏不巧,除了起头的那声低唤,其余的皆是喂了周公,此番不当有的省略该是有多伤人心呐……
慕容泽尚自恍惚的思绪被这一声轻唤彻底打散,一颗浮躁而激越的心都像是被人挖了出去,心口的一片空白之下,却依旧泛着疼。
他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床顶,阳物疲软过后,随着润滑的经验滑了出来,菊蕊失了阻挡,肠壁内的白浊汩汩向外流出,下身越发濡湿粘滞。
疼痛却是早已麻木,酸胀之下,那种被异物强行开启填灌的感觉却是如何也消褪不了,后庭似是破了个洞,徐徐灌着冷风。
呵,事到如今,身为大瀛太子在一个男人身下雌伏承欢又如何?这样的羞辱难道还能比得上自始至终他只是被当成了一个女支院的婊子,泄欲的工具?
梁宣啊梁宣,你究竟是要折辱我到何种程度?
你究竟……还要伤我的心到何种程度……
便是杀你一千次一万次都不足惜,可我已经彻底散了同你纠缠的力气,愿此生……不复相见!
慕容泽整宿都不曾合眼,纵是心中波涛汹涌,面上已然看不出任何情绪,淡漠如初。
天光刚及微亮之时,一直软绵而僵硬的手指终于有了一分力气,他弹了弹手指,尝试着动了动身子,由后茓而来拉扯撕裂般的疼痛顿时窜入四肢百骸,疼得他仅有的力气又是消散得无影无踪。
气恼焦躁之时,房间的门猛然被推开。
慕容泽心中骇然,惶恐地扭头看去,却是温采站在了两步开外,满脸震惊。
如此看来,他们应当还在春风客栈,慕容泽心中微微松了口气,又念起杨不争他们该是已经上山了,也不知情况如何,不由心生担忧,淡然道,“温采。”
温采醒过神来,立时垂眸,眼圈已然通红。
他定了定心神,沉声道,“是。”
慕容泽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若无其事道,“本宫中的许是软筋散,想来这半夜的动作都未能惊醒你,该是你也中了此毒,只是无论此事是否为梁宣所做,我们目下最为重要的事,便是拿到地灵丹,你懂了么?”
温采刚及抬眼,不由便瞧见了那银靡交叠的身形,即便是一瞥而过,太子圣洁的贵体之上,那些碍眼的淤青和红痕都能瞧得清清楚楚,因着汗水氲染,鲜血混着白浊将床单染得透红,可想而知,那私密之处又该是受到了怎样的玷污?!
温采随即低下脑袋,心念急转之下,声音免不得都有些颤抖,“奴才明白,太子殿下,让奴才侍候您起身。”
慕容泽缓缓阖上酸涩难耐的双眸,一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下,没入枕巾,再没了行踪。
温采心肝肉颤地躬身等了片刻,才听及慕容泽深邃疲倦的声音,低低应着,“嗯……”
第五十二章:少主很捉急(一)
“嗯……好舒服……再战一回好了……哎,别急,待我先撒泡尿……”
梁宣一脸荡漾地哼哼唧唧醒来时,双眼虽是撑开,可仍是不曾聚焦,无神而平静。
被尿憋醒对于冬日里的每一个人来说都是极其痛苦而无奈的,只是对于眼下的梁宣而言,虽是醒了可终究心中有些许的异样,那些已经不清晰的回忆令他浑身僵硬,不敢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