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车紧跟着习铮的白车,红灯亮起时他们都不约而同停了下来,这时一辆红色的喜美突然硬插进来,Eric只好稍微后退,让那辆喜美插在他跟习铮之间。
谁知习铮的车子突然发出催油门的声音,明明还是红灯,Eric眼睁睁看着那辆白色三菱如箭离弦般冲了出去,还好现在时间很晚,路上没甚么车,不过纵向车道的车看见这个不守规则的家伙都恨的猛按喇叭,可那辆白车置若罔闻的一路加速,中途还惊险的闪过一辆砂石车。
坐在车子里目睹这一切的Eric心跳都要停止了,他想跟上去,可前面挡了一辆车,现在是红灯,他又不能催人家往前,只能心焦如焚的用手指重重敲着方向盘数秒。
号志灯一变,他迫不及待催加油门,硬是从那辆红车旁边切过去,须臾间,似乎有一道冷冽的视线从那辆车里射出来,可下一秒他已经把红车甩在身后,一马当先冲过马路,也把刚刚的诡异感觉抛在脑后。
他一路飙车,好在已经接近习铮家的住宅区,路上车子越来越少,也没有交通号志,他轻车熟路的转进巷子,看到习铮的三菱停在巷子里的老地方,这才松了口气。
正准备发动车子离去,那辆三菱白车的门突然打开,习铮动作不利索的爬出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Zafer!!」Eric奔上去,发现习铮全身抖的跟甚么一样,脸色白的像纸,听到他的声音竟是一惊,畏惧的转过头看着他。
「Zafer,你还好吗?You can stand?」他急得连自己说了英文都不知道,扶住习铮的肩才发现他的身体抖的厉害,一阵一阵的,Eric想到自己小时候曾贪玩掉进冰河里,被侍卫们捞起来时就是抖成这样。
「Zafer,老天……」他只能紧紧抱住爱人,恨不得能帮他承受一切。
习铮在他怀里抖了一会儿,低低道:「……我已经好点了,Eric,谢谢,谢谢你……」
「我今天住你家行吗?」男人稍微拉开两人的距离,依然紧箍着他的腰。
习铮想摇头,Eric没给他拒绝的机会,牵着他的手,半强迫的把人往大门扯去,习铮趁他不注意怯怯的瞄了眼身后,彷佛怕甚么人追上来,Eric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却按兵不动,两人经过门口警卫室时,警卫先生友好的朝他点了个头,Eric很常出入习铮家,社区的住户都以为他也住这里,小孩子看到还会指着他外国人外国人的叫,他一概绅士的朝他们点头微笑。
进家门,习莹莹正在沙发上抱着面纸盒边哭边看剧,一看到Eric尖叫一声:「唉呀要死了,我穿着睡衣啊~~~~」说着咚咚咚跑了进去,边跑边念念有词,「小铮你真是的……带Eric回来也不先跟我说一下,你看我头发这么乱……」
Eric哭笑不得,习莹莹真是他看过最有活力的台湾女性了。
习铮甚么都没说,闷着头走进房间,Eric赶紧跟上去,习铮把外套跟包包往床上一丢,径直拐进浴室,砰地关上门,一会儿便传出水声。
Eric在他的床上坐下,望着门扉紧闭的浴室。今天的Zafer真的很不寻常,他跟他在一起三年,从未看他这样过。
而且刚刚Zafer从车子里出来的模样,像是看到甚么恐怖的东西……
Eric想到自己跑过去把他从地上搀扶起来时,那人一度露出非常惊恐的表情,现在想想,Zafer停车的地方没有路灯,四周暗蒙蒙的,说不定把他看错成甚么人,才会吓的魂差点飞了。
所以,Zafer惧怕的……是人?刚刚不要命的开车方式,难道是为了躲避某人?
Eric回忆起那辆红车,似乎是那辆红车出现,Zafer才疯了似的闯过马路,在他超过红车去追Zafer时,的确是感受到一股冰一样冷的视线,Zafer怕的,是那辆车里面的人吗?
「Eric,你要洗澡吗?」习铮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出来,把Eric的思绪瞬间扯回来,他赶忙答道:「没关系,你先洗!」
那头沉默一会儿,飘出一句:「进来一起洗吧。」
Eric一愣,明明上一秒还在担忧Zafer的事,听到这么露骨的邀约,他的胯下竟无法抑止的硬了。
他站起身,一步一步,被魅惑似的,走向传出冲水声的门,在他打开门时,水声停止,透过半透明的玻璃,可以清楚看见习铮站在莲蓬头下,他走进去,推开玻璃门,习铮全身都在滴水,头发也湿透,一束一束紧贴在额头上,习铮透过湿漉漉的发丝望着Eric,那水珠竟像眼泪,一颗一颗,永无止尽的从他的脸庞滑落,落在凹陷的锁骨里。
Eric望着他胸膛上微微凸起的小乳头,乳尖处还垂落着水珠,在他转身时水珠坠落,融在下腹的柔软毛发中。
Eric只觉一股血气陡然上冲,他几乎是顺着本能一把将人扯过来,搂着那人线条好看的窄腰,埋在习铮胸前吸吮那两颗勾人的乳头。
习铮搂着他轻喘,Eric把两颗乳头含的彻底挺立之后,又一口咬住周围的乳肉吸咬,习铮嗯啊嗯啊的哼着,忍不住扭着身子轻轻磨蹭男人的裆部,直到男人的巨龙将那处支楞起一个小帐篷。
乳头是习铮最敏感的部位,以前给小行喂奶的时候,被孩子咬着乳头吸奶他都会勃起,十分煎熬,但是听人家说喂母奶的孩子抵抗力比较好,他只好忍着下体的胀痛,硬是让小行喝了一年的母奶。
Eric吸了一会儿后抬起头,眼底是浓沉的情欲:「Zafer,我想让你怀我的宝宝。」
习铮还在乳头被吸的快感里轻颤,闻言睁开眼看他。
「等你怀孕,出了母乳,我要天天吸你的奶。」Eric说完又垂下头咕啾咕啾吸吮起来,还用牙齿啃咬最敏感的乳尖,狠狠嘬着裂口处,习铮终于忍不住吟叫出声:「嗯……好舒服……喔……Eric……」他把男人的头压在胸前,用双手紧紧搂着,下面的花穴已经一抽一抽的快高朝了,蜜液顺着阴部的裂口流出来,晶亮亮的挂在大腿根部。
Eric感到习铮的胸膛剧烈的起伏,他自己的孽物也一跳一跳的即将放精,于是把肿胀的欲望插进习铮湿润的两片肉唇之间,让巨大的硅头磨擦阴唇跟上面的阴核,习铮已经发出不胜负荷的哭音,腰臀前后晃动,让硅头更大力的磨擦小花蒂,尖锐的快感让他的乳头勃起成原本的三倍大,Eric一边低吼一边用力吸吮那两颗银荡的果实,另一只手腾出来掐捏习铮的阴核,玩弄阴核的强烈刺激简直要把习铮逼疯了,他仰头浪叫,柔韧的身子与男人不断磨擦,那根巨物突然一抖,喷出大量热精,溅在他敏感的花核跟阴唇上,他忍不住长叫一声,身子一个剧烈抽搐,阴道因为高朝来袭变的又热又胀,大量银液从里面汹涌而出
Eric的大手轻柔地狭玩他高朝过的阴部,习铮轻声呜咽,手也在他结实又多毛的胸膛上留恋的爱抚。
Eric吻了他一下,极度渴望的央求:「你从来不让我进去你前面的花园,只让我用舌头舔,或用手摸,但是我想真正拥有你,Zafer,既然你已经答应我的求婚,我们就是夫妻了,今天晚上,我想进到你里面,跟你真正结合在一起,好吗?」
82、意外的重逢
Eric说完,四周被骤然降下的死寂包围,习铮的手从他胸膛上滑下来,拨了拨湿透的发,穿过他往浴室外面走:「我洗好了,换你了。」
「Zafer!」Eric忍不住出声唤他,习铮停下脚步,转头看他。
距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再一次爬上那人的脸,Eric原本想要说甚么,被那双眼一看又忘的一干二净。
「我只有小行一个儿子,以后也没有生孩子的打算。」习铮平心静气的说完,再没有回头,走出浴室,轻轻将门带上。
习铮一个人坐在床上,身上只披了条浴巾,未干的水珠在肌肤上划出一道一道的水痕,他却一点不知道冷似的望着床头柜上的照片怔怔出神,几分钟后门打开,Eric走出来,习铮听到开门声,有些迟钝的转过头望着他。
「我没有意思要逼你,只是……有点羡慕那个跟你生下孩子的男人。」Eric局促的笑了笑,「对两个相爱的人来说,有没有孩子本来就是次要的事,我不该本末倒置。」
「你中文真的说的很好。」习铮坐在那,抬手环住男人的腰,脸贴着男人布满体毛的腹部,「你这么认真的学习中文,是为了我,对不对?」他闭上眼,语气中尽是怜惜,「中文很难学,你肯定非常非常的努力……」
Eric心中一动,把习铮的手从腰上抓下来,往前一倾,习铮已被他按压在床上,Eric情难自己的啃舐习铮的颈子,那人压抑的喘息声是催情剂,让他的动作更具侵略性,沿着习铮的颈项一路往下亲,来到刚刚被自己彻底疼爱过的乳头,用舌尖轻轻扫一下尖端的地方,习铮马上受不住的弓起身子:「嗯啊!」
Eric没有继续蹂躏它们,舌头滑过习铮紧紧绷着的下腹,来到双腿之间。
感觉男人的鼻息正喷在自己敏感的阴部,习铮维持仰躺的姿势,自动打开双腿,被欲望浸银的声音有些低哑:「这里……Eric……」
Eric发出野兽一样的低吼,一口含住那不住轻颤的小花唇,习铮仰着头大声浪叫,两人跟交配的蛇一样紧紧交缠在一起。
Eric趴在习铮的胯间,双手锁着他两条大腿,恣意吸吮着蜜薛里源源不绝的蜜汁,不只吸,舌头还跟汤勺一样伸进去舔挖,彷佛要把里面的媚肉一并吸出来,习铮的手在男人的发丛中不住扒抓,腰侧的肌肉随着男人大口吸吮的动作不断抽搐,他边哭边使劲把男人的脑袋往自己的阴部按压,恨不得男人的舌头能舔到子宫里,让那个久未承欢的器官再一次尝到被侵略被占有的极致快感。
可能因为太久没有被男人碰过,习铮永远记得第一次被Eric舔穴舔到高朝时,下体痉挛的太过厉害,隔天起床的时候,整条腿都是软的。此刻亦然,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亢奋的扩张着,快感飞速堆叠,他的鼠蹊部过敏似的红了一片,阴部的肌肉在快感的撞击下越绷越紧,原本环在男人肩上的双腿早就瘫塌下去,蜷曲的脚趾紧紧揪着床单,泛白的手指拽着男人的发丝,骨盆一拱一拱的上下颠动。
「啊啊……喔啊……Eric……啊!」习铮突然弓起身子,似乎想把他推离自己的胯间,「小穴……我的小穴……要丢了……」
感觉蜜薛痉挛的幅度越来越强,Eric加快了舌头进出的频率,准备将习铮带上极乐的颠峰。
「丢了啊啊啊啊——」习铮的腹部痉挛的上下颤动,Eric眼睁睁看着蜜薛里的嫩肉激烈的蠕动了几下然后吐出一堆透明银液,他感觉下腹一胀一放,手还没碰到荫净就射了出来。
高朝时的Zafer极端性感,不论是被欲海淹没的失焦双眸、越扬越高的无助泣吟、还是不断抽搐的皎白肌肤……都让他被这具敏感又诚实的躯体完全掳获,只想更多与Zafer结合为一,看尽更多Zafer被欲望席卷而去的迷乱模样。
习铮还瘫在床上喘气,Eric已经把粗硌的手指插入才刚高朝的阴道,开始抠挖内襞上方,小花心的位置。
「啊啊……啊……」习铮剧烈的喘着气,瞳膜映着天花板上炽白的日光灯,旋即被涌出来的泪液冲散。
Eric激动的吻他,手指越插越快、越入越深……只有这个时候,他感觉自己与Zafer水乳交融,密不可拆。
他知道Zafer曾经跟上一个男人生过孩子,对于那个人,Zafer没有提过一个字,相对的,Zafer也从来不准他进入自己的雌穴,也许Zafer把对那个男人的回忆,连同自己身体的某一部分,一并封印在无人能触及的荒芜之地了。
跟Zafer在一起两年后,两人才发生实质的身体关系,因为Zafer家有母亲孩子,他们通常都在他租的公寓做爱,可明明他们睡在同一张床上,他从来没见过Zafer睡觉的样子。
Zafer总是比他晚睡,又早早起床。记得有一次他睡到一半想上厕所,睁开眼时发现Zafer半卧在床头,正摆弄着手机,萤幕上的微光照在他脸上,看起来说不出的萧索寂寥。
他问他怎么不睡觉在玩手机,Zafer笑着说马上就睡,但他总觉得Zafer在等他先入睡。
不知甚么原因,Zafer不愿被他看到自己睡着的模样。
后来有几次,他装睡,等床的另一边没动静了才悄悄睁开眼,发现Zafer背对着他,用被子把自己卷成一个蛹。
他在心底偷笑,敢情这家伙觉得自己睡相差,感到害羞不想让人看见。
可他错了。
几个月后Zafer生了病,病了挺长一段时间,那次正逢玛索的建国纪念日,他自己也是忙到分身乏术,常常一沾上床铺就睡到不醒人事,因此没有每天打电话给他,等事情忙完,他迫不及待飞来台湾,才知道Zafer已经请了一个礼拜病假,雷谚文都快郁闷死了。
他自告奋勇担起照顾病人的任务,Zafer那会儿已经病的有些迷糊,整天不是发烧就是睡,似乎也不知道在床前照顾自己的人是谁。
有一晚,Zafer吃了他喂的粥之后沉沉睡去,没多久又把自己裹成一个蛹,他怕他窒息,轻手轻脚的把棉被掀开,然后他看到挂在Zafer脸上的泪。
「呜……」被他的动作惊扰,那人不安的梦呓着,「老师……呜……」
那天晚上,他就这么坐在床边,看着Zafer一声一声唤着老师,脸上的泪湿了又乾,干了又湿。
他才知道,为什么Zafer不愿让他看见自己睡着的模样,因为人在失去意识跟防备后,只有最真实的东西会跑出来。
直觉告诉他,Zafer口中的“老师”,应该就是小行的生父。
师生恋……的确很难有美好的结果,可让他郁闷的是,原来Zafer当初离开那个人并不是出于自愿。
如果是和平分手,或厌恶那人所以从他身边逃开,Zafer不可能整夜的哭,整夜的呼唤这个名字。
窥见Zafer一直不愿透露的过去之后,他对于Zafer极力保护,不让触碰的雌穴,产生了近乎偏执的执念。
他花了很长的时间,让Zafer对他一点一滴敞开,当Zafer第一次让他触碰那个湿热的甬道时,他的手激动的直抖,看Zafer在他手指的玩弄下愉悦的轻颤,他突然感激的热泪盈眶。
Zafer交给他的,不只是身体的某一部分,而是一把钥匙,让他打开某个房间,那个房间之前被这人严密的守护着,没有对任何人敞开过。
后来,Zafer甚至让他用舌头品尝花穴里的甜美蜜汁,但也到此为止,Zafer没有给他进到最里面房间的钥匙。
原以为求婚成功,代表着他已成为他最亲近的人,结果却依旧令人沮丧。
「……呜!丢了……我丢了嗯啊啊!!!」快感的弦终于绷断,习铮脖子往后一仰,哭着把男人的手从高朝的蜜薛里拔出来,腹部蓦地拱起,蜜薛朝上怒放,从阴穴里喷出一股又一股强而有力的水柱,习铮在剧烈的潮吹折磨下哭喊他的名字,男人被他银乱的模样弄的兽性大发,低吼一声凑近潮吹的阴部,努力把喷溅而出的银汁蜜液用嘴接住,边喝边动手撸弄自己的巨根,很快便脑子一热射了出来,大量白浊洒在习铮怒放的花穴与床铺上。
在阴道又张缩好几次,确定再也喷不出东西之后,习铮终于筋疲力尽的倒回去,可男人的性欲已被撩拨起来,粗鲁的分开他的双腿,用自己的怒张的巨茎粗暴的翻弄习铮柔嫩的两片花唇,同时用硅头狠狠磨擦花唇上方勃起的阴蒂,习铮再度被刺激的浑身发抖,手在床上抓来抓去,Eric干脆俯下身把人牢牢压住,勾头吻住那张不断呻吟的小嘴,臀部有力的上下耸动,用性交的姿势上下磨擦阴道的裂缝,又一堆银水源源不绝的分泌而出,看着Zafer被情欲渲染的迷乱表情,Eric在心里发誓,有一天一定要彻底占有Zafer炙热的雌穴,用经验一次一次灌满他的子宫,让他一辈子为自己怀孕生子,再也没有闲功夫想起上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