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练武的身材就是雄壮。这么结实的胸膛。
就在玉丞口水泛滥的时候,进屋搜查的侍卫出来了
“禀告大人,陶公子屋内并没有打斗的痕迹,但是在角落发现了这个。”侍卫递上一张四四方方有折痕的白纸。
杨恒将玉丞扶正,接过了那张白纸。
这会饶是玉丞不乐意。也不得不乖乖的站好来。
杨恒用手指摸了摸纸面,放到鼻翼下嗅了嗅。眉头一皱道
“不好,是梦久。怕是真的被人挟持了。”杨恒的话让在场的人吃了一惊。
梦久是一种药性最强的迷药,据说不论对方是武林高手还是鬼怪神狐都能通通迷翻,但此药却十分难得。
难怪平日里机警难缠的陶老板也着了道。这般大动干戈的捉人,对方对陶东篱怨念不浅啊。
“以东篱居为中心,把凤起附近给我彻底的搜查一遍。”杨恒抬首吩咐众人。
“是!”众侍卫回答的整齐响亮,心理却不免抱怨:若是陶东篱肯让人在附近看着也不会出现这种事。
宫中内部的人都知道,皇上从小就有个了不得的伴读叫陶东篱。就连皇上登基以后也没忘了他,加官进好吃好喝伺候着。
可偏偏这陶东篱不知道犯了什么毛病,放着好日子不过非得跑到凤起来开花楼。
而当今圣上的反应更是奇怪,不但不怪罪陶东篱不识相。反而因为放心不下,又派了宫中身手极好的一批影卫暗中跟着护着。
好在这事知道的人也并不多,否则还不知道又得有多少弹劾的奏折日日加急进宫。
可这陶老板脾气大的很,手段也厉害的很。无论影卫藏在什么地方,做什么掩饰,他总有办法把他们抓出来亲自踢出凤起的城门
“告诉你们的主子。别老让人在我眼皮底下晃悠。恶心!”
这是陶东篱对最后一批影卫说的最后一句话。
从那以后皇上也只能罢休不再派人跟着。只私底下交待了东篱居的几个主要管事的,若有什么特殊情况记得飞鸽传书,于是这才有了现在这一出。
而陶东篱本人呢,则完全没想到这些事。夏日炎炎,陶东篱舒适的窝在树下的躺椅里半眯着眼似在打盹。
11.
“老大。”一滴液体沿着狗蛋的眼角缓缓滑落。
“我们那么多年……你就不帮帮我么?”狗蛋憋红了脸,目光艰难的落在彭涛身上。
彭涛闻言,身体颤抖了一下。半晌,艰难的开口“狗蛋,我……我……。”
“我是真的受不了了!”狗蛋呜咽一声打断彭涛的话,身体晃了一下。
“二当家!”众人惊呼一声,看着狗蛋挑着两桶水摇摇晃晃的踩着缸沿险险的转了一圈还是不幸的掉了下来。
狗蛋倒下仿佛发出了一个信号,一群提着满满两桶水在水缸上面扎了一个下午马步的汉子们终于忍不住纷纷倒下了。
水桶落地后,哗啦一声水打翻来。传来的巨大的声音吵醒了树荫底下的陶东篱。
卧在椅子里的陶东篱悠悠的扯下盖在脸上的荷叶,瞥了一眼倒了一地的人,一脸鄙视道
“这么点时间就坚持不住了,真是没用。”
众位看官,你问我为什么为什么会出现这一幕?事情还得从前段时间说起。
自从这个所谓的“压寨夫人”陶东篱来到了这山寨,一群人觉得黑暗的日子就开始了。
首先遭殃的是他们的老大彭涛。除了第一天“洞房花烛”是在自己的房间以外,之后的日子里都被赶出房门睡。
紧接着就是他们全寨的兄弟。
话说那一天,狗蛋又带着一对人马下山想搞点货。
一群人像往常一样趴着地上屏气凝神。等了老半天,才等来了一队人。
来的人数不多,大约七八人左右。
只见那些人个头都不高,梳着奇怪的头发,留着小胡子。身穿黑色的宽袖的衣服,脚上踩着木屐。腰上还配着把剑。嘴里哇啦哇啦的不知在讲着些什么东西。
而吸引狗蛋注意力的是他们身后的箱子,看起来沈甸甸的,应该有不少好东西。
等到那群人走到山脚下,狗蛋使了个眼色。一群人便迅速的冲下了山。
不曾想那群矮小的人双手执剑挥舞,竟然真有几分厉害。狗蛋他们打了半天愣是没赢,反倒是面巾给人扯掉了。
“撤!”狗蛋捂着脸打了个手势,率着众人两手空空又狼狈的逃回了山寨。
回去以后彭涛听了这事自然是骂狗蛋他们胡闹,没商量过就擅自行动。
而陶东篱在一边也听到了,在充分表达他对他们这群没用的土匪的鄙视之情后,闲的发慌的陶东篱表示愿意帮助他们成为江湖第一匪。
众人半信半疑,可念在他是老大的男人也就按他说的做了。
事实证明,人总是痛过之后才懂得后悔。
几天下来,他们所谓的压寨夫人训练手段极其“凶残”,花样百出。更可恨的是一张嘴气死人,众人为了不丢脸只能都死扛着上。
就比如今天,陶东篱让他们踩着水缸扎好马步,再往他们手臂上挂着的水桶加满水。就这么一站就站了一个时辰,才有了刚才众人力尽倒下的一幕。
“啧啧啧,才多久就倒了。怪不得一辈子只能当土匪。”陶东篱绕着地上东倒西歪的汉子们走了一圈,老大的不满意。
狗蛋一抹头上的汗水,怒道“土匪怎么了?那个谁谁谁不也是土匪出身?”
陶东篱一扇子敲到狗蛋的额头上,嗤笑道“人家那个谁谁谁一个人打几千个,你们?几个倭贼就把你们放倒了。”
“你!……”
狗蛋被揭了短,脸红脖子粗的一下子跳起来就要发火,却被彭涛给打断了。
“狗……蛋……,别……啊……。”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转移到唯一一个还挺得住在水缸上扎马步的人——彭涛身上。
彭涛方才见到狗蛋要动粗,急得想要开口又怕泄了气撑不下去,只好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中挤出来。
陶东篱见状趴在彭涛所站的水缸下面,只见那人裸着上半身,麦色结实的胸膛上淌满了汗珠。见自己走过来,彭涛本来还算平稳的气息有些紊乱,双眼克制不住的往下看着陶东篱。
陶东篱看他难受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心中起了调戏的念头,伸手摸了一把彭涛的腹肌笑道
“紧张啊?”
彭涛呜咽一声,身体剧烈的颤抖了一下。
“老大!”众人焦急的看着这一幕。
好在彭涛晃了一下还是挺住了。
陶东篱见状也不由得佩服彭涛的定力。这段时间处下来,他觉得虽然彭涛虽然没有什么大的聪明才智,但胜在沉稳有耐心。最重要的是,挺会伺候人的。
陶东篱看他辛苦的样子,满意的拍了拍手道“好好站,再站半个时辰今晚让你进房睡。”
彭涛闻言虎目一睁,顿时两眼放光。在场的人几乎有种彭涛要把脚底的缸给站碎的错觉。
“还有你们,继续练啊!这么点耐力,你们不会在那方面也不行吧吧?能满足女人吗?还躺着干什么……。”陶东篱不满的踢开旁边的椅子,指着地上一群躺尸的人怒道。
众人“……”
12.
结果那天众人都是以极其凄惨的状态相互搀扶着回房的。
只有一个人除外,彭涛老大虽然站的最久,等到结束的时候却依旧是最有精力的一个。
夕阳西下,彭涛远目看那天边的万丈红霞,温柔的握住狗蛋的手诉说
“:今天我要回房睡啦!狗蛋你不要想我。夜里要记得盖好被子~。”
“……”
在彭涛被赶出房门这几天,一直是和狗蛋挤一张床的。
狗蛋艰难的把手从彭涛手里抽出来,抚平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平静道
“老大,你保重……。”在狗蛋看来,陶东篱是一种比他们土匪还要凶残的东西。他是让彭涛彭涛进房睡了,可怎么睡还不一定呢。
倒立着睡?不许闭眼睡?扎马步睡?
狗蛋猜测着种种可能,看着提着衣服兴奋的跑来跑去的彭涛,目光一片怜悯。
******
陶东篱吃过晚饭,在后山的树林里转了一圈消化消化。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时却远远的就看见了一个柱子一样的东西杵在门口。
彭涛拎着他的碎花小布包(咳,恶搞),双眼充满希冀的看着陶东篱。
可是陶东篱直到推门进去那一刻才扫了他一眼
“你怎么会在这里?”
彭涛的心顿时碎了一地,如果他有耳朵的话一定可以看到它们伤心蔫了下来。
好在陶东篱的下一句话及时拯救了伤心的彭大狗
“逗你玩的。进来吧……。”
彭涛“嗷呜~”
彭涛进了屋直奔久违的大床,陶东篱坐在桌子旁喝茶。看见彭涛的动作冷冷喝了一声“站住”
于是彭涛就维持着奔跑的姿势顿在了半空中。
“你怎么不带被褥?”
彭涛扭头道“不是,你让我来这里睡的么?”
“我是让你进房睡没说让你和我睡一张床啊!”陶东篱用一种“你怎么那么蠢”的表情惊奇的看着彭涛。
“可是……可是……。”彭涛急得团团转“这是我的……房间啊……。”
彭涛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他看到陶东篱的脸色越来越臭。
陶东篱毫不留情的把人拖到门口,彭涛泪眼汪汪的扒住门框“媳妇~真的要这样么?”
“死去。”回答他的是陶东篱毫不留情的摔上门板。
就这样……第一天彭大狗与陶东篱同房不同床。能看不能吃,完败。
第二天训练……
陶东篱拍拍彭涛的脑袋“你,好好做。今晚让你进房睡……。”
彭涛无动于衷耷拉着脑袋。
陶东篱邪恶一笑,凑到彭涛耳边低声道“同床哦~。”
彭涛原地复活,大有将梅花桩踩成墩的气势。
晚上……
陶东篱“动手动脚的干什么!让你和我睡没说让你碰我。”
彭涛“……T^T”
往后几天训练……
陶东篱捏捏彭涛手臂的肌肉
“好好练,今晚有赏~”
彭涛半信半疑……但还是充满希冀的完成了任务。
晚上浴室……
彭涛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捏着毛巾,瓮声瓮气道
“媳妇,这样不好吧?”
陶东篱将最后一件衣服甩到彭涛脸上,抬脚迈进浴桶里淡道
“帮我搓背是你的荣幸。”
可是彭涛想说:啊~如此甜蜜的煎熬啊。
吞了吞口水,彭涛慢腾腾的挪到浴桶旁。
陶东篱察觉到身后的动静,将身体前倾趴在浴桶的另一边露出漂亮的背部。这个动作让他的蝴蝶骨变得十分明显,大片肌理匀称的雪背就这么在彭涛面前晃啊晃。
“来啊。”陶东篱不耐烦催促。听到彭涛的耳朵里却莫名的扭曲变形
“来啊~来啊~官人~”
“呵呵呵呵……。”彭涛捏着毛巾傻笑。猛的一瓢水迎头浇下,彭涛的笑顿时僵住了。
“你需要冷静冷静。”陶东篱放下手里的木瓢。但看到彭涛头发被水浇的头发都黏在脸上一脸狼狈的样子也忍不住笑起来。
13.
水顺着湿哒哒的头发流下来,彭涛的上衣都湿透了黏在身上。
一把抹了抹脸上的水,彭涛定定的看着站在水里笑的陶东篱,突然发狠的把人拉过来抱住——开始啃脖子。
陶东篱全身上下最敏感的莫过于他的脖子,彭涛轻轻的沿着那优美的线条亲吻。陶东篱轻轻“哼”了一声,伸手懒懒的推了推彭涛,似笑非笑道
“动手动脚的。我要洗澡呢,出去。”
彭涛不情愿的松开陶东篱,气呼呼道的开始脱衣服。
“你干嘛?”陶东篱挑眉。
“你浇的我一身都湿了,我也要洗澡。”说着就要挤进并不算很大的浴桶里。
这时候,陶东篱抬高一只脚轻轻的抵在彭涛腹部结实的肌肉上
“谁准你进来的,你之前怎么答应我的?”陶东篱背靠着浴桶,水汽氤氲彭涛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的声音也是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彭涛站在浴桶边踏脚的板凳上有些急了,压低声音做出威严的姿态道
“放开,我也是有脾气的!”
陶东篱嗤笑一声,身体后退了一些绷紧脚尖沿着彭涛腹部精悍的线条往下滑。
彭涛浑身僵直的盯着那只雪白的大脚最后停在他的重点部位,不轻不重的踩着、刺激着。
“我看,是你的兄弟有脾气吧。”陶东篱煽情的做法像是在调情,却又偏偏用那么不屑一顾的口气在说话。让人忍不住想把他丢到床上狠狠的草一顿,让他哭着求自己。
那夜“洞房花烛”的香艳画面又浮现在眼前,彭涛捉住那只作怪的玉足,眸色沉沉的望着陶东篱,声音低哑
“阿驹,给我好不好。”
陶东篱怔住,一瞬间仿佛时光错回很久以前。
他躺在柔软的黑色锦缎上,床顶雕刻的五爪金龙盘旋着目光低垂,简直像是在盯着自己,盯着下面发生的一切,压的他要喘不过气来。
尽管如此,在那人说出那句“阿驹。给我好不好”的时候,他依旧毫不犹豫的点头了。
如今再听见这一句,竟是这个他未曾想象过的场景。他已逃离了那个牢笼一样的地方,而那个人也即将有常伴一生的女子。
“好。”陶东篱低声回答,眼眸低垂,声音轻的如同耳语一般。
恍惚中,被欣喜若狂的彭涛抱到床上。温柔的吻从小腹一直蔓延到上面,最后深深的吻住他的双唇。
彭涛的动作很温柔,尽管他下半身早就因为陶东篱罕见的温柔而硬到不行了。他的双手穿过陶东篱的下腋,抱紧身下的人。勃发的男木艮兴奋摩擦着陶东篱的。
男木艮被挤压摩擦着,陶东篱终于彻底的回过神来了。
陶东篱方才走神中不小心就答应了彭涛的求欢,这下回过神来正要拒绝,后泬却突然刺入了一根冰凉的手指。陶东篱正要发火,一抬头却对上彭涛忍耐的脸,汗水滑过他的鬓角沿着下巴坚毅的线条滴落
“痛不痛?”彭涛一边小心的抽动着手指,一边问。紧皱的眉头显示他忍得很辛苦。
不知道为什么,骂人的话顿时说不出来了。半晌,陶东篱撇过头冷道
“还行。”说完就再没开口。
手指逐渐增加到了三根,绕是彭涛的动作很温柔,陶东篱还是有些被侵入的不适感。
察觉到这一点,彭涛的另一只手灵活的套弄着陶东篱的前段,渐渐的把陶东篱的欲望也挑了起来。
在完全进入的那一刻,彭涛兴奋的低吼了一声,这一回没有控制住就开始抽动起来。
陶东篱双腿被大大的分开,以对面的姿势和彭涛交欢。尽管一开始努力保持着不那么失态,但是当彭涛硕大的规头摩擦过肠道内的某一点事,呻吟声还是从嘴里溢了出来。
彭涛发现这一点,愈加兴奋起来,野兽一般狂野的撞击着那微妙的地方。彭涛每一次深入都俯下身子,粗喘着吐着热气喷在陶东篱的乳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