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他相处的这半年中,文寒清楚的知道,左景言从来就不懂得什么是谦让,更不懂得什么是怜香惜玉。左景言将粗鲁待他的理由归结为他是个男人,一个只会在床上给他带来快感的男人。
慢慢地,文寒开始屈服了,左景言危险的眼神明确的告诉他,此刻不屈服,他便不会让他好过。
文寒主动勾住他的脖子,眯起的眼睛带着点点陶醉,修长的手顺着他的衣服钻进去,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摸着、揉着尽量挑起他更浓的欲、望。
“不够!”左景言将他从腿上放下来,让他顺势滑到双腿中间,果然,下面早已经撑起了小伞,文寒呆了会,转而变成一抹笑意。
他伸手慢条斯理的解皮带,左景言靠着软软的座椅斜睨着他,嘴角的笑容玩世不恭,带着戏弄。
“坐上来,自己动,你都这么大了,别总跟个孩子一样事事都让我教。”
文寒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但他只能低头,主动坐上去,一点点地吞进他的欲望,自嘲的轻笑出声,试着简单的吞吐,干涉的内壁被强制的撑开,痛……
显然,这样的缓慢是不可能满足他的,他很快就不耐烦,将文寒的脖子一掐,起身就与他互调了位置,用力将他按在了座椅上,不顾他嘶哑的喊叫声用力贯穿了他的身体。
痛。被强制的进入痛得撕心裂肺。
“左景言……你个混蛋……”文寒咬着牙,红着眼睛揪着他的西装外套,恨不得能将他的那张嚣张的脸都撕碎掉。
“混蛋?真是宠坏你了,这么粗鲁的话怎么能说自你口呢?”身下一个用力顶得他内脏都要移位了。
“左景言你不得好死……啊……轻点!”文寒带着哭泣,声音破碎。
左景言从来都是任意妄为,随时随地想要了就会将他带到隐秘的地方一顿收拾,有时候他恨这样的左景言,任意践踏,最后丢弃。
抬头吻着文寒的嘴唇,将他仅有的骂人的话全都吞没,来来回回不停地动作,大汗淋漓的两人在车厢内不停地喘息。不知过了多久文寒已经感觉不到疼痛,麻木地任他在体内冲刺。
“你就是个随便发情的种马。”待他一放开,文寒接着讽刺他。
狠狠一巴掌落在文寒的臀部,他痛得失声叫了出来,声音魅惑到了极点。 “你真是个欠收拾的,死鸭子嘴硬,你敢说你没感觉吗?”他的手恶作剧地触摸上文寒抬头的欲望,指间的摩挲带着一阵电流瞬间击中他,浑身毫毛刹拉间都竖了起来。
“替我问候你妈。”文寒火气上来,也不再管后果会如何,打定了不让他好受,不停地拿脚踹椅背,拿手臂推他靠得极近的脸。
车速慢得几乎都快蜗牛爬行了,车外黑乎乎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车帘将整个车内的光景遮挡地掩饰,左景言并不是那么好反抗的人,反抗的后果是被他按住手脚跪趴在座椅的后背上,文寒就像一个布偶,任他在背后一次次用力地贯穿,每次都是浅出深入,文寒叫得嗓子都开始哑了。车内满是男性独有的气息。
最后一个用力挺身,他将自己释放在文寒的体内,文寒因为体力耗尽完全没了反应。待 他抽身离开,他便瘫倒在双人靠椅上。
“混……蛋……”口干舌燥文寒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嗓子已经喊得嘶哑了。
“呵!”左景言在笑,坐在一旁伸手替他刮去顺着大腿根往下流淌的黏液,“你的身体比你老实多了。”
“变态。”文寒用力吼他。
左景言不再理会气头上的文寒,兀自拿起手机打电话,抽出座椅小盒纸巾递给文寒,文寒没去理他,躺在那不停地喘息。
chapter26 神秘古堡
电话接通后左景言并没有说话,皱着眉头仔细地听着对方说话,很快对方就将电话挂断了,他收起手机,抬手敲了敲车头方向的玻璃隔板,司机接到命令,车速慢慢快了起来。
左景言挪过来,抽出纸巾,难得温柔地替文寒擦拭下身,处理干净容纳他的地方,左景言盯着文寒看,文寒衣衫凌乱,白衬衫被脱去了一半,白皙的肩膀裸露在外,上面布满了青紫的痕迹,妩媚如狐的狭长眼眸轻轻地闭合,睫羽微微颤抖,随着车身行动,偏长的黑发落在座椅上,像水里的水藻一般柔软,他的脸上还挂着汗珠,左景言无法控制地自己,伸手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浅浅地笑。
真是累坏了他,明明还在生病,可是……这也许是他们最后一次欢愉,他想给他最美的最难忘的一次。
不知道过了多久,文寒在睡梦中被左景言摇醒,他抬头迷茫地打量左景言俊美的容颜,鬼使神差的朝他笑了起来,笑得左景言脸上的伪装全部消失不见,只剩下温柔。
“小东西,到了。”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宠一个孩子。
在文寒睡过去的时候,他小心翼翼地帮文寒穿好衣服,收拾好发泄后的狼藉,又特意开了换气窗口。他很细心,但是他并不懂得表现他的细心,在文寒看来,他只会一次次狠心的折磨人。
下车的时候文寒有些脚发软,连迈步伐都深一脚浅一脚的。
“你这姿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刚刚在车内发生了什么。”
“真的?”文寒不疑有他,忙揪住他的衣袖,跟着他慢慢地往目的地走去。
绕过一道道点着柔黄路灯羊肠小道,越过一片七彩霓虹的矮树林,总算是来到了一座大建筑前。
整个建筑的颜色呈米白色,高亮度的直射灯从地面投上屋顶,将整个建筑笼罩在白昼之中,仿欧洲的建筑在这里很常见,但能将整个建筑弄得跟宫殿一样的,真的很少。
“这是什么地方?”文寒抬头看向建筑的高处,因为发烧,他觉得脑袋重得跟有一个铁球吊着一样,仰头的时候几乎要倒下去。
左景言轻巧地将手钻进文寒的外套中,温热的手掌拖着他的腰,同他一起看屋顶。
“屋顶有人。”文寒说。
低头两人的眸光撞到一起,都愣了一下,左景言却首先笑了出来,“或许是城堡主人的守卫。”
“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左景言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慢慢踱步,成竹在胸的样子。他并没有走人来人往的大门,而是往有一个大花圃的偏门走去,偏门前站着一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男人约四十岁,蓄着络腮胡子,一脸的凶气,文寒看见他的时候觉得很眼熟,但是又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
“我是左景言。”
男人拿出一个验证指纹的工具,他伸出食指按上去,指纹机亮了绿灯,就连门口的照明灯都跟着闪了一下绿光,男人很礼貌地朝左景言鞠躬,主动掏出钥匙打开了门,做出了请的姿势。
他往里面走去,文寒赶忙跟上他的脚步。看门的人没有拦他,只是礼貌地朝着他笑,笑得他鸡皮疙瘩起了一手臂。
左景言停下脚步,看着文寒一步三回头的犹豫样子,说:“累不累?要休息吗?”
文寒差点将下巴掉地上,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说:“左景言,你也会关心人啊?我还以为你只会上人呢!”
他直直挥过来一巴掌朝文寒头上打去,文寒快速地躲开了,自顾自的朝前走。
这是一个深深的幽道,入口很窄,只能通过一个人,但是随着步伐深入,通道渐渐宽阔起来,两边的墙壁不知道被什么涂抹过,金灿灿地闪着光,间隔一米左右就有一个繁杂花纹的路灯,地面铺着漆黑的大理石,走上去能看见自己的倒影。
chapter27 奇怪待遇
“文寒,”他喊住他,文寒回头看他,看见他指着一面墙壁说,“入口在这里,再往前面走可就是死人堆了。”他笑着消失在他的眼前,文寒不敢置信,连忙跑过去看,却并没有看见什么所谓的入口。
他去了哪里?文寒很疑惑。
顿时,文寒感觉到深深地恐惧、不安,害怕这将是自己埋身的坟墓。
脚下没有章法,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跑,跑得他浑身都失去了力气,到了大门前,那个男人看见他后再度礼貌地朝他鞠躬,文寒不想理会他,抱紧双臂在花圃前不停地转圈。
要命的,这一刻他居然替左景言担心。
看守者偏门的男人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二少爷,您怎么不进去看看呢?大少爷说过只要你肯回来,大门随时为您打开。”
“你说什么?”文寒有些诧异,紧盯着他看,这个男人似乎认识他。
男人从怀里掏出一个封蜡的信封,递到文寒手上,面色平静地说:“不管大少爷曾经对您做过什么,他始终是你的哥哥,是您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他知道您今晚会跟左先生过来,特意吩咐我将这个交到您手上,他还说,他的手机号码没有换过,24小时为您开机,只要您肯回心转意。”
这一刻文寒被他说得有些没头没脑,接过他手中的信封,急切的想拆开,探寻答案。看门的男人又伸手拦住了他说,“您回去后再看,这里人多口杂,左先生一时半会儿出不来,您不妨去城堡的正门,那里正在举行晚会。”
真是个奇怪的人,文寒看着他步伐稳重地转身走回岗位,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就像是一尊雕塑。
既然左景言不会出事,文寒也不再替这个大东家想些有的没的,将信封放进上衣内置口袋里后,朝城堡的大门方向走去。
城堡的入口是极大的一扇纯透明的钢化玻璃,文寒皱起眉头,为什么会知道这是个钢化玻璃?甚至说不出的熟悉感,想必是发烧,烧糊涂了,摇摇头,文寒继续朝里面走。
门童是几名长相俊逸的青年,见到文寒摇摇晃晃地朝里面走,其中一个人站了出来,递给他一张面具,文寒不解,抬头看向他,眉头几乎快要打结。
“文少爷,对不起,我没有认出您来,请稍等这就为您拿来您最喜欢的面具。”
又一个这样喊着他的人,文寒不由发问:“你认识我吗?”
那人很快给出回答,卖力地摇头,文寒将眼光看向另外几个门童,他们不约而同地摇头,要命,竟然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
门童递过来的面具很丑,以文寒现在的性格是绝对不会用的,面具比脸大很多,是一个一边哭一边笑的小丑,哭得极丑,笑得也极丑。
压制下混沌的思绪,文寒带着面具在门童的引领下走进城堡内。
入目是一片鲜红地毯铺出来的华美通道,红毯上左右两边皆摆着蓝玫瑰的花架,满室浓浓的玫瑰花香,柔美的音乐随着花香迎面扑来,让他有些招架不住。走道尽头是一个宽阔的空间,对直看过去是一副旋转楼梯,抬头看楼梯能看见空旷屋顶上的水晶吊灯,整整一个屋顶那么大,一片片晶莹的水晶垂落下来,形成一朵玫瑰的形状,柔黄的灯光从灯片内照射出晶莹夺目光亮,美得可以让人晕眩过去。
整个一楼宽阔地跟足球场一样,因为空旷所以一丝一毫的声响都能被扩散地很远。洁白的地面一尘不染,围绕四周墙壁上有欧洲风格的壁画、雕塑、书架、以及那大得不真实的漆黑钢琴。
旋转楼梯就在钢琴的边缘,呈漂亮的G形缓缓向上 ,繁杂的金属花纹扶手,让整个楼梯看起来像是一棵会盛放玫瑰的枝蔓。
“文少爷,我只能送您到这里,请好好享受这美好的夜晚。”门童恭敬地替他戴上面具,最后弯腰退了出去。
chapter28 心中叠影
连门童都这么有教养,这家主人应该是个有很高涵养的人吧,文寒轻轻笑出声,慢慢走到钢琴前,发烧致使他看钢琴的时候有双重的叠影,有那么一瞬间,他的眼前恍惚看见一个瘦高的少年坐在钢琴前,纤细优美的手指轻轻地落在钢琴黑白双色的琴键上,美妙的音符随着他手指地舞动弹奏出美妙的曲调。
钢琴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他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竟然伸手按了琴键。
文寒发现自己现在的情绪很不对头,这里给他的感觉并不美好,相反却令他紧张的手心直冒冷汗,在触碰了钢琴之后,心脏像是受到了惊吓,完全不受控制的快速跳动,怎么按也无法平静下来。
“寒寒!”
陌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文寒缓缓转身,看见一名穿着漆黑燕尾服的青年男子,他身子探出楼梯,伸长脖子看着文寒,脸上竟然是惊喜的表情。
文寒默不作声,看着他从楼梯上快速地跑下来,笑声怎么也掩藏不住。
“寒寒!!真的是你!”青年男子捧着文寒的双肩,一脸不敢置信地摇晃着他的双肩,“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有事,原来你真的没事!我一定要告诉你哥哥!这真是一个好消息。”
持续高烧的脑袋重得跟豆浆机内的五谷杂粮,分不清东南西北,青年男子这样一摇,隐隐让文寒有胃痉挛的抽痛感,令他恶心地想吐。
他并没有戴面具,一双淡蓝色的眼睛和高挺的鼻梁,他或许有中外混血,微微卷曲的漆黑头发在灯光下黑得发亮。
“你怎么都不说话啊?”他这时才发现,文寒一直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注意到文寒似乎一点力气都没有。“难道是上次事件后受伤一直没有复原?哪里有受伤,快给我看看。”
“你放开……”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脖子一紧,接着腰间多了一只壮实有力的手臂,左景言适时出现在文寒面前,带着玩味地笑容对青年男子说:“德瑞斯,我不记得有允许你碰我亲爱的小孩。”
原来他叫德瑞斯,文寒默默地想,从名字就能看出他果然是中外混血。
德瑞斯很不快,伸手就抓文寒的手臂企图将文寒拖到他那边:“寒寒是他的弟弟,不是你家小孩。”
“他弟弟?你误会了吧,他是叫寒寒没错,可他并不是他弟弟,他没有父母亲人,一直与一个干姐姐生活在一起,我与他生活了半年,这些比你更清楚。”左景言霸道的挥开他的手,将文寒拉到身后,一只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腕,疼得文寒龇牙咧嘴。
“左景言,你弄疼他了!”德瑞斯担忧地看着文寒,恨不得将左景言推开数米远。
左景言只是笑,笑得轻浮:“我在床上可比这粗暴很多倍呢。”
德瑞斯显然被左景言的话吓到了,他抱着双肩不停地颤抖,说:“左景言,你完了……你居然上了他的弟弟……你彻底完了……”
文寒拉了拉左景言的衣袖,他顺势低下头,听他在他耳边说话,文寒说:“我困了,想回去了。”
德瑞斯看出文寒与左景言亲密自然,严重透漏着不敢置信,手指着左景言颤声发问:“寒寒,你怎么能跟这个男人在一起!你该知道你哥哥有多在乎你,你不能因为恨你哥哥而找个男人回来气他!”
迷糊中的文寒听不懂德瑞斯的话,他在钢琴边缘站着,手舞足蹈,文寒只是感觉困意袭来,实在看不下去,又拉了拉左景言的衣袖,不耐烦地说道:“你他妈到底要看多久,到底走不走!”
说完文寒便甩开他,一个人朝着门口走去,脚下虚浮,像是逃难一样急得面色苍白,这里的一切都让他觉得沉重,似乎就连灯光都带着极重的气压。难受。他捂着嘴唇,空空如也的胃部传来钻心的疼痛。文寒的胃饿不得,以前的每一刻他都是准时的吃饭、休息、上学,今天本就发烧不适,挂了点滴后的身体虽然退了一些烧,晚上过来时,左景言那样折腾他,他只觉得头又开始疼了起来。
chapter29 接近事实
“寒寒!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真的怕见到你哥哥就来找我,我在玫瑰庄02号,记得来找我!”德瑞斯好看的脸带着浅浅的笑容,淡蓝色的瞳孔里散发着优雅迷人的气质,行为举止都带着贵族的气息,他就站在钢琴边,美得像是壁画上出来的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