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涛看到陶东篱的反应,知道大约是这里。吞了吞口水,试着刺了一根手指进去。
“啊!”陶东篱很久没有欢爱过了,底下的甬道干涩异常。彭涛这么突兀的进来让他感觉十分疼痛。
“蠢货,蛮牛。痛死我了。”陶东篱倒抽一口气,怒骂道。
彭涛把人弄痛了,心里愧疚又心疼。连忙把手指抽出来,抚上陶东篱的欲望,上下套弄着。
长年练武的手带着厚厚的茧,划过陶东篱的脆弱的男木艮。让陶东篱又痛又爽,加上药物的作用。陶东篱很快就泄了第一次。
将泄在手上的精水抹在菊穴上,彭涛第二次进去明显顺利多了,而且陶东篱的脸色也没有那么难看了。
于是彭涛放心的继续的扩张。凭着平时和弟兄讨论床第之事的回忆,彭涛由一根手指增加到三根。
“够了。”陶东篱面色潮红,被扩张后的小穴离了手指不安分的瓮张着。
得到命令,彭涛扶着性器,抵住那个地方,猛的刺了进去。
“嗯啊……”两个人齐齐发出一声呻吟。从来没有过的顶级体验让彭涛差点为之疯狂。柔软的媚肉裹着自己的坚挺。在看到陶东篱的脸色缓和过来后终于忍不住抱紧那人削瘦的肩膀。一下一下的抽插起来。
“嗯,啊……你给我慢点……啊。”陶东篱葱白的手指紧紧的揪住传单,表情又像痛苦又像愉悦。半眯的眸子眸光潋艳如暮春荡漾的泉水。
彭涛忍不住低头去亲那人的眼,陶东篱却突然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恶狠狠的推开了彭涛
“做就做,不许亲。”
彭涛气结,堵着一口气下身的动作又大了些。陶东篱被插的软成了一滩春水,勾的彭涛更加的冲动。
“阿驹,媳妇……”彭涛在陶东篱的双腿间激动的摆动着精壮的腰身,粗黑的男木艮在雪白的臀丘中来回进出着,色彩的反差是这一幕更加鲜明,氵壬糜。
陶东篱所有恶毒,反驳的话通通被剧烈的抽插撞碎在喉间化成美妙的呻吟。只是在彭涛某次深深撞入他体内缓下来的时候,咬着牙骂道“谁是你媳妇,爷是……啊,男的……嗯……。”
直到陶东篱在被做晕过去之后,彭涛才最后一次深深的射进了陶东篱的体内。
一夜放纵让两人精疲力尽,彭涛却心满意足怀抱着陶东篱
怀里的人一身的吻痕和经验,因为剧烈过度的欢爱而苍白着的脸。让彭涛的心柔软的疼了起来。
以后这就是他的媳妇了呀,虽然是个男的。
回想起刚才每一次极乐的高朝,彭涛老脸一红,喜滋滋的摸了摸怀里的宝贝,开始考虑婚礼摆几桌酒合适呢?
7.
窗外,两只麻雀叽叽喳喳的在树上跳来跳去,时不时低头蹭蹭被树叶上滑落的露水打湿的羽毛。
如果他们有思想的话,或许他们会想,已经是天光大亮,为何院子里那扇门扉依旧紧闭。
陶东篱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被一个人熊抱在怀里,对方粗黑的眉毛下是惬意闭着的双眼。
陶东篱回忆起昨夜的混乱。只轻轻一挣就变了脸色。或许他身上的药力已经消失了,但是腰部的酸痛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忽略掉的。
更重要的是!自己屁股里的那根是怎么回事!
陶东篱低头看看自己吻痕交错的身体,茹头被人咬的红肿不堪。不由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把身边的人千刀万剐再剁成肉泥扔到源江里头喂鱼,然后等鱼养肥了再捞上来煮汤喝,把剩下的骨头给猫吃……
可是尽管思想上已经将彭涛杀了千百遍,但是无可否认陶东篱现在实在没有踹彭涛下床的力气。于是陶东篱动用了目前全身最利索的器官:嘴巴。狠狠地,狠狠在彭涛脸上咬了一口。
彭涛“哇”的一声被惊醒,他人在床沿,动作又过大,一下子滚了下床。
想象成真的陶东篱看着跌在地上有些茫然的彭涛,顿时解气不少。
可这气头就在陶东篱慢慢坐起来的过程中又不可抑制的蹿上来了:
几乎合不拢的小穴里,乳白色的液体缓缓的留下来,沿着体内甬道下滑的感觉让陶东篱颤栗。
最后,当那些液体终于滴落出来时,陶东篱冷冷的看着红衣上鲜明刺眼的白色液滴,再抬头看彭涛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这是你的东西?”
“额……”彭涛目光落在那红白交错的大腿间,怎么也移不开眼睛。半晌感受到来自上方冰冷的视线后才勉强移开眼睛,点了点头承认了他子孙的身份。
“很好。”陶东篱深吸一口气,像在忍耐些什么似的,长长的睫毛抖动着,半晌睁开眼怒吼道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打水来!谁给你的狗胆留在里面过夜的,没操过男人还没操过女人么!”
彭涛默默低头“没有。”
陶东篱一愣,一个枕头飞过去,怒道“滚!”
就在这时候,院子里老远传来一阵喧哗声,有人鬼哭狼嚎的往这边来。
今天早上狗蛋一早睡醒,就看见哑巴坐在门口的台阶上若有所思。
哑巴见狗蛋醒了,犹豫了一下,郑重其事的拍了拍狗蛋的肩膀比划道
二当家,你觉得让房里那个男人做我们的压寨夫人真的合适么?
狗蛋一愣,顿如五雷轰顶。
“老大啊!”狗蛋哆哆嗦嗦的打开了锁,猛的踹开了门。跟在后面的一大群人叠罗汉似的推挤着涌进门倒在地上,却顾不得起来,脑袋齐刷刷的扭到右边。
只见他们老大目瞪口呆的坐在看着他们,床上坐着的人十分漂亮,但却脸色发黑,目露杀气,更重要的是敞开的衣领下是一片平坦的胸啊!别说傲人的双峰,连个小土丘都没有啊!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啊!
“老……老大你……没事吧。”被压在最底下的憋红了脸,勉强提了一口气结结巴巴的问道。
“我操啊!”彭涛反应过来了,猛的跳起来扑到床上扯过被子将脸色不善的陶东篱裹了个严严实实。回过头怒吼道“都给我先滚出去!”
一群人被老大少见的怒气吓了一大跳,急急忙忙爬起来成群结队的滚出了外面。
8.
一群人被老大少见的怒气吓了一大跳,急急忙忙爬起来成群结队的滚出了外面。
彭涛确认人全部走光了以后才松了一口气。然后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战战兢兢的转过头来,对上陶东篱冰冷的桃花眼。
“媳妇……”彭涛下意识脱口而出,下一刻陶东篱出手如电,狠狠的揪住彭涛松松垮垮的衣领
“再乱说话,毒哑你。”两个人离得那么近,彭涛都可以数的到陶东篱长长的眼睫毛了。细长的眼眯着,目不转瞬的盯着自己。看那两片薄薄的红唇开合,彭涛的脑子轰的一声失去了思考能力,就在陶东篱再次开口的时候,凑上去含住了陶东篱的下唇。
陶东篱被他吓了一大跳,意识到彭涛在干什么时抬手就要把人抽飞。无奈却被彭涛及时发现,握住了手腕顺势压倒在床上狠狠的啃了一顿。
“阿驹~以后跟着我吧~”彭涛满意的把头埋在陶东篱的胸口蹭蹭,表情靥足的像一条大狗。
“你给我起来先。”陶东篱又惊又怒,见彭涛不满意自己叫他滚又要亲上来,不得不缓和了一下口气道“你先起来打水吧,我要洗澡。”
彭涛这才想起来打水这事,刷的坐起来,一溜烟小跑着出去。还没有出门口又刹住了脚步,犹犹豫豫的扒着门口回过头
“你不会跑吧~”
“我现在这副鬼样怎么见人,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回答他的是陶东篱的白眼。
彭涛嘿嘿一笑放心的跨出了门。却被院子里黑压压的一大片人吓了一大跳。
一院子都是人,却没有人发出半点声音,众人炯炯的目光落在他们大当家彭涛身上?
“哇,你……你们干嘛啊。”彭涛吓得后退一步。
众人的目光一瞬间无声的转向房门口,面带渴望。
“不行不行。”彭涛搔搔脑袋,小声道“你们夫人现在不方便见人。”顿了一下,彭涛用更小声的声音补充道
“他脾气不大好。”
众人顿时了然,目露同情的点点头,这时候一个声音从房间里面传出
“姓彭的你还不给我滚去打水。”
冰冷冷的声音有如寒风过境,众人无声的打了个寒战一下子撤离的干干净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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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真的不要我帮忙么?”彭涛在门外试探的敲了敲门。
“你闭嘴。”陶东篱扶着腰,一步一步的移向房间里冒着热气的木桶。
伸手试了一下水温,刚刚好。陶东篱艰难的跨进浴桶,让热水浸泡自己酸痛的身体。
纤细的手指探入后泬,将里面残留的经验引导出来。
陶东篱在嫋嫋的水汽中,开始分析现在的情况:
眼下他遭人暗算,内力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恢复。说不定有人已经放了风出去,如果他现在回去,说不定其他仇家闻风而来又惹出一大堆不必要的麻烦。而且……
想起那张大红的请柬,擦洗着肩膀的手停了一下。陶东篱的目光落在波动的水面,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情绪让人琢磨不透。
半晌,握着毛巾的手才沿着肩膀圆润的线条重新移动起来。
按照目前的状况看来,似乎他最好的选择是留在这里。这样一来,任何人都不会想到他会在这个土匪窝里,包括那个人。
9.
彭涛扒在门上,听着里面的水声响了大半天以后突然安静了下来。
彭涛心里忐忑,在他的潜意识里,陶东篱自从被他做了以后在他心里就变成了柔弱不堪的形象。完全不记得早上被那一口咬的多么劲道。
“你在看什么?”一个冷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陶东篱抱着手倚在门的另外一边斜视着门边的那位。
“我……那个……。”彭涛被抓个现行,讪讪的收回爪子。
“偷偷摸摸。”陶东篱波澜不惊,用好像早就看破了彭涛的本质一般的眼神看着彭涛说
“给我收拾一间最好的房间,要清净一点的,我要借住几天。这事完了以后我们之间那些事一笔勾销。”
彭涛跟在后头,原本连连点着的头在听到那句“借住”几天以后猛的停了下来。
“等等!”彭涛迅速抄到陶东篱面前拦住他的脚步,“你说,借住是什么意思?一笔勾销又是什么意思?”
“有什么问题么?”
“当然有问题!你……你是我媳妇,要住就住一辈子。我们之间,已经,算不清了!”彭涛急道。
“媳妇?我什么时候成你媳妇了?”陶东篱冷笑。
“我们睡都睡过了!我娘就等着见媳妇呢”彭涛梗红了脖子道。
“谁告诉你睡过了就是你媳妇了?”陶东篱好笑的看着彭涛“单说我,第一个睡过的人就不是你。”
彭涛被陶东篱的话一噎,一时间反驳无能只能涨红了脸瞪着陶东篱。
“小涛子啊!”陶东篱看到别人吃瘪,心情大好,纤长的手拍了拍彭涛的脸颊
“你知不知道,媳妇两个字怎么写啊?不懂的话我教你好了,他们都有个女字,嗯?你说我哪里像女的?”
彭涛无话可说,陶东篱虽然长的不是特别威武雄壮的类型,但却不是那种娘娘腔。他体型修长,眉宇间也全无脂粉之气,是实打实的男儿身。但那双桃花眼又让他多了一些阴柔的气息,就是因为这样,偶尔他会给人一种介于两性之间的魅惑。
陶东篱见半天彭涛都没憋出个所以然,背着手施施然绕过彭涛往外走。
可没想到,下一刻彭涛突然发威,拦腰抱住陶东篱。
“你干嘛!放开!”陶东篱大怒,手一翻就要出掌。彭涛却好像料到一般迅速捉住他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然后再次将陶东篱整个圈住。
“我不理!我第一个睡得人就是你。你就是我媳妇。”彭涛僵着脸死死抱住人,有些赌气的吼道。
“放开!”陶东篱扭头怒道。
“不放!你,你不留下来我就不放!”彭涛梗着脖子和陶东篱杠上了。
“无耻!土匪行径!”陶东篱又气又急,却苦于力气不如别人无法挣脱。
“我就是土匪!你是压寨夫人!”彭涛大声回道,顺便又把人抱紧了些。
陶东篱被这一根筋的土匪头子弄得哭笑不得。挣扎了半天无果后,又想到自己确实需要在这里暂住几天,若是两人闹得太僵对他没有好处。
既然彭涛那么执拗,不如先糊弄过去,等他恢复过来了要走还不容易么?
于是陶东篱缓了缓,用尽量缓和的口气对身后的人说道
“好,我留下来。你先放开。”
“可是……”陶东篱突然转变了态度,彭涛有些疑惑。
“放不放!”陶东篱彻底不耐烦了。
彭涛见状“咻”的一下松开了手。但眼睛却定定的盯着陶东篱,一旦发现对方要跑,随时准备扑上去。
“听着。”陶东篱被放开后,整了整被弄皱的衣服。
“我留下来可以。”
彭涛闻言眼睛一亮嘴巴一咧就要扑上来。
“但是!”陶东篱及时出声阻止了他的动作。
“你以后要听我的。答不答应?”
彭涛听了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
“我要在上面……。”
“……”
“谁他娘跟你讨论这个。”要不是手够不着陶东篱就一拳打烂这木头脑袋了。
“那除了这个,其他的我都可以听你的。”彭涛兴奋起来,就差竖起尾巴摇起来向陶东篱示好了。
简直像只大狗。陶东篱突然这么觉得。
“既然如此。”陶东篱得到了彭涛的保证。突然上前靠近彭涛,微微一笑,薄薄的唇扬起来,目光流转
“那么,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不许靠近我六尺以内。否则……。”
陶东篱冷冷一笑,以手为刀在彭涛下面比了个“哢嚓”的动作。吓得彭涛捂着兄弟向后跳了一步。
陶东篱悠悠收回手满意的拂袖而去。
10.
这边陶东篱在彭涛的窝住下了,那边凤起都却闹得一片狼藉。
陶东篱突然消失几天后,东篱居的人终于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昨日傍晚,信鸽才“扑棱棱”的从窗口飞出。第二日,帝都来的人快马加鞭已经到达了凤起。
马蹄声“哒哒”的踏碎了凤起的清晨。大批佩刀的宫廷护卫毫不避讳的闯进东篱居。
带头的是当今皇上身边最得力的御前侍卫杨恒。刚踏进门槛就被迎面扑来的某个人死死抱住。
抱住杨恒的人叫玉丞,是东篱居最红的倌。这会儿正和杨恒哭哭啼啼的倾诉
“我素日里总让他说话做事不要太狠,得罪太多人的。总是不听我劝,嘤嘤嘤……。”
虽然和玉丞只有几面之缘,但看到他如此为他人着想。杨恒好脾气的安抚着怀里人的情绪。周围一圈东篱居里的人默默低着头在心里碎碎念:
平日里老板发威哪次不是你在旁边煽风点火,添油加醋。
玉丞一边虚伪的呜咽着,一边使劲的在杨恒的胸膛上蹭,低垂的眼中精光湛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