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轻言笑,安抚道:“不是想对你做什么,而是想为你做什么——你不是想成为霍夫人么,我可以帮你。”
田雨姗下意识就问:“怎么帮?”
易轻言老神在在地说:“只要你配合我,我就能让你如愿。今晚九点,你收拾一下,我到时间来接你。”
田雨姗不是愚蠢的女人,相反她是个有点小聪明的女人,闻言就问:“你想干什么?”
易轻言刚要离去,听到这话又回头,笑道:“如果田小姐不信我,那我只好找别人了,我相信还是有很多女人想要成为霍氏主母的,到时候田小姐可不要后悔——”留下这句话易轻言就走出了阁楼。
上车,易轻言拿着他从霍宅拿出来的体检报告,是孙丽的孕检报告,上面的胎儿鉴定性别为女——易轻言笑了起来,怪不得那个女人最近那么沉不住气。自己没有怀上男孩子的实力,就怪不得别人了。
入夜,易轻言如约开着一辆低调的黑色车子来到田雨姗楼下,田雨姗化了淡妆,看起来还是一个骄傲的女人。已经是接近一月,温度很低,她穿着合身的小礼服,站在门口瑟瑟发抖。易轻言下车帮她把包拿进车厢,又脱了自己的大衣给她披上。他在女人面前一向是个体贴的绅士,更何况眼前这个女人对他来说还很重要,可以说他把自己的赌注都压在了这个女人身上。虽然说接下来一段时间他会对她做一些禽兽的事情,既然她在等,那就说明是你情我愿。易轻言耸耸肩,我并没有逼她,是她自愿的,想要得到更多,就要学会承受更多。
田雨姗毕竟是个无可依靠的女人,此时易轻言的出现对她来说就像是一根救命稻草,而此时易轻言对她的体贴,更是让她觉得眼前这个年轻男子说不定真会成为她的靠山。殊不知她对于易轻言来说,只是个可以利用的工具。
车子在郊外一所私人医院停下,易轻言把小心提防着的田雨姗带上高层的VIP病房,然后转身关上门。
田雨姗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突然转过头来看易轻言,问:“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易轻言挽了挽自己的袖子,笑得邪气:“田小姐不是想成为霍家的夫人么,我是来验证你有没有那个资格的。”说着他打了个响指,从另一个门走进来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田雨姗突然害怕起来,不停往门那边退:“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易轻言笑道:“田小姐别怕,既然你要打败霍宅那个女人,你就得有那个资本,只要你怀上霍危行的儿子,你就成功了。”
田雨姗摇摇头,急道:“不可能的,霍先生是个很严谨的人,怀孕这种事,不是谁都可以允许的——”
易轻言向她走近,田雨姗第一次发现这个长相精致的男子如此深不可测,易轻言说道:“要怀上霍危行的种的确很难,不过我有别的方法,让霍危行认为你怀的是他的孩子。”说着他对身后的医生使个眼色,后者拿着绑带强行把田雨姗绑起来,又给她注射了一种特殊的药剂。
田雨姗被堵着嘴,不停地挣扎,易轻言让其他人下去,然后自己走到床边,俯身安慰道:“成功之前,总是要吃点苦头的,田小姐你就忍着吧。”说着就慢条斯理地脱下田雨姗身上穿的衣物。
很快两人就坦诚相对,易轻言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裸|体,即使他已经和霍危行发生过那么多年的关系,但在男女这一方面还是一点经验都无的,好在男人的本性还在,他轻易地就进到那个温软的地方。
易轻言感觉自己下面被温柔地包裹着,不同于跟男人之间的做法,或者又是想到霍危行也进来过这个地方,他几乎激动地要马上射|出来。看着自己身下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他忍不住低下头去哄:“哭什么呢,难道我不比霍危行好?只要你好好地配合我,霍家主母就是你的了——”
之前被注设进去的药物开始发作,田雨姗慢慢失去神智,只会顺着自己的渴望行事,完全把自己交付给在她身上冲刺的男子。易轻言第一次尝到和女人做的滋味,一时控制不住,加上他自从跟霍危行分开后,已经将近两个月没发泄过了。他在女人身上折腾了很久,直到田雨姗承受不住晕过去。
完事之后他下床进了浴室,出来的时候披上了浴衣,才按了铃,一会就有几个医护人员进来。他们都是私人护理,平日里见的秽乱的事多了去,对于易轻言的做法也没感觉到什么异样,不过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罢了。
易轻言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对他们吩咐道:“我的东西还在她身体里,你们的责任就是让她尽快怀上我的孩子。还有,如果她有什么过激的行为,随便你们怎么做都要让她安静下来。”
第12章
几天之后,医院那边来了消息,说之前送来的女人已经成功受孕,让易轻言过去安排接下来的事。易轻言挂了电话,对还在安排行程的李铭问:“霍危行已经回国了吧?”
李铭不知他怎么他突然问起霍危行的事,自从他们分开后,易轻言几乎都没有提起过那个人了,于是只能如实点点头。
易轻言满意地笑了:“那就麻烦李特助跟我约一下霍先生,就明天晚上,香山别墅。”然后他站起来,“今天的事就到这里,我还有其他事要忙,你去做自己的事吧。”他拿着钥匙钱包就走出了办公室。
易轻言再进到那间病房,看到田雨姗有力无气地躺在大床上,她的双手双脚都被绑了起来,估计是醒来之后精神有点失常。她身上还没穿上衣服,在被子下的身体隐隐约约有那晚易轻言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不过已经淡了很多。
田雨姗见到易轻言走近,脸上露出惊色,一个劲想把自己躲进被子里。易轻言上前将她的脸从被窝里拽出来,淡然地说道:“就凭你现在这个鬼样子,还想做霍家夫人?你的决心呢?”
田雨姗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身体还有点抖,不过已经恢复了神智,她张了张嘴,很久才说出话来:“你、你想对我做什么?”
易轻言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看她:“当然是把你送到霍危行床上,不过如果你还是这个样子,我不敢保证霍危行还会不会看你一眼。”
一听到霍危行,田雨姗眼里才有了神采,她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绑带紧紧地束缚着。易轻言走过去给她解了绳子,像是安抚又像是警告地说道:“你注意点身体,别忘了你肚子里还怀着我的种——那可是你能不能进驻霍宅的赌注。”
田雨姗不可置信地看向他,眼里都是惊愕:“你说我怀了你的孩子?!”
易轻言用手指堵住她的嘴,轻声道:“只要你听我安排,我就有可能让你肚子里的孩子神不知鬼不觉地变成霍危行的种——”
第二天霍危行如约到了香山别墅,见到了许久没见到的易轻言,那个孩子似乎没什么变化,见了他也还亲亲热热地叫他一声哥哥,仿佛两人之间并么有发生过什么隔阂,甚至对自己的接触也不感到反感或者厌恶。霍危行觉得事情或许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复杂,其实易轻言还是依赖着他的,或许他只是一时气不过,这样一想他便更加自信易轻言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饭桌上易轻言举起酒杯,冲他笑道:“哥哥我们已经很久没在一起吃饭了呢,来我们先干一杯。”
霍危行不疑有他,在易轻言的劝酒下喝了好几杯,他看易轻言今晚兴致很高,也不忍拂了他的意,一向酒量很好的他今晚居然很快就醉了。他想或者醉的不是因为酒而是因为人罢,于是他趁机拉过要过来扶他的易轻言,后者重心不稳顺势坐到他腿上,像过去十来年的每个日日夜夜一样亲密无间的样子。霍危行闻着怀里那个孩子淡淡的乳香,易轻言身上一直都带着这个香味,蠕蠕软软的,让人想把他压在身下狠狠欺负,这是他养的小东西,不管怎么样都逃不出自己掌握中的小玩意——这样想着他就低头吻住那张微凉的薄唇。
易轻言突然被吻住,所有注意力都被男人强势的舌头吸引去,一时忘记他们已经分手的事情,他不得不承认,他很渴望这个男人的强势,想要得到他的一切,控制他的一切,支配他的左右——想到这里他突然在温柔的吻里清醒过来,现在还不是时候。
于是他微微推开缠着他的霍危行,淡淡说道:“哥哥你喝醉了,我扶你上楼休息。”
霍危行的确醉得连动都不想动,就由着易轻言扶着他上楼,进了客房。他醉得不轻,也分不出来这是客房还是易轻言住的卧室,顺从地躺在了床上,却怎么都不松开拉着易轻言的手。
易轻言皱了皱眉头,明明酒里已经放了足量的药,为什么这个男人还保持着最后的神智。他怎么都抽不出手,只好在霍危行耳边低声说道:“哥哥你先睡,我先去洗个澡。”
霍危行闻言才松开手,又叮嘱易轻言:“言言你快点——”
易轻言调高了屋里的暖气,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对站在门外的田雨姗吩咐道:“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田雨姗战战兢兢的,点了点头才鼓气勇气走进去。
易轻言给他们关上门,却不急着离开,他在门外站了很久,闭上眼睛似乎就能看到霍危行怀里抱着另一个女人的样子——他是不是曾经也这样抱过孙丽?一想到这个他的脸就沉了下来,随后甩手离开了客房。
第二天霍危行在陌生的房间醒过来,太阳穴因为宿醉还有点发晕,然后他想起昨晚他是和易轻言在一起——想到这个他突然转过头去看枕边的人,意外的是那边躺着的并不是他心念念的孩子,而是一个裸着的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是他曾经的情人。他一时有点错愕,不知道昨晚的易轻言是不是本人,或者这只是一个梦?不——他看了看房间的布局,这里的确是香山别墅,那就说明这个女人很有可能是易轻言送来的。霍危行眯了眯眼,不知道那个孩子在打什么主意。
霍危行起床的时候把田雨姗惊醒,后者像是受了刺激一样突然坐起来,身上不着一缕,白嫩的皮肤上都是红红紫紫的痕迹。霍危行头还是很晕,一点都记不清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可是现在看到田雨姗的身体,他也有了个大概。
田雨姗见他还在揉自己的太阳穴,习惯性地上前给他按摩,她一站起来霍危行就看光了她整个身体,她的下面有白色的干涸液迹。霍危行顿时更觉得头疼,他在这些事上面一向很严谨,在外面留种很有可能给未来的自己造成不利影响,这也是为何他那么多情妇,却没有私生子的原因。想到这里他眼带阴鸷,田雨姗被他看得心里又虚又怕,差点要把易轻言的阴谋供出去。
最终霍危行还是叹了口气,兀自穿好衣服就走了出去,一句话没有对她说。
他下楼的时候易轻言已经在客厅准备吃早餐,那个孩子还是像以前的样子,喜欢趴在桌子上贪心地闻着早点的味道,像只被主人娇惯坏的小狗。霍危行想到这个就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引来了餐厅里易轻言的主意。
易轻言看到他干干爽爽地下楼,眼里有一瞬间的恨意,但很快就被爽朗的笑意掩盖:“哥哥早上好,快来吃早餐吧,今天做了南瓜饼。”
霍危行点点头,径直走过去,在易轻言身边的位置坐下,然后不经意地问:“昨晚的事,是言言你安排的么?”
易轻言正在喝粥,闻言咬着勺子看他,笑得狡黠:“哥哥对我的安排还满意吧?”
霍危行还是觉得有点晕,他放下勺子揉了揉太阳穴,说道:“言言下次不要再这么胡闹了。”
易轻言放下勺子,继续道:“可是如果不找女人,昨晚哥哥你醉成那样,不发泄出来岂不是难受,难道要你回去发泄在夫人身上?她肚子里可怀着你的孩子呢?”说道这个易轻言笑得更加明媚,“还是哥哥不满意我给你找的女人?我觉得她可是你在外面养的情人里最好的一个了。”
霍危行闻言把他拉进怀里,像拎一只小宠物一样,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脸上不知是什么表情,有点生气又像是挑逗,只说:“如果言言你真的这么关心哥哥,哥哥比较想要你——”说着就要低下头去亲他。
易轻言避开脸,拒绝他到嘴边的吻,以前他并不在意霍危行在外面有多少人,甚至还能看着霍危行与别人行事,但是他现在觉得膈应得很,即使昨晚是他下计安排,他还是觉得不爽。
霍危行见他抵抗自己,只好作罢,又问:“言言是怎么找到田雨姗的?”
易轻言眨眨眼,回道:“那天哥哥带着她出席,我就注意到了,后来听说她被夫人欺负,不忍看哥哥你喜爱的人被别人欺辱,就把人带回来了。”说着他双臂搂上霍危行宽大的肩膀,撒娇道:“我看她挺可怜,不如哥哥你继续养着她吧。”
霍危行闻言笑了起来,低头在他鼻尖上咬了一口,他喜欢易轻言这个依赖他,跟他撒娇的样子,这样的他比起最近带刺的样子好多了,他笑道:“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言言也关心起哥哥的情人来了——”
易轻言笑得眼睛都弯起来:“哥哥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你不在的日子,我可帮你的小情人们做了很多事,你可得好好报答我——唔!”话还没说完,他就被男人狠狠地吻住了。
霍危行一边吻他,一边说道:“要我继续养着她也行,言言是不是该付给哥哥一些什么?”
易轻言抱着他的腰,他被吻得喘不过气,断断续续地说道:“她又不是我的情妇,为什么你养她还要我给你好处——呜!”刚说着他的脖子就被男人狠狠地吸了一口。
霍危行吻着他的脖子,吐字不清:“是你要我养她的不是么——”
易轻言很久没跟他亲热,一时来了感觉,在为自己抛弃的原则底线默哀的同时,他环上霍危行的脖子,恳求道:“我们上楼好不好。”
霍危行便知道他是允许了自己的行为,眼神顿时暗下来,里面满满地都是欲|望,然后毫不费劲地把易轻言抱到他楼上的主卧。
这一折腾就到了下午,霍危行给易轻言洗了澡,又伺候他吃了粥。易轻言餍足地赖在床上,久违的激情让他又嫌恶又兴奋,自己都忍不住嫌弃起自己的节操来。
霍危行安抚下易轻言,接了一通电话,似乎是公司有事,他虽然也想留在这个祥和的时光里,和眼前这个小东西一起温存,但今天有个决议关乎到孙氏的未来,他必须出席。
易轻言却没有跟他继续缠绵的想法,他有点困,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对于他要走,也只是淡淡地说了句:“记得把你情妇安置好。”然后就睡过去了。
最后霍危行还是把田雨姗安排到了他在颐和路那边的公寓,还派了几个人照顾。
第13章
之后易轻言就跟着剧组去了香港,并在那边举行了开镜记者招待会。易轻言现在身份跟以往不同,不仅是因为他成了亿星的大股东,而且之前他被世界级的影视大奖提名了最佳男配角,在国内,像他这个年龄就获得国际级荣誉的演员寥寥无几,在记者招待会上都有人恭维他今年一定能拿下百年影视的最佳男演员。
易轻言被问到对自己出演的角色有什么看法的时候,易轻言想了想,笑道:“我喜欢他孤注一掷的勇气,正因为一无所有,才不怕失去。”
为了拍摄影片,剧组还特意租了一条游轮,文义是个大导演,自然不缺投资商。与易轻言同台演出的还有几个老牌实力派演员,以及几个长相清丽的女演员。易轻言的身份摆在眼前,在剧组里也很吃香,频频有年轻的女演员暗送秋波。他当然不是什么天真单纯的人,自然知道她们想要在自己身上得到什么,于是他也来者不拒,没戏的晚上就把她们都邀请到自己在酒店的总统套房玩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