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掀开骰子盖的时候,我竟然有些紧张,等到看见面朝上的五点的时候,我雀跃地跳了起来。拿着赢来的十两钱,继续下注,不知道我手气怎么这么好,一连五次,回回压中,旁边的人看我这么准,也都跟着我压。
摇骰子的人皱了皱眉,有点冒冷汗。
矢车往四周看了看,然后继续默默地看我赌。
等到我赢到五百两的时候,那人已经有些惊慌了,旁边的人也都跟着赚了不少的钱,赌场老板一脸堆笑地走过来,说的,这位小兄弟,看来真有福气,这样吧,我们再来一局,堵上所有的钱,你们赢了给你们十倍,你看如何。
我此时赢钱赢上了瘾,这时候又有点急功近利了,没没我自己赚到钱的时候,那种喜悦都是其他东西不可替代的,我笑呵呵地,压上我所有的钱,自信地指了指”小”。
结果,盖子一打开竟然是四点,我的下巴立即就掉下来了。
那个老板憨笑着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所有的钱,我灰溜溜地出了赌场,回到了客栈。
进了屋子,看到尤钰段坐在床前,整理了一下脸色,笑着坐在尤钰段的怀里。
他问我,怎么样。
我拥住他说,只输了五两钱而已。
尤钰段听我说完,愣了一下,抚着我的肩膀,安抚着我。
我不知道的是,其实在我出去的时候,尤钰段就跟着我到了赌场,在里面做了点小手脚让我赢了一些钱,不过等到后来,尤钰段担心这样下去会受到老板的报复,便停止帮我,以至于我到最后输掉了所有的钱,他本以为我会失望透顶,却不想我还能如此乐观,反而觉得更心疼了,紧紧地搂住我。
我看他的反应似乎有点奇怪,就嚷着嗓子说,不过,小爷我还是在花楼买了个姑娘,那小手,娇嫩如藕,皮肤滑嫩地跟雪葱似的,咂,咂,真令人回味。
我刚说完,尤钰段立即邪魅地笑了笑,说道,真的吗,我倒要看看,她有没有将你满足了。说完一把将我扑在床上,一手按着我的手脚,一手顺着我的胸膛往下摸索。
我挣扎着想要脱离,却被紧紧束缚住,顿觉不妙。
他摸到了我的下身,笑呵呵地看我,我脸红的不得了。
他的嘴唇靠过来,吻着我的唇瓣和耳朵,不知道尤钰段上辈子是不是条狗,他的舌头特别会舔人,不一会我就能被他舔弄的全身发麻。
脱光了衣服,浑身赤裸着坦露在他面前,他细细端详着我,一手揉搓着我的私处,撇着嘴说,这里,碰过别人了吗
我有些懊恼不过,硬着头皮回答,当然,小爷舒服过了,尤美人你就不要……啊……啊……嗯……
没想到尤钰段竟然一口含住了,我的呻吟掩饰不住地荡漾开。
你确定吗。他含住我这样问。
我坚守不住,只好承认,没有,没有。
尤钰段满意地点了点头,吻上我的唇。一股麝香的味道直冲我的舌头,我意识到那是我的味道,羞涩地说不出话来了。
尤钰段自然知道乍疏没有做过什么,但他就是突然兴起想捉弄那人,看到此刻那人满脸通红地躺在床上,腹下又涌上一股热气。
结果,我被他一夜折腾个不轻,到了早上,腰疼的要死,如何都不愿起来,尤钰段威胁我说,你要是不起来,我们就再来一次,吓得我赶紧坐起来,穿好衣服。
走路姿势变得有些奇怪,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墙,两腿颤颤巍巍的。
尤钰段看我走得太慢,特地”好心”地把我抱上马车。
第三十九章:我爱你这般才华横溢的模样
我大大咧咧地坐在马车上,一手拿着桃子,吧唧吧唧地吃着。
尤钰段坐在我旁边一直看着我,我被他看的很是不自在,侧过身去,继续啃我的桃子,这个季节吃桃子有些凉,但我却喜欢那般爽口的味道,一连啃了好几个。
等到大家伙休息的时候,我赶紧下车去,把袋子里面的桃子分给其他人,不肯在与尤钰段多呆一秒。
坐在大树下面,阳光穿射过来,继续吃桃子,心情特别好。
一个小孩从路上走过,看到我,好生兴奋,跑过来跟我打招呼。
我蹙起眉打量他,觉得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
小孩欢快地说,哥哥,你昨天好厉害呀。
我一拍脑门,想起来他是昨天我在赌场里面见到的小孩,我记得似乎还跟着我玩了几次赌大小,想着这么小的孩子竟然还赌博,对他的印象不是很好。
他兴奋地拉着我,哥哥,你教我玩好不好。
我刚想挣开他,却看见一个面黄肌瘦的女人走了过来,见到我直叫恩公。
我实在有点摸不着头脑,这时尤钰段也过了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那女人说,我家的男人患了重病,家里没有医药费,孩子昨天哭得很厉害,不想失去他爸爸,所以偷了家里的钱去赌博,听说他昨天遇到了你,赚了不少钱,恩公,谢谢你救了我们一家呀。
女人看起来很激动,紧紧抓住我的手,我有些措手不及。
小孩很真诚地要拜我为师傅,我赶紧往后退。
尤钰段上前摸着那小孩的头,亲切地对他说,以后不要赌博了哦,不然会和那个哥哥一样全都输掉了。
小孩估计昨天走得早,不知道我最后输得很惨,此时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我,我不由地有些羞愧。
女人此刻才看向尤钰段,忽然眼睛里涌出热泪,指着尤钰段说,先生是不是,姜荣。
尤钰段看向她,自然是想不起来这人,只是笑了笑。
女人激动地上前对他说,先生,那年给予我们的帮助,我们没齿难忘,孩子那时候就很崇拜你,整天嚷嚷着也要做赌圣。本来那些钱足够我们生养的,只是不久前皇太后的寿辰,我们的积蓄都被剥夺了。女人叹息了一声。
孩子听完母亲的话后,兴冲冲地看向尤钰段,没想到这人就是当年那个传奇,只怪自己那是还小,没记住他的样子。
尤钰段听完这话皱紧了眉,停了一会后,吩咐说,我们在这里停一下吧。
小孩听了特别高兴,直拉扯着我们要去他家,被尤钰段婉拒了。
小孩和我很是投缘,我们俩一路上吃着桃子,往城里返回去。
还没走一会,我脸色就有些发白,冒冷汗,胃又开始一阵一阵的抽疼,尤钰段看我不对劲,赶紧叫了巫宴过来。
巫宴面色凝重地替我把了脉,按了按我身上的一些地方,问我疼不疼。
我已经有些虚弱了,此刻什么都不愿多说,只嗷嗷地叫。
巫宴瞥到旁边的桃核,问我,吃了几个。
我仔细想了想,伸着手指头,好像是吃了很多,到底是几个呢。
这天气有些寒,以你的身子,这种凉食就不该多吃。巫宴严厉地批评了我,出去时又瞪了瞪尤钰段。
尤钰段立即心虚地躲开他的视线,替我抚着肚子。
到了城里,找了客栈住下,巫宴便替我熬药起来,我这样有过很多次了,每次忍忍也都过去了,马上就能恢复地神采奕奕。
本来想告诉巫宴不用替我熬药的,害怕巫宴那凌厉的眼神,只好作罢。
听说,尤钰段准备再次出动,以姜荣的身份去次赌场,我和小孩都兴奋的不得了,恨不得马上就去,本来尤钰段是不想带着我的,我死拗着一定要跟去。
匆匆喝了巫宴熬好的药,就跟着尤钰段往赌场走。
这时候,天已经有些黑了,正是赌场最繁华的时候,我和小孩屁颠屁颠地跟在尤钰段后面。
尤钰段,或者说,姜荣有一个原则,绝不赢贫民百姓的钱,于是尤钰段进了赌场,二话不说就往二楼走,老板看着尤钰段似乎也像是有身份的人,便放任了我们去。
到了二楼,尤钰段踢开一扇门,里面坐着一些公子哥,一个个手里面竟然还抱着女人,场面很是奢华。
一个身上满是黄金珠宝装饰的公子挑着眉毛看我们,看来就是这些人的头,尤钰段一笑,上前说道,我们来赌点东西。
那公子笑了笑,你有什么可赌的。
尤钰段从怀里拿出来一个盒子,拿开来,里面躺着一个类似于药丹的东西。
那公子张大了眼睛,不自禁脱口而出,九转连魂丹。
我本来还以为是什么救人妙药,有人问了那公子,他淡淡地说,世上最好的春药。
我惊得下巴都要掉了,怎么尤钰段还有这种东西。
那公子起了很大的兴趣,撩起袖子,问道,怎么赌。
尤钰段顺势坐在他的对面说,随便。
那公子掏出五枚奇怪的小木块说,我们来玩樗蒲。
尤钰段点了点头,两人就开始了。
我看着那些有黑有白写着犊雉的银杏状木头,半天摸不着头脑。小孩跟我一样,不过还是兴冲冲地地看着。
公子先行,掷出五木,等到棋子都摆开了,他身后的那些人热烈地鼓起掌来,直说,公子真是好运气,开局就能掷出一雉二犊三白的“开”来,记做十二筹。
公子微笑着看向尤钰段,尤钰段坐怀不乱地抛出五木,我一瞧竟然有很多黑的,想着黑的或许不如白的。
却不想,那群公子们竟然张大了眼睛看着尤钰段,两雉三黑是“雉”吧,这可有十四筹呢。
我一听心里一阵欢喜,那公子似乎也被激发了斗志,继续跟着尤钰段玩起来,一连几次,次次因为两三筹输给尤钰段。
我反正也是看不懂,只好看着那群人的脸色,他们只有一作苦样,我就欢喜的很。
看了那公子真的很想要拿九转连魂丹,已经输了好多钱了,竟然还硬着头皮玩。
结果依旧输的很惨,那公子垂头丧气地罢了赌局,在我们临走前,问了尤钰段的名字,尤钰段准过头,心情很好,春风一笑地说,在下,姜荣是也。
那公子立刻惊叹道,是两年前的那个姜荣。
尤钰段也没回话,带着捧着钱的我们,走了出去。
临走前,听到那公子喃喃自语地说,两年前,我父亲也是这样输了不少钱。
跟着尤钰段回了客栈,正好看见巫宴叉着腰气冲冲地站在我们面前,对着尤钰段说,拿来。
尤钰段笑呵呵地从怀里掏出那盒子来,递给巫宴。
巫宴检查好,收到怀里,发怒地对着尤钰段说,我不准你再拿我宝贝。说完,一甩袖走了。
尤钰段无奈地对着我们笑了笑,吩咐了人将金银分给那些贫苦的人。
矢车这时拉着尤钰段到一边说了些话,尤钰段点了点头。
尤钰段拉着小孩的手,问他,你喜欢哥哥吗。
小孩使劲地点点头,眼睛明亮地看着他。
尤钰段又说,你觉得哥哥是坏人吗。
小孩的头又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尤钰段满意的笑了笑。
我们来到那些荒败的茅草屋前面,很多人听说了消息,都出来了。
尤钰段看着他们粗布烂衣的模样,赶紧将袋子里面的金银拿出来分给他们。
很多人都还能认出姜荣来,感激的热泪盈眶。
尤钰段看着时机差不多了,清了嗓子对大家说,有件事我欺骗了你们,我的名字不叫,姜荣。
他这话一出口,我有些惊讶。
却不想,尤钰段继续说,我就是洄渊宫的宫主,尤钰段。
樗蒲,是一种产生于汉代末年的博戏品种。
在《晋书》的《刘毅传》和《陶侃传》中,都记载了晋人饮酒掷五木、行樗蒲的事迹,
可见这种博弈活动在晋代就已经开始盛行了。
樗蒲之骰用木制成,每套五枚,所以也叫“五木”;它用于投掷,亦有名“投”。
“投”在樗蒲戏中呈银杏状,两头尖锐,中部为正方体,边角带弧形。
这种形状既便于人们通过投掷使其滚动,又便于人们在正方体上染色镂彩。
第四十章:我爱这样给了我一切的你
这话说完,人群里面一阵骚乱,有些人以为他开玩笑,笑着说,先生说什么呢,尤钰段作恶多端,而先生,仁义善良,两人怎能相比。
尤钰段继续说,洄渊宫发生了一些事情,我们分成了两派,他们作恶,我们行善,不知道大家愿不愿意相信我,我将带着洄渊宫走上白道,帮助弱势群体,绝不滥杀无辜。
他这话说完,我差不多猜到了他想要干什么了,洄渊宫现在名声很坏,我们需要拯救他。只是不知道他们是否愿意相信我们。
人群立即沉默了许久,也没人再过来拿金银,场面有些冷掉了。
但就是这时,小孩忽然叫喊起来,我相信哥哥绝对不是坏人,以前那些坏事绝对不是哥哥干的,哥哥赢了很多很多的钱,都给了我们。
小孩这么一说,很多人都反应过来,有些人说道我们相信姜荣,所以相信你。
我开心地看着尤钰段,他摸摸我的头,继续分发财物。
这件事以后,尤钰段就派人将此事传播出去,说,洄渊宫已经分裂,尤钰段将带着洄渊宫走上正道。后来巫宴在江淮做善事行仁医的事也被传了出去,虽然这样做有点炫耀之意,但我们当前只能这样做,才能挽回洄渊宫的名声。
皇帝生病这几天,一直都是商恙亲自照料,皇帝躺在床上,一直想着如何攻陷商恙,思虑了百般,硬上肯定是不行的,软的估计也是不行,皇帝看了看手中的药瓶,不知如何是好。
犹豫了好几天,终于下定决心,想着先得到他的人,再慢慢软化他。
便在商恙的茶杯里面偷偷下了药,战战兢兢地坐在床边等着商恙来。
商恙一进屋就觉得皇帝今天有些不对劲,坐在桌子旁,看到皇帝立刻绷直了身子。
商恙端起茶杯,摇晃着看了看,又靠近闻了闻,便知道那人打的是什么主意了。
皇帝看见商恙凑近杯子的时候,心已经悬到了嗓子眼上,却看见那人竟然放下了杯子。
商恙站起身,走到床边,看着因他的动作紧张到不行的皇帝,微启双唇,问他,你想干什么。
皇帝立即有些心虚,低着头不说话。
商恙本来因为这次事件,觉得有些亏欠皇帝,看皇帝此时的样子,也能猜出是想做那种事了,商恙对于那种事自然有些别扭,但想着男人和男人之间毕竟做不到那一步,大不了光着身子给他抱一抱,补偿他一下算了。
商恙这样想,便说道,可以。
皇帝一惊,瞪着眼睛看着商恙,有些意料之外。他竟然会答应,他怎么会答应。
商恙便开始解自己的衣裳,皇帝看商恙竟然是来真的,此刻不显示出他男人的威风更待何时,立刻从床上跳起来,小小皇帝也就鼓了起来。
商恙有些尴尬,想着那东西鼓起来干嘛,又没有东西能够容纳它。
两人一会儿就褪光了衣服,坦诚相对。
商恙的皮肤很嫩,摸起来光滑无比,皇帝想着这是他的第一次,一定要做足了前戏,使他舒服。
商恙躺在床上,任由他摆弄,一会儿被舔舔耳朵,一会儿被摸摸大腿,小恙恙马上就站了起来,惹得商恙更尴尬了。
商恙这一次真的是想错了,一会儿就觉得全身发热,酥软无力,皇帝的技巧简直比什么迷药都要有用。
皇帝舔弄着商恙的胸前的一对樱桃,上面沾满了皇帝的玉液,晶莹红嫩。
皇帝觉得差不多了,先让商恙释放了一次,商恙面色潮红,躺在床上微微喘着,皇帝趁机将沾了润滑膏手指靠近那人的下面。
商恙被他弄得一惊,腰身挺起来,愣愣地看着皇帝。
此刻若要皇帝再停止已是不可能的了,皇帝有些心急地伸进去一根手指。
商恙立刻觉得不舒服,想要挣扎起来,但竟然比不上皇帝的力气。
皇帝一边安抚着商恙,一边给商恙进行扩充,等到能插进四根手指的时候,商恙已经疼的嗷嗷叫了,皇帝觉得差不多了,立刻黄龙入洞。
春汗淋漓,娇吟满屋。
等到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商恙看见睡在自己旁边的皇帝,怒气上升,一脚踢那人下床,绝不想自己腿脚无力,那部位更是隐隐地疼。
皇帝觉得自己被什么捣了一下,翻个身继续睡。
商恙不知是气得还是羞得脸通红,非要赶那人出去。