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很安静,只余两人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叶照明拿着照相机对着他拍了几张照。
钟意将润滑剂挤进了后茓,手机械地进出那个地方。一想到叶照明在他身后盯着,他不由脸色发白心惊肉跳。
叶照明按耐着心头升腾起来的火,盯着钟意的下身。
他本想照几张钟意的裸照以作底牌。但越看钟意的身体,就越心头火起,他改变了主意。
钟意有着好身体好相貌。五官秀致耐看,肤质白腻,腰线比一般人高,显得腿更长臀更翘。他有这样好的资本,哪怕他现在不卖,也难以担保以后不卖。
一个穷学生,刚被公司炒掉,学历不高本事没有。他见识了港城的繁华世界,难免日后有想法。
以后他要是进了这一行,他在港城的事就有可能在内地泄露,或许还会再被人利用。叶照明不想以后再有人提起这桩破事。
最好的方法,还是拿到钟意的把柄。
“快点,我时间有限。”叶照明忍着心火,向钟意厉声道。
钟意想到家里的情况,加快了手里的速度。
等到后茓能塞进四根手指,他觉得可以了,就说:“叶先生,可……可以做了。”
叶照明不等他说完,起身解开裤子的拉链,将分身掏出,套上套子后直接塞进钟意的后茓,然后急速地动作起来。
他保持着身上的衣衫完整,跪在钟意的两腿间,双手紧揽钟意的纤腰,狠狠地撞击钟意的后庭,丝毫不理会钟意发出的痛哼声。
钟意的脸和双手都贴着地毡,勉力挺着腰,一下一下地承受着身后的进攻。痛到受不住就咬紧牙关,尽力不发出声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叶照明终于发泄出来。
他将套子里的经验倒到钟意的下身,涂抹了几下。然后双手不住地狠搓钟意的臀肉。搓了一阵,觉得效果不太好,便用力拍打,一扇比一扇狠,直到钟意的臀肉被拍成青红紫的一片,没有完好的地方才罢手。然后继续朝他的腰和背大力揉捏,弄出红色的伤痕后就翻过钟意的身体,继续蹂躏他的正面身体。钟意的乳头被他恶意的捏扯,拉抻,乳房的肉像被搓面团一样狠狠地掐揉,腰也被掐出红红的指印。
干完了这一切,叶照明满意地看着钟意瘫在地上,眼睛泛泪,唇色嫣红,斑痕累累的身体,充满一股饱受蹂躏的色情味。
他不紧不慢地一张张给躺在地上的钟意拍照,为了效果,他将钟意摆成了各种不堪的姿势,甚至有让自己双手自慰的,或给人口交的。
钟意像个机械人一样听从叶照明冰冷的指示。
“把腿张开,手不要挡着脸,对着镜头笑。”
钟意对着黑黑的镜头咧嘴。
“腰抬高点,双手掰开你屁股,回头,看镜头笑。”
……
最后,叶照明拿出另外一叠钱甩到他脸上。
因为太用力,有一部分在地上散出来。钟意低着木然平静的脸,一张张地捡起叠好。
叶照明在他旁边继续拍照。
“数钱,对着镜头笑。”
钟意觉得自己笑得比哭还难看。
4.
弄好这一切,叶照明对钟意说:“明天会有人将你送回内地。记住,要是你再多说一个字,这些照片会被公布出来。”
钟意无声点头,然后困难地起身,抹了抹忍在眼眶里的泪,在叶照明面前一件件地穿上衣服,拿着钱回到楼下。
钟意给家里打了电话,说他明天带钱回去,让家里先赶紧跟医生沟通好,他一回来就立刻交钱给母亲动手术。
第二天叶照明没有出面,而是派人带钟意坐了公司的直升飞机直接飞回了内地的Z市。助理送钟意下机后就立刻离开,钟意打起精神,直奔车站。
Z市离钟意所在的S市只有三小时的车程,到了S市,直接打车到医院。
然后就是交钱签字,目送母亲进了手术房。
钟意空了几天的心终于开始回过神来。找医生了解母亲的病情,找警察寻找肇事者,去向被烫伤的路人赔罪,保证一定会负责医药费。
以及,安慰家里苍老了十多岁的父亲,让弟妹们安定下来,继续上学。
他是家里的长子,下面有一个妹妹三个弟弟,都还在读书。
家中的巨变已经让他无暇想及发生在港城的一切。
钟意家在S市的远郊小镇,周围有很多工厂,他父亲在附近一家牛奶厂的厨房当大厨。母亲在镇上摆小吃摊。他们一家都不是本地人,家乡是在内陆一个小县城的农村,那里山多路阻,交通非常不便,经济发展不起来,大多人都是到沿海打工。
当时钟父钟母在老家生了钟意和妹妹钟思后,隔了一年多又怀上了一个。
当地老家的人思想很是落后,越穷越要生。为了避计生,钟父钟母就带着三岁的钟意和一岁多的钟思到S市讨生活。钟父有一手厨艺,在一家私人牛奶厂当厨师。钟母挺着大肚子摆小吃摊。半年后钟意的大弟钟念出生,过了几年又生了一对男双胞胎。靠着从牛奶厂的厨房食材里得到的边角剩料,和快过期的低价牛奶,钟父钟母顺利养大了这五兄妹,还让他们在当地读上了书。
钟意从小就帮着家里照顾弟妹,初中毕业时为了减轻家里负担读了个中专,好在学校是华叶集团赞助建立的,学费便宜。钟意还凭着学业出色,被公司选中到星岛国留学,在港城培训时他才二十岁。
妹妹钟思今年十八岁,读了个高职,今年准备毕业。大弟钟念十六,刚在高职就读,书念得不好,现在家里出了事,他就嚷着要退学打工。
两个双胞胎弟弟钟愿和钟望才十二岁,刚读初一。这俩兄弟书读得不错,钟父对此寄予厚望,希望他们考大学,以后就在S市工作,当个体面的城里人。
钟父几天之间就急愁得头发苍白。老婆生死不明,家里的钱都掏空了,还欠了外面不少债。好在长子钟意能干,带回一笔巨款。
钟父对钱的来历问了又问,他怕这钱来得不正。他是老实本份人,就算在厨房任大厨,也从不干揩油的事。从厂子拿的食材剩料和快过期的牛奶,都是经老板同意他才敢拿。
钟意对他说钱一部分是三年来打工所得,一部分是向同事借的。星岛和港城是出名的发达地方,钟父听很多人说过在那里打工的工资很高。以往朋友和邻里也羡慕他有一个在港城工作的儿子。
钟父于是放心地用了这笔钱。家里总算能缓一口气,他继续去工厂上工。
钟意把弟妹们全赶去学校念书才定下心来筹谋家里的事。
二十万看着很多,但当两个病人的医药费也不够,何况两人都要动几场手术。钱还是要继续赚的,钟母的小吃摊还要是继续。
钟意白天到医院照顾母亲,晚上就到镇上的街走了一趟。
小镇本地人不多,靠着周边大大小小的工厂,显得商业繁荣,街上人流量不少。钟意考察了一圈市场,决定卖炒田螺。
炒田螺是钟父的绝技。养了几天净水的田螺过热油,用蒜茸、酸笋、海鲜酱、葱姜爆香,再加紫苏叶,加盐和料酒继续爆炒。做得好的田螺肉韧而不硬,鲜美甘香,令人回味无穷。
钟意小时候家里的小吃摊也卖过,生意很好。但田螺养起来麻烦,还要一个个去螺蒂,很花人力和时间。钟母怕影响孩子们学习,便转做同样受欢迎的臭豆腐。
钟意觉得镇上卖豆腐的同行太多,生意不一定好。于是跟家人商量了一下后决定卖炒田螺。
几个弟妹也很懂事,课余帮着换水养田螺去螺蒂。于是钟意跟钟父学了几天炒田螺手艺后就出摊了。
炒田螺很受欢迎,连带着用田螺汁卤的鸭掌鸡脚也卖得很火。钟父高兴了几天,才想起钟意的公司。
钟意只得跟钟父说他已经跟公司请了半年假。半年后钟思也从学校毕业了,到时母亲差不多可以出院,他那时才回公司继续工作。
钟意专心卖了半年炒田螺后,钟母的伤养得七七八八,烫伤的路人也早已出院,他终于不用再过着白天跑医院晚上摆摊的奔波日子。
没等他多松几口气,钟父又开始问他何时回公司上班。
在他的观念里,还是在大公司有个正式工作比较好。卖田螺虽然生意好,但不是个正经营生,还要冒着城管时不时过来查抄罚款的风险。
钟思已经顺利毕业,在附近的工厂找了一份文员的工作。钟念读不下书,准备去参军。听说军队包吃住,还有补贴。
钟父觉得家里负担已经轻了很多,有他在家里撑着足够了。
经不住父亲天天催促,钟意只得出外找工作。
他不敢找离家近的,怕家里人知道他早被华叶公司辞退。也不敢在沿海大城市找,那里或者离港城近,或者跟港城有关联的公司太多,他怕被有心人认出。
他往内陆深入的城市找,凭着在星岛国的学历,很顺利在一家私人机械制造公司找到一份英文秘书的工作。
公司规模不算小,有一部分订单还出口,给人的待遇很不错,钟意很满意。钟意专科读的是商务英语,在星岛和港城时已经能熟练运用,当时在专校他还学了第二外语德语,几年下来也一直陆陆续续学着。德语学好了比烂大街的英语值钱,钟意把工作外的所有时间都用在学习德语上,一年后顺利考了个3级翻译证。有了这个证他就通过翻译公司接了些翻译的活赚外快。
家里的债还没有还清,还要攒两个弟弟的学费,钟意丝毫不能放松。
时间离那年已经过去了两年,那阵子的记忆在钟意的刻意遗忘下已经淡去,唯一剩下的是苦涩难言的愧疚。钟意以为他自己以后的生活就一直是这样平静无波地过着,每天心无旁骛地工作学习,挣钱养家。
他没想到在公司又见到了叶照明,那个让人既愧疚又惧怕的男人。
当时他和一群人坐在公司的会议室开会。钟意进门递资料给上司时看到吓了一跳。
散会后钟意听上司说,公司要被人收购了。收购方是华叶集团的一家下属公司。上司还兴奋地对他说,听说是大公司,听说公司被收购后会有人员调整,遣散的员工有不菲的遣散费,留下的员工待遇不变,还会按照华叶公司的标准有额外的福利和补贴。这一年公司的机械生意不好,工资经常拖延,员工们早已忍无可忍了。
钟意来不及多想,就投入了紧张繁忙的工作中。
华叶集团是跨国公司,很多文档资料要准备成中英文两份,钟意身为公司的高级文秘,还是擅长英文的,还兼会说港城话,于是临时被调职,天天都要加班到深夜,周末也要工作,休假是没有的。
在办公室时常会见到叶照明。他还是以前那副冷硬模样,只是气质变得沉稳很多,看着很有气势。
他像是不认识钟意一样,钟意也尽量远着他。只是偶尔他要跟老总们开会,总会在会议室打个照面。
叶照明并不是这次收购方的主事人,钟意听到华叶的人员称呼叶照明为“组长”,可见他现在的职位还不高。
有好多次叶照明和人一起到厂房考察评估,亲自测试机械运行,检查机床。每次弄得笔挺的西装一身尘土和机油,灰头土脸的。吃饭的时候也跟着大众吃食堂。
钟意觉得他是贵公子落难,看着让人有点难受。那股对他的愧疚感积压在心头越来越沉重。
期间他做过恶梦。梦见叶照明一人坐在船头,周围的人群对他指指点点,讥笑声不断。叶照明一言不发,突然站起来走向船头。钟意在他身后,怎么也碰不到他的身体,急得吓醒过来。
钟意知道自己人微言轻,除了为公司卖力工作,他也无以为报。
5.
当公司收购进入收尾阶段时,钟意被一个HR请了进去。
据HR讲述,他这次负责公司的人员调整,本来根据钟意的工作表现是要被总公司留下委以重任的,只是在正式录用填档时发现钟意被华叶列为黑名单,他请钟意过来了解一下情况。
据他所调查,钟意在机械公司的表现还是很优秀的,他问钟意:“你以前是不是在华叶相关公司工作过?”
钟意只得告知对方他以前在港城华叶公司工作过,期间犯了一个大错,导致公司有很大的损失。因为涉及很多机密的事情,所以他不方便详述。
HR很遗憾地说:“这样就没办法了,公司只得将你遣散。”然后让钟意回去交接一下工作。
之后几天公司淘汰了一批人,过了不久又调了些人过来。钟意一直很忙,忙着培训新人,交接工作。时间很紧,新人太新,越忙越出错。
钟意思索了几天,打定主意,敲开了叶照明办公室的门。
叶照明无论何时,看向他的眼光都是冰冷和轻蔑,他直接喝道:“出去!”
钟意压下心慌,急切地说:“我的工作还没有交接好,我想继续为公司工作一阵子,等新人培训好我再离开。”
“没交接好?”叶照明冷声问。
“是的,之前招的新人又离职了,我需要重新培训新人。我知道我在公司是黑名单,我保证教好新人就辞职。我也不要遣散金。”钟意鼓起勇气看着叶照明。
这是他所能想到的,能对叶家弥补他的过错的方法。哪怕只是一点点,他也要试着做到。
叶照明打量了一下他:“为什么?”
“我……我做过错事,对不起你们,我想弥补一下。”钟意不好意思地低头。
“我知道了。我要调查一下情况再说。你现在出去。”叶照明多看他一眼都嫌碍眼。
过了几天,钟意下班后接到叶照明的电话,按他的指示到他下榻的酒店。
叶照明一个人住在总统套房里,钟意来的时候他刚洗完澡,浴袍松松地系在身上,他闲闲地倚着沙发,看着终于有了点慵懒贵公子气质。
钟意拘紧地坐在他对面,不明他的用意。如果是公事,大可以在公司说,来这里,总觉得不是那么正式。
“你的人事资料公司已经更改,你已经不是黑名单,可以在华叶继续工作,你要辞职也可以。”
钟意听得心头一喜,对他说:“谢谢,我会努力工作的。我不会辞职,除非你们不需要我。”
叶照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就这么想留在公司?”
钟意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低声说:“我说过要弥补我的过错,我会好好为公司工作的。”
“你觉得,就凭你这点微末工作,能为公司挽回多少损失?”叶照明讽了他一句。
钟意无言以对。
“公司多的是人,也不缺你一个。”叶照明凉凉地说道,“如果你真心想补过,这里还有个方法。”他停了一下,继续说:“你躺下来,让我操。如何?”
钟意听言,惊恐地看着他,无法言语。
“对我来说,你在公司的那点作用,还不如在床上的作用大。你不是诚心诚意要向我赎罪吗,这个就是我认可的赎罪方法。”
“我有那方面的需要,也不想在外面找不三不四的人。你呢,我也算知根知底。”
“你可以在公司继续工作。只不过,你得满足我的需求。”
叶照明站起身走到钟意面前居高望下,手抬起钟意的下巴:“如何,就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钟意牙齿打着颤,脑海里又回忆起那黑暗的夜晚,那无边无际的疼痛,叶照明凶狠的眼神和冷笑,铺天盖地的丑闻爆料。
“我……我答应你。只要你愿意,我……我听凭你差遣。”
他拥有的东西不多,可他是真心诚意地想弥补叶照明的。只要叶照明有所需要,他不会拒绝。
钟意苦涩地想着。
叶照明指着浴室让他进去,对他说:“去把你自己洗干净,还有,自己做扩张。做好了就叫我。”
钟意迈着沉重的脚步进了浴室,看着里面准备齐全的清洗用品,提起精神动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