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洗完自己,就用润滑剂替自己后面做准备。扩张到四根手指他才停手。
披着浴袍,脚步虚虚地走出厅,对坐在沙发看电视的叶照明说:“叶先生,我准备好了。”
叶照明也不多话,拉过他径直上床。
“趴着。”他对钟意命令。
钟意依言照做。
叶照明跪在他两腿间,抬高他的臀,套了套子后,直接捅进了钟意的后茓。
钟意痛得忍不住后面一个收缩。
叶照明拍打了几下他的臀肉:“放松点,不要那么紧!”
钟意缓了口气,渐渐放松身体,试着适应塞进他身体里的粗长巨物。
“你自己动。”叶照明扶着他的腰,进行下一个指示。
钟意忍痛摇摆挪动后臀,让叶照明的分身在他后茓进出。
没多久他就坚持不住,整个腰都瘫软在床上,全身冷汗直飚。叶照明冷眼看他面目痛得扭曲着,才用枕头叠高他的臀,自己开动起来。背后位泄过一次后,叶照明侧身躺在钟意背后,拉高他的一条腿又做了一次。
然后让钟意背靠他骑坐着,他双手掐着钟意的腰往下按,同时下身不住地挺腰进攻钟意那柔韧紧窒的温热后茓。
那里弹性犹佳,无论进入多久次,还能紧密吸吮着他的分身,简直让人销魂。
叶照明心里暗骂他生就一副妖精样,却忍不住使劲地将分身往里面挤进,还尝试把分身的囊袋和丸子都塞进来。
全然不顾钟意时不时的痛叫声和颤抖哭声。
只有这样,他心里那股暴虐的火气,才会渐渐地平息。
叶照明从来就不是善人,对钟意这种做了婊子还要扮清高,以憋脚手段玩弄心术的人无比厌恶。
可他不得不承认,钟意有着一副好身体和好相貌。肆意地折腾欺凌这具诱人的身体,让他有加倍的快感。
想到之前对这个人拍下来的,自己看过无数次的那些照片,叶照明眼神一暗,心头欲火又升起。
他揽起身下半昏迷的人,用枕头叠高他的腰,继续发泄那沉积已久的欲望。
6.
钟意早上被叶照明摇醒。
“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叶照明不等他反应过来,用力拉扯他下床,毫不留情地让他清洗自己兼上药。
他扔给钟意一大堆药,说:“以后你要每天锻炼保养,身体差成这样,怎么满足我?我不想对着一个死人奸尸。”
钟意清洗好自己后木然地接过药品离开酒店。他的眼睛很涩很干,想哭,可是所有的眼泪都在昨晚流光了。
他打了辆的回到租住的小屋,忍着痛给自己熬了粥,吃了消炎的药,然后就一直在床上躺着。
过了几天公司HR找他重新签定聘请合同。公司将他调回S市,部门变成财务部,下个月上班。
他找了个机会进办公室问叶照明。
“你当然要跟我回去。不然怎么服侍我?”叶照明反问他。
钟意赧然。
回到S市,叶照明让他住在一处私人宅子里,离公司不远,是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小区,四室两厅的大户型,隔音设备尤其好。
哪怕钟意在里面被叶照明做到失声哭叫,外面也不会没有人听到。
叶照明不喜欢钟意忍住不出声的隐忍沉默模样,他喜欢看到钟意在他身下失控,尖叫痛哭。要是嫌钟意呻吟声小了,还会大力拍打他的后臀,让他大声叫出来。
在刚回到S市那几天,钟意还不用上班。叶照明有空就拉着他上床。
每次他都是让钟意自己做扩张,做好后让他主动含着分身吞吐,直到钟意累到动弹不能。
他嫌钟意眼泪太多,就让他用保温盒准备了很多条热毛巾,需要时随手拿过来用。有时会为了持久战需要补一点水,于是在床头柜除了保温盒也多了保温杯。
之后每次上床,钟意都习惯了根据叶照明的需要,在床头柜准备好润滑剂,安全套,水,毛巾,还有为他自己准备的事后用药。
房子没有请佣人,全是钟意一手打理。除了书房是禁地,钟意都要负责其他房间的日常卫生。
那一个月钟意过得痛不欲生。白天他拖着疲累的身体做锻炼养护,打扫卫生,整理房子,清洗衣物。晚上购物做饭,喂饱叶照明的胃之外还要喂饱他的欲望。除此之外,还帮他洗头洗澡洗脚,给他做按摩。
钟意尽心尽力,体贴入微地照顾他满足他。
哪怕做到了这样周到的程度,也没能换来这个男人的一丝和颜悦色。
似乎不管他怎么做,叶照明还是用嘲笑的眼神看他,认为他百般心计,耍弄手段,只为骗取他的欢心以谋取利益。
好在这样的日子只维持到钟意到S市的公司报到上班。那时叶照明在S市完成了收购机械公司的收尾工作后,就回到港城工作。他似乎工作很忙,周末才有空过来。
每次过来都会事先发一个信息让钟意做好准备。
这样的日子过下来,好像真应了当初程之遥的“金屋藏娇”之说。
屋是金屋,钟意自认不是那个“娇”。
叶照明在床上凶狠像野兽,对他粗暴得狠。要不是钟意自己每天有锻炼身体,用叶照明给的好药养着,只怕早就进医院。
值得庆幸的是,叶照明的工作越来越忙,有时几个月都没有出现。
那段时间钟意着实过了一段休养生息的好日子。只是那男人定期派人送过来的保养药品提醒他以后要履行的义务。
他在公司的财务部当一个小小的低级财会人员,每天的活很琐碎,好在不用加班。他经历过港城的那些事,很难再对外人交好信任。
每天只有沉默低调地做事,下了班也不和同事联谊。
若不是他干活积极,不怕苦不怕累,早就被部门的人孤立。久而久之,大家也就以为他是宅男,个性内向过头。
钟意把所有的多余时间用在学习财会知识和翻译德语上。
隔段时间就和家人联络,向父母报平安,和钟念聊聊军校的生活,教钟思应对办公室的人和事,帮她做职业规划,督促两个弟弟学习。
时间过得很充实,也很快。
放假时弟妹们说要来看他,毕竟在同一个城市,只有两个小时的车程。钟意吓得冒汗,直说他工作忙,住在公司的集体宿舍,管理严格,还要经常加班。
他几乎要把公司描述成军事化管理的大工厂,才打消了他们的念头。
他无法想像有一天他的家人知道他在港城的那些事的样子。
港城就在S市的邻近,两地经济往来非常紧密。办公室还订有港城的报纸,钟意有时偷偷翻看,或者上网看港城的新闻。
结合他从媒体和公司内部得到的信息看,叶家在港城的掌权人是叶长滨,他是叶照明的三叔。同时他也是大陆华叶集团的最高领导人。
叶家无论是港城还是大陆,高层领导和管理人员的名单中,都没有出现叶照明的名字。可叶照明这几年一直是在华叶做事的,港城和大陆的业务应该都有参与,可想而知他的职位不会很高。
钟意想起丑闻爆发时报纸披露的消息,叶照明是预备担任港城华叶集团的执行董事职位的。想到这里,钟意觉得,叶照明加诸在他身上的那些痛苦,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那都是他罪有应得,应该承受的后果。
7.
日子不紧不慢就这样过了三年。
这几年为了还家里欠的债,钟意把赚的钱都寄给了家里,加上外快。他吃在公司食堂,住在叶照明提供的房子,就算叶照明只是偶尔来过夜,花的也是他放在家里的家用。
开始钟意不敢也不想动用那钱,家里日常花销都是自掏腰包,结果叶照明一句话劈过来:“我叶照明是什么人,要我花你的钱让你养?你别不自量力了。”
钟意才意识到他无意间损伤了叶公子的傲气和自尊。
从此他乖乖地花着叶照明给的家用,坐实金屋藏“娇”之名。
不止如此,叶照明开始嫌他穿得廉价俗气,打扮寒酸,土到掉渣,哪哪都看不习惯,气不顺时还要刺他几句。
他嫌钟意人瘦肉少,骨头太磕,让他每天早晚一杯奶,多吃补品。
钟意生性节俭,除了上班的那几套门面西服,其余悠闲服穿到变形磨损才舍得丢弃,叶照明不在家时他一向如此。有一次叶照明突然过来,看到他穿着地摊货还不如的家居服,立马黑了脸,喝令他换装。
“你穿成这样,在我面前扮穷酸可怜相,是想说我刻薄人还是我品味低劣?”
他扔钱给钟意置装,让他清理房间的垃圾衣服,钟意只得忍痛照办。
想起港城记者曾经嘲讽过他品味奇特,饥不择食,找床伴不分贫穷贵贱的话语,钟意又一次觉得自己错上加错。
可就算他照着叶照明的喜好收拾好头面,换了头型,换了新装,也没换来他的好脸色。
脸好像更黑了,说话语气一如既往的冰冷刺人。
真是……伴君如伴虎。
好在家里的境况在好转,外债偿清,这让钟意欢喜了一阵。
钟念当兵当上瘾,他在部队很上进,还考上了军校。去军校报道前他休假回家,钟意特此查清楚那段时间叶照明在国外出差,没有时间过来,也就抽空回家跟家人团聚。
比起几年前母亲在医院病危的凄惨境况,钟家现在已经好过了很多。
钟母出院后要调理身体,没有再出来摆摊,而是帮人在一家小杂货铺看店。钟父还在牛奶厂当大厨,这几年牛奶厂生意好,钟父工资还可以。
妹妹钟思在工厂也做到主管职位,她赚来的钱大部分上交。两个弟弟读书还行,而且也懂事了很多,放假还去打工。
钟意这次回家,一家人平安健康,个个学业事业有成,真是可喜可贺。
钟父钟母算了算这几年攒的钱,说要买个房子。他们之前一直在村子里租村屋住。
村子邻近有开发商建了一片别墅房,因为地段很偏僻,档次也不高。村子里有好几个本地人都去买了,准备老了住在那养老。
别墅房要一百多万,钟家只付得起三成首付。钟母怕以后供起来吃力,还要准备双胞胎的学费。钟意算了算收入,再实地考察了房子,拍板买下。
别墅地基面积有一百来平,还有一个小院子,建了三层半,每层有四个或五个房间,这样就算弟弟们都娶亲了,也都住得下。钟思出嫁了回家,也有地方住。
关键是,老家那边分的田地和房子,没有钟父这一房的份。他们一家已经回不去了。
按照钟意奶奶的话,钟父已经是城里人了,就别惦记那点田地,就当周济兄弟子侄。
钟父那一辈,三兄弟三姐妹,钟父排行第二,上下不靠,加之为人木讷老实,存在感比其他的兄弟姐妹低很多。
钟奶奶也不喜欢钟母,因为她当初想让钟父娶别的女人,她看不上钟母。所以当初钟母病危,老太太悍然说出救治是浪费钱的话。
钟意跟钟父钟母跑了几天手续,把房子买了下来。房证写的是他和钟父钟思的名字,这三人都有公积金,这大笔的贷款银行评估过,光凭一个人的收入证明是贷不下来的。
跑完了手续,钟意赶紧回去加班加点赚翻译外快,趁着叶照明没空过来的时候。
叶照明过来除了上床过夜,有时周末两天还要在书房工作,钟意在那时只能全程伺候,递茶递水果,按摩捶背,兼充当小秘打印文件整理表格。
叶照明用他用得甚是顺手,周末呆在S市的时候渐渐增多。
老板是工作狂,下面的打工仔也跟着忙,钟意心里一边流泪滴血,一边忍痛放弃那近在眼前的外快收入。唯一可喜的是他在公司的职位升了一级,薪水加了一些。
过了年他就二十五了。钟父钟母曾经问过他有没有女朋友,钟意以工作忙要攒钱买房为由推拒。
在叶照明身边,他没办法设想自己的未来。
这阵子叶照明在床上不像以前那么勇猛了,更不像以前那样像失控似的蛮干,次数也在减少。
好像……有点腻了自己的感觉。
或许有一天,他年纪大了,身体不再青春年轻,叶照明就对他厌倦了。
而且说不定不远的将来,那位程之遥先生就回来和叶照明和好了。那时叶照明势必要和他撇清关系的。
钟意尽量往宽心的方向想,这样一想心情就轻快很多。
8.
这边钟意在S市畅想未来,那边叶照明在港城忙碌。
席卷全球的金融危机已经爆发了大半年,港城的商户倒了一大片,有几个大商家还岌岌可危。叶照明负责的资产投资管理部门这次表现不俗,应对有度,成功带领叶家安然度过,甚至还趁火打劫,收购了一批质优价廉的资产。
叶长滨对叶照明说:“荣家这次看来要倒了。”
荣家在对赌澳元巨亏一百五十多亿,公司股价跌到三成,未来日子看来不会好过。
叶照明一边翻看报告,一边说:“迟早的事,他们家的人不务正业的太多,偏偏又大多坐着做事的位子。”
荣家大少只顾吃喝玩乐,荣家二少心大才疏,冒险激进。荣三心术不正,吃相难看。平时可无事,一到危机时刻就弊端毕露,眼下三兄弟正在家里内斗分家产。
叶长滨大笑。荣家在对赌澳元上是失败者,那叶家就是胜利者。
叶照明引领着自家的私募基金,在外汇和黄金市场上大进大出,眼光奇准,手段一流,赌对了美元,成功打压了澳元,还在黄金多方期货期权上大赚特赚。这次金融危机,叶家低调地赚了个盆满钵满。
“恭喜你报了荣家的仇。”叶长滨想到港城公司的资产成倍增长,心里无比畅快,再看看荣家那不成器的子弟,更是笑得见牙不见眼。
“在商言商而已。收拾荣家是顺手,谁有空天天盯着那破家败户。”叶照明继续淡定翻看报告。他真不是故意报复荣家,只是荣家自己作死,败在估不准形势还贪心冒进。
“港城这边的事了结后,你回内地主持大局可好?”叶长滨开始谈正事。这几年他两边奔波,实在疲累,他还指着叶照明帮忙分担呢,要不是当年荣家阴险暗算叶照明,叶长滨早就可以卸下一半担子了。
“再说吧,这场危机还没有那么快过去。我还要了解一下内地那边的市场。”叶照明并不介意台前台后,相反,幕后运作资本的工作对他而言更有挑战性和成就感。
结束与叶长滨的商谈,他看了看时间,还算早,可以来得及回S市吃晚饭。
他发了个信息告知钟意,然后让司机载他回S市。
这两个月一直在忙于应对金融危机,已经很久没有回去了。
不知何时起,他疲累的时候就想着回S市那里,那个有钟意的地方。
哪怕他内心再不愿意,也要承认,那个地方越来越像他的“家”。
一个令人安心的,能让人放松的,住得舒服的温暖地方。
叶照明坐在车里细想着这些心理转变。
不可否认,钟意长得对他胃口,笑起来眉眼弯弯的,该死的刺眼,吸人眼光。
性情上,他似乎很好脾气,温和,很细心周到。
而他身体的滋味,更是好得不得了。每次抚摸他的肌肤,叶照明都会想到爱不释手这个词。
开始,叶照明跟他在一起是遵从身体的欲望。
他本以为很快会玩腻了钟意,没想到上了几年的床还是觉得远远不够。
如果不是因为之前的纠葛,知道他是爱玩心机、虚伪的人的话,叶照明觉得他可能会沦陷。
其实眼下也跟沦陷差不多。
他在港城或国外出差时会想着钟意。想他一个人在房子里的身影,有条不紊地干着家务,做色香味俱全的菜,温声细语地围着他转。
想到这些,他心里就有种暖暖的满足感。
他在外面越来越频繁地想钟意,心里一遍遍描摹他的模样。
这种思念,无关欲念,只是纯粹的精神满足。
钟意,给了他理想中的温暖家庭的感觉。
不管他是出于怎样的本意,哪怕是虚假的情意,叶照明也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