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情欲中的男人最美,而在云双罹眼中,银首那小猫般磨蹭的姿势直接挠到了他心尖上。只要一想到如此漂亮而充满危险气息的冷酷男人在自己眼前搔首弄姿尽展魅惑姿态,他就心血膨胀,浑身似火。
银首被情欲折磨的理智已不堪一击,偏偏体内毒性与情欲并存交加,毒性一增强,情欲顿时就被压制下去了。一改之前诱惑呻吟的迷醉姿态,银首眉头紧皱,双唇被贝齿死死咬住,面色顿时一片青紫,只有那如被朱砂染过的鲜艳红色之唇夺目惊心。
“烬儿!”云双罹面色大惊,急忙甩下毛巾,将一边的被盖扯过来搭在他身上,然后手脚并用将他不住翻滚的身体压住。
只是失了内力的云双罹显然力气没有银首大,好几次都差点把云双罹掀下床,幸而之前的疼痛折磨已经耗去了银首不少精力,所以才没有直接伤害到云双罹。
银首的身体已经密布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钻心噬骨的疼痛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粗重的喘息在云双罹的压制下逐渐变弱,如濒临死亡般的呻吟让云双罹几乎赤红了双眼。
一个人的疼痛,两个人的折磨。云双罹从没有像现在这般心痛过,如果这般受罪只是其中一次,他无法想象烬儿曾经又受过多少罪,疼痛过多少回。
云双罹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被银首折磨的碎成了片,看到银首因疼痛而把嘴唇咬出血,他突然像是发疯了般扯掉银首身上半裸的衣物,然后神情凶狠地扑在他身上,狂肆而粗暴地咬上银首的嘴唇,鲜红的液体被吮吸到自己的口中,铁锈的味道顿时充斥在嘴里,其中夹杂着毒物的味道,尖锐地刺激着他的蓓蕾,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把银首的身体剖开,然后换上属于自己的干净的血液。
他的烬儿不该是这样的,他的烬儿那么干净可爱,怎能让肮脏的杂物污秽他的身体!他的烬儿是他的,怎能让别的人在他身上标记所有物!
云双罹就像发了疯似的,野蛮而粗鲁地啃咬着银首的全身,仿佛要把银首吃干摸尽般拆吞入腹,那种疯狂劲儿让人胆战心惊。
他从嘴唇沿着脖颈一路向下,留下片片触目惊心的紫红,映衬着白皙无暇的光滑肌肤,给人一种诱惑而性感的野性美。
情欲的起落其实只在一瞬间,当疯狂劲儿一过去,留在身体里的就只有无法抑制的欲望,他啃咬的力度逐渐变弱,轻柔地捻动牙齿,粗鲁的动作最终化为一腔柔情,绕在心尖转过几圈,只剩下满满的疼惜。
嘴唇重新回到那被狠狠蹂躏的艳红色唇瓣上,云双罹用牙齿轻轻咬住已经充血的两瓣嫩肉,舌尖在上面舔舐了几下,然后换用唇瓣含住,温存了片刻后,便撬开了那半合的牙齿,灵巧的舌头如泥鳅般钻进去,在口腔里一番搅动,最终缠上那略显迟钝的热舌,然后拖出来用嘴唇含住,最后张狂地带到自己的嘴里,又是一番死缠烂打,舌尖与舌尖的缠绕带起一股电流袭遍全身,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被疼痛磨去所有精力的银首累的几乎瘫软在床上,毒性逐渐减弱让他有了喘息的时间,浑浊的神志刚清醒了些许,还没等他被云双罹的举动惊的做出反应,情欲被挑逗出来,然后像坠入深渊般顿时再次失去了清晰的头脑,只能任由云双罹带他进入一个前所未有的迷乱幻境,醉生又梦死。
云双罹见他的情欲再次被挑起,终于放过了他那可怜的双唇,沿着脖颈吻下去,来到锁骨处又顺着它一番啃咬,留下密密麻麻的牙印,当看到左锁骨下那一抹红色的印记时,神情不由得微怔。伸出手指爱怜地抚摸那处,他抬起头看了看银首那张与他极为相似的面容,心又软了几分。
银首微微睁开眼睛,眼神恰好与云双罹的视线相接,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哥。”
云双罹神情又是一怔,好半晌才回过神,朝他露出一个极其宠溺的笑容,道:“烬儿,乖。”
可惜,银首不等他说完话,身体便不安分地动来动去,理智早已丢到爪哇国去了,也不知他哪来那么大劲儿,突然起身将云双罹压在身下,然后如饿心慌的狼把云双罹身上的衣物全部撕成碎片,在他身上草草地咬了几下,便把自己身下的玩意儿往云双罹的屁股上捅,很显然,那从未被开拓过的地方丝毫不为他所动,穴口紧闭着,反倒是他自己,因为急功近利,那半勃起的巨物差点被他自己莽撞的行为折断。
云双罹虽已有准备,但真被直接捅菊还是让他难以接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那憋屈的表情煞是好看。
银首的脸也白了几分,双手捂着下身,微眯着的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云双罹,把云双罹的心顿时化成了一汪柔水,恨不得把他整个人嵌进自己的身体,合二为一。
云双罹撑起上半身,抬起手臂把他拉近怀里,然后嘴唇重重地压在银首的唇瓣上,这次不再是云双罹一个人主导,神志半醒半醉的银首也积极地回应着云双罹的吻,两人火热地把对方的舌头来回吮吸,将那名为情欲的火焰燃到了最旺的时候。
云双罹也不再纠结上与下的问题,一边抚摸着银首的身体,一边引导银首的手在自己身上点火,当两人的嘴唇终于分开,云双罹直接把自己的手指伸进了银首的口里,然后就是一番令人眼红心跳的口水搅拌的声音。木屋没有润滑的脂膏,在下他又是第一次,而银首的那物尺寸和他相差无几,若是不充分扩张,那处肯定会血流成河,而口水就成了润滑唯一的选择。
云双罹在床上一向放的开,尽管是身处下方的那位,然一旦想通了也就没有什么羞耻心,毕竟鱼水之欢是两个人的事情,两人又是如此亲密的关系,且结果反正都是一样的,他自然不会委屈了自己。
银首顺从地任云双罹的手指在口腔里搅动,双手在他的带领下不断抚摸着同样细滑紧致的肌肤,直到对方的手指离开嘴里,他才凑上前去亲吻云双罹的脖颈。
云双罹微望着头,任银首在自己身上乱啃,双腿大大张开,沾了津液的手指伸到身下的穴口,在皱褶处转了几圈,然后食指和无名指撑住皱褶,中指往中心插进去,然而穴口干涩紧致,中指插不进去半分,云双罹紧皱着眉头,表情神圣而庄重,那神情仿佛在思考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有种赴死的悲壮。
40、
手指上的津液很快便被风干,云双罹无奈地抽回手,躺在床上任银首在自己身上啃噬舔咬。银首察觉他不动了,疑惑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一如小时候那般可爱的神情让云双罹的心跳陡然加速,手臂猛地使力将他重新压在身下,然后用嘴唇含住他那胸前的其中一点浅红,用牙齿轻轻捻磨小柱,刺激的银首忍不住挺起胸膛,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云双罹低低笑了两声,然后改用舌头缠绕茱萸,湿润的舌尖将红点浸润的银靡不堪,空气中充满了暧昧的味道。
银首嘴里喘着粗气,双手插进云双罹的发间,并将他的头往自己身上按,身下半勃的巨物又勃起了一分。
云双罹顺着他的力道亲吻了片刻,然后移动脑袋来到另一个茱萸前,又以同样的方法舔舐啃咬,银首受不了似的忍不住伸手去摸身下的事物,却被云双罹一把按住了,银首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不满的抗议声。
云双罹将他的手带到自己的身上,然后圈着他的手开始撸动早已勃起的硬物,嘴里的喘息声重了几分。银首被迫给他撸着,却因为自己的欲望无法疏解差点急出眼泪来,云双罹又快速地撸了十几下,这才放过他的手,等银首迫不及待地撸起自己的欲望时,云双罹却突然变换位置,两人顿时变成了“69”的姿势。
云双罹用手扳开银首的嘴巴,然后将自己的分身捅进他的嘴里,不等银首反应过来便开始挺动腰身猛力地抽动起来,他舒服地仰着头,每一次挺入口腔,那种深入喉咙的紧致感钳着他的硅头,让他忍不住又激动了几分,心潮澎湃不已。银首被迫张大嘴巴,无力地承受着云双罹粗暴的欲望,津液从嘴角溢出,喉咙被擦的火辣辣的疼,口腔更是感觉麻木,脸部肌肉僵直而酸麻,被深喉的感觉让他胃里一阵翻涌,属于男性的荷尔蒙气息充斥在鼻间,让他恶心的想吐,身体的欲望顿时减了几分热度。
云双罹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感受,腰身又快速地挺动了十几下,努力提高自己的情欲,想象着给自己口交的人是自己的孪生兄弟,那种违背道德的伦理情感突然充斥在心间,背德带来的刺激与快感让高朝早早到来,他突然把自己的欲望从银首的嘴里抽出来,然后腹部一紧,身体紧绷,一股股灼热而带有浓重腥气的白浊喷射而出,喷的银首满身都是,银乱而迷荼。
银首撑起身体,身体子转了个方向,趴在床上阵阵作呕,下身的事物软趴趴地垂着,显得毫无精神。
云双罹一阵心疼,将他搂在怀里等他缓过气来,才重新用手指在他身上挑逗,舌尖更是不留余力地施展才华将他所有的调情手段使出来,银首虽然重新燃起了情欲,但是那玩意儿依然只是半挺。云双罹眼睛一眯,俯下身将那东西含入口中,用津液润湿了柱身,忍着心里的不适做了几个深喉动作,然后将那玩意儿吐了出来,舌头沿着柱身不断舔舐,绕着柱身转了几圈,又逐渐下滑到两颗肉蛋上,来来回回用津液将那两颗肉蛋舔的湿漉漉的,紧接着他张开嘴,将其中一颗含入口中把玩,察觉到银首大腿的肌肉紧绷,又吃力地将另一颗也含入口中,脸包子顿时鼓鼓的,看上去异常银秽。
银首猛地仰起头,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吼叫声,他紧紧扯着云双罹的头发,只觉体内的欲火窜的老高,偏偏找不到出口发泄,那种难以言喻的憋屈感让他几乎抓狂,腾出一只手大力地撸动自己的欲望,手背上怒张的青筋彰显着惊心动魄的力度。
云双罹放开嘴里的两颗肉蛋,抬起头看到银首那猩红的眼睛,狰狞的面部表情,释放过后的欲望又苏醒起来,不过显然银首张而不发的情欲已经到了极限,若是再不缓解恐怕会出差错,好不容易想通的上下问题再次在脑海中矛盾地拉锯着,最终败在银首略带口腔的呻吟声中。他抿着唇,捻起方才洒在银首身上的经验,然后神情严肃地涂在股缝间的皱褶处,伸出中指一点点地开拓穴口,随着插进菊穴的手指增加,他的额上冒出丝丝细汗,直到手指增加到三根,由于姿势的原因而无法再扩张,才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嘴唇,直起身,跨坐在银首身上,一边扶着他那硬挺的巨物,一边缓缓沉下身子,将巨物对准穴口,然而那玩意儿实在太大,只是进去了一个头就疼的他额头直冒冷汗,穴口不由得一紧,更是无法再进半分。
银首只觉硅头被夹的有些疼,欲望却不受控制地猛涨,他不由得用手钳住云双罹的腰身,凭蛮力将自己的欲望往那紧致的小洞里面钻,让刚放松的云双罹疼的差点咬碎了一口金牙,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从两人的交合处出来,他感觉有液体从穴口溢出,一想到那里撕裂了,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感受到菊穴里的温度炽热而诱人,银首腹部一紧,体内的欲火仿佛找到了发泄口,尚未完全勃起的硬物突然变得坚硬,如一根铁柱直捣蜜薛。而他的身体也突然充满了正能量似的,不顾云双罹的挣扎,双臂用力将云双罹的腰身往下一按,只听一声闷哼,银首的铁棒瞬间捅到肠道深处,那种被火焰包裹的灼热感让欲望攀到了极致,铁柱滚烫烙人。
云双罹双手抓紧银首的手臂,眼睛睁得老大,嘴里发出一丝抽气的冷喝声,然后眉毛一拧,表情因疼痛而扭曲到了极限。他死死压着银首的手臂不让他再莽撞地动,感觉下身传来的钻心的撕裂感,牙齿紧咬着,努力适应那让自己肿胀又疼的厉害的巨物。
云双罹瞪着双眼,表情恶狠狠地盯着某处,心里将杨平和李游骂了个狗血淋头。明知道他是第一次还不给他准备些润滑的东西,这不是摆明了找抽的吗?!
欲火上头的银首力气大得惊人,毫无内力的云双罹完全压不住他的野蛮动作,没等他缓过气来,银首便猛地把他反压在床上,禁锢在自己身下开始了打桩机般的抽插运动,疼的云双罹脸色煞白,双唇毫无血色。床头边上触手可及处就有杀人利器,无奈他根本腾不出手去拿,因为银首直觉他会挣扎,整个人像块大理石压在他身上,两只手被拉到头顶禁锢了。当然,就算真能拿到手,他自己也不一定能够下的去手,所以这种又黄又暴力的情况他根本无法阻止。
鲜血在银首抽插的过程中越流越多,云双罹只觉整个下半身都没感觉了。由于血液的润滑,银首进出那紧致穴口的动作越来越顺畅,身下两颗肉蛋不断撞击着臀屁,发出令人脸红耳赤的拍拍声,蜜薛里也响起银秽的水声,扑哧作响。
无内力磅身的云双罹显然扛不住银首这种高频率的抽插活动,伴随着血液的流逝,他的脑袋也有些犯浑,交欢的快感他是完全没感受到,晕过去时,云双罹暗想,处在下位的人果然需要极大的勇气,无关乎男人的尊严,而是稍微不慎便是血一般的教训啊!
被操晕过去的云双罹很快又在浮沉中醒来,银首依然箍着他的腰身做着活塞运动,他麻木地承受着银首毫不怜惜的粗鲁行为,双腿软趴趴地搭在床上,浑身使不上劲。
没有内力的男人真心伤不起呀!
银首似乎不知疲倦,保持如此高强度的运动速度竟然没减多少,之前被疼痛折磨耗去了大半精力仿佛只是错觉。然而事实上,银首感觉下身那玩意儿已经麻木了,若不是体内那股欲火一直没有发泄出来,他铁定瘫倒在床上了,所以说,他现在完全是拼着一股气在抽插,情欲神马的早就变了质。
时间缓慢流逝,云双罹开始能感觉到体内有股细微的真气游走在经脉中,他打起精神应付银首的动作,伸手在身下摸了摸,血液已经干涸了,不用看他都能想象自己的下身肯定一片狼藉。
银首似乎感觉到他体内的真气,那股纯阳之气明明与他体内的真气截然相反,却偏偏如溅在水中的油滴,整个内力开始活跃起来,甚至不需要他刻意运功便能自行在经络中游走。
银首被这怪异的现象惊住了,腰部的力量不由得缓下来,低头的时候恰好与云双罹那双泪眼迷离的浩瀚星眸对上,神情微怔。
“你……”银首脑袋一时间没有转过来,不过神志倒清醒了一些。
“……”云双罹仰望着他,一时竟也无言。
突然,银首眉头一皱,箍着云双罹的腰身的手掌一紧,欲火犹如找到了发泄口,瞬间淹没了他的理智,他惊愕地睁大眼睛,只感觉真气乱窜,身体如坠入寒窖,眨眼的时间眉梢上便覆盖了一层浅浅的冰霜。体内明明欲火高涨,而皮肤温度却骤然降低,冰火两重天的感觉仿佛把心脏揉碎了然后又一点点粘起来,个中滋味难以言喻。
银首痛苦地倒在云双罹身上,身体不住颤抖,云双罹被他身上的温度冰的打了个啰嗦,忍不住调动内力抵御寒冷,却不想真气不受控制地在身体中乱窜,灼热的气息不断冲击着经络,心血涌动,皮肤因滚烫的气流而潮红。
一个像被煮熟的龙虾,皮肤白里透红,一个被细碎的冰沙覆盖全身,像被冻在冰窖的死尸,皮肤泛着惨白的冷气,肌肤相接处,只听见一阵嗤嗤作响,腾起股股袅袅蒸气。
41、刀锋偏冷
云双罹睡得并不安稳,内力如细泉般一点点充盈经脉,但恢复的过程并不顺利,针扎的刺痛将他从睡梦中拉扯到现实,额头冒出了许多细密的汗珠。
他睁眼望着床罩,刺痛的感觉在酸软无力的身体中显得格外清晰,他抿着充血的唇瓣,神情有些严峻。
这种感觉明显不对劲!
缓慢调动内力以缓解身体疲软的状态,痛觉越发清晰,云双罹紧皱着眉头,咬牙继续运功,肌肤上密布了一层冷汗,最终不得已放弃了这种类似于折磨的行径。
突然,心口兀地一痛,云双罹猛地撑起上半身,还没来得及趴到床边,一口乌血喷涌而出,洒的床上地上到处都是,脸色顿时煞白,身体摇摇欲坠。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只觉心慌气短,呼吸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