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森本来是来逮陈晓东的,却意外撞上了孙志文,这下好了得来全不费功夫,他慢悠悠地按上关门键,瞥了一脸发白的孙志文一眼说:“跑啊,你跑得了么你”
孙志文颤抖着身子,双唇微微发紫,他伸手挡住电梯,刚想往外跑就被陆森一把拖了回来,猛地摔在电梯板上发出砰得一声响声。
孙志文往后缩,身子往后靠,颤抖着的双臂因为恐惧爬上了一层鸡皮疙瘩。
陆森伸手用力地掐着他的下巴,讽刺地说:“你要是想再当众表演一次被干,你就逃。说,你住几号房。”
孙志文猛地推开他的手,像疯了一般就向往电梯门外冲。
陆森一个懒腰,将他扯了回来,二话不说就扯着他的皮带,孙志文赶忙护着。陆森冷哼一声,将他双手撑在头上,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的皮带给解开。
孙志文刷得一下两行清泪就润湿了有些干燥的脸,他紧闭双眼,带着哭腔忙喊道:“407,我住407.”
陆森一脸不屑地看着他,伸手按了四楼按钮,不一会儿电梯门打开见两人这副模样,不禁吓了一跳。
孙志文如获希望,赶忙奋力挣脱,双眼含着泪向那人投去求救的目光,只见陆森不慌不忙地掐着孙志文的下巴,猛地堵住他的嘴巴,舌尖毫不留情地探入,在他的嘴里翻搅拉扯着,他斜过眼去冷冷地看着那个开门的人,仿佛在说,还不滚。
“啊,对不起。你们继续”那人这么一来更为受惊了,赶忙转向另一个电梯。
孙志文看着那个电梯慢慢地关上,激动得直想摇头,可苦于被陆森掐着下巴,变得束缚极了。
电梯上升,陆森放开他,一手还擒住他的手臂,不让他挣脱,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颤抖,不由冷哼一声。
出了电梯,陆森就这么一路把他拽到407房门前,他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说:“房卡”
孙志文一手紧紧地抓着大腿的裤兜处,盯着那么门把手直喘着气,心里像是装了个定时炸弹一般,他每吸一口气都像是在倒数,让他害怕极了。
“哼”陆森冷哼一声,轻蔑地看着他,手伸向他的裤腰带处,孙志文紧张地抬头看着他,恰好看不远处正好有个推着清洁车的情节女工向他们这边前进,他闭上双眼,从裤兜里掏出房卡,缓缓地抬起手。
陆森一把夺过来,放在门把手旁,滴得一声门打开了,那一声就像是引爆孙志文脑海里那颗定时炸弹一般,让他感觉到了绝望他被一把扯进屋内,陆森太过用力,以至于他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起来”陆森冷冷地看着他,一脚重重地提在他的小腿上,他揍了一下眉,便慢慢地爬了起来。
陆森一把揪着他的后劲衣领就往床边拖,他奋力地躲着,哭着哀求道:“陆森,你答应放我走地。”
陆森闻言甩了他一个耳光,用力之大将他的半边脸都打肿了,他揪着他的头发说道:“我让你走,可我有没有让你偷我的资料。”
孙志文倒在床上,双眼通红,双唇颤抖着对他直摇头。
陆森置之不理,面无表情地解着裤腰带,将那玩意儿掏了出来,揪起他的脑袋将他嘴巴捏开,就往里挺。
孙志文的嘴被迫张着,不一会儿那坚挺便顶着自己的喉头,让他觉得痛苦万分,逼得眼泪直往外冒。
陆森视若无睹,他将他的头往后揪,然后一脚把他踹倒在床上,手拉着他的裤子往下一扒,露出了两个半圆,细滑的肌肤在焦黄的灯光下倒显得更为诱人。
孙志文感觉下身一凉,不一会儿就感觉两根长长的指头毫不留情地刺入他的身体里,他惨叫一声,额头上冒着冷汗。
就这么来去几下,还是不见他的内部有一丝松弛,陆森瞥了一眼酒店床头柜,果然有那东西,他赶忙在手上挤了一些,又毫不留情地往里刺去。
孙志文背对着他,双手掐着被单,只啜泣,他忙说道:“陆森,那些东西我没带走,它在……”
孙志文话还没说完,陆森就将他翻过来,眼里透着恨意,他将他的腿压至腰前,下身猛地一沉埋入他的体内。
他惨叫一声,大张着嘴直喘气,希望能缓解一丝疼痛,双手用力地将床单抓皱。
陆森泄愤似的无情挺进,不论身下的人如何惨叫,他也不理。
直到孙志文有些痉挛了,他满脸泪痕颤抖着双唇,发出沙哑地声音问道:“为什么?”
陆森用力地揪着他的头发,疯狂地挺进着,怒吼道:“你他妈害死了我妹妹,贱货。”
孙志文闭上眼,满是绝望,他将头偏过一边,任这人在自己身上疆驰着,两腿间的浊白夹着一丝猩红被挤出。
第二十九章
孙志文感觉自己漂浮在未知的海面上,一阵阵的海浪随意地将他抬起,然后击落,反复来去他胃里的那番酸楚开始肆虐,他想将整个人缩紧以抗击一切侵略,可无论如何他也提不起力气这么做。
“呜嗯……”他眉头紧皱,苦着脸奋力地摇了摇头,双拳紧握直至手指嵌入掌心中。
他宁愿是挨顿打,或者他直接取了他性命也比受这种煎熬要来得痛快。他和这人之间的恩恩怨怨岂是一场泄愤似的性事能解决的。
当初陆森放他一马,他也如此效之,他一度认为总算是扯平了,再无瓜葛,再无那爱恨纠葛。
可这才过了短短两年竟让一切又回归原点,又是因为莫名其妙又不可挽回的事,将它们又困回那个斗争的牢笼之中。
“哼呵……”孙志文讽刺地笑了笑。
陆森不用多言,猛地趴下身子,腰腹摆动更加剧烈,不一会儿他就笑不出来了。
突然那件被扔到另一边的裤子发出嗡嗡的声响,孙志文身子一颤,睁大了眼睛,喘了几口气,又变回半睁半闭地状态。
陆森没有停止挺身,时不时还狠狠地掐着他胸前的坚果,他凑到他耳畔说道:“怎么不接?你电话呢”
孙志文身子上下晃动着,根本没法思考他言语间的意思,他将头偏过一边去,抬起手臂,遮住眼睛。
陆森迅速将他的手拉开,显得粗暴至极,他掐着他的下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不一会儿双眸微微眯起,似笑非笑。他稍稍放缓速度,加重力道,一只手在孙志文的裤子里翻查着。
不一会儿那阵嗡嗡声离孙志文越来越近,声音越发清晰。
孙志文瞥了一眼来电显示,闭上了眼睛,陆森见状便按下了通话键。
“喂,志文”
孙志文喘着气,赶忙伸手扶住手机,咬紧牙关,屏了会儿气,才缓缓回应道:“喂,徐乐”
陆森冷眼向往,很不等将看穿透了,他双手紧扣住孙志文的腰部,用力往下一拽,同时一个挺身。
“啊……”孙志文张大着嘴巴,倒吸着凉气,声如细丝,沙哑的声音中夹杂着些许隐忍。
“志文,你咋啦,声音这么怪。”
孙志文皱着眉一手抵住陆森的胸膛,较劲地咬着嘴唇,克制万分地说了声:“没事。我大厕,晚饭我……呃晚饭我叫道房间里了,不好意思。”
话刚说完,陆森脸一沉,抬起他的双腿压在胸前,恶狠狠地进攻,恨不得将自己的根部也挤进他的体内,他反复地进攻着,感受着那个温暖的紧室将自己包裹着,安抚着他的欲望,如此肆虐倍感畅快至极。
“哦,没事。正要跟你说呢。改明儿吃吧。”徐乐也松了口气,要是好友先问起失约的缘由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回应。
“嗯,行再见”孙志文言语匆忙,立即挂了电话,双手抵着他的胸口,试图将自己抽离他的身下,可他就像只四脚朝天的青蛙,任那冰凉的手术刀在自己身上划动着,就像陆森的手一般,触碰到他的皮肤时总是一阵冰凉随后炙热涌上。
“陆森,呃你既然恨我……又做这些事作甚……啊”孙志文邹着眉看着他,双手紧紧掐着他结实的手臂,一脸愁苦。
“哼,因为你欠干。”陆森冷哼一声,一股狂怒之气涌上心头,他使劲掐着孙志文的嘴,仿佛要将他掐碎了一般,他瞪着眼又横眉怒道:“你他妈把我当猴耍,你他妈行。”
陆森生怒之中,唯有满腔地肆虐和泄愤情绪,容不下其他,仿佛只要孙志文眉头紧张,喉头发出那一阵阵痛苦的啜泣声,他就畅快至极。
他边疯狂地挺身进攻,边扯着孙志文的秀发,将他的头揪起,让他目睹着自己被进出地地方,还不忘咬牙切齿地指责:“你他妈真会算计,算计得我差点一无所有,算计得害死了我妹妹。我当初怎么看上你这狗东西。”
“哼……啊,你看上我?林思源真的只是你妹?啊……,陆森我没害过人,我问心无愧。”孙志文尝到了血腥味,但怎么也不如那满腹酸楚来得磨人。他不明白为什么老天让他离开了,他好不容易将这人从自己的脑袋中抽离,甚至试着去爱上别人了,老天又改了主意,将一切跳回到原点。他们依旧是纠缠不清,针锋相对。
真是可笑极了,细细想来,他并非真的是爱上了徐乐。兴许是同病相怜的心思使之,两人的关系就这么近乎了起来。
陆森在这处上是有些心虚,他对这个义妹的心思人尽皆知,孙志文确实在这里头做了很长时间的跳梁小丑,可一门生意一门算,你孙志文欠的债,就必须得还。
“你BB什么,孙志文,该让你还的,不会少了你”
孙志文嘎嘎笑了起来,他需要还什么,从始至终他都在防御,从来杀人不见血,吃人不吐骨头地都是他们,到头来罪人仅仅是他一个。你说?他需要偿还什么?
孙志文是怕陆森,这人确实从没揍过他,可他身边那群豺狼凶猛得很,他怕那些人,不只是恐惧于他们的手段,更恐惧于他们见证了他犯贱的事实,那股羞耻感如排山倒海之势袭来,更是使得他无地之容。若是不算计,不自保,如今就碰不到陆森在这兴师问罪了。
他曾经无知地苦苦向他哀求,殊不知那些肆无忌惮的戏谑若没有他陆森的默许那些人又怎敢造次。
陆森无意去管他到底笑的是什么,他有得是办法让他笑不出来。
孙志文不笑了,他瞪着陆森恶狠狠地说:“你不是要报仇吗?你要么就弄死我,不然就等着我弄死他们。”
他眼里有种誓死如归般的决绝,仿佛就要毁掉所有连同自己一起,一瞬间让陆森有些慌张,但愤怒更甚,他不明白这狗东西怎么能这么狼心狗肺,就像只养不熟的白眼狼一般。
陆森的大手又附上他的脸,猛得掐住,眼里透着阴冷,说道:“没这么容易,不过,你要找死我不拦你。”
语毕,便越发凶狠,恨不得把这人将这人捅穿了为止。
第三十章
徐乐从刚才就一直盯着手机,他有些疑惑,就在孙志文挂掉电话的那一刹那他好似听到了男人的喘息声,那样的声音,他是熟悉不过了。
“嘿,神经质个啥啊!”徐乐重重地叹了口气,将手机甩到一边,肚子叫了一声,他瞥了一眼那盘意大利面,不一会儿便拿起叉子卷了一小撮送进了嘴里。
一盘面见底,徐乐喝了口水,打了个饱嗝,转过头去,看见陈晓东还是那个姿势,他的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了。
陈晓东说那句话,他一是惊讶,二是怀疑,两者几乎同时向他大脑并进,刺激着他的敏感神经。事实上他们走到这个地步了,听到这么一句话让他感觉极其不自在。他还是那句话,他心里的疙瘩他顺不下去,那些东东西西凑在一起的排斥感就赶在一个点上爆发了,把他对陈晓东的痴迷就这么炸烂了,烂得他提不起兴致再去重建。
他又回想起他当初荒谬的设想。
他起初奢望着,奢望着自己变得充实饱满,成为了耀眼的大明星之后,陈晓东会回头看他,细看他,甚至知晓他的坚持和努力,最后欣赏他。
是有些天真可笑,但他就是这么奢望着伯牙遇子期那种桥段,最好恰恰陈晓东也怀有那点超过友谊知己的情谊,这样一来他们便可名正言顺地苟合了
徐乐像是走进了另一个怪圈般,无论陈晓东做什么他都有些麻木了,兴许他渐渐地开始惧于承认自己毫无底线地犯贱这一点,所以才变得如此排斥。但至始至终他都没彻彻底底地后悔过爱上陈晓东,这点骨气他还是有的,即便是再难受的时候,他也仅仅是埋怨他和陈晓东为什么没有一个更好的开始,到最后他也不埋怨了,这过去种种不都是自己活出来的么,还埋怨什么?
他起身走了过去,盯着陈晓东好一会儿了,才抬起脚把他垂直外面的脚踢到床上去,给他盖好被子。
陈晓东一翻身面对着他,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拉,徐乐摔在他的怀里,他赶忙两手捆住。从刚才他就维持这那个姿势,再不活动,他的脸都要木了。
徐乐被被这突发状况吓了一跳,霎时间脑子一片空白,他邹起眉恼怒地伸手掐着陈晓东的鼻子,恶狠狠地说:“放手,陈晓东”
陈晓东闭着眼恩哼一声,厚重的鼻音传出,他抗议般地收紧了手臂。
徐乐觉得趁他不备,手掌猛地推了他的下巴一下,怒道:“我不管你醉没醉,你要再敢动手动脚,就给我滚回去。”
不一会儿陈晓东的手松开了一些,他立即睁开,站起身怒瞪着陈晓东,发现他皱着脸有些不对劲,他有些疑惑,难道是他下手太重了?
“陈晓东,装死可不是什么好看的戏码啊”徐乐俯下身子,拍了拍他的手臂。
只见陈晓东扔皱着眉,嘴里向含着什么东西一般。
徐乐有些心虚,凑过去掐着他的嘴,忙问道:“是不是……咬着舌头了?”
陈晓东疼是真疼了,嘴里有股血腥味儿真是恶心得不行,不过在徐乐那冰凉的手凑上来时又觉得真他妈的值,他顺势张开了嘴巴。
徐乐看见那舌尖上冒着的鲜血是有些内疚了,当然还有些许暗爽,这也姑且算他赢了陈晓东一回。
暗爽归暗爽,可陈晓东半眯着眼干巴巴地看着他时,他又不知所措了,他顺气旁边的果糖,拨开糖纸就往他嘴里塞,没头没脑地说了句:“吃颗糖吧”
这糖也不止血,可徐乐想着,多少止点疼吧,他埋怨地看了看陈晓东,便又蹭回沙发上了。
陈晓东算是知道这东西到底有多心软了,当初他怎么傻不啦叽地以为这傻蛋儿会设计害人呢?他用舌尖搅动着那颗糖,慢慢品味,不禁感叹不咸不淡,后劲十足。嗯,是徐乐的味道。
徐乐看着他的剧本,陈晓东估摸着怎么攻克他,接下来几个小时里两人是没什么交流了,如果说徐乐来床边拿了颗糖瞥了他一眼也算交流的话,那就另说。
到了十一点,徐乐困了就躺在沙发上睡了,这下陈晓东精神了。
徐乐兴许是白天拍戏太累了,不一会陈晓东就听见了他匀称的呼吸声,他爬了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到他的跟前蹲下,直盯着他看。
“呲,真JB越看越喜欢。”陈晓东双唇往里收,憋着笑,他就是觉得离徐乐近一点儿就满足至极。
这也就是到了梦里,两人想的事儿,也想不到一块去。
徐乐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多梦,每天都换新花样,但从来逃离不了惊险这个命题,不是开枪杀人,就是被杀,种种事件总是逃不过阴谋二字。
他感觉自己站在悬崖边上,将什么人退了下去,最后掉下去的人又莫名其妙地变成自己了。
他曾经神经兮兮地翻了周公解梦好一段时间,那段时间过后,周公解梦他都会背一些了。
陈晓东虽然知道徐乐爱做噩梦,晚上总是不太安分,但每每看到他总还是觉得有些心慌,他伸出手将徐乐伸出的手顺下,抬起他的身子搂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